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4月 28, 2024

隆打糖宴หลวงปู่ทองอินทร์ กตปุญโญ

 

攝於2019年4月在下白泥
หลวงปู่ทองอินทร์ กตปุญโญ Long Pu ThongIn Katapuñño。Katapuñño 是隆打的法號, 巴利語, 意思是已作了善福。

隆打在泰國的寺院是承繼隆普史在黎逸府Sri Somdet縣的Prachanom Wanarom寺, 此寺又名 Wat Pa Kung, 音譯八弓寺。
隆打的原名是ทองอินทร์ แสวงผล, 生於1938年3月17日, 在泰國黎逸府。童年在寺院學校學習, 直至四年級停學。
1959年, 21歲時, 在พัทธสีมาวัดประชาบำรุง (วัดป่าพูนไพบูลย์) Phatthasima Wat Prachabamrung  (Wat Pa Poon Phaibun)  出家受比丘戒, 戒師是พระโพธิญาณมุนี (หลวงปู่เหลา จุนโท)。親教師是มหาสารคาม, 給予巴利語法號กตปุญโญ Katapuñño。
他出家除了因為泰國的傳統, 成年男子一生須出家一次外, 亦因其母當時病重。泰國傳統觀念是出家能為家人與親友得最大的善福。
自那時起, 出家至今, 戒腊有65年。
他曾向隆普摩訶布瓦 LP Maha Bua Yannasampanno、Luang Pu Chob Thansamo、Luang Pu Loui Chantasaro、Luang Pu Khamdee Papaso、Luang Pu Srichan、Luang Pu Thon Yantharo和Luang Pu Sithan修習止觀。
2004-2005年間, 他留在隆普史的寺院, Prachanom Wanarom寺協助監督寶塔的建造。這個寶塔是為紀念隆普史90週年的。

聽來的, 隆打跟隆普史有八年。

隆打宴, 每年在佛教重要節日及泰國重要節日, 都有來港主持。來港後則住在下白泥, 使下白泥這塊借僧地吸引泰國、香港、印尼華僑、內地居士到來供僧。
隆打在港有收過港女居士並度出家, 但由於在港泰國女居士眾的言行及其他原因, 導致她最終還俗。隆打亦曾叫一泰女居士修行, 並送過一把頭陀傘給該位泰女居士, 目前該女居士是被認為證果的。但隆打並沒叫她出家。

隆打的說法在油管與臉書都有, 他最近也出了一本關於修行的書(泰文)。
泰國佛堂在洪水橋時期, 隆打已來港, 故也來了三十年, 是最近十年才讓少許港人認識。
 
臉書: 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782474992632485
油管: 輸入หลวงปู่ทองอินทร์ กตปุญโญ

資讯來自http://www.sookjai.com/index.php?topic=2334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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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 4月 27, 2024

薩度薩度薩度 sādhu sādhu sādhu

 Sādhu 在詞類分類上, 是屬不變格詞。在三藏的出現率是1155次。

此詞在句子中, 有出現三次,  兩次及一次。出現三次的結构是相同的, 如"sādhu sādhu 某某, sādhu 某某做了什麼事。"這個結構通常都是由世尊對各類人士如比丘, 舍利弗等人說的, 如長部合誦經:

bhagavā uṭṭhahitvā āyasmantaṃ sāriputtaṃ āmantesi – ‘sādhu sādhu, sāriputta, sādhu kho tvaṃ, sāriputta, bhikkhūnaṃ saṅgītipariyāyaṃ abhāsī’ti. 

