星期日, 4月 28, 2024

隆打糖宴หลวงปู่ทองอินทร์ กตปุญโญ

 

攝於2019年4月在下白泥
หลวงปู่ทองอินทร์ กตปุญโญ Long Pu ThongIn Katapuñño。Katapuñño 是隆打的法號, 巴利語, 意思是已作了善福。

隆打在泰國的寺院是承繼隆普史在黎逸府Sri Somdet縣的Prachanom Wanarom寺, 此寺又名 Wat Pa Kung, 音譯八弓寺。
隆打的原名是ทองอินทร์ แสวงผล, 生於1938年3月17日, 在泰國黎逸府。童年在寺院學校學習, 直至四年級停學。
1959年, 21歲時, 在พัทธสีมาวัดประชาบำรุง (วัดป่าพูนไพบูลย์) Phatthasima Wat Prachabamrung  (Wat Pa Poon Phaibun)  出家受比丘戒, 戒師是พระโพธิญาณมุนี (หลวงปู่เหลา จุนโท)。親教師是มหาสารคาม, 給予巴利語法號กตปุญโญ Katapuñño。
他出家除了因為泰國的傳統, 成年男子一生須出家一次外, 亦因其母當時病重。泰國傳統觀念是出家能為家人與親友得最大的善福。
自那時起, 出家至今, 戒腊有65年。
他曾向隆普摩訶布瓦 LP Maha Bua Yannasampanno、Luang Pu Chob Thansamo、Luang Pu Loui Chantasaro、Luang Pu Khamdee Papaso、Luang Pu Srichan、Luang Pu Thon Yantharo和Luang Pu Sithan修習止觀。
2004-2005年間, 他留在隆普史的寺院, Prachanom Wanarom寺協助監督寶塔的建造。這個寶塔是為紀念隆普史90週年的。

聽來的, 隆打跟隆普史有八年。

隆打宴, 每年在佛教重要節日及泰國重要節日, 都有來港主持。來港後則住在下白泥, 使下白泥這塊借僧地吸引泰國、香港、印尼華僑、內地居士到來供僧。
隆打在港有收過港女居士並度出家, 但由於在港泰國女居士眾的言行及其他原因, 導致她最終還俗。隆打亦曾叫一泰女居士修行, 並送過一把頭陀傘給該位泰女居士, 目前該女居士是被認為證果的。但隆打並沒叫她出家。

隆打的說法在油管與臉書都有, 他最近也出了一本關於修行的書(泰文)。
泰國佛堂在洪水橋時期, 隆打已來港, 故也來了三十年, 是最近十年才讓少許港人認識。
 
臉書: 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782474992632485
油管: 輸入หลวงปู่ทองอินทร์ กตปุญโญ

資讯來自http://www.sookjai.com/index.php?topic=2334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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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 4月 27, 2024

薩度薩度薩度 sādhu sādhu sādhu

 Sādhu 在詞類分類上, 是屬不變格詞。在三藏的出現率是1155次。

此詞在句子中, 有出現三次,  兩次及一次。出現三次的結构是相同的, 如"sādhu sādhu 某某, sādhu 某某做了什麼事。"這個結構通常都是由世尊對各類人士如比丘, 舍利弗等人說的, 如長部合誦經:

bhagavā uṭṭhahitvā āyasmantaṃ sāriputtaṃ āmantesi – ‘sādhu sādhu, sāriputta, sādhu kho tvaṃ, sāriputta, bhikkhūnaṃ saṅgītipariyāyaṃ abhāsī’ti. 

世尊起立後, 呼喚尊者舍利弗: “舍利弗, 薩度薩度, 舍利弗, 薩度, 你說了比丘們合誦的理由。"

中部有五篇經, 世尊分別對比丘們、尊者阿難, 國王及舍利弗說, 讚賞各人說法與聞法。
如: Sādhu sādhu, mahārāja, Sādhu kho te etaṃ, mahārāja, evaṃ hoti, sādhu ca pana te etaṃ arahataṃ sutaṃ. 摩偷羅經

相應部有九篇經, 也全是世尊對不同人的讚賞, 所讚之事也是說法與聞法。

但到了增支部, 有六篇經, 此部開始把只有世尊用三次薩度的傳統, 在一篇經裡轉為舍利弗讚賞沙彌提, 第九集獅吼品沙彌提經。亦不同前三部般, 讚賞說法或聞法, 而是舍利弗讚的是沙彌提的回答。

小部十五篇經都沒有這結構。

二次的sādhu 的句子大量存在, 共71經有此結構, 都是"薩度薩度某某"。但長部沒有這結構, 長部有出現三次與單次的。

單次出現的sādhu 部份不是作副詞用法, 有形容詞用法或作為補語的, 用法較廣泛。

三次薩度在相應部、中部與長部中, 都是由世尊來說的, 連續說三次的詞語, 就這個sādhu, 也在千字出現率有過千次啊, 是個重要的詞語。

這個結構並非巴利聖典獨有, 希伯來文聖經中的先知書已出現, 但只出現一次,  "聖哉!聖哉!聖哉!" (希伯來文Qādos) 由天使讚美耶神的。

佛陀把不變格詞的薩度用在說法者與聽法者處, 也是用三次。在希伯來文, 連說三次是代表最高級, 另外由天使來向神讚賞, 不是普通人說; 在巴利聖典佛經, 有點不同, 句子結構中, 這薩度並非連續出現, 連續兩次後, 斷開, 稱呼人名, 再來一次, 也稱呼人名, 人名出現兩次, 表明薩度的對象也是重要的, 薩度的原因是說法或聞法。佛陀的老師是法Dhamma, 對佛陀來說, 說法者與聞法者都是值得讚賞與恭敬的, 而讚賞及恭敬的詞語性質是不變格詞, 那在背誦時代, 肯定不會說錯或背錯的, 不像變格詞隨時間推移, 而變了格使意思不同了。

增支部是五部經中, 內容較相應部及中部為後的, 其中一篇經, 說三次薩度的人從覺者世尊轉為聖者阿羅漢, 所讚賞的事情不再限於說法與聞法, 而是擴大為問答。這倒跟現代聽到或看見問答而給與讚賞薩度, 是相似的, 就是善的範疇擴大了。這篇經是在第幾次結集才插入去的呢? 早期經典都不敢把世尊說的, 轉為其他人來說, 是到了這篇經才改了。

用佛陀之口來讚賞及恭敬法, 使Dhamma被抬高了, 法是最高的。但對普通人來說, 佛陀是最重要的, 由他來介紹正法, 所以阿羅漢的結集把三寶之首歸給佛陀, 佛法僧。

二次薩度有聖者薩度另一聖者, 如中部的牛角林大經, 亦有在家人薩度異教徒的尼乾子拿達子, 亦有佛陀薩度比丘們的, 二次薩度就是很多謝某某的意思。




星期六, 4月 20, 2024

泰國佛堂的故事: 微林掃地

以前下面微林無人理的, 因為沒什麼人下去, 傳說好多鬼, 日間都有, 曾有掛單出家人穿鞋在下面大佛處掃地都感到腳板被針刺。有些泰國人落去會感到不舒服。所以誰說有定力的, 可落去微林試試看, 真的有定力嗎?
隆波馬勒都叫了阿Bell五年, 落去這微林獨修。直到我出現吧, 來了一個月, 就落去獨修一晚咯, 都無人叫的, 也就試試個心怎樣咯。我都試過獨自在石崗過一晚, 亦有試過在鹿頸過一晚。能在荒山野嶺獨自過夜的, 連我在內, 就三個女居士吧了。此寺出的, 就只有P Tim。另兩位不是由此寺僧團指導的啊。我就不是啦。在此寺,我後來還帶人落去過一晚, 在空地過的啊, 不是在小屋的, 也沒開蚊帳。我自己獨修那晚都無用小屋的。
這微林, 我感到舒服, 寺院有鬼都好平常的啦, 何況那村亦有村民就地起墓的, 也正好給修行的居士眾有對像回向。該塊地在戰時也有可能是亂葬崗, 所以特別多鬼吧。

寺院有鬼, 也會有護法神啦。修行的樹林該掃乾淨的, 不是只有行襌徑才去掃乾淨, 所以在我下去時, 會全個微林來掃的。後人見到有人落去掃, 自然也會跟風做啦, 所以後來, 有見到微林都有人落去掃地的。當時已知P Tim每星期日都落去修, 那間小屋就是給她修行的。由於星期六日, 寺院較多人, 所以我通常也不會去, 除非有特別事吧。所以遲遲都沒有遇到她, 就算在一些節日, 大家都在做不同的事, 我多數又落樹林避人, 所以沒緣遇上的。

沒打算修, 自然也不想在寺院做些什麼, 不像上寺院的一堆泰國居士, 在寺院做些少事就想管人管事的。那麼細的寺院, 又那麼少人來, 管什麼啊? 原來管誰人可來, 誰人不可來啊, 這在我們的佛教觀念裡, 想像不到的事, 因為趕人離開寺院的惡因是很重的, 絶對障襌修, 惡報也是重的。所以我們是不敢趕人離開寺院, 若要使某人不上寺院, 通常的做法是用神通來處理, 否則寺院的一個功能正是使惡人改善嘛。
分享法與吸引人來寺院, 是屬法布施, 吸引人學佛是件功德無量事。沒有修行或修錯了的泰國居士的觀念, 很不同。也太可憐了, 日日上寺院布施, 僧團居然不去教導。至這間寺院的施主, 越施得多, 越不幸的。他們布施一生啊, 居然沒有得法益。從前佛世時, 並非布施僧團後, 才證果啊; 證果後, 才布施僧團的。此寺常來的泰國居士, 個個剩識求保佑, 太浪費了這支僧團佛法知識。
我不想理任何事, 所以也免與人接觸, 包括這支僧團, 言語溝通不到, 也是好事一件。隆波林攝到入來, 是件因緣事件, 要做就要做好, 我這邊做好, 他那邊學得怎樣是他的事, 中間還有幾個翻譯, 一個都不夠的, 幾個, 這些是他們的事。幸好當時無遇黑雲與蘇必達啊, 這兩人都識英文及廣東話的, 不過無修行, 亂七八遭。當時若遇這兩位呢, 肯定不去此寺。我遇的是阿Bell, 不論她的那種自負語氣怎樣, 她有一種很吸引我的質素在, 首先她有修行, 所以我喜歡聽她分享修行的故事,  她也講及隆波馬勒的教學方式, 很是吸引。

掃微林這回事, 來自當年在石崗跟文師修時。不是林派在樹林修行嗎? 樹葉跌落地不是自然事嗎? 干嘛要人為掃地? 文師當時的做法是直接去掃地, 掃整個場, 乾乾淨淨。後來回想此事, 就知原因, 樹林枯葉聚集, 一來惹蚊, 二來對過夜獨修者做成無益的干擾, 小動物爬到枯葉什麼的, 發出聲音, 定力不夠時, 這些聲音容易做成干擾。樹林有很多眾生, 包括人在內, 掃乾淨利益眾生。
所以我來到這微林, 懂做的, 就是掃乾淨地。

自從知道微林後, 多數身處微林, 上面寺院的任何事, 都與我無關。所以幫忙最多是掃地, 掃大佛周邊、樓梯及下面的微林, 因為無人做。有人做, 就讓人去做, 這也是布施嘛, 分享比人的功德也大過自己去做的, 泰國居士在這方面倒是做得很不錯的, 不過部份學得不好的泰居士在分事出去時, 找熟人, 即時益自己人啦。那就是弄私團, 所以在這寺院好易見到一團團的, 誰跟誰是一團。修得較好的居士就沒有去分別, 任何人想做, 就分給對方做。
這跟佛法團體很不同, 佛法團體是整群人一起為一件事去做, 分工雖有不同, 但互相會幫忙的。寺院就埋堆式, 修得好的泰國居士並不多啊。不想做事的我,  團團人與我都無關係。在教隆波林時, 遇些什麼節日, 我都無意幫手, 除非有人叫。否則那個幫手就是做些無人做的事, 當時就是掃無人掃的地。教隆波林這回事嘛.....只是個引子, 而非什麼功德事, 隨緣事一件。教隆波林這單事也不完全無影响的, 有它的影响在。


 

星期日, 4月 07, 2024

襌修經驗部份或整個身體消失

 在坐襌時, 感覺身體部份或整體消失, 是不少襌修者會經驗的。

身體消失的感覺, 是身識不起或是身受所起的幻覺現象或是其他? 正定的初二三四襌有沒有身體? 

正定的初二三襌裡, 佛陀對這三階段的公式定義是明確的:

初襌: yāvadeva ākaṅkhāmi vivicceva kāmehi vivicca akusalehi dhammehi savitakkaṃ savicāraṃ vivekajaṃ pītisukhaṃ paṭhamaṃ jhānaṃ upasampajja viharati.

希望與欲疏離、與不善法疏離, 有尋求、偵察目標, 分離生起, 獲得喜樂, 住在初襌。

心喜身樂, 有尋有𧙈,  這是初襌的定義。那麼沒有身體也就沒有感覺到身樂, 非佛教初襌。

二襌: yāvadeva ākaṅkhāmi vitakkavicārānaṃ vūpasamā ajjhattaṃ sampasādanaṃ cetaso ekodibhāvaṃ avitakkaṃ avicāraṃ samādhijaṃ pītisukhaṃ dutiyaṃ jhānaṃ   upasampajja viharati.

偵察目標, 平伏內心獲得清淨, 心安住一境, 沒有尋求沒有偵察目標, 有由定而生的喜與快樂, 進入並住在二襌。

仍然有身樂在的, 二襌與初襌的不同,  此襌最有利的是斷了妄念, 沒有念頭。由於仍有身樂, 不可能沒有身體的。

三襌:  yāvadeva ākaṅkhāmi pītiyā ca virāgā upekkhako ca viharāmi sato ca sampajāno sukhañca kāyena paṭisaṃvedemi, yaṃ taṃ ariyā ācikkhanti – ‘upekkhako satimā sukhavihārī’ti tatiyaṃ jhānaṃ upasampajja viharati.

