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12月 28, 2023

不用你教, 我識

 2023.12.26日 星期二

這日,隆波沒有托缽, P計入了來, 袈裟節買水果的泰居士也入來, 吊的水果是由她來買及吊的, 也找人吊, 故我有緣吊果。姑娘也入來了, 這三個人一路的? 另有兩個泰國人, 總之今日是多了人入白泥私地供僧。

入白泥私地第一件事, 大概就是談談在私地裡發生了些什麼事吧? 聚在一起當然談八卦事啦。居士生活就是如此的啦。我就在居士住處剪枝葉。

以為我什麼都不懂的P計, 大概這回聽到不少事。無再拉着我做什麼事, 也沒來說什麼了。誰會在十度以下在寺修行呢? 就阿橋與我吧了。誰會由朝做到晚呢? 又不累的, 在寺院時日日如是啊, 無幾個得啦。誰又能四晚不睡呢? 泰國居士中, 沒有人得啦。

那個大枯葉圈就我一個人搞的, 剷泥由朝剷到晚的, 誰得呢? 無啦。般竹由遠遠的對岸般到此岸, 十幾枝, 無須休息的, 誰得呢? 無啊。

就是煮菜不懂煮, 搞食物就不要搞啦, 我三日不食飯只飲水, 亦可以的, 隆波林是如此修過, 我也做過, 吾食三日飯無事的, 有水無事的。隆波林當時是飲蜂蜜, 我則飲一樽水。

那個麻煩的十戒尼, 在供僧時, 又是大刺刺的站在隆波面前, 這回則有合十, 就是合十的站着, 超惹火的。泰國居士眾都叫她坐下來, 她就是不坐, 幾個居士叫她坐下, 她才坐下來。

姑娘在她旁邊, 於是跟她說兩句, 我好像聽見她說: "合十咪得咯。"

入鄉該隨俗啦, 大刺刺的站在隆波面前, 都住了一段時間啦, 依然自把自為的。

這回我走向她旁邊, 跟她說: "大家供僧時, 你可以修你的所緣。"

她即說: "不用你教, 我識。"

我說: "你識就吾係咁啦。"

她繼續說: "心對師父恭敬就得啦, 修既係心。"

旁邊的阿姊拍拍我, 示意停啦。

於是我停下, 並遠離了她。心念起: 回去要查一查這個乜水, 誰帶入來的呢? 好帶不帶, 帶個愚痴十戒尼來。

食完飯, 我離寺啦。

此十戒尼識歡尼, 該問問歡尼這個乜水。

十戒尼對於人人識歡尼, 很不以為焉的。一日後即知原因啦。

歡尼是證到襌定與上到觀智路的, 是否證到滅, 則不知道。這十戒尼, 止觀都無的, 我執極強, 那倒也好玩, 因為她來此寺, 就是貪靜。呵呵。

貪靜終究是求不得苦啦, 泰國人的話不聽; 港人的話也不聽; 那就由業報來教了。

宁靜的白泥私地

 2023.12.25 星期一

聖誕節, 這天在白泥私地過, 繼續處理半個寺院的枯葉, 把它們集中起來, 以滕出更多空地, 既可作經行處, 亦能作後續的開發。

近九時就到廚房幫忙傳菜, 預備供僧。

這朝早見十戒尼離寺, 但沒帶行李, 就是應約出去吧。

他們也談論她, 靜靜雞離開。短暫離開, 又不是帶行李離開, 就是出去應約吧了。她有跟阿姊講聲的, 不算是靜靜雞離去啦。

離不離去也與此地及各人無關, 她剩來食飯、去厠所及睡覺吧了。經又不懂誦, 事又不做, 她的存在本身就惹怒眾人, 連隆波都要非常有正念的, 免她突然行過來點到他吧。

帕奧系就教出這等既不懂巴利語, 又自己煮菜, 不懂出家在家義務的十戒尼, 比泰國八戒尼更不如的, 不知出什麼家。還好意思說什麼修行證涅槃, 真是搞笑的。連個頂禮也不懂, 完全就是無人教導的。

有僧在, 出家在家都不應自把自為吧, 隆波坐, 她站着, 供物品也是站着給, 又不是病到不能頂禮的; 巴利經文也不懂, 在帕奧寺院的出家, 學了些什麼呢? 看來什麼也不懂的。

這日, 私地很是寧靜的, 其實平時也是很寧靜的, 心靜到處也是靜啦, 就算吃飯時, 聽見他們說話, 有時隆波會拿着捨出的飯菜出來說幾句, 好像也順便看看大家怎樣的, 他走出來是有點不寻常的, 但我也沒理會, 多數就拿一次飯菜的, 故他捨出的食物, 與我無關的。

吃完飯繼續搞我那壇沙泥圈, 也搞到差不多了, 開始該建設的。想法則一直在變動中, 未知最後怎樣。我倒想用紙泥粉, 家裡還有一包半吧。要過了年後, 有較多的日子, 最長也不過三至四日吧, 都好難過五日啦, 四日也已很免強了。三時掃地就順便清理枯葉堆, 滕出空地。


掃樹葉掃到這處, 平時沒向我吠叫的狗狗, 向我這邊狂奔並吠叫, 我即時停下來, 轉身掃第二處, 狗狗即轉身走了。

雖然不太能聽懂動物語, 但有sati, 有覺知, 此狗的舉動與平時不一樣嘛, 就要聽聽狗說的話啦。

修行, 那些有他心通的, 知道別人想怎樣時, 若能促成其事, 就作善行; 沒有他心通的, 別人有求或說或教什麼時, 心的我慢若不強, 夠柔軟, 合理時, 則能應別人所求及聽他人的話而做。

我執強者, 活在自以為是中, 不聽他人教說。

這晚十戒尼六時前回來, 就我與她一起誦經, 得我誦啦, 她不懂巴利語。

金雨閃閃, 進入黑夜後, 兩邊眼角時有金雨閃閃的。

其實襌坐也沒入到深層襌那的, 大概在止五蓋與初襌吧, 大多數時間就是止五蓋吧了, 沒有念頭但並沒有入到二襌的, 那個身體沒有現象, 所以也只是止五蓋吧了。如此的品質該不會引發幻覺的, 估計由觀引起, 因為正念與覺支倒是大部份相續的, 由朝做到晚, 必然在做時內觀身心啦, 所以金雨這幻覺, 該是由觀引起的啦。

襌坐回向完, 回小屋, 大覺睡。





星期二, 12月 26, 2023

怕這怕那的緬十戒尼, 不怕業報

 2023.12.23日, 星期六

出乎所預料的, 居然無人入白泥私地修行, 這幾天的氣溫的確是冷的。內裡就只有我、緬甸十戒尼, 阿橋入寺。太冷, 無人入來修行, 常來的港三人行這星期六, 大概去參加襌修營吧, 沒入來。

那個要平的枯葉洞都搞到差不多啦, 開始進入另一階段的。

半個場的樹葉正在向幾處埋堆, 以騰出大片的泥沙地, 看上去也較為整潔的。推堆樹葉枯枝大概對他們來說也是很吃力的事吧, 不過我這邊有念有覺知有定有智, 所以並不感到很累的, 有時手心出氣, 有趣。做事, 身感到暖意, 這樣的暖意有利襌修與晚間的睡眠。

金光繼續閃閃, 不是眨眼才起, 無關係, 也就是無常的取蘊現象了, 識取蘊嗎? 也不是天黑才有, 天暗時也出現的, 由定觀引起的幻覺。

那個緬甸十戒尼繼續無規無矩的, 在大家供僧傳菜時, 仍站在師父面前, 給泰居士喝斥她, 叫她坐下。吃飯也不再讓她行先了, 就是不當回事, 一個沒被教導的人, 誰會當回事呢?

由於寒冷, 她煮菜完, 拿完素菜就回自己屋裡吃了, 吃剩的飯菜倒在後面的樹根處, 這做法, 隆波他們已很久沒如此做了, 大概引起環境衛生問題吧, 不境那處並非真是山林野嶺, 而是園林。她這自把自為的做法, 遲早也是會有其報的。

自把自為, 就沒人當她是回事的。出家多少年也沒用的, 緬甸帕奧系的十戒尼, 連個頂禮也不懂, 頭撞地那些, 在南傳佛教中, 就是沒人教導的。

下午, 那個厠所, 她用完後, 有堆屎留下, 她卻沒去清潔, 我也不敢用, 用外邊的厠所。 厠所成了她的專用。連本來住那邊屋的常住兩位居士都般離, 般回近廚房, 用行動表明不理啦。

這個什麼緬甸十戒尼呢? 除了入廚房煮自己的素菜外, 什麼事都不做, 不掃地、不清潔、供物品時, 隆波坐着, 她站着; 供僧時, 她站着。誰人講她, 她也不聽, 不知出什麼家呢? 來此寺就是貪靜, 因為聞思修哪邊比較嘈吵, 有定就不怕嘈啦, 這邊不嘈嗎? 旁邊常有party開的。何只貪靜? 也懶散不做事, 自把自為的。

晚間的誦經, 本來我都給她預備了三張坐典, 排在居士前的首個位, 但阿橋卻坐了下來, 說她不會來的。怎知她卻來了, 她一來, 坐在我旁邊, 那股寒意傳來, 令我身體打冷陣的。反正她也不會誦經, 坐哪裡也沒所謂, 來不來也沒所謂的。也沒有定力, 坐在誰身旁都帶來寒氣。

怕黑, 全晚長開燈; 怕老鼠, 封了窗; 怕凍, 無定就怕凍啦。怕這怕那, 卻不怕業報的, 出家不怕業報。

業報之一, 很快到的。

幾年前有位meichi Ding, 紅衫美琪; 今年也有位meichi Ding, 紅衫美琪。一位來自斯里蘭卡的比丘尼; 亂來一通, 業報起啦, 現在不敢再搞啦, 失了踪啦。這位來自緬甸帕奧系的十戒沙彌尼吧了, 不知怎樣呢?