世尊起立後, 呼喚尊者舍利弗: “舍利弗, 薩度薩度, 舍利弗, 薩度, 你說了比丘們合誦的理由。"

中部有五篇經, 世尊分別對比丘們、尊者阿難, 國王及舍利弗說, 讚賞各人說法與聞法。
如: Sādhu sādhu, mahārāja, Sādhu kho te etaṃ, mahārāja, evaṃ hoti, sādhu ca pana te etaṃ arahataṃ sutaṃ. 摩偷羅經

相應部有九篇經, 也全是世尊對不同人的讚賞, 所讚之事也是說法與聞法。

但到了增支部, 有六篇經, 此部開始把只有世尊用三次薩度的傳統, 在一篇經裡轉為舍利弗讚賞沙彌提, 第九集獅吼品沙彌提經。亦不同前三部般, 讚賞說法或聞法, 而是舍利弗讚的是沙彌提的回答。

小部十五篇經都沒有這結構。

二次的sādhu 的句子大量存在, 共71經有此結構, 都是"薩度薩度某某"。但長部沒有這結構, 長部有出現三次與單次的。

單次出現的sādhu 部份不是作副詞用法, 有形容詞用法或作為補語的, 用法較廣泛。

三次薩度在相應部、中部與長部中, 都是由世尊來說的, 連續說三次的詞語, 就這個sādhu, 也在千字出現率有過千次啊, 是個重要的詞語。

這個結構並非巴利聖典獨有, 希伯來文聖經中的先知書已出現, 但只出現一次,  "聖哉!聖哉!聖哉!" (希伯來文Qādos) 由天使讚美耶神的。

佛陀把不變格詞的薩度用在說法者與聽法者處, 也是用三次。在希伯來文, 連說三次是代表最高級, 另外由天使來向神讚賞, 不是普通人說; 在巴利聖典佛經, 有點不同, 句子結構中, 這薩度並非連續出現, 連續兩次後, 斷開, 稱呼人名, 再來一次, 也稱呼人名, 人名出現兩次, 表明薩度的對象也是重要的, 薩度的原因是說法或聞法。佛陀的老師是法Dhamma, 對佛陀來說, 說法者與聞法者都是值得讚賞與恭敬的, 而讚賞及恭敬的詞語性質是不變格詞, 那在背誦時代, 肯定不會說錯或背錯的, 不像變格詞隨時間推移, 而變了格使意思不同了。

增支部是五部經中, 內容較相應部及中部為後的, 其中一篇經, 說三次薩度的人從覺者世尊轉為聖者阿羅漢, 所讚賞的事情不再限於說法與聞法, 而是擴大為問答。這倒跟現代聽到或看見問答而給與讚賞薩度, 是相似的, 就是善的範疇擴大了。這篇經是在第幾次結集才插入去的呢? 早期經典都不敢把世尊說的, 轉為其他人來說, 是到了這篇經才改了。

用佛陀之口來讚賞及恭敬法, 使Dhamma被抬高了, 法是最高的。但對普通人來說, 佛陀是最重要的, 由他來介紹正法, 所以阿羅漢的結集把三寶之首歸給佛陀, 佛法僧。

二次薩度有聖者薩度另一聖者, 如中部的牛角林大經, 亦有在家人薩度異教徒的尼乾子拿達子, 亦有佛陀薩度比丘們的, 二次薩度就是很多謝某某的意思。




星期六, 4月 20, 2024

泰國佛堂的故事: 微林掃地

以前下面微林無人理的, 因為沒什麼人下去, 傳說好多鬼, 日間都有, 曾有掛單出家人穿鞋在下面大佛處掃地都感到腳板被針刺。有些泰國人落去會感到不舒服。所以誰說有定力的, 可落去微林試試看, 真的有定力嗎?
隆波馬勒都叫了阿Bell五年, 落去這微林獨修。直到我出現吧, 來了一個月, 就落去獨修一晚咯, 都無人叫的, 也就試試個心怎樣咯。我都試過獨自在石崗過一晚, 亦有試過在鹿頸過一晚。能在荒山野嶺獨自過夜的, 連我在內, 就三個女居士吧了。此寺出的, 就只有P Tim。另兩位不是由此寺僧團指導的啊。我就不是啦。在此寺,我後來還帶人落去過一晚, 在空地過的啊, 不是在小屋的, 也沒開蚊帳。我自己獨修那晚都無用小屋的。
這微林, 我感到舒服, 寺院有鬼都好平常的啦, 何況那村亦有村民就地起墓的, 也正好給修行的居士眾有對像回向。該塊地在戰時也有可能是亂葬崗, 所以特別多鬼吧。