經驗捨離喜後, 保持捨心(平靜心), 有念有覺知, 體驗快樂遍滿身體內外, 有捨具念、安住在樂中的三襌。

講明體驗快樂遍滿全身的, 沒有身體, 那能經驗快樂遍身呢? 

初二三襌肯定是感覺到身體在襌坐的, 能感覺到身體住在樂中的。

四襌是否感覺到身體在襌坐或在呢? 要看專一的程度,  有些人只是沒有感覺到身觸, 有些人只是沒聽到外界聲音, 有些人沒感到呼吸、沒感到心跳、 就是沒有感覺到, 從少項到多項。

識viññāṇa , 功能是分別悉知。身識,  與身體有關的識,  法集注釋說生起身識有四個條件:

Asambhinnattā kāyassa, 身體的純粹, 就是純身體的, 不混雜其他。

āpāthagatattā phoṭṭhabbānaṃ, 諸接觸範圍。

pathavisannissitaṃ, 基於地, 此處的地是四界地水火風的地, 皮膚有軟硬度, 屬於地。

manasikārahetukaṃ  關聯作意

感覺不到身體或身體消失, 不等同身體事實不存在, 只是覺知不到。等於很多襌修者覺知不到呼吸不等同呼吸不存在, 只不過呼吸非常微細, 覺知不到吧了。覺知不到身體, 首先障入初二三四襌, 其次障觀智。

眼識是分別形狀與顏色; 身識分別什麼呢? 肢體位置、觸覺、軟硬度(或壓覺)。

感覺身體消失即是感覺觸覺消失, 通常出現在近行定中, 有人會以為證得無我anatta, 但由於這現象多在近行定引發, 並非在觀智道上引起, 所以是由修定引起的幻覺, 而非修觀引起的無我現象。

不過一切現象都是無我的。

又有人說感覺身體消失因為身識沒有生起。身識只分別肢體位置, 觸覺與壓覺, 身識不可能部分身體有, 部分身體無的; 身體感覺的現起與消失並非由身識來識別, 而是名法與識的作用。感覺就可以分割, 身體部份或整個消失, 實況身體並沒有消失啊, 只不過感覺不到, 所以是受蘊與識蘊引起的幻象, 多在近行定出現。近行定是不穩定的狀態, 很多幻覺就在此狀態出現。 

近論藏時代才出現的安止定apanasamādhi, 有人說安止定的心路過程是純意門心路過程, 所以安止定沒有身識生起。經藏對初二三襌的定義首先就破了沒有身體身識這事, 其次, 純意門心路過程不經五門生起, 只經有分心生起, 在意門時有分也只波動幾下, 心路過程生不起, 談什麼入襌定呢? 沒有五門參與的純意門心路過程根本談不上入安止定。

有根門及其隨起的心路過程的意門心路過程, 倒是與經藏的識依名色相應, 識不能獨立存在的, 依名色而存在, 所以意門心路過程其實是組合式運作, 有根門參與, 入安止定才較符合經藏論朮。

修習內觀者都知道當覺知所緣, 力不夠時, 覺知不到所緣, 試去覺知1cm X 1cm的頭皮範圍, 完全覺知不到, 頭皮消失嗎? 只是覺知力不夠; 對身體的存在感到消失, 原因一是覺知力差, 整個或部份身體感覺不到, 二是心力太強太專注, 致使感覺不到身體, 身體像消失了; 三是心路過程中對根門的心路被干擾, 組合式運作被打亂。

感覺身體消失, 這情況多發生在修定(未入襌定)過程中, 動一動身體, 即能感覺到身體再次出現, 或者出定後再次感覺身體的存在。前者是關聯作意使身識生起, 後者是退出近行定, 開眼破幻覺。這個身體或觸覺消失, 是修定幻覺之一, 是無常無我的。生起只代表專注力夠, 心力夠, 如此而已。

感覺身體消失, 在神經科學裡, 有些人是腦傷後, 傷及神經系統, 有些是血管病變。感覺消失可能只是發生在末端肢體或身體特定區域,半側身體,或全身都失去感覺。

襌修在近行定發生對感覺身體消失, 與腦病變或血管病變當然沒關係, 這個現象對於達到初二三四襌亦沒必要; 對於觀智亦沒進益, 對於滅煩惱, 它本身就引來煩惱, 所以這樣的現象, 只是受無常苦無我的一個現象。



星期六, 3月 30, 2024

泰國佛堂的故事: 供僧

 

攝於2014年7月29日
對於供僧,個人的興趣不大, 就算是親手施, 當年也要阿贊指定, 才去做那個位。對煮菜更無興趣, 所以泰國人那種熱誠煮菜供僧的文化, 在我處是人若在哪裡, 就順便做的事。叫我日日去寺院幫忙搞廚房與供僧這些呢? 無可能的。所以若非碰到隆波林叫我教他中文這事, 而常到寺供僧, 否則去一次就完啦。

我無想過留此寺太久的, 一來遠, 二來與泰僧無法溝通, 也不信任泰國人的翻譯, 三來那個修止觀告一段落, 剩下由定引起的境, 不理會就算啦, 不像由觀引起的境, 那麼急切須要師父來指導, 阿贊平幫我過了啦。所以對於泰國佛堂的僧團, 完全不關心他們的稱呼, 跟我無關係的, 那個隆波林的教學只是表面事件, 就看深入的事件究竟是什麼。那個教學都搞了幾個月啊, 中間就出現了PB啦, 就只有她帶我落去微型樹林啦, 也說了很多隆波馬勒的事啦及她的修行啦。聽完她說好多泰國人都好難見到隆波馬勒, 所以我心想見, 其實就是試試個福吧了, 無想過見來干嘛。回看, 倒是有得益的, 不太怕狗這回事, 該跟隆波馬勒有關。其他比丘, 一概都跟我無關係的。初來到就是入佛堂頂禮吧了, 無向任何比丘頂禮, 三不識七, 亦無想結緣。有個樹林避開人後, 從此, 入此寺, 供僧前後都在微型樹林, 但不是每一次都能留在微型樹林裡的, 有些突發事出現時, 思考原因後, 就會上回地面的。這個微型林有時就變成一個有教學意義的境在, 就感到有趣。

大家都說樹林有鬼, 又說此寺常有鬼出現, 當時的我, 怕狗怕人多過怕鬼。那時這間寺院在平日, 沒什麼人的, 幾丁人吧了, 無論什麼人, 我都遠離的。

這間寺院供僧時, 用有轆的圓環來傳菜, 倒是有趣的。
好多小朋友也喜歡玩那個有轆圓環。


菜放在地上, 對我們來說並不太驚奇, 對內地來港者, 會感到驚訝。
有人布施什麼物品就拿出袈裟什麼來配襯, 也是有趣的, 大家把紅包也一併供上, 我甚少與泰國居士一起去供紅包, 最多就是買點水果吧了, 大多數就是小紅茄, 不用切, 連水洗與放到盤子, 最好有泰國人幫忙, 心態就是如此。因為一早就知道物施不及法施嘛, 供五百次物施都不及修一分鐘無常觀的功德,  大部份人都想有物質尤其金錢的回報, 所以泰人港人就大量地做物施。另外有堆貪僧喜歡宣傳物施, 我通常會遠離這類僧人的。
幸好在此寺的十年裡, 從未聽過有任何僧人鼓勵物施。所以好感就持續。

像黑雲, 到泰國佛堂做了不少布施啦, 那又如何? 隆波振達不在, 即生起管人管事, 那麼微型的細廟, 還要管什麼啊? 在她的生活裡, 沒人給她管吧, 無另一半給她管, 向外求管人, 管人又趕人走, 其實就是弄權吧了。在沒什麼人去的地方玩弄權, 太笑話了。一邊行善一邊做惡, 如此, 病痛不斷, 另加求不得苦。這有福嗎? 但為什麼布施大半生, 整個僧團無個師父去指導呢? 還是指導了沒聽呢? 該是後者居多的, 為什麼又沒聽呢? 僧眾法力有限或者不干涉他人業報唄。教不來就算的啦, 指導人是非常費力的。保住條命就算了, 其他的, 居士自修。
阿羅漢能力有限, 在此寺倒有幾件事展現出, 等而下之者, 甚少主動指導他人。大師父也無能為力, 其他人誰有能力呢?  搞到個個人五蓋一大堆, 騙人坑人也是一大堆啊, 什麼都不懂就去教港人, 也是一大堆。就算被坑者沒有怨恨, 本身也會有業報的啊。這間寺院, 超多故事啊。
PB講了不少隆波馬勒的修行與事情。
當年, 我倒好奇, 真的很少人能見到他嗎? 
我倒也想見見的。
相片中的首位是隆普馬輪, 他現時是該系最高戒腊的長老, 但不是香港南傳佛教最高戒腊的。香港南傳佛教除了泰國系, 還有蘭卡系的, 不定期也有緬僧。目前最高戒腊是法光法師。
與隆普馬輪從來沒有交談過, 不過有頂禮他的, 每次向他頂禮也感到心喜樂的, 他也總是微笑。但他倒是母親善逝的善緣之一。
第二位就是隆波林啦, 他的作用就是留我在泰國佛堂, 直到遇到PB帶我落樹林止, 當我能在那微型樹林修一夜後, 好快那個教中文就停止了。
停止前, 由於常到該微型樹林, 前貼有說到我在樹林常時掃乾淨整個林嘛, 飯前飯後也常在該林行行坐坐的, 就有很多故事了。既有修行上的故事; 亦有些有趣事。




星期一, 3月 18, 2024

巴利聖典沒有無量三昩

 無量三昩(梵語:aprameyasamādhi; 巴利語: appamāṇasamādhi)。巴利聖典三藏是沒有這詞語, 無論是散詞或複合詞都是沒有的。此詞出現在說一切有部的雜阿含567經中: "無量三昧者,謂聖弟子心與慈俱,無怨、無憎、無恚,寬弘重心,無量修習普緣,一方充滿。如是二方、三方、四方上下,一切世間心與慈俱,無怨、無憎、無恚,寬弘重心,無量修習,充滿諸方,一切世間普緣住,是名無量三昧。"

與此雜阿含經相對應的巴利聖典相應部第四集六入處品心相應牛施經, 有無量心解脫āppamāṇā cetovimutti , 而定義是慈悲喜捨, 並非單指慈心。若單個心解脫則是慈心解脫、悲心解脫、隨喜心解脫及捨心解脫, (單個慈心解脫並不是無量心解脫。

無量心解脫appamāṇā cetovimutti 亦出現在中部的有明大經。

āppamānā 由否定前綴的 ā+pamānā 組成, 長音 ā遇雙子音而變短, 意思: 無量。此詞在巴利三藏裡, 沒有與samādhi, jhāna等詞語並列或形成複合詞, 所以在巴利聖典裡, 並沒有"無量定"或"無量三昧"這詞語。

無量心解脫指慈悲喜捨這四種修心法, 無量的意思指是是多多修習, 通過慈悲喜捨四種修法可以達到心解脫。而所謂的心解脫, 在增支部及義釋是說離執rāgavirāgā cetovimutti, 捨心解脫等同四襌, 慈悲喜並不能達到四襌, 最多就是三襌, 所以心解脫即等同襌那; 中部的心材喻大經說明這點, ayaṃ akuppā cetovimutti 這不動搖即心解脫。
只要達到近行定, 五蓋即被暫時降伏, 五蓋與錯誤見解的有身見及靈我atta的錯誤觀念沒有直接關係, 這些見解要在修觀智達到思惟智, 證得無我時, 有身見與疑才會棄除。但在降伏五蓋時, 錯誤知見或妄念被隔離, 不理會, 而慈悲喜捨四無量或四梵住的修法是修襌定的方法之一, 無須要如雜阿含般在破無明慧解脫後才修的, 相反, 依巴利聖典, 任何人在任何時候都該無量修習。

雜阿含567經的對象是聖弟子, 而巴利聖典在相應部是在家人吧了, 而在其他四部有聖弟子, 亦有普通人, 如增支部說的有些人(ekacco puggalo 增支部慈經一及二), 所以四無量心的修法是任何人在任何地方都該無量地修習, 而非證聖後才修。
在巴利聖典, 三昧samādhi 是有量有數, 就是世尊宣說的四襌八定加只有阿羅漢才修到的滅盡定, 另外佛滅後, 論書把近行定列入心清淨。
在入近行定前, 已不執著五蓋的, 所以入定後並沒有靈我atta或貪瞋痴的煩惱, 無煩惱才能入定, 有煩惱是入不到定的。而定只是作為修觀的基礎, 修至正定, 需要轉修觀, 上觀智, 思惟智證無常苦無我後, 觀察五取蘊的生滅, 觀察苦與證苦滅。只有定, 就算上到第八定, 也只如提婆達多, 隨時因作惡而落得地獄報之果, 襌定是不能直接涅槃的, 涅槃之所以為涅槃就是滅苦, 在定中沒有苦, 只有樂與靜, 苦生不起, 無從滅苦。

雜阿含經在無量定的另一問題是在492經: "尊者舍利弗語諸比丘:「若有比丘得無量三昧,身作證具足住,於有身滅涅槃心不樂著,顧念有身。 若有比丘得無量三昧,身作證具足住,於有身滅涅槃心生信樂,不念有身。 如是,比丘!得無量三昧,身作證具足住,於有識滅涅槃心生信樂,不念有身,現法隨順法教,乃至命終,不復來還生於此界。"
就是說得無量定, 即可證涅槃至證三果。修定而無須修慧, 直證入流至涅槃, 非佛說。
發展到現在就是有人認為依定即能證果, 無須修內觀, 那是把佛說的戒定慧, 去除了修觀慧的過程。難怪說一切有部理論發達, 但僧團覆滅。僧團無法發展, 證理論的不切實際。