港人入泰寺該從頂禮學起

 2023.12.22 星期五

聖誕假期前的冬至, 停學一週, 故提早入白泥私地。

這天, 有一港人入白泥私地。跟我同小巴的, 我下車先。但佢走在我前面, 然後我轉入小屋, 這次買了張瑜珈典, 夠我睡即可, 反正我轉身是原位轉身的, 也醒睡。大張那張預計阿簡來用, 上次她用那張的, 故我另買一張, 她來到即可用那張。她看來也不是很定時的來寺。由於這幾天較寒冷, 故帶了個較大的背包, 既裝睡袋, 也可裝張被, 亦能背那瑜珈典。

小屋似乎也是原封不動, 開着門的。上次離開時是開着門通風的。

收拾小屋後, 到廚房般些菜, 預備供僧。

星期五, 倒也沒什么人來, 還是那幾個。就是多了個香港人。

香港人入泰寺嘛......真係好多東東要學的, 隆波這邊吾多識教港人, 除非像我們般, 已被教導。

例如供食物, 林派僧人拿出條黃布後, 居士把食物放在黃布上, 這才叫完作供僧。若然就咁放在面前, 林僧無接收到, 居士亦沒有親手供到僧, 那就由其他人代表了。雖然由其他人代表, 功德是一樣, 但親手供, 會帶來另一番的體驗吧。

這是泰式林派的; 城市憎可能無須用黃布, 而可以直接手過手的, 蘭卡僧是可以手過手, 各僧各例。

又例如南傳佛教的頂禮, 依巴利聖典記載是有三個動作: 合十、禮敬、頂禮, 由三個巴利語組成: añjali, vandāna, abhivandāna. 合十在心口前, 禮敬則把合十向上至額頭, 然後頂禮如同五體投地, 但頭頂在兩手併列, 頭頂在兩手之間, 並非撞地的, 頭是尊貴的, 不是撞落地下, 撞地下多幾下就變白痴的。由此此身心已是法, 故雙手無須攤開接法的啦, 正念與覺知放在身體的移動上, 觀查與感受此身體移動的無常, 心注意動作時, 即不會胡思亂想, 心平靜地完成動作, 由於心清淨, 此等頂禮就是至上的禮敬。

至於腳板是彎下或頂立地, 則是泰式的, 佛世時沒說明。

供僧完後, 師父誦經時, 可以聽巴利經誦, 可以修所緣, 可以心念把供養或做善的功德回向給父母親友等, 發點善願祝福。

我繼續玩泥沙與掃樹葉, 有時跋草, 修剪樹枝葉。

晚間得三個港人加輪姊誦經。那位戒尼與那位港人有書都不懂誦, 但那本早課不知誰弄的, 巴利語部份在法隨念中錯漏百出, 不懂背誦的話, 跟不了的。反而大馬出的那本巴利文課誦還較正確及有泰寺念的經文。所以就我一個人跟師父念誦佛法僧隨念, 然後轉到一句巴利語, 一句泰語的, 我則襌坐, 轉到念慈悲喜捨及回向時, 則跟誦。

港人學習巴利語, 三藏法師在時, 也沒幾個, 現在也是沒幾個啦。

何況泰國僧團發音有點與蘭卡音不同的。

師有留該港人住一晚, 天寒地凍, 人哋又無準備, 誰會留寺啊。還有個痴尼在, 人人遠離的, asevanā ca bālānaṃ 就是這類痴尼, 出家在家, 最怕是無人教或慢心強到教不來的, 那就業報起了。




星期四, 12月 21, 2023

帕奧系的十戒尼

 2023.12.18日星期一

十年前, 有位港人從緬甸帕奧系回港, 沒住宿處。於是帶了他入鹿頸親近阿贊平啦。點知阿贊夜晚把他放在我們平時襌修的墓頂處。那處的確是有鬼的, 有慈心有定, 就無事的。我們平時都在那邊夜晚襌修啦。那知此僧被嚇倒, 第二朝未等及早餐即急急離開了。

帕奧系標榜四襌八定, 大量內地人及港人去, 似乎都沒有下文的。

此尼, 我見到她時, 就在廚房煮菜。是啊, 帕奧系食素的嘛, 此尼貪下白泥風涼水冷又有泰姊服侍, 就過了來寄居。泰姊買菜給她, 她自己煮。其他泰國人則遠離。我見此, 當然也是遠離啦。

她無被教導是明顯的, 居士眾在傳菜, 她站在師父面前, 又要接過舍出的菜,  給泰居士喝斥。這一喝斥, 無人把她當回事的。緬僧尼, 就是煩眾, 故我也遠離。內地好多修帕奧系的, 修成阿修羅, 神憎鬼厭的。政府一声令下, 这些團體及共修處也涅槃了。

她攀緣於我, 談網絡問題。

我就用數據有限度的對外溝通, 有限度啦, 大部份時間, 我都熄機的。入寺修行, 電話無謂看啦, 就看時間吧了, 或者學生有緊急疑問, 那就答啦。

接着她大部份時間是坐在廚房, 其他泰居士則遠離。我玩泥沙, 沒理她。

但她好像要換屋, 阿姊幫她問另一間屋的居士能否跟她換, 該泰居士不肯。我對該泰居士的不肯, 感到不懂做福的。但其實他們都領教過這十戒尼啦, 是我第一次遇上她吧了。

我那間屋該是全場最冷的, 有對流風, 年青的泰居士本來叫我轉另一間的, 但我覺得這間很好, 沒轉啦。泰居士很疑惑這間那麼冷, 怎好呢? 

到近六時, 只有兩人誦經, 我不知是誰來誦, 放罝了泰文本課誦本。我那本是中泰巴本。

原來她也來誦經, 師父來到, 她才來。於是我把自己那本給她, 原來她也看不懂的。但又不給回課誦本我啊。那我用背的啦。

誦完經, 襌坐。她那邊一股寒意傳來我處, 我即時雙盤入呼吸細微處, 自生暖氣先。最冷最大風那晚, 也沒有寒氣侵身的, 她那身極冷啊。

襌坐完, 我離開佛堂回小屋, 她仍留在佛堂跟師父說有的沒的。

然後又來攀談於我啊, 這回, 一開口就問家底, 再來就是入到jhāna未? 又問我是否念buddho buddho, 然後是一堆的名相.....既然她一開口就是一堆巴利語, 我也回應她巴利語ānāpānassati, 怎知她不懂, 啊, 充懂巴利語, 想找水魚唄。

接著我也很不客氣的說: 你有定, 就不會感到凍啦。

這句正好插正她的心吧, 怒氣升起, 我即轉身入屋。

有定無定, 有觀無觀, 境測試。

她第二朝也不再跟我攀談了, 我也沒理她。她那間屋有暖氣的, 有牀有被, 什麼都有, 還不滿足, 誰理她呢? 從她貪這處開始, 這個貪即有其果報啦。

明知香港進入冬季, 還要入此寺, 而不去其他較暖處, 那就要承受這邊的冷與人情的冷了。


星期三, 12月 20, 2023

南傳寺院處理剩餘的食物方法

 2023.12.17日 星期日

南傳佛教的寺院物品與北傳菩薩寺院的處理方式很不同。

南傳佛教的寺院物品來自十方眾生, 北傳也一樣, 但南傳的寺院是十方來, 真正的十方去, 食物與用品, 居士適用啱食, 就可以拿回家。寺院在大掃除整理後, 生活用品若過剩, 則給居士任拿的。北傳那邊標榜菩薩布施, 但誰位居士要從寺院拿什麼, 甚至是一杯水, 北寺院的北僧尼都像割自己肉般的, 不樂意甚或起怒。不是只有中國人的北寺如此啊, 印尼的北寺也是如此的, 拿什麼都像割他們的肉般, 如此什麼菩薩教呢? 難怪在衰落中。

南傳佛教的寺院從前至今, 都是給與有需要者物品與聖法的。

所以泰寺在食物吃不完的情況下, 會包給居士眾拿回家, 跟家人享用。



除了泰寺如此做法外, 蘭卡的寺院也是如此的。一來也不浪費食物, 二來也帶給居士家人享用, 結個善緣。

星期日, 較多泰居士來, 施主就是來布施, 施完吃完即回家。
修行的, 留寺较久, 食一餐, 過冷風, 做点事, 住陋屋, 晚誦經、襌坐。
這晚在襌坐時, 有人坐的士來寺。我開眼看隆波怎處理? 沒有, 如如不動, 在場的襌坐者也沒人去理會。那來寺者也沒入佛堂, 而是直入居士處。倒是兩隻狗在狂吠。

雖然此事已通知了隆波, 但入寺卻不向佛法僧頂禮, 也夠奇妙的。

襌坐完, 輪姊才去處理來寺者的事。
我回小屋大覺睡。
這晚是最好睡的一晚, 由七點幾一覺睡到第二朝的五時。從未在此寺如此好睡過的。也是破記錄。







十度以下的一晚, 白泥私地過

 12月16日, 星期六, 非常寒冷的一晚

這次早到了, 七時已在元朗小巴站寺小巴, 七時半到達, 未開鐵閘, 要走沙灘從後門入, 後門也未開的, 但申手可開, 再不可從旁邊入的。


沒留意到隆波在飲茶, 行經時才知道他坐在哪裡, 叫聲師父, 早晨。他回應說早晨, 再問: 未開門咩? 我答未。然後從哪邊過去廚房, 告知輪姊一聲後, 直接到小屋放下背包。想去開閘門, 阿卜駕車仔出來, 那隻狗又跟着出來, 這回輪到我心怕怕了, 叫阿卜, 他說: 吾駛驚啦。並告知那個閘門的事。

難怪一直見三個港人會從後門入來。原來大閘未開。

狗狗在, 我回小屋。這狗狗似乎婆喜歡我, 常來接近, 偏偏我不太能被牠接近, 希望保持一段距離, 人也是, 保持距离較好。

這天除三個港人與他們的朋友外, 倒沒其他人。
在拿菜到佛堂時, 遇見隆波將要頂禮, 有個多口港人即打手勢給我, 停下讓隆波去頂禮。我沒理會, 繼續放下菜後, 回廚房。
這位仁兄, 夜晚襌坐完, 隆波即叫他修行。
是呀, 他該修行的啊, 到來點三點四的, 就是未開始修行。
南北傳的觀念是非常不同的,  師生之間在某程度上, 就是互相挑戰啦, 我做當下事, 隆波是否頂禮有他自己的考量, 與我無關的; 我若因為隆波要頂禮而停下來, 那是心出了去啦, 不對路的; 若然須要停下, 身心自動會停, 無自動停的, 就繼續行了。
當年文師父的教導是非常深入, 包括到師父在講法時, 我們的心該怎樣放。
其實此寺的隆波振達都有教的, 但他嘛, 言語上教导泰國人多, 港人與內地人, 則由於溝通不良, 用言語教得少, 講來講去就是sati, 他用身教多, 看大家有無見到隆波點做。

像來了個不懂规矩的沙彌尼, 她在隆波面前站着, 伸手拿另一師捨下的菜, 隆波振達沒有理會啊, 還是在做拿菜的動作, 他甚至也沒去看該尼, 自有泰居士喝斥該十戒尼啦。
所以我們在做什麼時, 該專心點, 合十時就專心點合十, 不要理他人事。
他給我打手勢也沒用, 我也不聽他老點。
港人泰人, 誰喜歡教人, 就跌落魔羅坑, 也被示為未上修行路。但是善意的提醒還是好的。