寺院有鬼, 也會有護法神啦。修行的樹林該掃乾淨的, 不是只有行襌徑才去掃乾淨, 所以在我下去時, 會全個微林來掃的。後人見到有人落去掃, 自然也會跟風做啦, 所以後來, 有見到微林都有人落去掃地的。當時已知P Tim每星期日都落去修, 那間小屋就是給她修行的。由於星期六日, 寺院較多人, 所以我通常也不會去, 除非有特別事吧。所以遲遲都沒有遇到她, 就算在一些節日, 大家都在做不同的事, 我多數又落樹林避人, 所以沒緣遇上的。

沒打算修, 自然也不想在寺院做些什麼, 不像上寺院的一堆泰國居士, 在寺院做些少事就想管人管事的。那麼細的寺院, 又那麼少人來, 管什麼啊? 原來管誰人可來, 誰人不可來啊, 這在我們的佛教觀念裡, 想像不到的事, 因為趕人離開寺院的惡因是很重的, 絶對障襌修, 惡報也是重的。所以我們是不敢趕人離開寺院, 若要使某人不上寺院, 通常的做法是用神通來處理, 否則寺院的一個功能正是使惡人改善嘛。
分享法與吸引人來寺院, 是屬法布施, 吸引人學佛是件功德無量事。沒有修行或修錯了的泰國居士的觀念, 很不同。也太可憐了, 日日上寺院布施, 僧團居然不去教導。至這間寺院的施主, 越施得多, 越不幸的。他們布施一生啊, 居然沒有得法益。從前佛世時, 並非布施僧團後, 才證果啊; 證果後, 才布施僧團的。此寺常來的泰國居士, 個個剩識求保佑, 太浪費了這支僧團佛法知識。
我不想理任何事, 所以也免與人接觸, 包括這支僧團, 言語溝通不到, 也是好事一件。隆波林攝到入來, 是件因緣事件, 要做就要做好, 我這邊做好, 他那邊學得怎樣是他的事, 中間還有幾個翻譯, 一個都不夠的, 幾個, 這些是他們的事。幸好當時無遇黑雲與蘇必達啊, 這兩人都識英文及廣東話的, 不過無修行, 亂七八遭。當時若遇這兩位呢, 肯定不去此寺。我遇的是阿Bell, 不論她的那種自負語氣怎樣, 她有一種很吸引我的質素在, 首先她有修行, 所以我喜歡聽她分享修行的故事,  她也講及隆波馬勒的教學方式, 很是吸引。

掃微林這回事, 來自當年在石崗跟文師修時。不是林派在樹林修行嗎? 樹葉跌落地不是自然事嗎? 干嘛要人為掃地? 文師當時的做法是直接去掃地, 掃整個場, 乾乾淨淨。後來回想此事, 就知原因, 樹林枯葉聚集, 一來惹蚊, 二來對過夜獨修者做成無益的干擾, 小動物爬到枯葉什麼的, 發出聲音, 定力不夠時, 這些聲音容易做成干擾。樹林有很多眾生, 包括人在內, 掃乾淨利益眾生。
所以我來到這微林, 懂做的, 就是掃乾淨地。

自從知道微林後, 多數身處微林, 上面寺院的任何事, 都與我無關。所以幫忙最多是掃地, 掃大佛周邊、樓梯及下面的微林, 因為無人做。有人做, 就讓人去做, 這也是布施嘛, 分享比人的功德也大過自己去做的, 泰國居士在這方面倒是做得很不錯的, 不過部份學得不好的泰居士在分事出去時, 找熟人, 即時益自己人啦。那就是弄私團, 所以在這寺院好易見到一團團的, 誰跟誰是一團。修得較好的居士就沒有去分別, 任何人想做, 就分給對方做。
這跟佛法團體很不同, 佛法團體是整群人一起為一件事去做, 分工雖有不同, 但互相會幫忙的。寺院就埋堆式, 修得好的泰國居士並不多啊。不想做事的我,  團團人與我都無關係。在教隆波林時, 遇些什麼節日, 我都無意幫手, 除非有人叫。否則那個幫手就是做些無人做的事, 當時就是掃無人掃的地。教隆波林這回事嘛.....只是個引子, 而非什麼功德事, 隨緣事一件。教隆波林這單事也不完全無影响的, 有它的影响在。