巴利聖典三藏並沒有無量定或無量三昧這名相。

星期四, 3月 14, 2024

泰國佛堂的故事: 迷人微型樹林的眾生

 黑雲的因緣, 泰國佛堂超級多故事, 若不是黑雲, 我好地地在那邊修, 又不多與人說什麼的, 大概都不會公開, 原來黑雲與一干人好想知泰國佛堂的故事。

泰國佛堂好多事的, 我來之前, 都已有兩單大事, 有報張報導, 我來時就有單事, 去到隆波馬勒處, 而這微型樹林也是好多事的。

就是話下面微型樹林有好多鬼, 日間連好多借住的人都中招, 主要是腳板被針刺。
上面那間屋都有的, 伯伯吾知走了未? 
第一次在那微林過夜, 雖然有通過PB問過Pi Tim借間小屋來修一晚, 不過我最後是選了這處, 就無用到Pi Tim那間。
這處是PT那間小屋的前些少及高些少的一個位置, 無人打掃的, 當年阿贊有教過, 小屋前面的行襌徑要掃一掃, 所以選了這處, 開了帳蓬後, 就不只掃前面的行襌徑, 也掃整個微型林的, 習慣吧, 無人, 但有眾生嘛, 不是只有人在用啦, 眾生也在用, 這處是阿飄較多, 但也有護法神的, 護法神喜乾淨, 而且掃干淨, 可以減少夜晚不必要的聲音。
現在這處由於後來打大風, 變了。
我去多了下白泥, 就少了在此微林過夜, 也無需要。
這微林適合有定有觀者修, 定觀不夠的, 進入這處, 大概身體感到不適吧。有定者入這處, 感到舒服的。剩知道隆波林有帶過香港人落去樹林襌坐, 大部份人都較抗拒這微型林的。

其實就是有人話多鬼, 隆波林又無否認, 所以好奇, 就試去過吧了。我都有問過隆波, 我落去修得吾得? 他話應該得, 要念經。前面講過, 我對這樹林是感到舒服的, 只不過有人話, 咁就試試。而且當時還有個由定引起的境要過的, 那就唸住在此修一修啦。
第一個接觸的是隆波林, 其他隆波眾與我無關, 就算隆波林話有問題可以問他, 但當時的我已沒有修行問題。有問題都是不想修的, 有無其他方法不修又不會出現那些現象? 無啦。供僧就是順便做的一件事, 我們沒有泰國人的文化, 熱誠於供僧, 就算是師父那些都是說供僧五百次, 都不及修無常觀一分鐘, 泰國人或港人也是, 求這求那是普遍的。
做善得善, 求福不如做善。隆打宴都是這樣說, 泰國人那邊, 坑人的, 一大堆; 這邊做供僧的善事, 那邊坑人做惡業, 惡大過善, 惡報也大過善報。

當年剛來泰國佛堂, 是隆波林的老師嘛, 當年做乜吾叫黑雲呢? 黑雲又識泰文又識廣東話又識講大話小話離間話, 誰拍得住黑雲呢? 有的。照計這兩人該好friend的, 但又吾係。黑雲什麼都識啊, 怎不叫她呢? 叫我就順便在此修修啦, 不像黑雲去了好多年吧? 就修得趕人走, 又叫隆波又叫人趕人走, 黑雲大法, 專趕人走, 黑報總會來的。
那些鬼與黑雲黑款, 那一邊趕人走多呢? 
當年在這聽說好多鬼的微型小林中, 過黑夜。

誦經, 背誦慈經, 不過這微林對我來說是舒服的嘛, 但半夜都見到一個有趣現象。當年獨自在石崗過夜時, 就已知道一件事: 眼見色或耳聞聲後, 千祈不要亂想或聯想。就不會自己嚇自己的。
望出去樹林, 其中有一片長長的葉在動。
後來查原因, 這是大自然裡的一個磁場集中, 使到某部份的葉子會飘動。

寺院的樹林是安全過山頭野嶺的。
為什麼沒有男眾在泰國佛堂的樹林過夜呢? 










星期一, 3月 04, 2024

泰國佛堂的故事: 佛堂下面迷人的樹林

 

2014年6月來泰國佛堂, 一個月後, 我自己就在此過一夜。這間佛堂最吸引我的地方, 就是這個樹林, 教隆波中文這回事只是個表面事件, 但來到這寺院, 順便也修一修啦, 這樹林對我來說, 是全寺院中, 最舒服的地方。
法句99: ramaṇīyāni araññāni, yattha na ramatī jano 
迷人的森林, 那裡人群不喜歡。
這個林是微型的, 說不上森林, 就是vana樹林吧了。
聞說這寺院好多阿飄, 戰時是亂葬崗, 但我無理會。
2012年, 我已能獨自夜晚在墓地襌坐, 阿贊平指導居士, 勁過泰國佛堂的僧團, 是明顯的。不是說隆普史的僧團不勁, 都好多是大僧, 大師父, 但指導居士, 三十年來, 只有Pi Tim, 她又不是這邊僧團指導的啊, 宿世緣來的, 由隆打宴叫她修行。隆打送了把傘給她。隆波振達送把傘給紅, 但他把傘不能出白泥的, 不同隆打送的那把。學會在米雪走前, 送了大堆傘給白泥隆波振達, 其中一把就在上年到了我手上, 由阿贊Joe那邊接過, 我就有用的。由此僧團指導的, PB吧, 三十年, 隆波馬勒指導, 都剩在此寺樹林修吧了, 出去其他山頭野嶺, 不知她有沒有試過? 
就是我來了, 來一個月就說落樹林修一晚, 幾個月後, 更帶了個人落去修一晚的。我也不用誰叫啊, 就是聽了說好多鬼啊, 那就試試啦。PB由隆波馬勒鼓勵了五年, 來到我來的那一年, 她才敢落去修。

這個樹林當然是微型的啦, 就是聞說有阿飄, 這才引起好奇兼試試個心點。否則對此寺院, 完全無興趣的。
阿Bell 說了很多她與隆波馬勒之間的教與學, 其中她說到好多泰國人都好難見到隆波馬勒。就是這句, 當時心動, 誰啊? 真的那麼難見嗎? 我也想見見啊。所以當年在泰國佛堂聽完她如此說後, 就希望見到隆波馬勒。
就是耳根對聲音所起的心想吧了。無想過見來干嘛。
隆波馬勒在印尼的樹林獨行了九年, 當年隆普史在港要建立寺院時, 隆波馬勒是首任主持, 在洪水橋。
黑雲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太愚蠢了吧, 她才什麼都不知道, 她知道我第一次來泰國佛堂, 隆波林叫我教中文嗎? 肯定不知道啦, 那時得幾個人在泰國佛堂吧了, 閑日無人上去的。那個微型樹林, 日間亦沒有人落去的。是隆普帶港人居士, 才會落去, 泰國人完全不敢落去的。
Bell 修得很不錯的, 不著在她那種我慢的態度, 在很多方方面面, 她都修得很不錯的。若然換了阿款或黑雲來跟我談呀, 我肯定不會來。她們黑暗暗的, 有笑容一樣黑暗暗的。
聽說她當年是因為大師父叫她跟上寺院的人分享修行, 所以她見有人上寺院, 就跟人分享她的修行, 當年她已修了廿年。
泰國人普遍是怕鬼, 心無修的, 就是會怕的啦。但她能夠逆心而修, 這就很不錯的。當年聽她說她帶隆波馬勒到機場, 但找不到入閘口, 她心急, 但隆波卻沒說什麼, 照跟她行。隆波馬勒的耐性倒在此見到; 另外, 鼓勵了她五年到寺院下面的樹林過一晚, 這也是隆波馬勒的耐性。不過隆波馬勒不夠阿贊平有智慧, 或者說PB對隆波並不很信任。
我們在鹿頸夜晚獨修或我遇危難時, 想起阿贊平, 心即轉平靜, 危難境即時完。隆波馬勒有幾勁, 但跟他修的PB, 對他的信心不夠, 就五年。我來到一個月就自己落樹林獨修了, 刺激了PB吧。
她講一大堆隆波馬勒的事情及她的修行。
我當時只默默的聽。她給了電話我, 有什麼問題, 可以問她。對她所說的佛理, 聽而不駁。
一直到上年, 我才回禮, 跟她分享自己在此寺的修行情況。就是回個禮。前面的十年修行, 無跟她說, 因為她無耐性聽。
他們其中的一個核心佛理是有靈魂。不知從哪來的。當年聽Bell如此說, 來到今年2024年, 也從另一泰國居士處, 聽到說靈魂轉世。
我默默地聽。對泰國居士的佛理完全不信任的。因為泰國居士十之八九都不懂巴利語的, 巴利語九級課程, 在泰國, 只有出家眾可以學習, 在家眾只能學泰文三級佛學。推測在解釋anatta及輪迴轉世觀時, 肯定為了方便, 就說靈魂轉世。大部分泰國居士的一生, 就是寺院修行, 布施供僧、誦經襌坐。少有大師父帶居士修頭陀行, 港人也只遇阿贊平的那一堆才有這因緣, 其他人都無分啦。
另外他們未能證到anatta, 沒有腳自動行路或身自動行動的經驗, 內觀智未上道, 所以持有靈魂觀, 隆波那些大概由於他們修證未到, 所以沒糾正知見吧。

自從知道有這個樹林後, 到泰國佛堂, 食飯前後就在樹林裡, 有時可能飯都費事食, 就在樹林襌坐的。性格偏靜, 上面從佛堂至廚房都好多人, 又嘈, 又不太舒服, 這個微型樹林就最舒服。有時什麼節日, 人是來了, 無論是誰叫我來, 來了, 見了, 然後就落樹林, 上面的人與事, 一概與我無關。
誰想見我出現嘛, 出現, 但不與人們一起, 節日多數吃碗面後, 就落樹林, 人少少時, 上回地面就離開啦。
這個樹林.......也甚是有趣的。
這個樹林或整個佛堂, 現在沒很多阿飄, 已轉世很多了。

迷人的樹林, 
那裡人群不喜歡,
修行者喜歡, 
我們喜歡獨處襌修。









星期日, 2月 25, 2024

泰國佛堂的故事: 教隆波林書寫中文

 


要教個不懂廣東話的師父書寫中文, 點開始呢? 他那邊是否找到翻譯, 我不關心的。做乜事我都吾會求求其其的, 都是會盡我所能的, 做好我這邊的事, 所以就要思考課程設計, 點樣入手。從泰音與廣東話相似的起首音開始啦, 就是從計開始。
當時他又無講上課多久, 形式怎樣? 我也無理會, 到時隨緣。
好啦, 有另一泰國居士帶我上寺院, 又是順便供僧啦, 食完飯, 我多數就行襌, 行來行去, 直到隆波說開始, 就開始。
這是件有趣事, 一見到該翻譯, 即知道這件事只不過是件表面事, 我可不是初修啊, 後面不知有什麼事的, 要留我在此。很明顯的, 該泰國居士又識講廣東話, 又識寫, 點解找我教呢? 我第一次上寺院的啊, 這樣的一件教學事, 好明顯要我多上來的; 而我在此的一些時間, 順便也修定與修觀的, 廚房吾識搞, 當然就在佛堂襌坐啦; 食完飯無嘢搞, 當然行襌啦。搞這件事來留我在此, 後面一定有其他事啦。
由於判定這教學只是表面事, 後面有其他事, 所以, 翻譯的泰國居士與隆波之間的訊息來往, 是他們的事了, 除非泰國居士開口問我, 否則泰居士教對教錯, 是他們的事, 我不插言。隆波林, 都有他心通啦, 肯定知道翻譯的泰居士與我心怎樣的, 泰居士有時的心有緊張, 隆波去安慰她, 我就不理會的。 隆波林做作業也的確認真做的。我對學生做作業的態度是有要求啦, 若然他不認真做, 我的確會隨時中止的, 後面的事未到, 隆波就要引我上寺院, 一直到我認為這間寺院可以助我過關時, 他就停了學。這教學的事從開始到結束, 大概兩三個月吧。有時不是該泰居士做翻譯, 是F來做時, 隆波似乎並不很熱忱學習的, 有時泰居士沒來, F想隆波學習, 隆波似乎又沒什麼想學。所以有時我來到, 這教學亦並不一定有的, 但當時我認為隆波學與不學, 也沒影响我, 因為可借地來修止觀。
那段時間是六至八月左右, 接近入雨安居時, 所以也見到泰國居士在準備節日的東西。我對此, 好奇但沒甚興趣去加入去做, 不懂做亦沒時間去做的, 所以只是在旁看看吧了。
該泰居士翻譯, 有時廣東話也不明白, 就遇B啦, 她懂點英文, 於是我有時用英語與B溝通, 她再翻譯泰文。
B 當時呢, 主動來認識我, 亦帶我落去大佛下面的樹林。

  

B 帶了我落去樹林, 微形的樹林, 不過我感到比上面更舒服。就是這個樹林超吸引我的, 所以我要感恩B的, 就是她帶我下去這樹林, 所以在隆波林停了學中文後, 這個樹林就成了我常到之處。當然佛堂襌坐亦是OK的, 只不過下面的樹林更舒服。所以每次到此寺, 飯前飯後, 我都在下面的樹林。