供完僧後, 跟隆波說聲住到星期二, 食完飯走。他說今晚很凍, 我說知道。

港人一邊, 泰人又一邊, 我兩邊都不在, 自己食飯。

食完飯, 開始玩泥沙啦。日間都還好的, 晚間的確非常寒冷。有人叫我般屋, 到一間較暖的屋, 我說不用, 細細間屋適合我。她很疑惑, 點解有間暖屋不用呢? 怎麼這間會好點呢? 屋細吾駛打掃太多嘛, 打掃與掃樹葉兩回事的, 屋夠睡即可啦。
這間屋以前是爛屋一間, 用單層牀位起的, Mei Long未老時, 在此修行的。所以, 老了就好難住啦。

這晚非常大風, 的確寒冷。但這回我帶了睡袋來, 故還是可以。
上個十年, 在此寺過一夜, 總是沒睡。在此寺破記錄的四晚無睡, 記錄破了後, 大覺睡了。三晚無睡的記錄是在台灣某北傳寺院, 現在四晚無睡, 在泰林派借僧私地, 倒也很好。現在大覺睡, 也不像他們, 睡睡醒醒, 而是一覺睡到第二朝。

入寺修行, 不再是行行坐坐了, 而是玩這玩那, 玩sati, samādhi, ñāṇa, 身由朝做到晚。
十年前跟阿贊炳時, 在鹿頸, 拿剷都無力的, 剷泥都是泰國居士去做的。但來到這年, 在此, 不單能拿剷啊, 還能剷沙幾小時, 四兩撥千斤的, 修行的成果。

金光繼續閃耀, 有時有點煩擾, 現時不只夜晚有, 下午都有。也不理它了。
未分到是由定引起或由觀引起或由兩者引起。不過, 生起的, 總會滅的, 等啦。

光, 有好幾年襌坐修定時好光; 後來在此寺見外光, 夜晚見外邊光如白日的。現在是金光閃閃, 像噴泉的。
兩邊滅過去了, 其他現像就沒所謂的。






 


星期三, 12月 13, 2023

念聖八支道, 八步一停, 拔草

 2023.12.4日 星期一

每早的五時半就出廚房飲杯美綠, 那裡全是咖啡, 自己買包美綠。然後回到小屋收拾, 大概六時半吧, 掃樹葉。這個掃樹葉, 我倒是開路者啦, 無人掃的地方, 就掃干淨, 後人跟著掃干淨。

也處理一下一些枯葉啦。

大概九時多才出佛堂, 若然無人, 就九時出廚房幫手拿飯菜到佛堂, 預備供僧。

這日無人入來啊, 阿叔與台女亦不在。都是常住眾與常來眾, 故這日就用手食飯, 坐開另一邊, 弄飯團, 當年佛陀與各聖者都是如此弄飯團食飯, piṇḍa 此詞就是飯團的意思, 利用手掌與四指弄成飯團, 然後用大拇指送飯團入口。

沒有說是非的人來, 一餐飯大家可以靜靜地吃的。

所以有什麼人來, 就影响大家的, 是善是惡, 各有其報。

師好像有出來廚房, 我也不太理會, 因為頭陀支就是拿一次的, 自從知道這居士二支後, 一直有持此戒, 在家也有持這頭陀二支的。我倒覺得很好。

我止語的話, 師在旁, 也與我無關了。

食完飯, 出沙灘行。然後又開始玩泥沙, 這回婆婆來問我搞乜, 我答完她後, 她說一個洞一個洞就是埋樹葉, 講講吓吾啱傾的。我們的觀念, 做什麼要顧及他人的, 埋枯葉的洞不能使人在走過時意外地跌進去, 但泰國人認為跌進去是行人的愚蠢, 那就吾啱傾了, 就不說了。她回寺, 我繼續。

然後想般出邊的泥到入邊的那壇枯葉圈, 點知裝完半桶, 噢, 好重, 拿不動, 再拿個小盘, 逐盘般去, 如此實在也不是路。可能昨日般竹, 身體頂不了, 腳起泡, 減少勞動。做拔草, 玩八步一停, 每步念sammādiṭṭhi, sammāsankappo..... 自己玩啦。時間好快過的。

在我從居士住處出廚房時, 阿bob架小車從佛堂後要轉出來, 那隻黃狗阿朗跟著, bob 見我出來, 即停車, 玩狗。這個真是太薩度他了。他們知我怕阿朗, 都盡量地引開㸱的。大概狗狗都知我怕了牠接近我的, 好多次, 我說: 你吾好過來啊。㸱就走開了。

到了下午, 有人肚子不舒服, 我找葯給她, 阿叔這回有點用, 知什麼葯能止疴。我將離廚房時, 想起該拿杯溫水給她服葯的。故回廚房拿杯溫水給她。只拿了兩劑。

這晚誦經得阿叔、台人, 泰姊, 輪姊及我, 我誦經就大大聲了。

就想起阿叔在我跟隆波對談時, 隆波對我說巴利語sati, 這位阿叔不懂巴利語, 以為全港人都不懂的, 他明顯有課誦本都不懂看的啦, 誦經無聲出。

我決定第二朝給他與全寺一個誦經morning call, 四時的。

誦經後回到小屋, 想起那劑藥, 夜晚及明朝, 若未好, 該再食的, 故出廚房再拿一劑及找到一盒保劑丸, 見她在吃晚餐, 再給她藥。

那個金雨, 開始感到煩擾了, 有時驚嚇倒我, 以為有什麼摖過面旁的, 原來是金雨的那幻覺, 這回不知何時滅。生起的, 會消逝, 問題是何時呢? 正念相續, 定力增強, 幻覺變來變去。我有幻覺, 師父那些沒有嗎? 隨時更多的。還是得靠正念、定力與觀智啦, 三法寶, 法無常, 法是苦, 法無我; 幻覺無常, 幻覺是苦, 幻覺無我。煩擾也是無常苦無我啦。煩擾生起, 倒也走了。

小屋有隻四腳小蛇, 難怪有些黑色小便便在, 善動物吃蚊。

這晚睡大覺。


般重物念buddho buddho

 2023.12.10日 星期日

這日阿叔帶位台灣人入來, 我還以為是他老婆, 不是, 朋友。她向我合十點頭, 阿叔倒是第一次向我微笑啊, 他每次見到我, 都無明火起的。無知人一個。

這日好多人入來, 也就多了些人幫隆波搞種植, 搞泥那些。

我繼續搞填洞。

後來出沙灘, 遇到個人在般竹, 叫我試般。好呀。她般一半路程, 我般另一半, 這樣較悭力啦。她說好輕的, 念buddho buddho, 就會好輕的。

我笑笑, 沒回應, 開始幫忙般。泰國人多數修念佛陀, 港人這邊多數修觀呼吸。

然後到對岸的竹, 她休息, 當我知道要般對面的竹過來時, 不跟她閑談了, 我去玩吧。

這回真是好玩的, 般些竹過來後, 留一半路程給那泰國人般, 我般一半多的路程, 雙手氣出, 全身輕輕的, 彈彈跳地去對岸, 以四兩撥千斤的, 一手一枝竹, 般過來。放下後, 雙手氣出, 太有趣了。這個太好玩了。

在我般時, 隆波不讓那泰國人休息坐着, 叫了她去第二處幫手。

般完後, 入去, 那台灣人給了一枝凍水來, 真及時的, 成樽飲完。

玩完這個, 我送燕窩甜品給她。她也正好般完。

然後我繼續玩填洞。

她則要離開, 走時經過我那邊, 說: 做多啲, 身體健康, 慢慢玩。

這句啱聽, 慢慢玩。

那邊有堆百寶膠, 可以廢物利用, 弄些東西的。填完洞先。

這晚多了阿叔及他的台灣朋友, 阿叔的腳企不了, 只能如女人般灣下, 被隆波取笑: 女人的。

我就跟他相反, 灣不下, 隆波無講乜, 倒是阿橋在星期一時, 說女人要灣下, 我說: 吾得。

其實這只是泰國文化啦, 其他南傳國家沒所謂的。

港人的巴利語誦經好像不太熟, 聲音細小, 所以我就大聲點啦。

懺悔文, 以前文師父要我教同修們背誦到, 由那時起, 這個懺悔文, 我倒還是記得牢固。

誦完後, 多人一起襌坐, 氣氛好吧, 坐襌也較好。不過坐得好或不好, 實況又沒所謂的, 那個灑金雨與這個無關, 做事身輕也與坐得好與不好, 無關係了。正念相續較重要吧。

誦完回小屋。這件無須再用電筒, 少量光即可見到, 就算不用眼, 也可直接用觸覺的。就是無須用電筒。

這一晚, 當然睡覺啦, 還很好睡的。


星期二, 12月 12, 2023

継續搞填洞

 2023.12.9日, 星期六

找到新玩意玩, 所以, 每星期入去玩, 玩的是那個sati, samādhi, ñāṇa 念定智。

這星期早早入去, 佔據小屋, 但事實跟本無人跟我爭的, 那個居士住處, 無人住。這星期六倒有堆人入去的, 但無過夜, 晚間也就沒很多人誦經。

輪姊示意我在隆波祝福完後, 跟他說我留幾晚的事。但由於有供品一堆, 所以我幫手拿供品到廚房先, 遲些再跟隆波說吧, 一日那麼的長, 總有時間說幾句話啦。

入去處理一下枯葉啦。

也繼续玩泥沙, 行來行去, 般來般去。

那塊枯葉圈想搞靚它, 但要弄平先。

十年前跟阿贊炳在鹿頸時, 莫說剷什麼, 單是拿那個剷, 也拿不動, 好重。那時那些粗重工, 就是泰國人去做的, 港人做不來。

不過現在, 拿得動剷了, 玩泥沙。

全日最苦的時間該是誦經時, 好多蚊, 又不能點蚊香, 不知原因為何不能點。噴蚊怕水, 也一樣狂被蚊叮, 那兩個常住眾好難坐, 她們也難跪來傳菜, 所以她們多選擇行位。

泰國人的一些觀念在港人處, 就是莫名其妙的。例如傳菜不要高過師父, 所以個個就跪着, 但行的位必然要站着啦, 咪一樣會高過師父? 若有個高佬來, 跪着都高過師父的, 點呢? 