 

星期日, 4月 07, 2024

襌修經驗部份或整個身體消失

 在坐襌時, 感覺身體部份或整體消失, 是不少襌修者會經驗的。

身體消失的感覺, 是身識不起或是身受所起的幻覺現象或是其他? 正定的初二三四襌有沒有身體? 

正定的初二三襌裡, 佛陀對這三階段的公式定義是明確的:

初襌: yāvadeva ākaṅkhāmi vivicceva kāmehi vivicca akusalehi dhammehi savitakkaṃ savicāraṃ vivekajaṃ pītisukhaṃ paṭhamaṃ jhānaṃ upasampajja viharati.

希望與欲疏離、與不善法疏離, 有尋求、偵察目標, 分離生起, 獲得喜樂, 住在初襌。

心喜身樂, 有尋有𧙈,  這是初襌的定義。那麼沒有身體也就沒有感覺到身樂, 非佛教初襌。

二襌: yāvadeva ākaṅkhāmi vitakkavicārānaṃ vūpasamā ajjhattaṃ sampasādanaṃ cetaso ekodibhāvaṃ avitakkaṃ avicāraṃ samādhijaṃ pītisukhaṃ dutiyaṃ jhānaṃ   upasampajja viharati.

偵察目標, 平伏內心獲得清淨, 心安住一境, 沒有尋求沒有偵察目標, 有由定而生的喜與快樂, 進入並住在二襌。

仍然有身樂在的, 二襌與初襌的不同,  此襌最有利的是斷了妄念, 沒有念頭。由於仍有身樂, 不可能沒有身體的。

三襌:  yāvadeva ākaṅkhāmi pītiyā ca virāgā upekkhako ca viharāmi sato ca sampajāno sukhañca kāyena paṭisaṃvedemi, yaṃ taṃ ariyā ācikkhanti – ‘upekkhako satimā sukhavihārī’ti tatiyaṃ jhānaṃ upasampajja viharati.

經驗捨離喜後, 保持捨心(平靜心), 有念有覺知, 體驗快樂遍滿身體內外, 有捨具念、安住在樂中的三襌。

講明體驗快樂遍滿全身的, 沒有身體, 那能經驗快樂遍身呢? 

初二三襌肯定是感覺到身體在襌坐的, 能感覺到身體住在樂中的。

四襌是否感覺到身體在襌坐或在呢? 要看專一的程度,  有些人只是沒有感覺到身觸, 有些人只是沒聽到外界聲音, 有些人沒感到呼吸、沒感到心跳、 就是沒有感覺到, 從少項到多項。

識viññāṇa , 功能是分別悉知。身識,  與身體有關的識,  法集注釋說生起身識有四個條件:

Asambhinnattā kāyassa, 身體的純粹, 就是純身體的, 不混雜其他。

āpāthagatattā phoṭṭhabbānaṃ, 諸接觸範圍。

pathavisannissitaṃ, 基於地, 此處的地是四界地水火風的地, 皮膚有軟硬度, 屬於地。

manasikārahetukaṃ  關聯作意

感覺不到身體或身體消失, 不等同身體事實不存在, 只是覺知不到。等於很多襌修者覺知不到呼吸不等同呼吸不存在, 只不過呼吸非常微細, 覺知不到吧了。覺知不到身體, 首先障入初二三四襌, 其次障觀智。

眼識是分別形狀與顏色; 身識分別什麼呢? 肢體位置、觸覺、軟硬度(或壓覺)。

感覺身體消失即是感覺觸覺消失, 通常出現在近行定中, 有人會以為證得無我anatta, 但由於這現象多在近行定引發, 並非在觀智道上引起, 所以是由修定引起的幻覺, 而非修觀引起的無我現象。