來此寺前, 2012跟阿贊平修時, 已可以獨自行山, 也試過夜晚獨行的。我們的訓練項目之一, 夜晚在荒山野地, 前後都看不見人的。
這個微細的樹林對我來說, 就是對心的一個小挑戰, 因為當時能在此微型樹林獨自修行的, 只有一位白衣居士, Pi Tim。 B 被隆波馬勒勸了五年, 都不敢在這樹林獨修。在聽聞此寺前身是亂葬崗, 寺前面條路又有好多墓地啦, 好猛的, 所以也就想看看個心怎樣。因此也想獨修一晚。
日間在樹林逗留時, 也會掃掃樹葉的。因為樹林很舒服嘛, 有Deva 天神保護, 天神喜歡乾淨整理的, 所以掃清樹葉, 是整個範圍, 並非只有Pi Tim 的行襌徑。一來活動身體, 二來有眾生在嘛。
有次Pi Tim 問我做乜掃地, 係吾係比佢用? 佢都係眾生之一, 故我答係。

這個樹林與白泥比較, 我其實比較喜歡這個樹林的。
凡我帶的港人入此寺院, 第一件事就是參觀這個微型樹林。林派修行, 居士深入森林去修, 比在安全有保護的佛堂, 更勝的。
B 都被隆波馬勒勸了五年, 才敢在這個微型小林獨修, 相信她未試過獨自去其他野林獨行獨過夜。此寺除我外, 得兩個人可日夜獨行野外的。
我感到該微型樹林舒服, 大概因為在此寺行襌時, 順便誦些經, 其中一經是慈經。
冷天有時一踏進此寺, 就已感到暖風吹過, 或者周圍磁場變得暖了, 所以我是感到舒服的。離開時亦會回向給此寺的眾生與護法神。
當時, 打算就是借此處來修由定引起的現象, 要修過去的, 所以也非常勤力的修, 也就常來此寺。
無唸過去白泥的。




星期四, 2月 22, 2024

該從頭說起在西華路泰國佛堂的故事

 黑雲與一干人趕走了我, 那很好, 反正在白泥借僧地, 都只是玩吧了, 玩過頭了, 睡十小時, 實在太過份了。黑雲是想我停㝍泰國佛堂與白泥借僧地的故事, 那現在不去啦, 大把故事啊。之前去, 還是會見到些人嘛, 就手下留一線, 見面好相處; 現在, 黑雲所願, 是沒有的啦...嘿嘿, 十年一大堆的故事啊。

當年是F 叫我去的啦, 當是陪朋友去的, 我對去泰寺的興趣並不熱忱, 去大乘的寺院也是有事才會去的, 當然有的事可能就是貪有趣或貪新鮮啦。整體來說, 我對去寺院並沒什麼興趣的。


由於不會煮菜, 所以也不會入廚房, 就去了佛堂襌坐。這一坐, 又光又振的, 其實這情況已很久, 只不過當年有光就無振, 有振就無光的, 是在此佛堂襌坐, 兩樣都出現, 有點煩擾, 於是去問師父啦, 也沒理會是誰的, 反正有泰國朋友嘛, 她做翻譯咯。

這位師父當時問朋友, 誰教我襌修? 朋友答阿贊平。因為她是在阿贊平時代, 才認識我的, 但我其實是跟文師父的, 阿贊平是接續指導, 當年色取蘊起, 影响了生活, 行路都行不到, 太影响生活, 正好阿贊平來港, 在鹿頸雨安居。現象其實在文師父指導時已起, 只不過, 就是怕, 把止觀修習全停了, 至師父往生, 才繼續修習, 現象又起。當時有三大障礙: 振動、心臟痛及心臟感到停。其時光並不構成障礙的, 但振動及心臟的情況構成襌修止觀的障礙。心臟痛這個, 我自己通過觀襌, 過去了。振動是阿贊平幫我過, 兩邊對撞一起熄滅。振動仍起, 只是沒以前般影响生活, 身體的事, 不影响心。心臟停這個呢, 由修定引起的, 不入深定就沒相干啦。入深定引起一些神通, 我感到麻煩, 所以也沒太理會修定這回事。修觀告一段落, 因此整個襌修其實停在某個階段, 就好了。不認為須向前。
但在泰國佛堂襌坐一陣, 又光又振, 又不是哪回事了, 心臟的問題又起啦, 始終都是要修止觀去過的。另外文師父與阿贊平都曾安慰說, 若見到內臟不要怕。這一說, 其實又使我感到怕的。
又光又振是首次出現, 去問泰國佛堂的師父啦, 當年在辦公室的是隆波林。他問我有沒有回向給怨親債主, 我答沒有。他說要回向給怨親債主, 我都照做的。回向給怨親債主這個, 從那時起, 至現在, 都是一個念頭的事。

這個短對話, 隆波林叫我教他書寫中文。我感到突然, 泰國師父要學中文, 不該找我教的, 但朋友卻答應下來, 我感到新鮮, 那好吧。


當年是2014年的6月。
第一次去西華路的泰國佛堂, 就被隆波林叫教中文, 這也太新鮮有趣了。
由於缺乏興趣去泰寺, 第二次還是要有人帶我上去的。 第一次上去時, 無唸住會去第二次的, 所以也沒理會小巴站在哪裡。第二次就轉了另一位泰國居士, 帶我上去。所以不是得F帶我去的, 還有另一位的。
對這間寺院依然沒甚興趣的, 就是有這件事才上寺院, 順便供僧。買些水果上去, 但每一次我都希望有人幫我搞那些水果, 泰國居士認為港人不懂, 通常非常熱心幫忙的。我當然也非常樂意他們幫手, 不用我來搞。我這邊是認為食物供養是少福, 多多少少做些少就好啦, 我們沒有泰國居士對食物供養的執著。財布施這邊, 我去請親朋好友吃飯或捐錢到慈善機構更勝。從前至今, 都是這樣的心態, 多多少少做些少。整個供僧程序, 我當然是熟悉的啦, 但並不很願意做的, 當年都是阿贊平指定做供僧位時, 我才去做的。來到此寺, 當然當自己什麼都不會啦, 不用做什麼事嘛。什麼事都無做過, 問條問題吧了, 都惹來教隆波中文這單事。

順便供僧, 看見僧團用有轆的圓車仔來傳菜, 太新鮮了。


所以每次供僧, 就是純粹幫手的, 並非誠心供養。有人做, 我就靜靜地坐; 無人去做, 那我就去做。泰國居士很重視手傳手的共同供僧。對我來說, 那麼多人傳菜, 多我一個不多, 少我一個亦無防的。看情況的。財福物福, 不及法福勝, 法福最勝是修無常觀嘛。當下修一秒鐘的無常觀也勝過供僧一百次的。
袈裟與物品也在供僧時一起供的, 有條白線由主持來拿, 意思就是收了與祝福施主吧。我不是很關心這類事, 也沒興趣去做的。

泰菜, 從一開始接觸南傳佛教起, 即破了偏食習慣, 也實踐居士頭陀二支: 一座食與一鉢食。對食物沒有偏好, 碟碟菜都食些少, 喜歡吃與不喜歡吃, 也吃些少, 但身體承受不來的, 就不吃了。
不過性向偏向靜, 所以食飯多數就選擇無人處來坐, 靜靜地食飯。
當年喜歡坐在木枱木椅處, 慢慢食飯。
現在沒有這木枱木椅了。

食飯不會跟人一起的, 就算跟泰國朋友一起去, 各有各食多的, 除非她叫我一起, 否則我多數自己食。我就免跟任何人對話的, 就算是她的朋友, 我都只是認得但不認識的。

隆波林有時會捨出水果或餅乾之類給我, 但我實行頭陀一鉢食嘛, 他捨給我的食物, 我捨給拿給我的人。泰國居士是喜歡隆波捨出的食物, 他們認為對身體有益。身體有病的, 會專等隆波捨出的食物。
我對這些捨出的食物, 有時也心動的, 不過持戒與心貪的選擇, 還是持戒勝利多的。當然有時心貪大過持戒時, 也是會拿取舍出的食物, 甚少啦。一鉢食, 在家持, 肯定沒有舍出食物這個誘惑境的。
在寺院特別多境界, 要特別小心的。
問隆波一條問題, 也引出教學這一件事來。在超忙的時間裡, 要思考怎樣去教, 也是費時費精力的。最費時是上多了這寺院。
此寺的僧團知我在哪裡的, 就知啦; 不知的, 無須知。自己知自己事。
印象中, 就是問隆波林這條問題吧了, 之後都沒再問他什麼的。他是說過有問題可問他, 對於襌修, 都對撞熄滅了, 也沒什麼問題的。有問題都是想避開修止觀吧了, 不過止觀的現象還是得靠修止觀的。
居士那些, 免溝通。但還是有啦。




 


星期三, 2月 21, 2024

農曆新年從沒去西華路泰佛堂及白泥借僧地

 農曆新年, 從來沒到過任何的寺院, 包括西華路泰佛堂及白泥借僧地。

不單農曆新年沒去寺院, 四月份的泰國新年, 我也沒去。人多的節日, 除非有特別的事, 否則不出現在人多處。

人一多, 那個供僧回傳飯菜時, 人們像餓鬼似的, 私扣起這碟那碟, 都未回傳到廚房處, 整碟已消失或只剩下空碟。大部份泰國人到寺院, 一邊是做財布施, 一邊則是積貪嗔痴的, 無論大師父們如何說了一次又一次, 就是當耳邊風。這跟中式佛教徒入寺院非常的不同, 雖然很多也是一邊財布施, 一邊貪嗔痴, 至少都離開寺院才貪嗔痴啦。在寺院還是累積各種福慧。在此寺院範圍內, 大量的泰人如此做法, 那些常住阿姊也有他們的示範, 形成泰僧團一套, 在家人是另一套的。正法掌握在僧團處, 泰國人的佛法無里頭就一大堆的。泰僧團的正法無法傳進泰人處, 故隆普史這一系在港的發展, 有限。

從一塊細地, 丹桂村, 但也發生大件事啊, 當年的主持隆波馬勒離開了吧? 但為何他保不了一位大施主呢? 到一塊大的地, 西華路, 還是佔有官地的, 不知何時轉成隆波馬輪與隆波林; 再到白泥借僧地,  到西貢一塊不如法的地, 再到白泥的另一塊地, 這四塊地, 都是地不正的。西華路那塊還好點, 佔官地的比例不多, 佛堂坐落處就是佔官地的, 後來這塊該解決了吧? 其他官地也並沒佔多少。



只不過大佛處至下面, 不能發展。當年有人投訴大佛像至下面朁健, 拆掉了啦。這單事的發生時間, 我還未來這裡的, 若非蘇必達搞了件事出來, 我也不知這單事的。若非泰國朋友帶我來此寺, 我根本無興趣入去。最早我是到聞思修襌修的, 有路過泰寺, 完全無興趣入去。當年文師父亦沒帶我們去這寺院, 亦沒有叫我們去。若非隆波林叫我教他中文, 因此才上多了此寺,否則對這間泰寺, 完全無興趣, 跟泰國隆波眾無法溝通, 也不相信泰國人的翻譯。我帶的人問法隆波, 不用泰國居士做翻譯, 由比丘來做翻譯的。我又不好供僧的, 跟泰國人也沒甚交流, 有乜好去? 搞完教中文那壇事後, 事叠事, 才來到現在。但入寺院都是有人叫的, 多數還要是隆波叫的。

大概隆波眾都知道我性向不喜入寺院, 除非有特別事。隆波林才想出向我學中文這回事啦。但一想課, 我即知這事只是表面事的, 後面有其他事的。

西貢那塊, 源頭不正, 中途發展不順, 被棄置; 白泥細地, 被收回; 白泥大塊地, 前有黃師父還俗, 後有美棋常還俗, 中間有德姨堅持般離, 有份建設此處的朗婆婆, 布施建設一生, 臨終前又眼疾又中風。僧團保得了他們嗎? 保不了啊? 那表示正法不能從隆波處傳給泰國居士眾, 泰國居士眾無法自保, 泰居士對港人傳的佛法夾雜大乘名相, 尤其持有靈魂觀。大概僧眾很難對泰居士眾解釋anatta的輪迴轉世, 用了靈魂觀來代替吧, 反正泰國居士眾, 沒什麼人懂巴利語, 也沒誰人修證到無我。

那些常住阿姊與常到寺院眾, 布施一生, 也見不到誰能善逝, 請隆波史在港建立寺院的三位女居士, 一位車禍亡, 一位被斬死, 一位怎樣都要般離白泥借僧地而外出而住, 般離後也沒再上西華路泰佛堂及白泥借僧地。隆波是有問過, 德姨去了哪裡? 不過連他們所尊敬的隆打宴都無法知悉他親收的美棋常去了哪裡, 這樣的師徒關係, 實在兒戲。

明明下白泥那塊地並非供給僧團, 不該以"新廟舊廟"這樣的說法, 誤導別人, 以為是西華路泰佛堂的分寺, 事實並不是; 更不應該把泰佛堂的牌放鐵閘門口的, 不是有牌經營的, 這塊地沒有商業登記的啊, 掛塊牌誤導別人, 也不該掛泰祺, 明明就是中國香港的地, 借出而非供出, 掛什麼泰祺? 

錢財布施除非直接供養比丘僧團, 否則放到搖錢樹什麼的, 是否屬於非法募款呢? 

