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9月 20, 2012

(隨阿贊平)襌修過一關

9月20日星期四
這一天呢, 對我很重要。由文師父時期就攪到現在, 終於就攪掂了。
在此, 首先還是感恩佛陀, 文師父, 阿贊平, 泰國人Flora, Michelle, Sandra, 歡, Mona, 花。
Flora想在星期三放工後入谷埔, 上星期Michelle對Flora說, 若她夜晚想入, 可以致電給她, 若時間許可及沒其他事, 她可以車她入去, 而她總會叫我一起去。所以就約了星期三晚十時半在大埔火車站等。
我就加大了決心, 這兩晚我決定通宵襌修, 行行坐坐, 睇吓點。
生活上, 收到我尊敬的中學老師的回信, 好開心。
到星期三那晚, Michelle車我們入去。她話阿贊似乎知她夜晚會入去, 晨早七點幾八點, 阿贊從山上致電給她, 叫她買點東西。她話阿贊會夜點先返, 大約六七點, 而Michelle記錯我們會六七點到達, 故她跟阿贊說我們會這個時間到, 點知Flora確定的時間是晚十時半。
夜晚行入去, 很不錯的, 潮漲。Michelle與Flora好多話談, 我就好少插言, 最多叫她們睇路。一個教泰文, 一個在學泰文, 我就興趣不是很大。
嘻嘻, 複述Michelle的一段話, 她說: 阿贊平叫她不用學泰文, 學少一種語言, 就少說話。
兩位喜歡說話的, 一直行又一直講, 我就聽着, 是在好笑時就哈哈笑。
Michelle本來行最後的, 我行中間, 若如此呢, 三人就靜靜地行, 但Flora總愛跟Michelle說話, 於是我行最尾。Michelle不想說後, 就轉行最尾。行到接近入去, Flora拿出一包什麼東西, 在黑暗暗中, 給Michelle看, 看什麼呢? 一包黑暗暗的東西, 在黑暗暗中, Michelle說: "你包野黑掹掹, 又黑, 你仲要隔一個人比我睇?"
我對Flora說: "你行到有光下面先比人睇啦。黑掹掹睇乜野。聽日先睇啦。"
Flora真是行到有街燈下時, 又拿出那包東西給Michelle看, 接着她們又講一輪話。
接近目的地時, Michelle忽然大叫, 我問做乜? 她話隻牛死左, 接著我才望向右邊, 隻牛嘔了白泡。我們向前行, 我對Michelle說: "行路周圍望, 做乜, 又嚇襯自己。"她說: "我地係要超越, 吾係逃避。你要吾要影張相?"
我說: "有乜好影? 祝福佢先。" (接住我係心中念namo tassa bhagavato arahato sammasambuddhassa及祝福牠下世轉生為人, 有緣聞思修佛法。)
大概是半夜到達居士屋, 見鐵押關着, 連門亦關了, 我們打算在旁邊的屋睡, 但發現花在那裡, 故還是開了鐵押及推開木門進居士屋。Michelle說這日, 歡該入了去的, 於是我上去證實一下歡是否在, 她在睡覺。
本來她們兩個要在樓下睡, 後歡醒了, 下到一半, 坐在樓梯跟我們說話, 就叫了她們上去睡。我在樓下。擾攘了, 都接近一時了, Flora不斷叫我睡覺, 我叫她不要理我。
於是這一晚, 一時多坐到兩時, 行到三時半, 坐到五時, 這一節呢, 好舒服的, 五時到六時, 我出了屋, 周圍行一行, 去厠所。她們六時起身, Flora本要與我出去摘菜, 被花截住做早課, 但歡無理花, 無做早課, 我亦沒去做。
六時半, 由美棋歡弄早餐, 我幫她手, Michelle與Flora出了去。大概七時回來, 拿東西到師父那裡, 歡本不想在那裡吃早餐, 但Flora要跟阿贊一齊食, 故有點擾攘, 因為有些人拿了杯過去, 但我們沒拿我們自己的飲品。我與歡去拿, 花就去洗阿贊的茶杯。
好明顯見到的是各有各做, 歡費事理花, 花亦不理歡, 更沒理居士。
花在我入去前, 見了我寫她不敬比丘, 比丘尼, 美棋歡及居士。及她做了件犯戒事, 我發訊息不客氣直接指其錯。所以她這天見到我, 亦是貼錯門神的, 我亦費事理她。若真是出家人, 如此做, 絶對就是斷頭罪的。至於居士八戒或美棋八戒, 沒斷頭這回事。但至少該道個歉的。但她不熟悉居士與出家戒啦, 既沒道歉, 更長篇大論講堆野, 我也費事理她。