他們的敬重出家人, 在表面處, 個個無修, 敬鬼啊。食飯講是非, 明明佛法就錯的, 又走去教人, 棠棠就中了泰國人招, 自己又蠢, 結果隆波叫, 都無用啦, 現在不去下白泥啦。

至於我呢, 周邊有護法神啦, 隆波炳當年教人點用法力。

那一年, 達與肥媽以為我吾識供僧, 搶了供僧那個位。我有點起溫怒。結果這兩位的手在稍後都痛感起。與我無關, 我都無唸什麼。周邊有護法神吧, 邊個亂來, 做不善業, 隆波都保不住啦。

有堆人總是以為港人什麼都不懂的, 當然, 港人好多自己不懂, 也是以為個個都不懂的, 這堆人的定力有限, 觀智未上路, 上不去的啦, 亂來嘛, 報也來得快。

晚間, 金雨繼續從頭頂噴落來, 開始感到煩擾, 實況襌坐時也入不了襌的, 但因為正念長時間相續吧, 所以出幻覺。

這回我帶了睡袋, 暖好多啦。由朝做到晚, 夜晚睡覺了。

破三晚無睡的記錄, 四晚沒睡, 這記錄在此, 正常人, 誰可以因襌修而如此呢? 破記錄後, 夜晚睡覺啦。身體是需要休息的。




去西華路泰國佛堂問添姊問題

 2023.12.3日星期日

這天跟隆波說離開, 他有點疑惑, 我說: 去舊廟, 他才說好啦。

星期日也不是很多人入下白泥寺啊, 才三四個人, 有一位用托盤拿飯菜, 有趣。

原定給老居士的一罐腰果, 因為我破住四晚無睡的記錄, 所以給他們一些禮品, 但我無講原因。

老居士並沒拿回家, 放在廚房, 那我收回。

到了西華路泰國佛堂, 見到阿贊祖, 向他頂禮, 並告知他在下白泥住了三晚。正想落樹林看添姊是否在時, 忽然給人叫住, 說: "我在video見過你。"我一頭雾水, 什麼video?

啊, 原來當年阿贊平在石崗的一次燒烤活動, 她跟貼姊等泰國居士有參加, 並拍下video, 從該video認得我, 並問我認不認識貼姊? 當然認識啦, 這一說, 得知貼姊將離港了, 不再回來。貼姊原來在港已三十多年, 由於供僧時間, 她只能到太和寺。修行一直沿用文師父所教的。貼姊叫我到耀師處, 我表明會留在泰國佛堂啦, 因為母親與我自己修行的關係。

一個不太愛說話的人, 師父要有他心通, 才能協助到我啦。文師父, 阿贊炳與泰國佛堂的師父們, 都有他心通, 所以我無須說太多, 他們也能協助我修行前進。

現在自動化啦, 無須師指導襌修啦。

貼姊一直只記著文師父所教的修定, 遇不到其他師, 沒修觀, 保持修定的快樂。

從貼姊處知道C跌傷腳, 希望她沒事啦。

初來西華路泰國佛堂時, 遇一位泰姊, 她在香港仔街市開餐館的, 當年她也是跌傷腳, 住了半年醫院, 出院後無回家, 到廟幫手煮飯, 後來腳無事了。

我主要想問的是, 來寺院做什麼呢? 因為從前都是文師父及阿贊平帶著我們做這做那的嘛, 來此寺也只是為過最後的襌定所生起的關吧了。這邊的泰師跟我語言不通, 基本上襌修, 我無嘢問, 所以通不通亦無所謂, 他們有他心通, 這不就好了, 我不用說太多。泰國人也是各有各做, 或者兩三個朋友式一起做的, 那我的定關過了啊, 以為跟寺院拜拜, 怎知母親的自知時至又知去處, 跟隆普史的佛牌及供大師父等相關, 我想感恩寺院, 感恩最好就是修行好啦, 林派僧俗的定要修到一定高度嘛, 修觀至少到第一階段嘛。但無人叫時, 我做乜呢? 

添姊也不太懂教人的, 狂講她看到內臓點點點, 不過最後一句適用: 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

以前也是這樣做的。但呢, 個心執著在要幫寺院做什麼, 以前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 好像不是幫寺院做什麼的, 自己玩吧了, 於是當不知要做什麼才是感恩寺院時, 整個就迷失了。想來想去團團轉的。此寺修得最好的居士, 就是添姊, 所以去問她啦。她有他心通, 故知我的想法團團轉, 找不到路出去。跟她談完, 現在就通了。

回到家就致電給貼姊, 從前不熟, 沒怎樣交流過, 這通電話倒是談得最多的啦。




星期一, 12月 04, 2023

下白泥借僧私地的第三晚: 多人的一晚

 2023.12.2日, 星期六

以前星期六日, 無論是下白泥借僧私地或西華路泰寺都是很多人的, 但經過一輪的疫情後, 來到這一年, 變了。

星期六, 某師的三個學生入去。若說與泰人, 我甚少說話外, 那跟港人更是一句都沒交流的, 也不行去他們處。什麼都沒接觸, 已聽見該女士的傳聞了, 在稍為接觸後, 無意再有任何的接觸。這三個港人跟泰人有點水溝油的, 泰人自成一角, 那三個港人也自成一角, 而我兩邊都不太理會, 但還是有跟泰人接觸與說話。

阿橋入了來, 她似乎也是兩邊都不太理會, 但她本身是泰人, 看似是有修行的, 不過....他們的情況, 隆波的事。某程度上, 阿橋算是熱心幫人的, 起碼不是一陽指那種啦, 也不多管閑事。我倒是想從她哪邊知道美棋常的情況。聽到的是美棋常為照顧前老公而還俗。袈裟節時, 隆打問阿橋, 美棋常還在做美棋嗎? 有入寺嗎? 阿橋回答: 沒有。

給我的感覺是, 隆打是有關心的, 不是那種, 人哋走了, 都莫不關心, 不是。

美棋常是食炸糊的一個最佳例子。當初以為證阿羅漢, 怎知回來跌落坑的。

還俗, 證了初果嗎? 她的那些現象只是襌定引起的? 由襌定引起, 那麼大陣像的要出家解決? 

那現時港人美棋就得兩位了。襌定高, 也沒用啊。

超多人襌定高以為證果的。

對撞𤌱炸熄滅才是那個第一階段的完成。其他的, 都是襌定引起的虛假現象。

港人三個自成一堆, 吃飯時一張枱, 襌修一起, 襌修後一起坐在廚房處。

我兩邊都沒理, 去掘沙填平洞。預定星期日離開, 故這一晚沒打算睡了。

六時誦經, 港人去設位, 課誦本只拿港人三個的。

我去備泰人課誦本及我能看的課誦本。其實都無乜用, 泰語部份, 不懂。

這一晚, 黑雲被隆波叫留睡, 與到來睡的兩個泰姊一起。入來帶着一身珠光寶器的, 難怪港人一見, 即遠離。港人這邊好像就是借個地方修自己的行, 免得過都遠離泰人。

那個常住此的兩個人, 看來被隆波狂叫做乜做乜, 做到腰酸背痛, 於是一個下午, 就是三至四個人輪翻按摩。真是慘慘慘的, 無修或修吾掂, 狂做事就成了苦事。

我由朝掘沙填洞, 斬樹, 弄到身體輕飄飄的, 精力充沛, 不累的, 一直繞圈行, 夜晚又很精神, 誦經後襌坐, 襌完坐也是很精神, 一直行到晚十一時, 由於冷就回屋繼續襌坐。無入到什麼襌定的, 除了振, 有時會落金雨, 有趣。

對外說是多蚊, 把那處填平。想弄靚那個地方, 以前無在居士屋住, 吾關我事; 以前認為修完由定引起的境後, 就同這處拜拜, 成間嘢與我無關; 點知又不是啊。

現在無人搞到, 我來搞啦; 反正越搞身體又越輕, 係搞得慢點。

工具那些不是很懂用, 斬樹無理由用剷, 那些工具名又不知叫什麼的。不過好像都是有人來幫一把的。

以前拿個剷都無乜力的, 現在倒是大力了, 十年前在鹿頸時, 覺得拿剷好重, 更莫說剷泥去倒, 現在覺得不太重, 能拿到, 並剷到沙及能倒到, 可以由朝搞到晚, 越搞身越輕的, 離奇。

泰國佛堂就有這些離奇事。

收課誦本時, 泰人倒沒分港人泰人的, 都幫忙收下。

對比之下, 泰人還有是隆波在教啦。

多人共修, 氣氛較好, 暖點。




下白泥借僧私地的第二晚: 金雨灑福

 2023.12.1 星期五

這一日, 下白泥借僧私地超無人的, 很是寧靜。只有𡙁婆婆, 那個跟黑雲愛講是非的阿蟻無來, 我在的幾日, 她都無來, 這比較好。

無人, 運飯菜由我一個人來, 這多好啊。暖姊說今日無人幫你。我無回話。他們做這些可能因為無定智而感到累, 而我去做, 因為有定有智有念, 不感到累。這是有修與無修的分別。他們會想有人幫, 我就無所謂, 因為不感到累嘛, 有人幫與無人幫, 都無關係的。一個人做, 福大; 分給人做, 福更大。



這日我去找什麼來做, 呢, 居士住處有個枯葉垃圾團, 不如搞這個啦。以前無住過在屋子的, 都是在佛堂或樹下開蚊帳, 反正又不睡覺的, 反正就過一晚的。

是棠棠入來, 這才順道住下一間小屋, 第二次也是住那小屋。這小屋的前身是朗婆婆住的。

預想是填平它後, 弄個石椿路給人腳底按摩, 弄個假石山裝飾一下, 想是如此想, 但又不是常入去, 离去後, 都會變啦。

那些枯葉又要找地方安置, 見到師在弄種植什麼, 要肥料吧。跟隆波講聲後, 把枯葉移到該處, 然後叠到很高, 那個隆波又不跟我說叠得很高, 卻去跟泰國人說叠得太高, 泰國人來跟我說: 隆波說叠得很高, 要停啦。此時, 火有點起, 港人做乜, 泰國人都抯頭抯勢的, 有點火起, 然後去跟𡙁婆婆說, 泰國人都趕走不少港人啊, 是否不想有人入廟呢? 港人做乜都吾得, 塊地不是供養給僧團, 借的吧了, 𡙁婆婆即時兜回, 那邊滿了, 枯葉可以移去第二處。我把火就熄了。不是不能做, 而是枯葉移到第二處。



我無嘢玩, 入廟做乜! 泰國人抯港人的話, 大家就不要玩啦, 阿邊個返泰國, 已經跟港人言語不通, 又不去教泰國人, 想點? 其他泰國人也行開啦, 吾駛玩啦。另一處無人, 霸住塊地, 被人收回。好順理的。

邊個趕走港人, 該負業報!