那塊地是否農地? 農地禁明火煮食。

就算是私人地也不能亂斬樹, 隆波不懂港法律, 就該多問問啦。

地不正, 言不順, 難怪在此修的, 亂七八糟, 結局, 無個好的。

隆波自己好, 有鬼用咩? 證到阿羅漢果嗎? 證不到啊。還愛抽煙, 戒不掉。德姨時已有請隆波戒煙, 貪煙隱, 戒不掉。高定有神通, 有乜用呢? 短短的煙也戒不了。那些自認為有權管寺的泰國居士, 也是煙不離手, 黑雲與阿款, 這在我們港人來看, 實在奇妙。

幸好從前至今都不是常去的, 多人時更沒多去, 他們的布施, 我也甚少加入, 下世不要遇這班人, 至於這系僧團, 個個修到他心通, 能見分身, 那又如何呢? 能聚些緣讓修行的來自知, 核心該知道的, 無人知; 點解修行的泰居士眾會有靈魂觀呢? 能使病重的, 轉好, 轉了好, 也還是會老病死啦, 止觀增進滅貪瞋痴多少呢?  該善逝的, 施主布施一生, 沒個善逝啊。

那個阿款, 她最威, 既在白泥借僧地趕走港人; 亦在西華路泰寺趕走港人, 黑雲都不及她啦, 找她趕走人, 還勁過隆波振達啊, 你找隆波都趕不走我, 你找阿款即能趕我走, 阿款勁過隆波振達啦。

這泰國佛堂的泰國居士有個離奇觀念: 趕人遠離寺院是有福的。抯人布施是有福的。

一個二個的心就是趕走吾順眼的。我們華人佛教徒是不敢趕人走的, 怕業報。他們泰國居士則沒有業報觀或者他們的業報觀跟我們不同的。

這個阿款該最有福啦。她的口頭禪就是對食飯食得慢的人說: "食咁慢架。"

隆波振達一直叫人多來與多修行; 泰國居士則一直趕人遠離寺院, 這多有趣啊。

所以新年好意頭, 我從來沒去寺院, 更沒去西華路泰國佛堂及白泥借僧地。









星期一, 1月 29, 2024

私人物品不放私地

 從來我到寺院過夜, 都不放私人物品。私人地方更不會放。就算那些泰國人說可以, 他們有些人也放一大堆私人物品, 但我在無見到地主,取得許可前,不放私人物品。 故連隆波振達說可以, 實況也與他無關的, 那塊地只是借給他, 並非供給僧團, 所以就算他說可以, 我都無去做。當然, 若然隔一兩日即會回去時, 睡袋就不拿走, 一兩日後即回去, 否則若然隔一星期七日或以上, 睡袋那些私人物品, 即拿回家的。

我完全不太信泰國人的佛法, 隆波的佛法與戒還是可以的, 但僧俗互動, 在家人還是自己注意一點較好, 阿羅漢那些除外。

私人物品, 自己拿回家, 比放在借出處較好啦。尤其那間下白泥地方又不是供給僧團, 借給隆波的, 若要放私人物品, 最好取得地主的許可。

當年西華路, 想借樹林下面的屋襌修, 隆波是許可的, 但那間屋不屬於隆波的, 而是Pi Tim,下面那塊地在寺院界外的, 所以我當年的做法是再去問B, 是她說Pi Tim 可以, 我才用那間屋的, 更是當着隆波面前致電給B 問的, 兩邊可以, 才用那間屋。

下白泥那班常住惡人, 發火發到傻的。他們的事了。

當我知道那間屋的材料是有主的, 屋主買的材料, 請無牌的B 來起, 雖然該居士說能給任何人借住, 隆波亦如此說, 泰居士亦如此說, 但我無親耳聽見該居士說啊, 一知道這情況, 不是由寺院建立的, 實況那邊也不是寺院啊, 不是分寺啊, 即離開不住, 用回蚊帳。

香港, 不是有個師父在, 就能稱名寺院或廟的, 要有牌的。那的確是私人地方。難怪個個在那邊修的人, 個個都吾得啦。

我的私人物品全拿走。

留得在該地, 就預了布施的。

隆波只熟悉他的227戒吧了, 居士與僧團之間互動的戒, 他沒有研究, 因此我對他所說, 如能放物品之類, 有疑慮, 就不放私人物品。

這間下白泥私地, 幾年人事即翻新了, 我都未夠十年在此, 疫情期間亦沒去, 大概已換了好幾批啦。

從前那有什麼阿蟻呢? 我來此時, 有時供僧就得三個人, 那個供僧位, 我好像只做過幾次, 有時都是有人叫的, 但有兩次是教人的。

現在多幾個易怒常住眾吧了。

西華路也是, 在轉了; 師父那些都在變動啦, 常住眾亦在變動, 變好變壞, 中港的南傳佛教則是在發展中。泰國寺院, 我們只能取經, 還是得發展國人的泰式佛教。

首先, 趕人離開, 必須得師及地主同意。勿學泰國人般, 完全不尊重僧團及地主, 任意趕人走的。

 





星期日, 1月 28, 2024

蘭若半日修

 D約了我及C去石崗蘭若, D有事不能去, C怕有事而不去; 昨晚是有微雨, 天氣又冷, 兩人不去, 今朝我自己去啦。那個觀智的修習, 其中一個改變, 就是能夠獨自到處去, 以前去哪裡的山頭野岭, 那敢一個人去呢? 以前入石崗, 日間一個人處在哪邊, 都有點怕的。

現在沒有了。一個人去就一個人去啦。

掃乾淨佛台及木台, 然後掃了半場的樹葉。沒有了道耀師兄割草, 那邊長滿了長草, 以前的路不見了, 長滿了野草。
供花供水供燈, 果, 不就是我來做些法事嗎? 
拿了師與媽咪的相片, 右繞三次誦佛法僧隨念。
然後去了後山吊傘。這傘是學會的, 由阿贊祖給我, 他們泰國人是不用的啦, 一大堆講是非的, 煮飯供僧, 還有趕人走啦。
趕人走遲早也會被趕走, 白泥那塊地除了只是借出外, 還有其他問題, 現在就不理會先, 這裡是香港, 隆波怎樣都不能超越香港法律。當年就是某位, 貪了一塊地, 那又如何? 也一樣沒有了啦。怪不知得他急急地向泰居士說事情與他無關。
Edmond的箱還在啊。希望他已轉世吧。



這樣的頭陀傘在廟中, 隆打有給過一把 T, 但她沒用過, 隆波振達那把不能帶出去的, 只能在廟用, 在廟用不用也如此。這把傘是拿來出去山頭野嶺吊樹襌坐修止觀的。我倒是喜歡吊傘營, 真正是阿姜曼式的泰國林派修行, 在廟, 無嘢玩的。這把傘也始自阿姜曼, 佛世時並沒有。

當年隨師修半年, 就有幸參加南山的三日兩夜吊傘營, 當年有師親教, 怎樣開傘、吊傘、上蚊網、捲蚊網, 這傘並不太適合女眾用的, 要好大力開。初修時, 完全無力開, 也獨自不能開網, 當然不可能獨自在山頭野嶺開傘啦。修行的好處, 以前無力的, 修行後就有力了; 在南山第一次上那個蚊網, 需要兩個人一起弄的; 現在一個人都得了。

獨自到山頭野嶺, 戒須要清淨, 戒不清, 樹葉响一响都怕有鬼; 疑心生暗鬼嘛; 否則有佛法僧及護法神保謢, 不亂想, 就不會生起驚怕的。經阿贊的黑夜與墓地襌坐後, 日間處在無人之地, 不怕了; 夜間處在黑暗中, 也不怕了。

不過, 還沒有穩定的夜視能力, 夜晚就不獨自去行山了。廟裡有夜視能力的, 兩位女居士。兩個也不是這間廟教出來的, 縮世緣起。

我也不是這廟教出來的, 這廟教出來的, 不經師許可而趕人走的, 既趕走泰國人, 也趕走香港人, 嘿嘿。我們就不敢啦, 就算有人捣亂, 我們也不敢私自趕人走, 他們也太不尊重僧團了, 也不懂業報。看看幾年後怎樣吧。隆波倒是夠定啊。

幾年前, 我剛來時, 也不見這班人。那年德連駡我, 我沒還口, 幾年後的今天, 他也離開廟啦, 也甚少上廟啦。奇怪他是大廚, 怎麼住在廟時就不給僧團煮菜呢? 

由於地下有水, 所以沒在網內襌坐, 倒是在網外襌坐一會兒。離開前誦轉法輪經及慈經。


適合晴天時襌坐。

想起這個地方, 自己也有份建設, 見證過那佛像般上去的過程, 現在有回報啦, 就是想起都感到喜悅, 福來的。

搞完幾小時後, 身體並不感到冷的, 雖然只有十至十一度, 元朗沒有雨。非常順利地做了計劃做的事, 圓滿。






 





星期六, 1月 27, 2024

去供僧誦巴利語供僧文

 


這朝又去供僧, 也是四樣物品, 這回我拿了巴利語的供僧文, 阿贊拿了張中文版的, 想給我, 我說誦巴利語那張。一誦巴利經文, 心即感到喜樂的。

個別的祝福, 有種專為自己祝福的。做善本身也已是祝了自己福啦, 師的祝福是加倍。

不過從前至今, 所做的事, 都得出家眾祝福的, 甚至試過有師帶領我們為佛像開光, 這個真是夠新鮮的, 居士在師帶領下, 為佛像進行開光儀式。

飯後, 去準備明日的供佛與紀念眾師的物品。

供僧文: 

Imāni mayaṃ bhante bhattāni saparivārāni bhikkhu sīlavantassa oṇojayāma sādhu no bhante sīlavanto. Imāni bhattāni saparivārāni paṭiggaṇhātu amhākaṃ dīgharattaṃ hitāya sukhāya.

尊者, 這是我們請求供養食物及各種附屬品給具戒者, 希望具戒者接受這些食物及各種附屬品, 以便給我們長夜的利益與快樂。

這段經文, 以前在阿贊平時代, 曾背過了。在阿贊平時代, 幾乎每餐飯前都要誦的。

而在泰國佛堂, 大概沒什麼人識誦, 故只在大莭日時才誦吧, 由領誦居士帶大家來誦。

耀師處則派經文, 讓識誦巴利文的一起誦。

巴利語併音對港人來說, 並不難, 聽多幾次就識的啦, 但背下來則有點難度。短短的, 背下來, 去到哪裡都可隨眾而唸。

巴利語是佛陀所說語, 能直接誦巴利語者, 是較好, 接通佛陀與歷代聖賢僧俗, 與他們未有法的連接前, 至少有巴利語這個共同語言。

不太主動做供僧的我, 這回就因獨自誦巴利語供僧文, 獨自受福, 而有推動力去勤供僧吧。

物施怎都該做點吧? 隆波說放十蚊廿蚊到箱裡, 😀 我笑。如此放, 當下無什麼喜悅感。錢財的增加, 我不認為跟泰佛堂有關, 那邊只是一種有趣吧, 其他, 並不很吸引。

阿贊這個就夠吸引了。供少少, 都行施僧程序。

在泰佛堂, 我多數直接拿到廚房, 不經師的誦經, 換句話說, 不是施僧啦, 而是施居士眾, 因為領誦那位不是我吧, 他人領誦我隨誦的, 無興趣, 那個儀式就免了。

我也不覺得物品施僧後再捨出來, 更有福, 非我誦經時, 當下心都已缺興趣, 當下已無福, 也就免麻煩了。

自己親手供, 自己誦經, 自己領福, 就是親自, 帶來喜悅, 也帶來推動力的物施供僧。

願此道場有更多港人親手供、親口誦供養文, 親自領福, 福慧增長; 道場也日益興盛。






星期四, 1月 25, 2024

觀智的好處

 在預定把全地的枯葉掃至喋喋馬屋前時, 腳指感到有點痛, 故停止了這預定的計劃。只是把居士住處的枯葉掃至她屋前, 就算了。



然後感到胃不太舒服, 胃有點空的, 慧有點缺啦。是啦, 是缺點慧, 這持續了好幾分鐘的, 後消失。

在放神像的樹前掃樹葉時, 東想西想怎樣可玩得更過隱時, 手的中指感到有點痛, 於是停止了在神像周邊掃樹葉, 离開該處, 但再想一想, 不對啊, 平時都無事的, 該是那東想西想要中止吧, 回到該處掃餘下的樹葉。

掃完地, 當我用他的襌修方法襌坐時, 聽見隆波跟婆婆在對話, 不知道他們說什麼, 故也沒理。

然後婆婆覆朮了隆波的話。

像幾年前, 就是與他無關啦。想一想也是, 與隆波無關的, 那塊地不是供給僧團的, 借出來吧了。

在預定把樹葉樹枝與水倒進她屋裡時, 倒沒遇什麼的痛。在實行時, 也起念: 若不能進行, 預示; 沒有, 故進行了。

進行後, 寺院裡的Bob, 輪, 那間屋的兩個人及阿蟻, 就是幾個勁愛說他人是非的一團人, 起火, 用泰語狂講啦。我倒沒什麼, 只是在吃飯時, 不太想吃這些人煮的菜, 故吃少了很多。反正又不貪吃。

然後跟爽婆婆說走啦, 拜拜。走前幾步, 回頭再說: 上舊廟講是非。

非常忙碌, 才不跟他們去說什麼是非, 回家。

這天, 早到了小巴站, 但奇妙在小巴遲開出, 一直到八時四十五分才開出, 準時地九時半到達。

此地原來不是寺院啊, 無牌的啊, 属私人地方。基本上他們是無權趕人走的, 亦不曾得隆波同意啊, 當然也沒去問過地主啦。

根本不應掛泰國佛堂的那個牌, 並非分寺, 也沒有牌的。


不入這裡修就不入咯, 隆波, 不關我事啊, 下次不要跟我說: 好耐無見, 好耐無見啦。現在係那班人吾比我去見你的啊, 誰又讓他們留住呢, 不關你事嗎? 你這塊地好多東東是犯法的啊, 我就跟你講了我們的經驗。