與阿贊一起食早餐, 人人都齊了, 花不知去了那裡, 我沒理她, 沒等她, 我拿早餐食先, 其他人亦跟着拿早餐, 剩下的就留給她咯。但我心裡就說: 你食居士的食物, 卻不願服務居士, 你是無資格食居士的食物的。Michelle將兩碟糕點遞到她面前, 師父叫她食, 她則拿了很少。
阿贊在食早餐時, 對花說誦早晚課各五十次, 也可以修到定的。其他事可以不需做, 誦早課五十次, 晚課五十次。或者花想說什麼, 阿贊叫花不要現在說。
花又提議去行難行的山, 阿贊亦說, 後Sandra說會下雨, 未知阿贊在吃完飯後, 會否去行山。
我就問阿贊一條問題, "當我在行路時, 面貼到蜘蛛網, 沒弄破牠們的屋, 我是行旁邊路, 免弄破牠們的屋, 其實我是否該做自己的事, 還是免得弄破牠們的屋呢? 因為有時也會有條蟲的從樹上吊下來。
阿贊說: "眾生是要拿功德。我們做我們的事, 佛陀做菩薩時, 有眾生給他踏著行的。問我有否聽過這故事, (Michelle說有, 我答沒有)。你要給牠們做功德。有時候我們也會食藥弄死眾生, 走路時也會弄死牠們, 當牠們上到我們身時, 我們也會撥開牠們, 我們有意沒意的也會弄死牠們。"
我駁阿贊: "但有意沒意弄死他們是有分別吧?"
阿贊同意, "是有分別。 牠們有牠們的工作, 你有你的工作, 你可以跟牠們講聲先, 請牠們讓開, 但是你做你的工作, 是可以直走過去的, 牠們是來拿功德的, 你要給牠們, 明白嗎?"
我復述確定我明白阿贊的意思, 就是我該直行而非避開牠們。
早餐過後, Michelle與Flora去抹阿贊樓上, 想叫埋我, 我同Michelle講上星期咪洗了。(即是我麻麻地想做這件事的)
在居士屋, 歡在準備午餐, 我在幫她手。Michelle對歡講, 她們去抹阿贊的樓上, 歡說: "av留在這裡幫我。"我即應聲好呀。
第一次上阿贊的樓上, 是好奇兼貪新鮮。第二次都吾好攪啦, 爬咁高, 弄菜較好。
我同歡弄菜, 花無踏進居士屋。好快, Sandra與Mona來了, 於是花多了個伴, 在花屋洗屋, Sandra留在居士屋多。
弄完後, 請阿贊下來。
這一日的氣氛都幾特別的。有Mark, Ivan, Sandra, Michelle, Mona, Flora, 花, 歡, 我。
Mona要求受八戒, 阿贊問誰受八戒, 無人有反應, (阿贊曾講過八戒可自己做的, 故我無特別要求去受八戒了, 反正都會過午不食的)。但阿贊叫所有人誦八戒, 全部受八戒。阿贊要全部人一齊誦戒, 花花對阿贊說由她帶領, 阿贊不許, 要全部人一起誦, Ivan整本書給我。於是這一次, 花並沒以前那麼的大聲及自己誦, 跟回大眾的速度與音量。
誦完八戒後, 一起誦供僧文, 我背了, 故這回沒人帶領, 就一起誦了。但我中文就不熟, 大家亦不熟, 擾攘後也過了。
傳菜開始後, 我不想接過花傳來的碟, 故做了從屋到屋外的那個位, 中間是Mona, 接過花傳的菜是Michelle。一個人無論去了多少寺院, 沒有慧根學習, 就是超級無知的。出家人得罪居士係無乜好結果的。全部的戒律就是要出家人與居士互動時, 令居士看了歡喜, 出家戒甚至有一條重戒, 是關於與居士互動令居士投訴的。花看了227條戒又如何? 沒人教她是很明顯的。Michelle在接她菜前, 合十後才接過, 這個蠢花在幾次後才向歡草草合十後, 接過菜。
看在我處, 實在就是大笑話的, 居然無人教她如何與上座互動。
其時我還在屋子中, 在花旁邊, 她將飯煲放到地上, 我沒拿起, 由Mona去將飯煲拿起。傳菜傳到尾聲, 阿贊誦祝福語時, 我直接在門口跪及頂禮。泰國人想跟阿贊一起食, 叫我陪她, 我無所謂。
歡與花在右手邊, 泰國人對住歡坐及食, 我就不想對住花食, 坐著對住阿贊食, 但一眼也沒望阿贊。阿贊該對泰國人說了點話, 因為她之前是對住阿贊食的, 但這一日就對住歡。
但我依然對住阿贊食, 一來身體比較舒服, 二來反正各自食, 我都吾會望阿贊食。
五個人, 只有花食飯, 匙與器皿接觸而發出聲音。
她最快食完飯後, 出屋子與眾講她的出家人點點經。
洗碗時, Michelle, 我及Sandra都給了點說話她聽, 大概就是給人合理指責而不改, 想證什麼都難。
食完飯, 洗完碗, 阿贊不去行山。我, Sandra, Michelle, Flora去了阿贊屋旁邊的種植園地, Michelle, Flora插了些植物在那裡種, Sandra與我再行入去看看。後Flora提議幫阿贊掃沖涼地方的樹葉, 我去拿掃把。掃乾淨這個地方了。