然後我繼續掘沙填洞。

這晚只有我一個啊, 跟暖姊一起, 我問暖姊要誦經嗎? 她說無人, 師父都誦經。啊, 那就誦吧, 不過泰語我不懂, 就襌坐了。

幾年前, 隆波並沒帶誦經的, 所以他以前是不懂誦經, 現在能領帶大眾誦經了。

無人, 我誦聲就大聲點啦; 有人時, 誦經就細細聲的啦。

無人, 空曠處特別的冷。但由於無人, 也不太好中途走啦, 故頂到完。

這晚, 睡覺了, 睡點醒點, 睡不熟, 但首次在此睡覺啊, 此倒有跟隆波說, 睡到覺。從前, 只過一晚, 睡覺就浪費的, 故一直入來都無睡覺的。

上次四晚無睡, 破了記錄, 也無意再破記錄, 也好難再找五晚啦。上次是個意外。

今次同上次, 都仍是灑金雨的, 非常有趣, 金色的雨從頭的兩旁落下, 間中有在前面兩側, 在晚間特別的有趣。其實無入到襌的, 連近行定也沒有, 但也出現幻覺, 回到家也有。知是幻覺, 有就有趣; 無就算的。

在此有新鮮境, 外境又有新鮮東東玩。

有點吸引入去啦。



帶朋友到下白泥借僧私地修頭陀居士二支

 


2023.11.30日, 帶朋友到下白泥看看那邊的環境。

裡頭就是平常那幾個人, 爽婆婆, 蟻婆婆, 波比, 另二個常住眾。所以今日就只有我與朋友到。教朋友頂禮, 他上網查, 看到藏傳的大禮拜, 就用這個大禮拜。教他南傳式的頂禮法。

然後見到兩個隆波, 就分別去頂禮, 練習頂禮。

其時差不多近九時的, 所以也沒有行遠。由於無人, 故叫朋友拿飯菜去佛堂, 說聲飯菜果的排位法。大概常住眾見我教人, 也會取笑吧, 因為我也不常幫忙傳菜的, 人人都知我不太幫忙廚房事, 包括傳菜, 有時也不做的。我認為多人做這些, 讓人去做啦。所以我一見多人時, 就不跟他們一起做的啦。朋友第一次來, 就做些善福, 玩一玩啦。

也玩回傳菜到廚房, 此時見到阿橋來。本來叫朋友做行那個位, 怎知另一個說她來行, 我們沒所謂, 朋友跪着。我忽然想到為什麼那二個人喜歡行的, 從佛堂處至廚房處有段路, 那兩個人喜歡行的, 後來見他們襌坐, 似乎坐不長, 跪這動作對他們來說, 有苦受, 行就無, 所以他們較想行而非跪着傳菜。

傳完菜後, 無叫爽婆婆領誦, 隆波祝福完, 用廣東話說: 開開心心, 身體健康。

我對他這句, 倒感到滿意的。

回到廚房, 我問朋友: 要試頭陀式食飯嗎? 他說好。

當他拿菜時, 我說: "攞一次。"

此時蟻婆婆聽見, 多管閑事的說: "邊個講? 你可以再攞, 攞多啲。"

我沒解釋。朋友說: "要學的。"

朋友回座後, 跟他解釋頭陀居士二支: 飯菜撈在一起, 稱為一缽食。只拿一次, 不再拿第二次。另外, 選好座位坐下後, 吃完前都不離開該座位。

此頭陀二支, 我倒是從知道後即一直實踐的, 間有中斷, 但能實踐就實踐的, 在寺院也修多一條, 不躺下睡覺。當年第一次用, 是在蕭師兄搞的襌修營, 在大嶼山華嚴閣, 從此就實踐至今。

用手食飯是有技巧的, 主要用大拇指把飯糰撥入口裡, 可防漏飯的。

食飯修觀, 觀味道變化。觀咬完後吞下的動作, 主要是觀無常啦。

開始吃後不久, 我與朋友得到兩碗麵, 是那兩個人的其中一個給的, 我很疑惑那兩個人干嘛會給麵我們呢? 我跟她們的關係並不很好, 溝通不了, 黑雲有跟他們說是非啊, 無端端給我們麵? 接過吃下先。

這一日食飯, 大家都靜靜地食, 真是離奇, 托朋友的福。平時廚房好嘈的, 這日好靜啊。隆波也走過來給他捨下的水果及飲品。真是離奇的。

食完飯, 帶朋友到處行, 叫朋友行入去。暖姊有異議, 說師父無出來, 要休息。她誤會了朋友去問法, 我沒理她。當我沒出聲時, 她即改口說: 算啦。

朋友要問什麼佛法, 問我啦。隆波解釋法, 需要翻譯, 泰國人的佛法半桶水, 加油𣵚粗的。

帶朋友行去石山處。那處襌坐是很好的。



文師父的徒弟

 


文師父的徒弟有前期(香檳大厦前期), 可稱為遊盪期吧, 沒有固定道場, 到處走, 那裡適合襌修就到哪裡; 中期是從有香檳大厦的共修道場至護法團成立前, 此時期沒有固定的護法團員, 誰喜歡護持師父飲食起居就去做, 港人不太懂照顧師父, 但有泰國居士如貼姐帶着泰國居士們來供養師父, 有其他泰國師父來時, 也是叫貼姐護持, 港人作輔助;  這個時期, 師父的侍者是Edward, May與葛榮襌修同學會的一些師姊也來護持師父, 那段時間, 兩個團體往來密切, 師父這邊的活動, 在人手不夠時, 同學會的師兄姊會作支持, 幾個南傳佛教團體都互相幫忙, 也互相參與各種活動; 後期是成立護法團至文師父離開, 師父的心願是建立一支港人南傳泰系僧團, 讓正法能流傳, 亦讓港人通過修行而得法益。當時已指定了阿耀出家, 以他為領首建立僧團。

我是中期來的, 香檳大厦二樓作共修處後, 我就在此共修, 由一星期一日的襌坐一小時, 在一個月至三個月內即改為一星期二日了。短時間內已得法益的, 從此法益財利健康等, 陸續增進, 連帶父母亦得益啊。一個好的師父的指導, 全家得益的。

當時, 習慣就是坐完即走, 不與人閑談。但Michelle主動來談, 於是開始與各賢友閑談, 修行那些只跟文師父說, 師父亦叫我不要跟其他人說, 怕他人以為我有神通。我之所以不跟他人談襌修情況, 倒是因為怕受他人影响, 免起疑惑。

昨天跟貼姊通電話告別, 感恩她護持文師父, 我當時對師父是怎樣有飯食, 完全不知道, 也沒關心過, 有Michelle他們照顧的。

跟貼姊也不是很熟, 這個告別倒是交流最多了。貼姊仍維持文師父教她的呼吸法, 沒修其他。

原來不經不覺, 我倒是被貼姊認定是文師父的徒弟, 也是啊, 文師父教到入出世間法, 既入到初二三四襌, 亦上到觀智道上, 證得神通, 但無知地捨去了。文師父指導襌修, 跟他兩三年吧了, 整體健康好了, 連續八年都無病無痛的, 這個修行路, 遇上文師父, 實在是件福事。

正是文師父當年有到西華路泰寺及下白泥泰寺, 我能在阿贊炳離開後, 有緣在泰國佛堂接續修行, 在此, 很難說誰位師父教, 甚至被隆波振達說到處找師父, 我笑說: 我未得啊, 我還有東西怕啊。無特別的師父指導, 但試境就一大堆, 另外怕狗, 在此廟的漸次的境起, 逐漸地不再那麼怕狗了, 我看到此寺的特別處。境起而測試定與慧, 我倒感到好玩、有趣。

瞋心也在此廟修行中, 被迫大幅度地減少與減輕, 幾年前對人發過一次火後, 身體又狂振又火燒的, 太辛苦了, 要好幾分鐘才能平息。從那以後, 都不要發火駡人了, 沒有發火駡人了, 不是沒有起瞋, 只是在他人挑釁時, 還是保持沉默較發火實際, 身心平衡平穩最重要。這個寺院非常的不同, 能讓修行者前進的。

泰寺哪邊在問我跟誰修時, 答的是阿贊炳, 其實阿贊炳是幫我過關, 而指導師其實是文師父, 內觀現象的起, 是從文師父時起的, 一直無法處理, 師亦解釋不了, 我又無知, 不明修行路會出現的狀況, 故停了止觀, 只作有限度的慈心襌。

倒是師父的往生給了個刺激, 該勤修過去的。一勤修, 那些現象又再出現了, 苦到顛, 絶對需要滅苦, 又不知跟誰說, 此時, 阿贊炳來了。經驗苦與苦滅, 不要再搞第二次。

泰國佛堂(西華路與下白泥), 都是福地, 有大師父在, 我們用法來溝通, 言語只不過是表面的。我倒覺得如此溝通更好, 不用說話, 師父他們知道我們在想什麼, 善的, 他們能做到的, 事就成的。這多好啊。

林派的整套教法, 跟我較相應, 少說話, 多做善。今年才知道泰國佛堂的隆普史, 是阿姜曼的最後一位弟子, 阿羅漢的法力, 無時空限制的, 身入滅, 但法力尚存。父母的善逝除了他們自己的善福外, 母親自知時至及知去處, 跟隆普史的佛牌有關係, 母親在此寺被作為貴賓的, 在上下兩寺都受到敬重, 有一次, 跟泰國一位女居士一起坐在佛堂, 隆波們走向她們處托缽, 母親實際上也供過幾個大師父, 包括阿贊炳。阿贊炳也說她有福。

所以我跟此兩寺結下善緣, 會多到此兩寺處修修。

這樣的源頭, 起源自文師父。該感恩的, 是Michelle, Susanna, 還有Rebecca。

星期二, 11月 21, 2023

阿姜曼最後的弟子: 隆普史 Luang Pu Sri Mahaweero

 


隆普史是西華路泰國佛堂的最初創建寺的大師父, 當年由三位泰國居士請求隆普史在香港建立寺院, 其中一位是德姨, 她跪求大師父, 希望利益在港的泰國人修行。以此意而使隆普史在完寂前, 來港視察能否在港起寺院。

隆普史是阿姜曼的最後一位弟子。阿姜曼在1949年11月10日般涅槃, 隆普史當年32歲。此前有4年, 他與Luang Pu Wan Uttamo和Luang Pu La Khemapatto一起成為Luang Pu Man的居士, 當時的領導和監督是Luang Maha Bua Yannasampanno。

在第五年, 隆普史有緣聽阿姜曼的開示, 每日聽的法都是非常精緻深奧, 以前從未在任何地方聽過,  讓原本陰暗的心靈 突然變亮了。 他的鼓勵充滿了巨大的勇氣。隆普史說:「當他進行有啟發性的說法時, 我們的疑慮立刻消失了。 只有投入和努力。 採取行動並充分修習。 坐下來襌修,然後經行、襌修並專注於情緒。 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被審察。 日夜如實地接受佛法。 永不放棄 為了換取利益,生命受到威脅亦在所不惜。”