見不見, 你知我知天知大師父知, 咪得咯。但我吾知你地想點的, 有樣嘢就知道的, 入白泥, 是玩過頭了, 掃樹葉掘泥等等, 玩到身輕心樂, 然後累了大覺睡, 都無人像我般能在你哪邊睡成十小時, 太過份了吧? 無修samādhi, 剩玩vipassana, 搞到金光閃閃, 又無乜用。

西華路泰寺都吾多得。那邊似乎也在犯官非, 明明係政府地, 又有人去用來種菜, 那個管寺院的阿款做乜又吾管吓呢? 她又真的是管寺院的嗎? 董事她有份嗎? 上面咁多地, 做乜要用政府地來搞呢? 以前找謝家搞, 有黑雲在, 搞鬼咩? 佢專趕人走的, 有人用官地種菜, 又不見管寺的人處理? 管寺的, 是專趕人走的。如此做法, 想把政府地轉寺院地? 難啦。

從來下午入西華路泰寺都無買嘢的, 今日就買了些飲品, 夠出奇。遇自稱管廟的阿款趕我走後, 去了上面, 飲品就布施給上面咯, 上面怎樣都是按香港法例而行事的, 無泰寺那麼复雜, 故在上面得啊。

法界運轉的。適合去哪裡修, 就去哪裡修咯。隨緣。

此寺趕人走好像是有福的, 未問得僧團而趕人走, 是此寺常住眾的一個特式, 那個阿款專趕香港人走的, 又專趕食得慢的泰國老人家的, 總之不合她意就是趕人走及話人的,誰讓這樣的人留在寺院呢? 不關僧團事嗎? 所以此寺十年來, 都沒什麼人, 上年袈裟節的一日布施金額才八萬多。

下白泥那塊地原來不是僧團的, 那就不要在門口掛個泰國佛堂的牌啦, 掛牌算不算是無牌經營呢? 那些屋有許可的嗎? 起屋的那位, 是有牌的嗎? 樣樣都不合法的, 幸好以前沒有在這些不合法的地方修啊, 否則肯定修不到的啦。

樣樣不合法, 怪不知得個個都吾掂啦。得隆波掂, 無乜用的啊。

我上了去聞思修, 該師兄給我煮飯, 印度菜。





 
這邊是初修第一次入襌營的地方, 當年我就在此處經行, 用六步法玩一小時十步的, 甚是好玩的。當年的那個襌營是馬哈希系的。
這邊場地大過西華路泰寺與下白泥借僧地, 又無人, 就算有人, 地大都吾會撞到的。這邊也曾有泰國人幫手興建, 當年文師父也帶著弟子前去興建。
就在此行襌, 這裡找幾晚吊傘好。那個喋喋馬覺得此處嘈, 我完全吾覺得, 比西華路泰寺及下白泥借僧地都好, 首先就是無人講嘢先, 那當然無人講乜是非啦, 其次就係地方大, 空氣好, 啊, 白泥借僧地現在沙泥滾滾啊, 所以趕走了我, 真是薩度。
不過隆波想有人入去修行, 現在就那班趕走人的人啦。

聽了個電話, 事情順利啊。因此我即時向佛陀三頂禮, 也向隆波振達三頂禮。
咁多年, 仲吾知咩? 係未夠定引生的慧, 睇嘢吾夠深, 但表面事已經對我無影响啦, 法界的運轉, 隨緣。這是觀智的好處。
當年乜乜在西華路大駡我, 求法的力量大過怕狗的想法, 因此才能入下白泥借僧地。某某的大駡, 不是要薩度嗎? 無某某的大駡, 白泥借僧地有三隻大狗, 想起都怕的, 怎會入去呢? 有觀智才可如此啦, 無修的人, 大駡他人與被他人大駡, 只升起度薩(dosa: 瞋怒) 吧, 然後就是業報了。
如果當年知道這塊地是借出, 而非供出, 那是否會去, 存疑的。

財布施福小, 我幾時都做法布施啦, 善福由此來的。









星期二, 1月 23, 2024

誰整走德姨及美棋常?

 美棋常, 一來是她自以為證四果, 引起連串問題; 佢想教庙裡人, 無人受佢教, 佢肯定也受了大堆氣啦, 誰有份講佢是非呢? 那個阿輪肯定有份, 有叫佢比水費。美棋常也太傻了, 寺院水費, 一是找施主專付, 通常由師去找的, 比某人做功德化解一些惡緣的, 一是從寺院收益裡付的, 廚房阿姊根本無權叫人做什麼的啊, 做得廚房阿姊, 就是因為無錢, 才住廟。這在南北傳佛教的寺院都是一樣的。

美棋常是吾識做啦, 亦吾識睇與教的, 同這班人講佛法? 太傻了吧, 何況佢拿的是阿含經, 與南傳佛教無關係旳。佢無見到巴利佛經的維沙卡發動村民餓僧團的故事。佢若係阿羅漢, 就有能力即時使人應報的, 有通也是可以使人即時應報, 無的話, 要用維沙卡的方法啦。佢攞出個修行人款, 以為能感化這班人? 太傻了。隆波都感化不了, 何況係她一個八戒尼? 

德姨又係, 得個聽, 一肚氣又無得搞乜, 因為佢無錢, 要食廟飯, 吾同舊廟那位, 有錢有氣勢亦有氣,有修, 佢個師父又係大師父,  佢無住廟, 有錢邊鬼個會住廟呢? 頂吾順佢的, 就自便。我住幾日, 佢地都以為我失業的, 多搞笑啊。 吾知做乜工? 可以住幾日的。

非常好奇啊? 

德姨因為無錢, 佢想离廟咯, 离開廟后, 肯定病情惡化。當年佢同阿輪, 水溝油的。寺院咁大, 吾理咪得咯, 不過原來吾理係吾得的, 德姨太軟了。

邊個有份使這兩人离開呢? 

無錢住廟, 還敢向入廟居士講是講非? 嘿嘿!

上次單野, 隆波振達特地向某某來向我解釋; 今次又透過泰居士向我說明吾關佢事, 係阿輪。近八十岁啦, 都咁吾識做啊, 你倒以為我好欺負啊, 我不是美棋常與德姨啊。隆波都急急找人話我知, 吾關佢事的。

你們講得哈哈笑啊! 

斷估這幾日繼續講的啦。

嘿嘿。




天寒地凍, 最好供僧

 距我家一小時行路, 就有泰國師父的共修處, 真是太好了, 吾駛去太遠供僧。本來我對供僧, 尤其吾係親手供的僧, 興趣不大。不過咁近, 由家拿了些物品共四樣, 當然也布施錢財些少啦。原本唸住比下白泥廟的, 由於那班人起火嘛, 咁就轉比其他師父咯, 咁佢地嘅業吾知點呢? 首先就是無錢先, 有錢就吾會住廟, 有錢的個個有屋, 師父叫先住一晚半晚, 有啲都吾願過夜啦, 我住幾晚實況都好免強的, 我份嘢較自由, 咁入去玩吧了。

佛世時, 常住寺院裡煮飯那些, 属於寺奴, 既要服侍僧團, 也要服侍居士與施主的。這班人幾乎是證果無望的, 就是靠做寺院服侍而得到善福吧了。

誦供僧文的中文版, 有趣的是, 各別的祝福, 拿四樣嘢上去, 都當施僧團saṅghadāna, 我還以為要買好多嘢才是saṅghadāna的, 因為我見白泥寺, 施主買好多嘢去, 一個車仔的東西, 輪姊才般袈裟箱什麼的。有次帶些朋友上寺, 好多嘢時, 才般那個袈裟箱, 玩一次就好, 知道有件事就算啦, 我又無乜興趣去做。

這邊大師父開門給我, 一開門就笑笑口的。我唸住將物品交給泰姊就是了, 點知泰姊跟大師父說, 我來做saṅghadān的, 給了個托盤把各種東西放在一起, 然後大師父教我要讀供僧文, 親手供了後, 大師父就誦隨喜文: yathā vārivahā pūrā paripūrenti sāgaraṃ....做好事先有福, 但事相上的什麼是好事, 什麼是壞事, 就要睇啦。

誦完後, 等開飯。我說第一次上去, 然後佢地在供飯菜時, 一人供幾碟, 咁樣係吾錯的, 人人有份親手供嘛。泰姊在旁邊指導, 因為她以為我吾識嘛, 照聽她說的做。我唸的是要不要跪下來供呢? 隨俗, 他們沒有跪, 那我也跟他們做法。各處僧團各處例。

親手供, 對港人來說, 是個好經驗。不是間間泰廟都如此做法的, 也不是個個泰僧都能如此做的。

站供與跪供, 無乜所謂的。跪供可以順便修行埋堅忍, 也對身體有益的。

在此, 泰姊下午都要返工的, 但她們還是等我食完飯, 才開始收拾。大師父有教導與泰姊有學習到的結果。

供僧前的祝福, 泰姊照顧港人, 不用跪拜, 叫我坐在椅子上合十, 照做。

今天也持八戒吧。








星期一, 1月 22, 2024

邊個話我乜, 就是在話隆波林及隆波振達

 若非當年隆波林叫我教他中文, F無問得我的許可, 就直接答應隆波林, F就叫我試教。第一次上舊廟, 就遇件咁嘅事, 我超忙的, 就多件咁嘅事。咁都要做的, 言語不通, 點教呢? 咁我無理, 他們找到翻譯就有得教, 我剩搞好課件, 想好教學進程, 就完了, 其他嘢吾理。

隆波林也真的找到個翻譯啊。今年才知道那個翻譯也是被隆波林叫, 也不情不願的, 泰國女眾與出家眾保持距離, 所以她也不是很樂意的。

好啦, 教學開始, 那個翻譯識講廣東話, 識冩中文, 咁做乜要叫我教呢? 我吾係初修啦, 後面一定有其他事啦, 於是那個教學, 我這邊講完, 翻譯講錯, 他們的事, 根本這壇教學就是一個引子吧了。咁我覺得新鮮的, 教長老中文, 吾新鮮咩? 

後來阿Bell帶我落樹林, 這個吸引, 又講好多隆波馬勒、隆打宴的事情, 及她的修行情況。

那個樹林很吸引, 全寺最舒服的地方就是下面的樹林。教隆波林三個月, 因為那樹林吸引, 所以三個月後, 也有上廟, 食完飯就落去樹林修, 有時會在樹林獨自過夜。其實都有試過在石崗及鹿頸独自過夜, 故在廟的樹林過夜, 無乜特別, 只不過聽B說她也在大師父叫了五年後, 就是我去的那一年, 她才敢落去独自過夜。又聽聞那邊好猛鬼, 咁試吓個心點嗻。下邊真係好舒服的。

隆波振達的出場是叫我教他中文, 佢講得廣東話, 仲要人專教? 採佢都傻, 一口拒絶。不過這個拒絶三十年大長老的事, 就成為了我對出家眾跟我學習的一個下馬威, 就係吾好以為自己是出家眾, 居士就必定尊敬你, 我吾教就係吾教, 話之你係乜水。

隆波林那事是個意外吧了。

吾係邊個帶人去乜寺, 人地就會留此寺的, Flora同我吾係好friend的, 現在都無聯絡啦。叫我留此寺的, 首先是隆波林, 其次是隆波振達。所以邊個人話我乜, 我回給這兩位隆波, 最發神經, 莫過這兩位, 係佢地叫我留寺的啊。搞出個教中文的引子, 咁都唸得出, 邊個嘅主意? 隆波振達當時叫我去多啲, 話時話, 當時若是阿輪叫, 我未必聽, 師父叫, 才聽的。入寺, 吾係邊個都叫得動我的。邊個講我乜, 就係講這兩個隆波啦, 與我無關。所以我吾出聲, 有時要忍住笑。最發神經的, 就係這兩位啊。這兩位要做我學生, 一個得, 一個都吾得啦。 

本來入白泥寺, 一直只過一晚的, 成間廟及隆波眾都同我無關係的, 我借個地方修埋最後由定境引起的幻覺, 修完, 唸住吾去的啦, 咁鬼遠, 啲人又三尖八角的, 又無乜嘢的, 我又同人吾熟, 無朋友, 又無唸住識朋友。係媽咪單事, 咁上年先再入寺。後來也沒再入, 得到把頭陀傘, 去邊都方便。是袈裟節唸住去幫一日咁大把, 遇到隆波振達, 隆波叫留, 剛好外邊事可以, 才留多幾晚。破了只留一晚的習慣, 留多幾晚就要有嘢玩, 無嘢玩, 留來做乜? 

那個吾比我供師父的, 大概想做多啲事啦, 那隻手太有力了。腳已經吾係好方便, 又肥頂吾到禮, 貪食持吾到八戒, 又係鐘意講是非啊, 仲亂玩權呀? 玩了就要負因果啊。

那個爛尼, 繼續住啦, 招呼她的那位, 也該精進精進的。

這大概就是我可以做到該事的原因。

那一日, 我剩覺得食飯吾多舒服, ayye收拾太快, 好似趕人走咁, 我剩唸吓下次去舊廟食飯, 食完飯先再入白泥, 唸吓的, 無實行; 唸住下次去先實行。第二日, 隆波都叫ayye吾好收拾了, 𡙁婆婆來收拾, 我最後食完飯, 就自己抺枱咯。

從前至今, 那些搞我的人, 從大學時代至現在, 無個有好下場的。

這些人, 會怎樣呢? 