回去居士屋後。Sandra拿着剷, 預備去剷在路上的牛屎, 我對她說剷了, 用旁邊的爛磚, 當她經過花屋前, 花坐在門裡, 前面一張枱, 枱上有茶, 叫了Sandra兩次, 問她飲不飲茶, 但Sandra似乎聽不到, 直行直過去居士屋。Flora幫Michelle按摩, 後幫Sandra按摩腳部一會兒, 後她提議坐兩個鐘。她才剛學襌坐, 就提出坐兩個鐘。
好啦, 其時有兩把風扇吹着的。我們四個在四角向內對坐, 我的對角是Michelle。
我一進入, 身體就已經開始震動, 呼吸越微細, 震動越厲害, 身體越鬆, 震動亦越厲害。越來越劇烈, 又感受到Michelle傳過來的熱力, 風扇雖然吹到我, 但身體因為劇烈的震動而感到熱, 流汗。我感到有點像架駛戰機的, 若想控制震動會令身體變緊, 呼吸會變得急速, 很不舒服, 放鬆則震動越加劇烈, 身體震動, 裡面的風狂打又亂打的, 當我要看震動去到幾劇烈, 呼吸轉入, 呼與吸的間隔越長時間, 震動越激烈, 要抵抗這種激烈的暴風及震動, 只有堅忍, 我去到好難忍受時, 就念住anicca dukkha anatta, 再不, 就叫阿贊啦。
聽見花進來講每人都要識念供養文, 她一個人時, 阿贊都叫她念。在居士屋, 她又大聲講野。而我在與震動戰鬥中, 不是它死就是我亡的, 這一次, 總是要看清楚它可以怎樣。外邊的事, 我也很清楚, 但沒影響我, 我在攪內裡的平衡, 亦在念三法印, 這不是無常 苦 無我, 又是什麼!求救阿贊。心力很強大, 很平穩, 沒動搖, 堅忍抵受着暴風劇烈的震動及右腳根處, 因受左腳壓迫而起的痛, 沒放棄。強烈地感受到戰機向下衝的, 堅忍、堅忍....
聽到有人說三時四十五分, 有人說阿贊四時半才食下午茶。而我亦準備出定的程序了, 以往我是沒有出定程序的, 要開眼就開眼的, 但今次, 要進行那出定的程序, 從感受整個身體開始, 動一動手指, 逐隻手指慢慢起動。
到四時聽到噹, 就慢慢開眼。坐了兩小時, 這是第二次坐到兩小時。原來就係咁。兩邊同時滅。那個震動及向下衝的境, 幻境。
與阿贊一起飲下午茶, 我無野想講及問阿贊了。但阿贊突然問: "你頂得順嗎?"
我答: "頂得順了。"
阿贊肯定知道啦, 我也不用多說了。現在坐在阿贊面前, 那種震動就變成好舒服了。
飲完茶, 想頂禮一齊襌坐的人, Sandra, Michelle, 歡, Flora。Michelle就話吾駛, 咁就頂禮Sandra, 但Ivan在門口, 都無理佢啦, 我做我的事。
即是咁, 因緣具足, 既要有善緣, 個個持八戒, 大家的力量會強了。同我一齊坐的人, 心力較穩定及強, 樓上是歡, 吾知佢做乜啦。花花與Mona在花屋。無逆緣: 如花花這裡襌坐會睡覺的人不在。
飲完下午茶, 阿贊決定到梅子村那個山頂, 即是直升機坪。本來Michelle要離開, 我同Flora叫她留下, 最多第二朝早點離開。於是Michelle就留下, 就一齊上去。
阿贊說大家一齊上到這裡來, 是有緣。坐一個小時後, 分散所有人, 兩三個人一組。
在我們襌坐時, 有兩位警察到來問我們做什麼, 我們答襌修, 他們說有個活動, 過一會兒會經五六十人, 但不會干擾我們的。當他們經過時, 他們都提左邊有打座, 他們就停了說話, 或將音量轉細聲點。過了後, 阿贊問誰留在這裡, 大部份人都想留在這裡, 阿贊點名叫花及Mona在Mark的母親墓前襌坐, 歡與Flora一起跟阿贊前行。留在那個平頂上的有五個人, Sandra, Michelle, 寶珠, 鳯平及我。
我就無理有無蚊帳, Michelle拿了個一人睡的蚊帳, 就可兩個人坐。呵呵, 我們還是醒睡及坐襌交替。我有帶件薄大衣到谷埔, 但無帶上山, 因為震動會震到溫暖的, 所以我輕裝上山。整晚雙手都是暖的, 人亦不感到冷。但躺着醒睡時, 則感到一點冷的, Michelle給了歡的圍巾。打完丈, 就不攪通宵襌修了。
Flora想留下誦早課, 但Michelle要離開了, 她趕時間去睇醫生。我就會跟Michelle落去的。Flora問了一句: "你吾陪我呀?你跟她走?"
我叫Flora一齊走, 下星期先再來。佢即時起身, 跟我們一起離開。