第十九年, 1963年, 隆普史前往烏隆省Nong Wua So區的Wat Pa Nong Saeng,請Luang Pu Bua Siripunno(隆普摩訶布瓦)幫忙處理日益惡化的心。 當隆普摩訶布瓦給了各種佛法策略後,龍普史日夜精勤修習, 生活中養成不良行為 要用極大的勇氣改正。 夜不睡覺, 依靠耐心思考與解開身體各個部位的煩惱,順從於正法。 "直到心通過強烈苦行的力量獲得所需的正法,這是無比困難的。”

隆普摩訶布瓦讚揚隆普史, 說他的弟子眾多, 去到哪裡都受歡迎, 有人尊敬, 然後是天神來禮敬, 隆普史為三界(欲界、色界及無色界)帶來平靜, 這三界因他的慈悲心而攝受。

隆普史在2011年8月16日星期二凌晨 5 點 34 分在 Wat Pa Prachanom Wanaram 水中央的 Kuti入滅。

而在之前, 受到泰國居士德姨的誠懇請求而答應在港建立道場。他們初時是在洪水橋, 在港的第一任主持是隆波馬勒, 那一年, 隆波馬勒也剛從印尼的森林證得道果, 即被派駐香港。當時沒有港人去, 只有泰國人, 他們朋友之間互為引介。現時也仍是如此, 就是誰帶誰到寺院, 然後開始修行。

後來此道場般往元朗西華路現址, 2002年時已在此, 名泰國佛堂Wat Buddhadhammaram。此處原是二戰期的亂葬崗, 但並非全港最猛的, 起寺在此處, 隆波馬勒仍任主持。十年前已轉為隆波馬輪及隆波林分擔主持。

此系在港發展很不錯, 有下白泥分寺, 由隆波振達任主持。

此寺嚴持林派戒律, 保留着林派的襌修風格。至今有出過一位港人八戒尼師, 由此系的大师父隆打宴帶往泰國剃渡出家。此寺的各居士, 各有各的與林派結下的宿世緣, 聚在此寺, 有泰國人, 亦有港人, 亦有內地人。

隆普史的聖法威力, 至今仍是很強, 誰在此寺做善, 得善果。他的弟子隆打宴的聖法威力也是很大, 承繼的弟子是隆波馬勒, 就是在港的泰國佛堂的第一任主持。


參考:

https://www.facebook.com/media/set/?set=a.304036289646919.94841.100001216522700&type=3&l=a9658b8523

隆普史的紀念專頁:

https://m.facebook.com/thindham/albums/317335814983633/?ref=bookmarks

星期一, 11月 20, 2023

2023年下白泥隆打宴指導襌修

 下白泥借僧私地與西華路泰國佛堂有關, 僧團與甚少居士眾朝向修行滅苦之道而行, 所教的念佛或觀呼吸, 依巴利聖典的。

隆普史的第一代弟子承接衣缽的是隆打宴, 而每次來港, 隆打都住在下白泥這私人借出的地方。每次在西華路泰國佛堂舉行完袈裟節後, 會在下白泥舉行另一場法會, 隆打會開示及指導襌修。這次, 大概多了香港人吧, 隆打叫了個翻譯。有一年, 耀師寄住此處時, 隆打也有叫耀師翻譯。隆打的公開指導都是非常初級的, 接手指導的, 就是各隆波眾。

ET, G及棠都會來。半路得知棠會過夜, 故我也過夜一晚。

這次很多人, 坐到車路外邊。

我頂禮完隆打及隆波馬勒後, 遠離了。走進居士修行處襌坐, 我坐我的, 沒有任何身體反應, 就自修, 不去人多處。然後有人叫我出去幫手, 場面混亂, 撞到Pi 計, 她指示幫手傳菜, 其實好多人在傳菜的, 那個觀念就是大家一起供僧團, 多多少少幫忙一起傳, 意思就是積點功德吧。做一次是貪新鮮, 做多幾次就不是那回事了。人多場面亂的, 一把口一把口的, 各有各口又各有各做。有些愛權人士喜歡手指指, 被點的, 又沒跟從, 因此就是場面混亂。愛權人士各有各點兵的, 就會見到誰跟誰是一堆, 誰跟誰相冲。誰是大家姊, 誰是老二、老三...好多人只不過是參與者吧了, 傳完菜, 就到搶菜啦, 又是另一個混亂場面。

除非隆波叫, 否則我肯定不出現。福不知在哪裡? 供養僧團, 法布施幾時都最勝的嘛。不過我撞到在西華路的一個剛相識的泰國女居士, 於是跟他們閑談起來, 又送他們離開。這倒是有趣的。

ET, G要走時, 我才見到他們, 他們搭順風車走, 也好。

中間一段時間, 找不到棠, 我送走那三個泰國居士後, 自己上了石山襌一陣。



下午茶時, 大家坐在佛堂。可能勤修了, 今次見到隆打, 身體振盪大了, 以前只是見到隆波馬勒, 振幅較大, 見隆波振達沒太大的, 但今次見隆打也較振。所以當正面對着隆打坐時, 心有猶豫, 但還是向前行, 不過就是避得就避開啦; 避不到才算的, 此時才是它振它事, 否則由我選擇就是盡量避開。勤修下, 振率大了。但比當年的振幅, 小了很多。搞內在平衡夠忙的, 無空間理外邊事。

由隆波振達帶領課誦及襌修。以前不見他帶領的, 現在由他帶了。坐完就散。

我跟堂在一間屋, 以前是Mei Long睡的。老居士之中, Mei Long修得不錯的, 見她來, 都微微笑的, 有人叫她與沒人叫她, 她都沒所謂的, 而且也沒說人是非。接著要數Mei Song吧, 看得較開, 也較和善, 也沒埋堆。隆波給她弄吊牀, 她繼Mei Long後, 領誦經文。

這個可見隆波振達的智慧, 讓老居士有事做及積福慧。

人人有事做, 大概才會來得較持續吧。至於我嘛.......😁到現在才感到無野做的悶。所以也沒什麼意欲入去修, 到處都可以修, 干嘛要入去修呢? 法布施最勝, 福慧事啊, 入去變成可有可無的。

不過, 帶人入去又另一回事, 較新鮮。




2023西華路泰國廟袈裟節

 2023.11月12日, 星期日

首次的袈裟節從前一天留廟到正日, 前一日持八戒, 故這一日要到早六時才可吃東西。Pi 計在五時多炸好油炸鬼, 叫我吃, 我問: "吃得嗎? 八戒到時間未?" 她答: "八戒未得, 要到六點。"

到六點開始吃東西, 前一晚有人留糯米包給我, 吃了一個後, 去吃油炸鬼。然後我要去厠所, 被人叫住, 問得吾得閑, 跟她一起般一大包東西, 那厠所就不去先, 與她一起般那大包東西。般到㕑房前, 她叫我撘起一堆食物包, 有水果有炸雞什麼的。我無idea她究竟要做什麼, 砌多砌少, 她都有意見, 而我不知道砌多砌少食物包, 有什麼關係呢? 此時, 有個較熟手的義工自動說幫手, 那很好, 我讓出個位, 然後我去飲東西, 接著坐在飲品處後面, 爽姊來到, 也是坐在飲品處, 然後到noon姊來, 也坐在該處, 在找椅子, 我讓出椅子, 離去。找個無太多人的地方, 離寺到上面的一處, 轉車位, 行來行去。

這個位是讓車轉頭的, 也沒什麼人, 啱我。在此行來行去, 等時間過的, 過到食完飯就離開。預算是這樣。既到了現場, 算參加了啦。
袈裟節嘛, 我有嘢做就較熱心的參與, 無嘢做, 這等多人的法會, 無興趣。
然後阿H 叫, 她老眼紛花, 認不得是阿簡或是我, 見到我後, 說: "隆打來了, 去見隆打。"
我問: "見隆打做咩?"
她說: "夾佢咯, 見佢就係夾佢啦。"
我心想: "我又無要攞佛牌, 見佢夾佢做乜呢? 在佛堂處大眾一起夾時, 才夾吧。"(無意去夾啦)此念頭一消失, 腳指抽筋, 即是要去夾啦, 即時轉身, 去隆打處夾佢。
見阿B 剛夾完又拿完佛牌, 佢好開心。
我就較平靜, 恭敬夾完, 伸出手接過佛牌, 看誰有需要, 給誰。我自己就從來不帶的, 心有三寶有戒定慧, 帶這些干嘛, 很多事都自動化了, 不用帶佛牌啦。
在接過時, 隆打說一句: "無問題。"
不知那方面的無問題, 最近嘛, 想做些事的。是否指那三件事無問題呢?
第一件事: 愿堂堂能在下白泥寺修到那個滅啦。
第二件事: 下白泥寺開發襌行徑。
那邊無一條經行處的, 師父那邊就有, 居士這邊就無, 係咪該有幾條呢? 他們襌修的, 不行襌的嗎? 
第三件事: 若在此寺修呢, 真係那個定要修到某個程度, 最好像學生般, 誰想錯了什麼, 說錯什麼, 做錯什麼, 讓對方即時知道。要修到這樣。以前以為只有證三四果的, 才有這樣的能力, 原來不是, 我的學生都有, 就是有襌定, 就有啦。

夾完隆打, 我又想離開了, 落坡時, 居然見到E & T, 寶也來了, 真是泰寺遇故人, 由我來介紹這間泰寺啦, 一念就升起, 借E 的福, 參觀一下整間寺院。其實在不同時間都有入過兩邊樹林的, 只是同一日的行, 就未試過。
吃完飯, E 及寶去供袈裟, 供完, 我帶大家一行六人, 向隆波林的小屋前進, 遠遠見到那條戊里起瞋, 想出來制止, 正好又遇上隆波林, 我正好說: "參觀你的kuti." 他默許。那條戊里似乎被师父制止, 我沒看清誰個師父制止。那條戊里常懶醒的, 港人自己乜都吾識, 就吾好以為人人都吾識啦, 在此寺懶醒的, 病痛多多; 病痛多多, 要多反省是否多管閑事。多管閑事, 隆波那些保不住這些亂管一通的人啦。

泰國佛堂, 阿姜曼系的, 隆普史僧團, 居士眾有堆很不簡單的啦, 此寺集合各類奇人異士, 大概我都算係的啦。
母親的善逝跟此寺有關, 自己修行的一個進程, 亦與此寺相關, 所以報恩, 除了勤修外, 就是幫幫手啦, 幫手吃也是幫忙😀

正要進入時, 聽見野豬叫聲。也見到大大隻的野豬, 有人怕, 故沒深入去看。
十年來, 倒是首次在此持看見野豬, 以前夜晚在樹林過夜, 亦有人提醒過有野豬出沒, 但想誦經的心大過怕, 也就不怕了。法會保護修法者啦。