寺院的沒落

 隆普史這系能在港建寺院, 那當然是隆普的威力啦。不過求建過程的三位泰國女居士, 三個都不得善終啊。一個被車撞死; 一個被斬死, 德姨住寺院及白泥那塊地並不開心, 就是那些泰國人把口一直說人是非, 給說話他人聽, 而隆波又不懂指導, 形成很奇特的狀況, 說是修行的寺院, 出家眾在修行吧, 但是此系在港, 亦至少有兩個比丘及一個港人美棋還俗, 至今沒有任何華人在此系出家; 在家眾修布施法也修惡法一大堆。

這系在港三十多年, 並沒教出一位居士證到高果位啊, 出家眾修到怎樣, 與在家眾何干? 出家眾好像不以在家居士證果為目標, 而是嘗點法益即好, 例如布施後, 中六合彩; 病了入寺院做功德, 然後好了, 被人講是非就薩度咯, 如此而已, 入襌定與上觀智就欠缺。 

泰國普通人的佛法, 各有各法; 出家師父的觀念則較正確, 依巴利聖典及林派傳統, 但指導不到居士眾。居士眾有靈魂觀, 那表示居士眾沒什麼人修到無我。

此寺在我初去時, 陸續增至四塊地的, 其中一塊源頭不太善, 結果無啦; 另一塊無人在, 被收回。

到今年, 打回原形, 兩塊地。聚着講是講非, 口是心非, 趕人走都是發生在白泥多啊, 都是泰國人, 有老有少的。點解呢? 有錯當然是隆波錯啦, 不關他事嗎? 點解西華路泰寺可以拒絶他人留宿, 白泥吾得呢? 白泥的確吾得, 因為塊地吾係供給僧團, 而是借出吧了。戒律上, 佢的確無權的, 吾係僧團的。

現在空ku啦, 那個虛偽的, 說修行人睡哪裡都得, 是啦, 無須入是非地啦, 誰睡就修出講是講非, 口是心非, 修爛了。德姨常住此地, 而此地實況是無牌, 無牌掛什麼泰國佛堂牌在門口呢? 掛什麼泰國祺呢? 泰國人稱此為新廟, 但不是供給僧團的啊, 稱什麼廟呢? 非法的, 無注册的。地不正, 名不順, 那些屋有無向地政處申請呢? 無啦, 有無合法建築呢? 無啦。私人地也不能亂斬樹的, 有向地政處申請嗎? 無啦。無寺院牌的, 隆打也不敢公然放功德箱啦, 是這個原因。樣樣都非法的, 個個講妄語的, 誰能修證什麼正法呢? 好多人腰背痛, 樣樣非法的, 不痛就奇啦。

十年間超多的事, 因為隆波不是此寺院的主持, 根本不是寺院, 就是塊賣不出的地, 租也不能, 只能借, 成班泰國人以為塊地是僧團的, 誤導他人。

泰國佛教的整體末落, 在港也能見到, 從一間細的, 但在細時, 都出大新聞的; 變一間大的, 從一間變兩間, 變三間, 可以變四間, 但無人, 變吾到, 被人收回, 剩三間, 遇發展障礙, 變回兩間。實況來來去去就是一間吧了。白泥這間不是分院, 就只是借出一塊地吧了。

住此是非地的德姨, 怎樣也要離開此是非地, 離開後沒再上泰國佛堂。也沒人關心她去了哪裡啊,剩隆波振達在德姨長時間沒去後, 才問。他的那些神通也太沒用了, 走了去哪裡也不知道。

隆打宴, 被認為阿羅漢果, 那又怎樣? 他自己收的美棋常, 無去白泥及西華路泰寺, 他也不知道, 阿羅漢的能力, 也太.....

那些泰國人對自家人的冷漠及對使僧團留港的大居士, 完全不關心。

跟我們華人的佛教觀念, 在此非常不同。

 


白泥借僧地, 泰姊服侍, 僧尼什麼都不用做

 本來對於去白泥那塊地, 都吾知做乜的。好不容易找到玩掃樹葉, 處理一下過多的樹葉, 不過就是覺得去寺院福細, 興趣不是很大的, 推動力細。去玩sati, samādhi及ñāna啦, 遇爛尼, 個個想佢快啲走, 但得個講, 咁我去做, 成村人又非議。那又回到入去做乜的原問了。

供僧食飯最舒服處, 目前看來是耀師處, 那邊是修行人的地方, 食飯大家靜靜地吃, 太和寺都可以, 白泥是講是非對錯的。那些泰國人當面用泰語講是講非,  難怪當年德姨要走。不過這些泰國人也老了, 無得改的啦。

泰國文化跟中國文化真是非常的不同。泰國人當見到認為他人是錯行時, 並不勸告或制止, 到他人做了後, 就成了他們的閑談是非來源, 那當見到時, 他們干嘛又不制止呢? 不制止, 不也是在幫忙嗎? 那家兩個阿姊借盤給我的啊, 對面起屋那位是看着我開門啊, 他們無出聲啊, 幫忙後卻說他人的心壞? 那在看着他人做時, 不出聲, 不勸止, 那心豈非更壞? 

但我吾覺在做什麼壞事啊, no regret. 

我幫個婆婆找一罐可樂, 這邊三個雪櫃都無; 問該位: 對面有無雪櫃, 佢答無。三個雪櫃都找不到一罐可樂, 本來就算了, 叫婆婆自己去找。但行去對面看看, 有雪櫃啊, 裡面有可樂。做乜該位說對面無雪櫃呢? 

總算一下看清一些人的真面目, 其他人講, 我不太信嘛, 對我好嘛, 又煮雞蛋又比菜我帶回家, 其他人講乜就不信啦; 一旦逆轉, 就不是那回事啦。

將垃圾倒入屋, 這是第三次吧。那一年, 垃圾還要買的, 一堆木材雜物。朋友車我老遠去買。第二次在朋友家玩, 朋友倒沒有起嬲怒, 事前倒是得許可的, 事後也收拾好。這是第三次吧, 把枯葉樹枝及一盘水倒入屋, 爛尼及周邊一堆人起火, 呵呵。我倒是感到好玩的。no regret.

我都起瞋的, 無上次咁勁, 本來嬲隆波的, 上次如此, 今次又如此, 有慈無慧! 

他說與他無關, 我想深一層, 也的確跟他無關係的, 是棠帶此爛尼給輪, 輪肯定收了紅包啦, 服務周到。怪不之得乜乜說不要給利是, 免他人起貪心。本來我不同意的, 如此看來, 是有道理。

一件事出現, 個個起火, 包括我,  現在上不上該處都是一個問號? 本來都不覺入去有乜福的, 又無乜好玩, 襌修? 現在一個人到處去都得啦, 吾一定要入去修啦。他們都不想見到我啦, 尤其那個ayye, 黑雲實則趕了一個泰國人走, 我見到她時, 無乜嘢, 她那個, 迷你小事一件, 佢吾係我面前講乜, 無事。款趕了一個香港人走; ayye這婆婆也是想趕我走啦, 我不上去, 你很開心啦,你們泰國人是最叻趕人走的啦, 趕人走有福咩? 泰國佛教趕人離開廟, 是有福的嗎? 還是你間廟趕人走是有福的呢? 隆波就想吸引人來的, 不過越來越無人來之嘛, 我哋真係吾知泰國人趕人走係有福啊。ayye想有福, 我成全你。

爛尼就是爛尼, 幾多歲做不好出家的本份, 又吾係比丘尼, 泰國只承認八戒尼, 乜都吾做, 就是爛人一個的啦。我對爛光頭人, 就是無好感。明明那個阿泰姊前幾日仲用廣東話說: 快啲走。因為那爛尼大便不冲嘛。那爛尼什麼都不做嘛。我剩不滿佢出家不掃地吧了, 所以居士住處的樹葉掃到她門口, 但她心頂撞, 不掃。

既然個個咁鐘意這樣的爛尼, 咁以後有乜爛僧爛尼, 就叫他們入白泥住, 你們泰國阿姊去服侍那些爛僧爛尼吧。我幫你們出信帕奧襌林, 誰位在港想找地方住的, 可以到白泥, 比啲錢泰姊就有泰國阿姊服侍, 什麼都不用做的啊, 連冲厠都不用的, 有泰姊幫你冲, 可能有泰姊幫你抹屁股的, 若你比錢較多的話。

誰下次去, 吾駛冲厠啦, 泰姊們原來喜歡吾冲厠的人啊, 大便千奇吾好冲, 佢哋口是心非, 鐘意吾冲厠所的, 千奇吾好去掃樹葉, 佢地吾鐘意人掃樹葉的, 吾掃的爛人, 佢地就鐘意啊。

ayye, 老了, 都趕走左一個港人, 夠威啦, 有福啦。不及阿款, 她真係威的, 在白泥趕走港人, 在西華路泰寺又趕走另一港人, 無人夠她威。黑雲找隆波振達都無法趕走人, 因為隆波清楚知道那塊地不是供給僧團的, 不是他的; 泰國居士就以為在私人地起了佛堂就是僧團的, 他們護持僧團就有權趕走不順眼者。

泰寺又不是得你一間啦, 何況白泥並非寺院啊。




星期五, 1月 19, 2024

บูชา หลวงปู่ศรี มีคนพูดถูกและผิด

คุณไทย ไม่ปฏิบัติ ความรู้เรื่องธรรมะไม่ดี

คุณฮ่องกงบูชา หลวงปู่ศรี, หลวงปู่ของพวกเขา, พวกเขาล้อเล่นจ นะ。

คนไทยเยอะมาก คิดว่าคนฮ่องกงไม่เข้าใจภาษาไทย, พูดภาษาไทยพูดว่าใช่หรือไม่ ต่อหน้าคคล

วัดเป็นสถานที่ปฏิบัติธรรม 

พูดว่าใช่หรือไม่ ออกไปวัด

ฉันถ่ายรูป มันเกี่ยวอะไรกับคุณ?

經行自己都行不穩的, 就去教人點行襌! 佢個妹嬲到爆, 她不去開解開解, 我講一句話, 她認為我不開心, 要來開解我, 真是搞笑。阿本在哪裡微微笑的。我都要忍住笑, 也是苦啊。

自己食完飯, 他人未食完, 趕住執碗抺枱, 食兩餐者趕食一餐者, 是趕住投胎吧? 留比食最後那個抺枱, 不就好了? 去幫手洗碗咪仲好, 洗洗那條諸事八卦愛說是非根。

講人是非好叻, 被人講啦, 火燒, 無本事, 學乜人講是非? 背後講背後笑, 人地吾知就無嘢, 懶得戚的在面前講, 咁你往後, 你做乜, 我寫乜, 你講乜, 我寫乜, 要玩的話, 我出大字報放在舊廟門口, 任人去睇, 你玩得起嗎? 隆波叫你薩度, 你是薩度還是度薩呀? 度薩知否什么呢? dosa。

緬系那個爛沙彌尼, 乜都吾做, 自己怕老鼠把窗封到密晒的, 又吾做嘢, 長時間在密室裡坐與睡, 不焗到暈就奇啦, 不運動, 日坐夜坐及失念睡覺, 腳不腫, 手不痛就奇啦,  不做點事, 自己拿來病的, 病了更不做事, 沙彌尼? 緬系, 還說要涅槃, 搞笑, 惡趣就有份, 太爛了。又不是無屋住, 淨法師叫她去聞思修住的, 不聽僧言, 苦在泰寺裡, 她不住聞思修, 貪下白泥靜, 從入寺至今, 那個身苦未好轉過, 轉嚴重了, 還不般離, 那就....。那個按摩師看來無乜常識的, 不去看看她的居住環境與弄至身體轉差的因緣? 

隆普史間廟會咁樣? 

聽聞隆打間廟好嚴的, 又聽聞有師父剩係講經, 有人怕師父口乾, 供杯水, 師父都停講經, 法會結束。在午飯時, 有人致電給師父, 師父離坐去聽, 當天就無飯食, 可見他們嚴持十三頭陀戒,  以咁嚴格的持戒, 隆波振達居然容許個爛尼因貪靜而入寺住?容許泰國人在他人面前用泰語講是非, 好講吾講, 居然用隆普史, 他們的大師父啊, 我地頂禮隆普史, 他們拿來開玩笑啊。

這在我們的佛教認知裡, 真是大開耳界的。

我們中國香港人, ภาษาจีน梗係勁啦, 寺院裡的一個師兄的ภาษาจีน也很勁啊, 有那麼出奇嗎? 

Gภาษาไทย啦, 你們咁叻講是講非, 講得出, 怕乜人写呢?  我写嘢也不只這裡啊。

說我神經病, 即是說隆波林神經病, 係佢叫我教佢中文, 這才開始留在這間寺的, 隆波振達都有叫, 我吾教佢, 最威就係我拒絶教隆波振達, 你估我好鐘意教人咩? 