落山.......一步一驚心, 有些步, 不知怎行的, 落腳落不到, 於是右手一枝棍, 左手就捉住Michelle啦。她狂叫我放鬆腳, 彈彈吓的落去, 我的汗水是彈彈吓的落去, 身體卻是好緊, 她又話眼光放遠點, 說我太過集中在面前, 但我吾得, 放遠令個心更驚。某些地方, 落不到時, 她就借隻手來, 我吾係借力, 係借個安全感, 否則吾知點踏出隻腳。上山好一點, 落山, 一對住那種石頭路, 就係好驚行。
無論行幾多次, 都係會驚的。一路行一路驚, 因為驚, 就成身緊, 成身緊就流汗, 流汗得多, 不會流走個驚, 一直循環到達較好行的斜路。
我有些少畏高症, 就算爬阿贊那條梯, 都係一級一驚心的, 但好奇心大過其他時, 就去爬; 當驚高過其他心時, 就吾好攪我, 我寧不去。

星期一, 9月 17, 2012

(隨阿贊平)被鬼拉腳

上星期六在樹林睡一晚, 半夜被野壓及被野拉腳, 我推開及踢走野, 觀呼吸, 無理的, 繼續睡。
第二日對師姊說, 師姊話遇鬼要回向, 又話有人證三果前的七年, 都有好多怨親債主來的, 佢話有功力既人先會咁。叫我問師父那些是什麼, 我就認為問乜野來的, 不如問當下點處理好過, 但我都無乜心去問。結果師姊幫我問了, 師父就話遇鬼吾好驚, 周圍都有的, 可以誦佛號, 發放慈心, 或觀呼吸亦可以。
咁聽完就算啦, 不過師父講的方法可以同人分享吓, 於是將師父講的法, 貼到討論區, 這回一個新相識的朋友就話, 埋得身的都是有法力的, 奉了因果而來的, 就是要干擾襌修人, 要迴向的。
即是人人話我撞鬼啦, 係咪? 撞鬼就要回向啦。兩個人都話會陸續有來喎, 咁我要問問個知我習性的師父啦。

即是咁啦, 知你習性同吾知你習性的, 個答案係吾同的。
個師父就話星期四晚, 我無睡覺, 星期六晚係腳抽筋, 我執以為有野, 反應了, 其實當下只是風的推動, 只是感覺吧了, 當下內觀, 就會提升正念, 而當時的我只有覺知而失念了, 以為撞了野, 其實係心魔吧了。佢又話過了幾日, 還有這件事在心中, 總末放下, 我話我驚咯。
聽完佢解釋, 就減低了我個驚啦。

星期四晚有個LP Thongchai 的講座, 講及襌相, 話女人容易修定, 容易見襌相而引起驚與疑, 男人難修定, 但若見襌相, 佢地無咁驚及疑, 我直接覺得係同我講的法啦, 事關真係驚了好耐, 獲獲好新鮮的, 心既幻, 身亦有幻, 係遇到個師父話身那個都係幻, 又真係, 就過了。有些經驗係吾錯的, 有些就吾係, 所以越修越多相出時, 我係驚的。

好似這次被野拉腳, 個個都話我撞鬼, 遇怨親債主要迴向喎, 係得知我習性的師父話係風動, 心執以為實, 減低了驚及加多了信心, 樣樣只不過係地水火風, 現象生滅, 佢咁樣一講, 就減低了個驚, 接著長老去講這話題時, 咁我得一法可以對治個驚的, 知吾係人人有一死, 驚既最終咪就係驚死啫, 仲有乜好驚呢? 咁執住死就死的, 話之佢既心態時, 現象就剩得生與滅啫, 於是整棵心就好輕鬆了。


個心輕鬆呢, 就會感受到呼吸對身體的舒適及心的愉快, 於是心自動就會在平時都貼住呼吸覺知風的出入, 咁呢, 個身體裡面就會感到震動, 有時站立時, 由腳板震到上身體上, 將整個身體震鬆的, 個心則轉入去取平靜, 咁身體的震動本身就好無常, 有得震與無得震又係好無常, 就時刻都在體會無常, 而外邊的現象亦是生與滅, 個心又吾會好注意出邊。

(隨阿贊平)被鬼拉腳

上星期六在樹林睡一晚, 半夜被野壓及被野拉腳, 我推開及踢走野, 觀呼吸, 無理的, 繼續睡。
第二日對師姊說, 師姊話遇鬼要回向, 又話有人證三果前的七年, 都有好多怨親債主來的, 佢話有功力既人先會咁。叫我問師父那些是什麼, 我就認為問乜野來的, 不如問當下點處理好過, 但我都無乜心去問。結果師姊幫我問了, 師父就話遇鬼吾好驚, 周圍都有的, 可以誦佛號, 發放慈心, 或觀呼吸亦可以。
咁聽完就算啦, 不過師父講的方法可以同人分享吓, 於是將師父講的法, 貼到討論區, 這回一個新相識的朋友就話, 埋得身的都是有法力的, 奉了因果而來的, 就是要干擾襌修人, 要迴向的。
即是人人話我撞鬼啦, 係咪? 撞鬼就要回向啦。兩個人都話會陸續有來喎, 咁我要問問個知我習性的師父啦。

即是咁啦, 知你習性同吾知你習性的, 個答案係吾同的。
個師父就話星期四晚, 我無睡覺, 星期六晚係腳抽筋, 我執以為有野, 反應了, 其實當下只是風的推動, 只是感覺吧了, 當下內觀, 就會提升正念, 而當時的我只有覺知而失念了, 以為撞了野, 其實係心魔吧了。佢又話過了幾日, 還有這件事在心中, 總末放下, 我話我驚咯。
聽完佢解釋, 就減低了我個驚啦。

星期四晚有個LP Thongchai 的講座, 講及襌相, 話女人容易修定, 容易見襌相而引起驚與疑, 男人難修定, 但若見襌相, 佢地無咁驚及疑, 我直接覺得係同我講的法啦, 事關真係驚了好耐, 獲獲好新鮮的, 心既幻, 身亦有幻, 係遇到個師父話身那個都係幻, 又真係, 就過了。有些經驗係吾錯的, 有些就吾係, 所以越修越多相出時, 我係驚的。