然後我們上去后山, 變化很大, 看見隆波馬勒的屋, 再行上去也沒什麼。
接着是落下邊樹林。

接着, 我們離開此寺, 上去聞思修佛法中心, 我有廿年沒上過去了。當年第一次參加襌修營是在聞思修, 黃耀光居士請馬哈希系的襌師來港。我沒有全程參與, 中途出了去為朋友的母親助念, 二日後回到襌修營。

接着各自回家。







星期六, 11月 18, 2023

2023西華路泰寺袈裟節前一晚

 2023年11月11日, 星期六



朝早去下白泥泰寺吃飯, 見到輪姊, 她展示口內無牙了, 要植牙。她忘了我母親已走了, 跟mei long同年同月的, 差几日的。我說放進隆普史的佛牌後, 母親當晚即知去處及知幾時會走, 走前一日還跟大家說笑, 很安祥地走的。

遇見隆波振達, 頂禮他啦, 他說: "好耐無見啊。"

我答: "幾個月啫。"

他續說: "好耐無見啊。"

我無理他, 說: "一陣會去哪邊幫手。"

他說: "好。星期日袈裟節啊。"

我說: "我會來。"(無預計去的, 不過隆波咁講, 咪去咯。)

他說: "星期一係哩度, 星期日係嗰度。"

我說: "都會嚟。"

他說: "好, 去幫手啦。"

我去廚房幫手, 拿菜到佛堂。

然後見到黑雲來, 又見到阿簡。她怎樣與我無關, 不過呢.....有啲事呢, 無得教的, 自己不夠智慧的話, 障自己吧了。跟她打聲招呼。

我跟輪姊說會到上廟幫手, 她說有車可以一齊去, 我說自己去, 她仍說有車。

黑車無謂坐, 靠人不如靠己, 不用靠人, 來去可自如。靠人那些要等, 我吃完飯就自如地離開廟啦。

到了西華路泰寺, 一堆一堆式的, 針都難插入去, 朋友式的聚在一起, 來個陌生人又不愛談話的, 俗人難容陌生人, 我理解, 也沒什麼。有人在找人幫手吊水果, 我拿了這個位, 吊水果, 此寺有幾人證果呢? 居士真是少之又少的, 隆波眾就多點, 但有時都很難看, 先前有位黃師父, 能獨自行山的, 由下白泥行到鹿頸, 又如何呢? 

至於居士, 大概得幾個人能修到定與慧的。

吊果, 隆波振達到處看, 我正在吊果時, 阿紅走來說: "你小心啲, 張椅子吾穩, 你落返嚟先。"

隆波在旁觀看, 無插意見。

我說: "你吾好講咁多嘢, 講到我分心, 就真係吾穩啦。"

阿紅繼續講, 但轉了身走開。我也沒理她, 繼續吊水果, 隆波振達一直在旁觀看。

到我移到第二處吊水果, 背著馬路, 有人提醒說隆波給東西我, 我正在掛水果, 一隻手伸開, 他把一包小包掉到我手心上, 當眾如此做, 明顯就是做給其他人看啦。

我又聽到一個泰國女居士說及此廟吾夠大棠寺好玩, 那邊有人跳舞, 袈裟隨意比, 這邊有個數。這個嘛.....收錢有收錢的考量, 隨意比, 做成大堆人湧塞佛堂, 場面極混亂, 收一個固定數目的錢, 減低人群聚集, 現時也非適當時間能使人群聚集。寺院有寺院的考量啦。

那女居士跟朋友一起來, 包水果及吊水果。水果由一位女居士負責在當朝買回來的, 花了六千幾元。

我吊完水果後, 第二批人吊水果, 吊在樹半上, 我轉位般水果給老居士們。然後阿Bell問我做什麼, 我說般水果, 她說: "你吾駛做這些, (給了一袋白色小旗)掛這些。"我答好。都不用到處掛, 一包小旗放在枱上, 行遠點掛一會, 回來, 那包小旗也不見了, 大概有人拿了去掛吧。就放下此事了, 搞過第二樣。

剛好見到蘇必達, 呢, 她幾年前就講我是非, 講到隆波馬勒處, 結果給隆波叫他以後不要再講我啦, 驚嚇倒她。她一聽見我叫她, 都嚇一跳, 我居然記得她的名。她還記得我同媽咪上廟啊, 那一日她的態度倒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呀。幫她般垃圾, 居然有這樣的境啊, 一齊般垃圾, 今次輪到我叫她多來了, 她有車, 可多來啦。那架車推回寺院的半路, 不夠力啦, 叫阿達來幫我推啦, 阿贊祖在旁邊。

姑娘叫我幫她切香蕉, 切完一輪香蕉後, 六時誦晚課。磁場還是誦經聲, 弄到身體好振動, 過一回兒, 要去厠所, 就退出來。然後接了個斬冰凍鴨一大盤及生雞扒一大盤, 噢, 好難切。未拿過大刀, 生雞扒好難切, 搞了四小時, 他們以為刀不夠利, 我切得辛苦, 事實是我不夠力的, 不過都搞了四小時啊。大母指起泡, 我也不是在切的, 在拉断的。

在切肉時, 有人在問其他人過不過夜, 見到我時, 即說: "你過夜。"我說: "我吾駛訓的。"就不用佔牀位睡啦。

切肉切到晚十一時, 手指起泡泡。停了。我行來行去, 有人來教我行襌。好, 話轉灣轉右邊, 照做啦。這位泰師姊Pi計, 很不錯的, 帶我去找事做, 捲面, 對我來說, 都不容易的, 分量要掌握好, 我總是拿多了, 又要捲好, 但她非常有耐心的教, 很不錯; 也會在他人面前讚我弄得好。也會幫我問他人可否給事我做, 不過拿刀切菜, 真是不太能了。不過見到她的心, 真的很不錯。



到六時, 八戒即完結, 可以吃東西了, 吃她炸的油炸鬼。


星期日, 11月 05, 2023

到西華路泰寺試幫忙


十年前初到此寺時, 袈裟節前一日, 有到過寺院幫忙, 阿Bell帶的。後來無人叫, 人多時, 多數不出現, 各種原因, 極少星期日出現在西華路泰寺或下白泥泰寺。

父母的善逝, 多多少少跟此寺有關係的, 自己的修行, 在此寺也的確得益的, 所以該感恩此寺的, 不過感恩可以有很多方式吧? 多多襌坐回向隆打及隆波們, 法供養幾時都最勝的, 不過也該落一落地做些事吧。所以今天就去了寺院, 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吧。

般般抬抬的那類粗重工, 是比較適合的, vedana anicca受無常, 重的也不重的; 但呢, 他們大概見我身形瘦小, 沒什麼力的啦, 做些輕輕的, 拖地鋪牀等, 但我是第一次拿地拖, 不太懂怎弄的, 弄太濕, 要弄乾點, 否則容易發霉。

Mei Long 的大女兒, 脾氣倒是很好, 教我點做。

等地乾時, 我去了拉旗, 好有興趣想綁長枝的旗, 但又不懂, 所以得個看。做多做少, 無所謂, 寺院裡跟什麼人都不熟的, 我預期若沒事做或做不來的, 即落石崗掃地, 那塊大空地, 除草掃地抹佛台, 都可以的。

幫倒忙不如行開, 這也是幫忙。

想感恩寺院, 都要有緣吧。

阿紅在整理一箱二箱的, 多謝她叫我幫手般箱。

以前跟文師與阿贊平時, 全體一起做一件事的, 開發場地就開發場地, 大家斬樹般樹的, 打掃空屋就一起打掃空屋的。

寺院這邊一組兩三個人的, 拉旗三四個人, 清洁房間兩三個人, 穿花兩三個, 總之就是小組式地做不同的事, 朋友式共事。

我這些跟個個都不熟的, 插到入去就插啦, 插不到就行去第二處, 無野搞就走啦。

幸好當年文師與阿贊平帶領大家做不同的事, 以我跟什麼人都不熟的情況下, 當年是由兩位恩師叫做事的。

換時間來到現在的話, 肯定修不到的啦。也不可能起興趣到寺院的, 跟各師父溝通不到, 初學若跟師父溝通不來, 就難修了。

到此寺, 只不過剩襌定的部份, 所以無須跟眾師有什麼的問答。

見到隆波輪, 向他說puja, 他則身的, 也沒理他,頂禮他。頂禮完他後, 有法喜生起。

除了因為他是主持外, 也感恩他當年給我隆普史的佛牌, 這個佛牌, 母親一直帶着, 至臨終前三日, 佛牌放進醫院, 母親當晚夢見要去的新世界及自知時至, 臨終前還能說笑的, 安祥輕松地走了。當初就是隆波輪給的。其實隆波輪的襌定也很高, 觀智該也是高的吧。做得該寺的住持, 四通八達無門的寺, 襌定觀智若不高, 很多事情的。

最後掃了些地。


 

星期二, 10月 24, 2023

三寶經7-10段注解

 三寶經的翻譯

三寶經第七段

Ye suppayuttā manasā daḷhena, nikkāmino gotamasāsanamhi;

Te pattipattā amataṃ vigayhaladdhā mudhā nibbutiṃ bhuñjamānā;

Idampi saṅghe ratanaṃ paṇītaṃetena saccena suvatthi hotu.