隆波馬勒都有份啊, 無咁明顯吧了, 高技巧。

隆波振達該學吓隆波馬勒。








"我吾鐘意。"

 喋喋馬的屋前積了堆枯葉後, 在我來了後, 見到樹葉被掃走了, 吾知邊鬼個掃的, 那個喋喋馬死都不肯拿掃把掃枯葉, 她那個身的病痛又轉增了, 由於整日整夜都在鐵箱裡日坐夜坐, 又因為她怕老鼠而把窗封了, 所以頭暈轉重, 鬼咩, 咁樣焗住, 吾暈就奇啦。

放在公眾地方的食飯的那兩個椅子被移走了, 她焗住在鐵箱裡食飯, 其實她可以學泰國美棋, 在專門的位置來吃飯的, 但又嫌嘈, 就回鐵箱食飯。於是日夜焗在鐵箱裡, 她的按摩師來了, 她的那個身體不只頭暈, 還有因為沒出來運動運動, 不肯拿起掃把掃地, 腳浮瘇, 又由於無正念, 焗在鐵箱裡, 睡覺姿勢不正, 手部也有問題, 就是多了問題。

再不拿起掃把掃掃地, 或者淋淋水, 就是在戶外運動運動, 大概要call的去見醫生啦。

出家自以為是, 看來她在家也是不得人心啦, 無家人、朋友來探望啊, 就是按摩師來吧了。

她到處對人說: "我吾鐘意。" 就是指樹葉掃到她門口, 她死都不肯做佛陀定落的掃地工作, 出家不做佛陀定落的工作,  出什麼家啊。

有智慧的在有病有傷時, 都入寺院狂做, 病好了, 傷好了。緬甸出家的, 上次那個爛病僧, 被隆波放他在墓地過夜, 驚嚇到第二朝都未天光就走了, 身無分文也行路出去。這回又是緬甸出家的爛病尼, 遇着那位吾多掂的, 剩識由定引起的通, 智慧不是很夠。

緬甸尼, 不聽淨法師言, 係要住白泥私地, 又什麼都不做, 焗在無開窗的鐵箱裡。若然去見醫生, 該call黑雲去照顧她, 黑雲咁鐘意管人, 超啱key的。兩個一齊發火發火, 就有伴啦。薩度肯定薩度不到的啦, 火咁猛, 度薩(dosa: 瞋)倒是會增上。

她說: "我吾鐘意。" 

佢吾鐘意, 咁病魔鐘意佢。




星期二, 1月 16, 2024

無人掃喋喋馬屋前的樹葉

 2024.1.6日 星期六

那個極品喋喋馬真是在帕奧襌營修習懶人出家法, 沙彌尼什麼都不做, 連佛陀定下來的掃地, 也不做; 去厠所又不倒垃圾。帕奧那邊容許十戒尼自行煮愛吃的素食, 至這些十戒尼到別的寺院也是自把自為的, 入廚房煮自己愛吃的素菜。

女眾想修懒人法, 帕奧襌林當是首選。難怪帕奧系在香港無力發展, 修帕奧襌法, 剩識日坐夜坐, 坐到病都還是日坐夜坐, 什麼都不做, 經行不行, 掃地不掃。

這位喋喋馬的小屋前的樹葉無人去掃, 她也不理。

如此能修到定? 搞笑啦。

修定前要布施的, 要做佛陀定下的工作如掃地及服務的。

她什麼都不做, 以為日坐夜坐, 定就自然到。出家很多年, 無定無觀, 就得個坐到病, 病了也不懂修, 太慘了。

隆波在植林, 是啦, 他那邊植到好靚的, 這邊都該植到靚靚啦, 搞到來住寺修行的, 無處可行, 就聚着講是講非的。


兩隻狗狗這日並排的睡覺, 很少有的。那隻黃狗常常都很興奮, 常常去咬黑狗, 黑狗好多時都自己行開的, 這隻黑狗較乖, 靜靜地的。但我又無意去摸㸱的頭, 但㸱會跟我保持一個距離, 我說不要太近, 牠就不走近了。外邊有聲音, 㸱也比較定的, 不太受外邊影响, 很有條件往生後轉為人去修止觀的。
另一隻黃狗好容易興奮, 靜靜地就無事。㸱常望住我, 是否見到那個金雨呢? 狗能看到人看不到的, 那個金雨幻覺也不只晚上出現, 稍暗點也是出現。我倒認為是內觀的力量觸及感光細胞而引起的。有時半夜在小屋望出去, 外邊如同下午六七時的, 用手機對焦, 就是全黑的半夜。正念相續與定力相續的結果吧。




黑云, 讲人咁叻, 被人讲吾得呀!?

简体字, 识看吗? 駛吾駛G呀, 庙裡有位懂看简体字的, 你吾识睇可以找她看啊。

黑云, 我写网誌关你Q事? 咁鈡意管, 管得了吗? 你吾係好叻叫人填form 咩? 无啦? 趕走了多少泰囯人与港人呢? 这单业报, 吾知点呢? 

好多人同你friend咩? 面前friend, 背后你管得了吗? 你乜水呀!

叫人吾好同我讲庙裡事, 黑云, 你估人人好似你咁八卦咩? 庙裡若沒有你乱做一通, 有乜事呢? 填form无啦, 同B嘈大交, 我都知啊。

有定, 要知乜, 都好易知啦。你不知道吗? 

还有呀, 寺院吾係得人的。好多deva的。

 你讲人讲得咁叻, 食飯时大大声比说话人听, 话: "做乜都要隆波叫, 吾係自把自为。" 我都无出声啊, 不过我就会写落嚟。这句话你有无问过隆波呢? 係咪隆波叫你讲这句呢? 趕人走又係吾係隆波叫你的呢? , 你讲乜, 我写乜, 你做乜, 我写乜, 你叫边个都无用的啦, 无本事, 吾被人讲得的, 就吾好去讲人啦, 受吾到, 学乜人讲是非呀? 腰痛背痛吾去止痛? 你叫乜乜幫你止痛嘛。

有本事, 你学阿蘇, 去同隆波马勒讲。当年阿蘇係同各隆波讲的, 无人理佢, 佢去同隆波马勒讲啦, 結果? 佢消失, 我反而多入了寺。

隆波叫你做, 你都吾愿做; 我吾通拔野草扫枯叶填垃圾坑倒厠所垃圾, 问隆波得吾得呀? 野草枯叶垃圾又吾係隆波的。黑云, 你该搞清楚, 有些事, 例如要入寺者填form , 就要隆波许可的, 你有问吗? 趕人走要得隆波许可的, 你有问吗? 你趕了谁走呢? 有向人道歉吗? 有请回入寺吗? 你同阿B嘈大交, 谁位隆波许可呢? 你做得出, 怕人讲? 

你同隆波讲, 隆波叫你萨度啦。

你该请回被你趕走的那位, 向人道歉, 请回入寺院。

我这单事, 计落好小事, 反正我継续写, 无受影响。係你搞大了, 我都費事开黑云的故事啦, 都吾係好得闲。都听了不少啊, 旧庙新庙吾少事啊。你以为无人讲你咩? 旧庙有位通天神的, 又有堆讲乜讲乜的, 好多嘢听的。

你离间他人与我的关係, 就好搞笑的; 我都吾同泰囯人讲乜嘢, 都无关係的。反而你这单事, 个个同我讲多咗嘢, 多得你吾少。

你比说话我听, 我咪有嘢㝍咯; 你口黑面黑, 咁我咪有嘢㝍咯, 你同人讲我乜乜乜, 咁我咪有嘢写咯, 係你比料我写的。又特登來看我写啲嘢, 睇咯。

口黑面黑, 由頭黑到落腳, 由外黑到內, 又想趕人走呀? 背痛腰痛未夠痛, 是吗? 想痛到点呀? 

隆波叫你做嘢, 你又不愿做, 又抯人做。抯到我做吗? 都抯吾到啦。个个叫我住耐啲, 黑云, 我无你咁得闲的, 入寺讲人是非, 比说话人听, 原來被人讲, 你受吾到。受吾到仲讲咁多嘢? 

隆波叫你做嘢, 积功德, 有功德就吾会由头黑到落腳, 由外黑到內啦!你咁黑, 印堂發黑啦, 仲吾入寺做多啲。

你识做, 就吾駛隆波叫啦; 就係你吾识做, 隆波就叫你做啦。叫你做都吾识做, 吾愿做, 又抯人做。

去学吓ayye 与爽婆婆啦! 那间屋的那兩个人都识做过你, 吾识广东话的那位泰姊都识做过你。















星期二, 1月 02, 2024

2023年最后一天, 白泥借僧地誦經過新年

 2023.12.31 星期日

這天, 很多泰人與港人來白泥私地供僧。

有些泰國人不常來, 見我幫手傳菜, 點三點四的, 我沒回應亦不行動, 那泰國人起身想拿飯時, 被人截住, 教她傳給我先, 然後叫泰國人一起幫手傳菜。我就無所謂, 她起身要拿去哪裡, 也是她的事。

那個說美琪常得左的泰師姊, 原來她一早知道美琪常還了俗, 還去過她的住處。美琪常是名副其實的食炸糊。當初自以為已證阿羅漢果, 隆打親自叫泰國人帶她去泰國出家, 又對我說, 阿B 也有向她頂禮, 我當時也向她頂禮吧, 她想要。

證得初果, 也已沒有這些想要人頂禮什麼啦, 何況證四果? 她還有, 肯定不是四果啦。

回來又想教泰國人及港人, 這個想教人已是貪心啦, 三果又未得。有緣就有人行來學的啦, 不用想教什麼人的。

現時還俗, 即連初果都無啊。只有定吧了, 那當時定境引起的現象需要大僧監測? 那麼厲害啊。

那泰師姊說她在寺院不開心, 這不開心, 真的連初果也沒有。初果有能力即時把不開心捨下的, 自動化過程根本無法讓不開心這樣的苦受長留與累積。初果也有能力把使自己起煩惱的源頭處理的, 止觀能力有方法在源頭處來處理, 心念一起, 作惡業者即能得到處理。定力若夠深, 即時也可給對方一些懲罰的。她又沒有, 累積着不開心, 其他事與人一引, 最終還俗, 這大概是熟讀阿含經而非巴利聖典之過, 觀念在一開始即錯了或被自以為是誤導了。在泰國寺院哪邊, 並沒有學到觀智, 未上觀智路, 一開始就是自以為是, 證四果; 所以自以為是, 障修習了。

累計, 此白泥私地至少有一位比丘還俗, 貪教人; 美琪常還俗, 也是衰在貪教人。不過跟此塊地是私人地, 而非供僧地, 有沒有關係呢? 私人借地, 並非正式寺院啊, 無牌的, 根本不能掛個佛堂牌的啊。這類貪教人是很多出家人與在家人的一個大坑。該比丘的定力也是超勁的, 那又如何呢? 貪教人又缺智慧, 還俗是結果。

未上觀智而自以為是, 修行大障碍的。

這頭我跟泰師姊說, 那頭她即用泰語跟另一泰居士去說, 看來此人亦不足以談什麼。

那班泰人搞笑, 我跟誰說什麼, 都要問干什麼, 說什麼的。不過也是, 無論從誰處, 大概都無法知道我的背景吧。知來又干什麼呢? 任何人在此都是借來的身體與借來的土地, 做什麼沒做什麼, 都有其相應的果報。

那泰姊又說自己不開心, 因為跟A好, 與B不和。來见隆波不開心, 那不是很搞笑嗎? 那個黑雲也是搞笑的。他們則與我無關, 我只是感恩此處與隆波眾吧了, 凡是對我好的, 就有其相應的報。A 與B, 我都覺得他們很好, 那個不懂中文的泰姊, 知我怕狗扑來, 就幫我引開狗狗, 多好啊。

兩個老人家都在寺院過新年, 這天就有二三十人吧, 晚十一時在寺院誦經。

大概晚六七時, 我到處行, 也到處誦記得的經, 反正就背了些經文啦, 還是喜歡慈心應作經, 故一直兜圈子行。振動與金雨, 選擇金雨, 一直行, 一邊誦經。

未誦前一小時半左右, 輪姊與兩個泰國師姊在練"十方世界" (samanta cakkavāḷesu), 隆波其實並沒有用上音調的, 就是純讀誦吧了。結果他們也跟不上的。因為純讀誦, 誦得很快。

當晚誦的經文, 記得的有:

佛隨念、法隨念、僧隨念、禮讚佛、禮讚法、禮讚僧; 然后直接誦十方世界; 有慈心應作經、吉祥經、禮敬成就偈、大悲世尊偈、行實語偈、三寶護衛偈、蘊護衛偈、七覺支護衛偈、阿達那地壓護衛偈、無畏護衛偈、離苦偈、妙吉祥偈、轉法輪經、有平時誦的晚課及回向。

另外多次重复佛法僧隨念。

如是誦了一小時吧。

莫說港人跟不了, 泰國人也不是人人跟到的。是平時的晚課, 泰人就能跟上, 他們是直接背下經文的, 但對於其他經文, 不熟悉, 故沒什麼人能跟到隆波的。

我本來是坐在最後一行的, 也沒打算大聲念誦, 不過, 輪姊坐在朋友旁邊, 叫我上前坐在她旁邊, 然後因為一個美琪, 呢, 就是那個話美琪常得左那位, ayye 用泰語跟輪姊講完後, 輪姊轉位, 坐在我右手邊, 我就不動了。

由於隆波誦的經, 跳來跳去, 不熟經文者, 無法跟上的。

事前, 有跟那些港人單聲, 他們拿的早課裡, 法隨念有幾段印漏了, 拿馬來西亞課誦本比較齊全, 不過, 不熟經文的, 有書都無用。

後來阿K也再跟他們講聲。不熟經文, 真是有書都無用的啦。因為隆波跳來跳去, 另外泰人的課誦本跟大馬誦本, 在同一經文中, 有些少出入。例如: 應常思維之五法, 在誦到增支部第五集蓋品的kammassakhomhi kammadāyādo....之前, 插入因緣和合法之審查的幾句後, 再跳回增支部那一段, 除非直接背下, 否則跟不上的。

我就拿了大馬課誦本及唯一的一本巴英課誦本, 此寺重視轉法輪經, 故一定會誦此經的。巴英課誦本經文齊全, 若是經藏的經文, 我就跟到, 念到哪詞, 即知出自何經的,  若是注釋的經文, 就跟不上。巴泰間誦的經文, 跟到就跟, 跟不到就算。

由於隆波誦得快, 不知是否這樣的原因, 我在跟誦時, 身體的氣一直在充滿, 漲漲的, 手心、面部都在散氣, 身體像個氣球的, 充氣與散氣, 倒是有趣。誦經的確能入襌, 但不長久, 還是襌坐的正路入襌, 時間較久及身心大樂的。

不過就是說, 在正念相續, 夠專心, 心夠樂, 身夠鬆, 誦經一樣可以達到止五蓋入襌的。

那些襌坐不了的, 可以用誦經這方法, 的確有效。

到誦完經, 氣散了; 回到平時的振動狀態, 沒什麼好坐了。

坐完, 他們與隆波影相, 我無意影。回小屋, 金雨在黑夜中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