好似這次被野拉腳, 個個都話我撞鬼, 遇怨親債主要迴向喎, 係得知我習性的師父話係風動, 心執以為實, 減低了驚及加多了信心, 樣樣只不過係地水火風, 現象生滅, 佢咁樣一講, 就減低了個驚, 接著長老去講這話題時, 咁我得一法可以對治個驚的, 知吾係人人有一死, 驚既最終咪就係驚死啫, 仲有乜好驚呢? 咁執住死就死的, 話之佢既心態時, 現象就剩得生與滅啫, 於是整棵心就好輕鬆了。


個心輕鬆呢, 就會感受到呼吸對身體的舒適及心的愉快, 於是心自動就會在平時都貼住呼吸覺知風的出入, 咁呢, 個身體裡面就會感到震動, 有時站立時, 由腳板震到上身體上, 將整個身體震鬆的, 個心則轉入去取平靜, 咁身體的震動本身就好無常, 有得震與無得震又係好無常, 就時刻都在體會無常, 而外邊的現象亦是生與滅, 個心又吾會好注意出邊。

星期日, 9月 16, 2012

(隨阿贊平)在谷埔修行的第四日

六時起身, 忘了有無做早課。Mona預備早餐, 花花也是, 我好像都是。在阿贊那裡吃早餐。
現在不坐師父面前啦, 頂不順, 坐旁邊。
阿贊叫花花清理上面的雜物及掃塵。
食完早餐後, Mona清潔居士屋, 我, 花花及Flora出去採野菜, Flora採花。Flora 想留多一日, 但又想染頭髮, 我叫她留多一日, 明早陪她出去。
回來後, 她去問阿贊, 阿贊叫她叫我們幫她染, 但無顏料, 我再叫她留多一晚, 明早離開。清理阿贊上面的居所, 阿贊說做一小時就好了。我又上去, 阿贊說:"你那麼怕高, 也上去?"我答是。他人可以爬那個梯很快, 幾十秒, 我要分幾鐘逐步爬, 總是爬到上去。阿贊一直說慢慢上。
花花想剩清理阿贊住的那格, Mona上了來後, 就說般最後那格, 她一個人在那格, Flora於是處理中間那格, 我就拿了掃把在掃阿贊那格, 花花也在掃這格, 各有各掃, 但那個剷在我手中, 她要剷時, 叫我放在地下, 但她又沒拿, 故我拿了去, 幫她剷她掃的泥塵。到要抹地時, 花花叫我下去拿地拖, 我話我不落去了, 於是她自己落去, 拿了幾把地拖, 我拿上去拖地。地拖無水後, 她叫我掉下去, 我不喜歡太嘈吵, 故沒掉下去, 還是輕放梯級。
接著Flora弄了中間那格後, 過來這裡再掃泥, 我在拖地, 她則在掃泥, 於是我說我在拖地, 你又掃。她沒理我, 故我也沒理她, 她有她掃, 我有我拖, Mona又再掃中間的格的泥, 當我要拖中間那格時, Mona說吾駛啦, 剩攪阿贊住的地方就得啦, 如果吾係整極都未完。我當然樂意啦, 就笑說係呀係呀。Flora掃完後又拖地, 拖完阿贊那格後, 她又要拖中間那格, 又被Mona擋住話吾駛。
Mona話一齊整就好快過, Flora話佢話一個人整更好? 我話一人整一格, 但一齊做。大家都同意而哈哈笑的。整完, 她們兩個從後面條梯落去, 我就吾得啦, 我依然要用前面條梯慢慢落去。
落到去, 花花在洗地, 那我將泥頭及垃圾推車到垃圾桶那邊。回來時, 花花同我去洗地拖, 我去拖水候, 洗完就回去。
攪完, Sandra來到。
接著Michelle來到。

Mona整柚肉, 一直問食吾食得, 我話食得, 幾好味的。Sandra吾知在整乜, 後都加入整柚肉。整了兩個吧。我整木耳。講講笑笑不知時間過, 還是花花提醒剩二十分鐘, 才快速的弄完及抹淨張枱。Flora叫花花幫她抄菜。
這日都幾多菜。

食剩好少 


剩這堆吧了。
下午節目, 去瀑布襌坐及飲下午茶。我們六個人去先, 阿贊稍後才來。
我同Michelle行最後, 談談襌經。
這日狗主回來, 沒有狗出來吠了, 與村長閑談。
浸腳涼浸浸的。

又講吓笑話啦。我一哈哈笑就會失念的, 就吾多記得講乜啦。
還有一位在掃樹葉。


及後各人找個位置襌坐, 我就不想坐, 睡覺。阿贊來到有說我在睡覺。
飲完下午茶就回去, 夜晚有兩位師姊會到。
夜晚節目是行襌, 行一個細圈, 脫鞋行, 這也是苦行。行了一圈後, 阿贊問鳯平累不累, 鳯平答不累, 阿贊說去襌坐, 大家都說好。就帶蚊帳。阿贊對我說去墓地坐, 我說好。但行到半路的一間屋, 阿贊說三個人在那裡, 阿贊叫鳯平及寶珠一齊在那裡, 一直說三個人在那裡。剩下的四個人都不願留下來。阿贊說了幾次三個人在那裡, 但四個人沒一個願留下, 於是阿贊點名啦: "Av, 你在這裡。"我啊的一聲, 就留下來, 個心又無乜。Mona卻說: "她不怕鬼的。"阿贊說: "走山難行。"
留下來都一樣啦, 一樣的震, 坐吾掂, 開眼, 好蓋睡, 襌坐好震, 個心好悶。
我們無等阿贊回來, 就回去睡覺了。 阿贊帶她們三人到墓地那邊, 要行難行的山路。