suppayuttā :連聲詞, su+p+payuttā, 前綴的su 有善、好、良、舒适的意思; payuṭṭā 是payuñjati 的过去分詞, 已全面應用、已致力于, 合起來, 已善於全面應用、已善致力於, 在三寶經中, 譯為善治理。動詞的符號是ṃ-a, 尾鼻音遇五組子音後, 轉為同組鼻音。yuj 是動詞根。pa有全面、完全的意思。

manasā daḷhena: 兩詞都是陽性具格單數。manasā 是心組的具單, daḷhena是形容詞, 具堅固, 形容詞可跟在所修飾名詞前或後, 位置沒一定。在佛世時的經藏時代, mana, citta, viññāṇa 心靈、心、意識這三詞是相通的, 只是用在的範圍不同, 一直到注釋時代, 開始分別, 到大乘發展為八識, 更與佛陀所教有衝突。六識說符合現代的腦神經科學。

nikkāmino : 離貪者。nik+k+kāmino, 詞干是nikkāmi。佛教的貪有三詞較常見: taṇhā, rāga, kāma, 從粗糙的男女情慾到微細的喜歡、喜愛, 十二因緣公式中, 是渴愛taṇhā, 包括所有類別的貪。三寶經中主要指情慾的貪者。

gotamasāsanamhi; gotama+sāsanamhi 喬達摩+ 在教說處, 在喬達摩教說處, 就是在佛教處。佛教, 在巴利聖典已有的了, 一是此詞, 一是buddhasāsana。就是佛陀所說的生活教育, 與拜神那些無關係。佛教無須拜神, 用回向功德即可。

pattipattā : 並列复合詞, patti+pattā, 二詞意思都是達證、達到。佛教的證覺有一個過程, 漸進式地到達一個解脫的滅, 從來沒有頓悟這回事。釋迦佛陀從修證也用了六年時間, 還要修錯了, 到改正後也用了一日一晚, 從證初襌到四襌轉修觀後, 再逐漸深入四聖諦、走七清淨道, 才到滅五取蘊的微細煩惱而解脫十結的。法次法向dhammānudhamma 此詞即說明佛法是有次第性的, 巴利語句法與詞句等, 也顯示次第性。

amataṃ vigayha: 入不死後, vigayha 是獨格, 其現三單是vigāhati, 此詞與進入的pavisati 的用法有別, 巴利佛經是由佛陀所說, 阿羅漢所記錄, 用詞非常精準, 同義卻不同用法。進入不死是名法的進入, 與色身的進入, 分別用二個詞。

 laddhā : 獨格, 已達到, 已得到。現三單: labhati。

mudhā : 不變格詞, 指示涅槃, 而非常見的nibbāna, 似乎有着深意。涅槃的同義詞有好幾個, 不死是其中之一, 熄滅是另一個, 此詞也是另一個。在不同的經典用上同義詞, 而這些詞語又各有其詞性及微細差別。

nibbutiṃ : 與熄滅的nibbuta很接近。但nibbuti是陰性名詞。寂滅、快樂、涅槃。

bhuñjamānā: 現在分詞作主格复數, 修飾te 他們。現三單是bhuñjati, 原意是他吃, 他享受, 他享用。在三寶經中, 他們享受熄滅、寂靜之樂, 也用上bhuñjati。此動詞的符號是ṃ-a, 其中尾鼻音遇到後面的五組子音之一組時, 即轉為該組的尾鼻音。此詞的-j- 屬腭音組, 故轉為ñ鼻音。

第八段

Yathindakhīlo pathavissito  siyācatubbhi vātehi asampakampiyo;

Tathūpamaṃ sappurisaṃ vadāmiyo ariyasaccāni avecca passati;

Idampi saṅghe ratanaṃ paṇītaṃ, etena saccena suvatthi hotu.

Yathindakhīlo : 連聲詞, yatha+indakhilo, 而後詞則是复合詞inda+khilo合成, 猶如+因陀羅+柱子。古印度的美學高度發達, 無論是繪畫、建築、戲劇、文學等都是。柱子刻上因陀羅神象作裝飾, 該是當時的流行做法, 寫到詩偈中。

pathavissito : pathavi+s+sito 躺在地上。由於前詞在說柱子, 故此詞意思是柱子插入地上。

siyā: 動詞根As 的祈三單形式, 表示可能之意。其現三單是atthi。

catubbhi vātehi : 兩詞都是具單, 通過四(方)的風

asampakampiyo: 由四部組成, 三個前綴+根本名詞kampiyo, 前三個a, sam, pa都是前綴, 各有意思。名詞本意是動搖, 加pa, 指超越尋常的動搖, 前再加sam, 指伴隨, 伴隨超越尋常的動搖, 前再加否定前綴的a, 不動搖, 而這動搖是超越尋常的, 換句話說, 對四方八面無論何等的超級風暴, 都不會動搖。有定有智有慧, 才可處在四方吃來的風中, 也不動搖。有沒有定, 非看歷了什麼境界, 而是看在經歷一些情境時可否有定力站定面對。佛陀在面對瘋象瘋婦時, 就是站定面對。在襌修歷幻境時, 也須定力直接面對的。

Tathūpamaṃ : tathā+upamaṃ, tathā分三種詞類: 形容詞: 真實的、事實的; 心性名詞: 真實、事實; 不變格: 如此、如同。在三寶經中, 作不變格理解。upamaṃ在复合詞中作等同, 如同。故此詞看似是連聲詞, 由於upamaṃ的關係, 确定為副詞复合詞而帶連聲, 复合連聲詞。

sappurisaṃ : 由前綴的sa+p+purisaṃ, 陽對單組成。前綴的sa可以是幾個詞的縮略詞, 如saha, sayaṃ, sant等。此詞的sa 是sant的𦂨詞。sant有好、善、真實、真理。此詞多譯為善人, 賢人, 少數譯為真人。指已通達教理及已在修行, 但未證聖的人, 跟沒去看沒聽聞佛法的普通人有別。

vadāmi: 現一單, 我說。

第九段

Ye ariyasaccāni vibhāvayanti, gambhīrapaññena sudesitāni;

Kiñcāpi te honti bhusaṃ pamattā, na te bhavaṃ aṭṭhamamādiyanti;

Idampi saṅghe ratanaṃ paṇītaṃ, etena saccena suvatthi hotu.

Ye: ye...te 是句子結構, 主從句關係, 無論誰/誰...他們。梵語經典較多這類結構句子, 巴利經典相對較少, 文法書或課程, 梵文會特別有一章或一課來說, 而巴利文法書或課程則輕輕地帶過。至於翻譯, 意譯通常被中文文法取代。 

ariyasaccāni : 复合詞, 聖諦, ariya+saccāni 聖的/聖人的+真理/諦。以中性复数表示內容的個別, 故指四聖諦, 四種聖人的真理: 苦集滅道。苦指人生八苦; 集指愛取二支; 滅指取愛之滅; 道指聖八支道。初果時滅五取蘊之取; 三果時滅貪愛。

vibhāvayanti: 他們顯耀, 指四雙八輩聖弟子證得四聖諦。此詞只有小部才有, 可被視為佛滅後才有的詞語。

gambhīrapaññena: 复合詞, gambhīra+paññena, 形容詞复合詞, 以深慧。 

sudesitāni: 已善說了, 過去分詞作中性主格复數, 修飾聖諦。

Kiñcāpi : 連聲詞 kiṃ+ca+api , 就算、即使。

te honti : 現三复, 他們是, 系動詞。a類動詞。

bhusaṃ: 形對單, 非常多, 大量。此詞所修飾的詞是bhavaṃ, 合起來是多生。指初果就算放逸, 也不會受第八生。

pamattā: 放逸, 懶散。過去分詞可作動詞過去式。此詞在此是多功能詞, 作謂語修飾名詞, 亦可作動詞過去式。

na aṭṭhamamādiyanti : aṭṭhama+m+ādiyanti, 第八+插音+發生。被動式, 現三复, 第八次出生, 指證初果後只會在人間或天界出生七次, 必定般涅槃, 不會再有第八生。

te : 人稱代名詞主格复數, 與動詞aṭṭhamamādiyanti 相配。

bhavaṃ : 存在。對單。

第十段

Sahāvassa dassanasampadāya tayassu dhammā jahitā bhavanti;

Sakkāyadiṭṭhī vicikicchitañca, sīlabbataṃ vāpi yadatthi kiñci.

Sahāvassa: 連聲詞, saha+avassa 伴着, 伴有, 與...一起+逆意。

dassanasampadāya: 复合詞, dassana+sampadāya 見+達證, 成就, 獲證。此詞的見指見涅槃證初果。證初果是需要證得滅法, 尤其滅五取蘊。在種姓智時, 心以涅槃為所緣, 但涅槃並非因緣法, 不待條件而證的, 在行舍智時日修夜修, 在入流道時經驗兩邊同時滅。這個兩邊同時滅或滅五取蘊, 說不待條件只是指這滅的狀況不待因緣條件, 而非指證得這滅的修行方法不待因緣條件, 佛陀明語入預流果須要四個條件, 首個就是善知識, 這善知識要嘛是已證果聖者, 要嘛就是非常熟悉巴利聖典者。遇到走過路的聖者指導是最好, 否則遇熟悉巴利聖典者亦可以, 指原典非只懂翻譯者。

tayassu : 連聲詞, tayo+assu 三+可能是。

dhammā: 諸法, 前面是三, 三法。故此詞是复數。

 jahitā bhavanti : 對於bhavanti 是否屬系動詞, 各文法書意見不一, 緬版的文法書認為是系動詞, 而蘭卡的文法書不認為是。是與不是影响什麼呢? 時式的不同。有條文法是過去分詞配系動詞構成現在完成式, 否則只是單純的現在式。而過去分詞還是作過去分詞的功能, 但主動詞是現在式。jahitā 已捨棄了的, 修飾法。他們可能已捨棄三法。有assu這詞在, 此句即成假設句, 可能。

Sakkāyadiṭṭhī : 复合詞, 亦有連聲變化, sa+k +kāya+diṭṭhī, 前綴的sa 可以是三個詞的縮寫: saha, sayaṃ, santa 與...一起, 我的, 自己的, 存在的。故音譯薩迦耶見, 而意譯有: 有身見, 把sa理解為santa存在, 存有; 我身見, 把sa理解為sayaṃ 我的, 自己的。"我見"這詞則是說一切有部雜阿含所譯。由於原詞有kāya 身體, 故單譯為"我見"並不適當。kāya指五蘊, 作一個身心整體。diṭṭhī 見解。有身見指五蘊有靈說, 屬邪見。在觀名色與緣起後, 這見解會被一連串的無我現象所瓦解, 直到同時發生取與滅時, 就不會再信任何其他教。

vicikicchitañca: 連聲詞, 疑+及。十結中的疑有一定範圍, 並非所有疑都是煩惱, 只有對八類事物有疑, 才是疑結: 1. 佛 2 法 3 聖僧團 4 戒 5 過去 6 未來 7 過去及未來 8 緣起。這八疑結中並沒包括現在, 與此八疑無關的疑惑不包括在疑結中。

sīlabbataṃ : 复合詞, sīla + abbataṃ 戒+ 沒有道德責任, 古譯戒禁。按原意是指沒有道德責任的戒律或戒律沒有道德責任。佛教從三皈五戒八戒十戒到具足戒, 非常重視個人的道德責任, 任何與此違背的, 無益無慧及有苦果。

vāpi :連聲詞, vā+api 或+亦。兩者合在一起是同樣的, 同等的; 表明身見、疑及戒禁是同等。若理解為"或", 只捨其中之一, 不符實際。若是"或", 經文不會加api, 直接用"vā"即可。vāpi就是同樣的。

yadatthi : 連聲詞, yad/yaṃ + atthi, yad是梵語詞干, yaṃ 是巴利語對格, 指示代名詞, 若不依梵語拆法, 依巴利語拆法, d是插音, ya+d+atthi, 沒影响最終的理解。此詞的指示代名詞yaṃ指身見疑戒禁。atthi 是動詞, 有之意。

kiñci: 連聲詞 kiṃ ci 無論什麼, 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