李氐墓地, 有地藏菩薩。






(隨阿贊平)在谷埔修行的第五日朝: 誦懺悔文

六時起來, 這日無做早課啦。阿贊亦無說無做早課, 即是阿贊叫人做早課是有針對性的, 居士或不會誦巴利文時, 就不一定要做早課啦。
Mona好早就離開了。
今日早餐:
公仔面, 似乎不合阿贊的身體, 他沒有食, 捨了出來, 我就食了三碗。阿贊剩食蛋糕及點牛奶來食。
我們都是與阿贊同食, 連湯亦般去。我心想, 般得那個湯就可般粥啦, 但有人怕麻煩就不願做吧了。阿贊與泰國人有講有笑, 其實一邊講一邊食都是可以的。
食完早餐, Flora又整碟花比我供給阿贊, 她自己一碟, 她誦懺悔文, 我合十聽, 她講完, 就Sadhu sadhu sadhu啦。
接着與Michelle一齊離開。

在谷埔修行的第三日: 上山修理水管及襌修

六時起身, 誦早課。六時半整早餐, 食粥。花花怕麻煩, 不肯將整個電飯煲般去阿贊那邊。於是我們就不與阿贊一齊食早餐了。食完早餐, 阿贊帶我們出去行襌, 介紹野菜。也採了兩個柚。泰國人要整沙律。花花採艾草, 採了一大堆。
花花講了個太和寺的故事, 太和寺之前有個好有神通的比丘住, 有好多供養, 後有個外道女人去供養比丘, 接住女人將謠言傳開, 弄到這個比丘的名聲很差, 最後被泰國政府叫他還俗。花花的結論是女人要護持好比丘的戒律。
我就話佛陀都有謠言, 但無損名聲, 阿羅漢亦有謠言, 亦無損其名聲, 比丘自己要負責任。Flora無插言, 我與花花見解不同, 就自動停了。
這一日, 我同花花因戒律問題而有點嘈, 講的是比丘227戒中的某一條戒。戒律不是拿來這樣講啦, 連埋整個生活的, 出家人的戒有一大堆條文在下面, 亦有好多情況。花花集中在如何護持比丘那方面, 我接觸泰國, 斯里蘭卡大長老, 詮釋戒律有多方面, 若要爭辯有排爭, 我叫停, 講到這裡, 我離境啦。
臨食飯時, 寶進來, 喘氣, 阿贊叫她坐襌。
花花, Flora及我與阿贊一起食, 其他人在外食。
這餐飯菜, 阿贊不是食很多, 很多捨了出來給Flora, 我則食得很辛苦的。食野菜還好, 食那些煮的菜就好難食, 連東菰都好硬的。阿贊食好多野菜, 捨出好多熟菜, Flora食了它們。
食完飯, 洗完碗, 去水池那邊, 好難行的山路, 我要拖住Flora, 後面寶推我, 才上到去。我升起這一念: 我的襌修路都好依靠各種人幫我的, 又好彩總有這樣的人在需要時出現。
行到半路, 阿贊與Flora停下, 兩個人講泰語, 吾識聽。阿贊話這是苦行, 我說我現在就好苦了, 他們笑。我越行越怕, 越累, 一直問到未, 阿贊話差不多了。
終於就到了, 他們上去, 我不上了。

ivan與mark更般條鐵水管上來, 真是辛苦啊, 大家都sadhu sadhu的。

他們看了水管後, 認為要多點男丁時才能做這工程。Ivan襌坐, Mark回去。
到下午, 花花與Ivan回去, 帶我回去, 花花用樹幹, 她拿頭, 我拿尾的落去, 有些很斜的地方, ivan按實我拿的木棍, 我就可安心下去。過一會差不多到, 其餘兩人也下來了。
回來, ivan摘幾個柚回來。
回來就準備下午茶, 都是零食樽, 有山楂, 有芝士, 紫菜, 三合一咖啡, 熱水。

夜晩的晚課在阿贊那邊誦, 亦準備去墓地襌坐。
我就問路邊掃樹葉掃了一群食野蟻, 另一群蟻也在食野, 我就無掃, 應不應該掃?
阿贊答是可以的, 不掃, 就沒打擾牠們吃東西, 是有慈悲心。有時你不打擾牠們, 牠們來打擾我們, 在襌坐時, 有蚊有蟻弄得身體很癢, 要弄走牠們。要看情況, 不一樣的。
夜晚我們去墓地襌坐。黑暗暗都看不到什麼墓地, 一片大草源的。阿贊首先放下花花, 我以為我在花花旁邊, 在起蚊帳。花花也說都不是很遠啦。阿贊接着放下寶及Flora, 兩個距離不是很遠。阿贊叫我上來。我才知不是那個地方, 跟了阿贊上去, 我在較入的位置, 但可見到寶及Flora的, 見不到花花。阿贊則更入, 但我可以見到的。我個心呢, 係吾想同阿贊咁近的, 因為佢個力場令我好震, 一過份震就不舒服, 頂不順。
頂不順時就開眼, 開眼就想睡覺, 想睡覺就襌坐, 又震, 又無人出去襌行, 我亦無出, 但有起一起身。我覺得好吾舒服的。不知坐了多久, 阿贊首先叫花花, 後叫寶及Flora, 最後才叫我。收拾後回去。
回到去, Mona來了, 她一個女人走夜路, 卻不怕。開了帳。

(隨阿贊平)在谷埔修行的第二日

星期一晚, 我發夢, 生日, 親戚比利是, 幾億幾億的, 表弟則將錢轉成硬幣, 存到銀行裡。我同媽咪去銀行攪野的。突然聽到Flora叫我起身, 夢碎了。
星期二無做早課, 卦住整早餐給阿贊, 早餐有白面包, 芝士, 不同的nuts及提子乾, 不同的粉溝在一起, 乳酪, 茶。我見到阿贊有不同的溝粉, 乳酪及茶, 就問花花, 阿贊咁食法, 個肚頂得順? 花花說分開飲, 無事的, 叫我問阿贊。我問阿贊這樣溝, 胃可以嗎? 阿贊反問是否太多了? 我答不是, 因為這樣溝在一起, 我們的肚子會痛的。阿贊只笑一笑。
阿贊說無做早課, 我說食完早餐做。
早餐我們與阿贊一起食, 食完後, 花花與flora要清潔居士屋, 我說要做早課先。於是三個人做早課。做完早課, 她們兩人去清潔居士屋, 我拿了個掃把出去掃樹葉。就見到兩群蟻在食野, 我掃了一群卻覺得不該阻礙另一群食野, 就行開了, 但生起疑問。
這日三個人, 平平安安又開開心心的, 就弄了個味道很好的午餐, 又多樣化, 又食得舒服。
花花被Flora說她要穿整齊, 她下個午餐就穿得整整齊齊。
午餐就與阿贊一起吃, 泰國人一直跟阿贊說話, 阿贊亦一直在講。

食完飯, 這日三時就準備所有蚊帳及掃把, 過去瀑布那邊掃樹葉。兩個人掃樹葉, 阿贊與花花點火煲水。

飲下午茶時, 阿贊叫花花坐在石頭上, 我提議花花坐在另一邊石, 對着河流, 一昏沈就跌落水, 阿贊見到後, 也大笑。花花將蚊帳般到那裡, 大家都在笑, 梗係吾得啦, 舊石咁細, 個蚊帳點放在那裡呢!她攪了一輪, 吾得, 放棄蚊帳。

我係提議花花坐我坐那塊的, 但花花吾得, 選了旁邊那塊, 亦吾敢面向河流, 背對瀑布。我坐那塊就真係好斜, 雙盤不到, 散盤都有點滑, 但好舒服的。花花坐不久就離開石頭開蚊帳, 我就轉去坐那塊石, 面對河流, 超舒服的。阿贊夜晚亦是坐這舊石而面對河流, 能量散發到整個林的。
要誦晚課時, Flora似乎入了定, 她厲害, 阿贊教她念Buddho, 頭一次這樣坐, 就坐了很久, 連我們的說話, 她亦聽不到, 叫她誦晚課, 她亦聽不到。阿贊說等她出來。都等了十幾分鐘至半小時的, 她才出來。
我們一齊誦晚課, 誦完再襌坐到近半夜。
入夜都幾涼的, 面對河流是幾涼, 背對河流, 則背涼面熱的, 當阿贊坐在石頭上後, 正面背面都很溫暖的, 但我就狂震, 入面不是很舒服, 始終頂不順要開眼。
近半夜, 就夠啦, 回去。

第一晚回去時, 阿贊在前面, 因那裡有狗, 他站在屋前擋堆狗, 我們行先, 行到差不多才等他行前。這一晚他沒行這條路, 行了另一條路, 我們三個行正路, 兩隻狗出來, 吠, 我有點驚, 但費事叫花花, 由它了。到分叉路, 與阿贊會合。這一晚在河中見到長蛇, 好大條, 阿贊拿電筒照給我們看, 我看了很久才看見, 牠卻好快的游走了。向前行, 阿贊又見到一舊圓轆轆的東西, 阿贊用棍將它拿起, 花花問是否拿來叠著洗缽, 阿贊說是。

這一晚,一覺又睡到天光。


星期六, 9月 15, 2012

(隨阿贊平)在谷埔修行的第一日

基本上, 任何人約我, 若可以, 我就可以的。我不認識泰國人, 只見過一次面, 亦沒有什麼交流過, 但該日離開時, 這泰國人就約我9月10日上去住一日, 我答應了, 我連她的名字也不知道, 反正到時通過Sandra來聯絡吧。我只寫個名給她。至9月6日在中心再見面時, 才將電話給她。
9月10日, 泰國人好早就到小巴站, 早七時半就在小巴站等了, 其時我才過大埔。
到達谷埔, 見到枱上好多預備煮的菜, 兩位師姊攪吾掂個電子爐, 用了石油氣抄菜。
阿贊下來居士屋, 大家頂禮後誦供養文, 念完後, 泰國人及我上前供花, 我跟泰國人做。


第一日, 泰國人與我一張枱的食飯, 其他人在另一張枱食飯。
接住我清碟, 盡食所有菜。
食完飯後, 他們四個人就離開。我與泰國人就去行一行, 行去瀑布那邊, 沒過狗處, 就回來。
回來後, 見到花花與Ivan來了。
我出去行一行, 或掃出面路的樹葉。有兩組蟻在吃東西, 我掃了一組蟻, 另一組沒去掃了。
差不多時間, 就去準備下午茶。各種可食物都放到盤中, 有芝士, 紫菜, 一個有各種零食的樽, 三合一咖啡, 黑朱古力。
重的事, 我又做到時, 就我來, 若我不夠力, 我不會免強啦。其實呢, 正念若夠強, 力收放適時, 就不會感到累的, 一直用硬力, 會很快累, 累了再硬用力, 會很傷的。有些可卸力就卸力, 用最少的力, 就不宜勞損。在阿贊間屋飲下午茶, 泰國人與阿贊講泰文, 花花要求去瀑布那邊。我見阿贊將芝士包芥辣味紫菜食, 叫泰國人學阿贊, 我也學, 超好味道啊。

下午茶完後, 我們出發到瀑布那裡。這日什麼都沒預備, 只帶席舖地下。
我怕狗, 故這日我們沒行正路, 行了另一條路, 有點難度, 阿贊說: "怕狗就行這一邊。"
到達後, 大家就襌坐, 我與泰國人面對瀑布, 她在右邊, 我在左邊, 花花在我們後面, 阿贊在左手的斜石上。

星期二, 9月 11, 2012

(隨阿贊平)谷埔的瀑布修襌

星期一晚, 我發夢生日, 親戚比利是, 幾億幾億的, 表弟則將錢轉成硬幣, 存到銀行裡。我同媽咪去銀行攪野的。突然聽到Flora叫我起身, 夢碎了。星期二無做早課, 卦住整早餐給阿贊, 早餐有白面包, 芝士, 不同的nuts及提子乾, 不同的粉溝在一起, 乳酪, 茶。我見到阿贊有不同的溝粉, 乳酪及茶, 就問花花, 阿贊咁食法, 個肚頂得順? 花花說分開飲, 無事的, 叫我問阿贊。我問阿贊這樣溝, 胃可以嗎? 阿贊反問是否太多了? 我答不是, 因為這樣溝在一起, 我們的肚子會痛的。阿贊只笑一笑。
阿贊說無做早課, 我說食完早餐做。
早餐我們與阿贊一起食, 食完後, 花花與flora要清潔居士屋, 我說要做早課先。於是三個人做早課。做完早課, 她們兩人去清潔居士屋, 我拿了個掃把出去掃樹葉。就見到兩群蟻在食野, 我掃了一群卻覺得不該阻礙另一群食野, 就行開了, 但生起疑問。
這日三個人, 平平安安又開開心心的, 就弄了個味道很好的午餐, 又多樣化, 又食得舒服。
花花被Flora說她要穿整齊, 她下個午餐就穿得整整齊齊。
午餐就與阿贊一起吃, flora一直跟阿贊說話, 阿贊亦一直在講。


食完飯, 這日三時就準備所有蚊帳及掃把, 過去瀑布那邊掃樹葉。
飲下午茶時, 阿贊叫花花坐在火前面那塊石頭上, 這是我們放東西的石頭。我提議花花坐在另一邊石, 對着河流, 一昏沈就跌落水, 阿贊見到後, 也大笑。花花將蚊帳般到那裡, 大家都在笑, 梗係吾得啦, 舊石咁細, 個蚊帳點放在那裡呢!她攪了一輪, 吾得, 放棄蚊帳。

那麼怕蚊咬, 怎修襌啊!
我係提議花花坐中間那塊, 但花花吾得, 選了旁邊那塊, 亦吾敢面向河流, 背對瀑布。我則坐那塊石頭, 就真係好斜, 雙盤不到, 散盤都有點滑, 但好舒服的。花花坐不久就離開石頭, 到平地開蚊帳, 我就轉去坐那塊石, 面對河流, 超舒服的。
阿贊夜晚亦是坐這舊石而面對河流, 能量散發到整個樹林的。一點也不感到冷, 反而是溫暖的。一個人的襌定功力有幾多, 能溫暖的範圍就有幾大, 所處的眾生就感到溫暖舒適。
要誦晚課時, Flora似乎入了定, 她厲害, 阿贊教她念Buddho, 頭一次這樣坐, 就坐了很久, 連我們的說話, 她亦聽不到, 叫她誦晚課, 她亦聽不到。阿贊說等她出來。都等了十幾分鐘至半小時的, 她才出來。
我們一齊誦晚課, 誦完再襌坐到近半夜。
入夜都幾涼的, 面對河流是幾涼, 背對河流, 則背涼面熱的, 當阿贊坐在石頭上後, 正面背面都很溫暖的, 但我就狂震, 入面不是很舒服, 始終頂不順要開眼。
近半夜, 就夠啦, 回去。 Flora雙腳痺, 行不到, 阿贊叫她燒腳。

第一晚回去時, 阿贊在前面, 因那裡有狗, 他站在屋前擋堆狗, 我們行先, 行到差不多才等他行前。這一晚他沒行這條路, 行了另一條路, 我們三個行正路, 兩隻狗出來, 吠, 我有點驚, 但也由它了。到分叉路, 與阿贊會合。這一晚在河中見到長蛇, 好大條, 阿贊拿電筒照給我們看, 我看了很久才看見, 牠卻好快的游走了。向前行, 阿贊又見到一舊圓轆轆的東西, 阿贊用棍將它拿起, 花花問是否拿來叠著洗缽, 阿贊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