不過一切現象都是無我的。

又有人說感覺身體消失因為身識沒有生起。身識只分別肢體位置, 觸覺與壓覺, 身識不可能部分身體有, 部分身體無的; 身體感覺的現起與消失並非由身識來識別, 而是名法與識的作用。感覺就可以分割, 身體部份或整個消失, 實況身體並沒有消失啊, 只不過感覺不到, 所以是受蘊與識蘊引起的幻象, 多在近行定出現。近行定是不穩定的狀態, 很多幻覺就在此狀態出現。 

近論藏時代才出現的安止定apanasamādhi, 有人說安止定的心路過程是純意門心路過程, 所以安止定沒有身識生起。經藏對初二三襌的定義首先就破了沒有身體身識這事, 其次, 純意門心路過程不經五門生起, 只經有分心生起, 在意門時有分也只波動幾下, 心路過程生不起, 談什麼入襌定呢? 沒有五門參與的純意門心路過程根本談不上入安止定。

有根門及其隨起的心路過程的意門心路過程, 倒是與經藏的識依名色相應, 識不能獨立存在的, 依名色而存在, 所以意門心路過程其實是組合式運作, 有根門參與, 入安止定才較符合經藏論朮。

修習內觀者都知道當覺知所緣, 力不夠時, 覺知不到所緣, 試去覺知1cm X 1cm的頭皮範圍, 完全覺知不到, 頭皮消失嗎? 只是覺知力不夠; 對身體的存在感到消失, 原因一是覺知力差, 整個或部份身體感覺不到, 二是心力太強太專注, 致使感覺不到身體, 身體像消失了; 三是心路過程中對根門的心路被干擾, 組合式運作被打亂。

感覺身體消失, 這情況多發生在修定(未入襌定)過程中, 動一動身體, 即能感覺到身體再次出現, 或者出定後再次感覺身體的存在。前者是關聯作意使身識生起, 後者是退出近行定, 開眼破幻覺。這個身體或觸覺消失, 是修定幻覺之一, 是無常無我的。生起只代表專注力夠, 心力夠, 如此而已。

感覺身體消失, 在神經科學裡, 有些人是腦傷後, 傷及神經系統, 有些是血管病變。感覺消失可能只是發生在末端肢體或身體特定區域,半側身體,或全身都失去感覺。

襌修在近行定發生對感覺身體消失, 與腦病變或血管病變當然沒關係, 這個現象對於達到初二三四襌亦沒必要; 對於觀智亦沒進益, 對於滅煩惱, 它本身就引來煩惱, 所以這樣的現象, 只是受無常苦無我的一個現象。



星期六, 3月 30, 2024

泰國佛堂的故事: 供僧

 

攝於2014年7月29日
對於供僧,個人的興趣不大, 就算是親手施, 當年也要阿贊指定, 才去做那個位。對煮菜更無興趣, 所以泰國人那種熱誠煮菜供僧的文化, 在我處是人若在哪裡, 就順便做的事。叫我日日去寺院幫忙搞廚房與供僧這些呢? 無可能的。所以若非碰到隆波林叫我教他中文這事, 而常到寺供僧, 否則去一次就完啦。

我無想過留此寺太久的, 一來遠, 二來與泰僧無法溝通, 也不信任泰國人的翻譯, 三來那個修止觀告一段落, 剩下由定引起的境, 不理會就算啦, 不像由觀引起的境, 那麼急切須要師父來指導, 阿贊平幫我過了啦。所以對於泰國佛堂的僧團, 完全不關心他們的稱呼, 跟我無關係的, 那個隆波林的教學只是表面事件, 就看深入的事件究竟是什麼。那個教學都搞了幾個月啊, 中間就出現了PB啦, 就只有她帶我落去微型樹林啦, 也說了很多隆波馬勒的事啦及她的修行啦。聽完她說好多泰國人都好難見到隆波馬勒, 所以我心想見, 其實就是試試個福吧了, 無想過見來干嘛。回看, 倒是有得益的, 不太怕狗這回事, 該跟隆波馬勒有關。其他比丘, 一概都跟我無關係的。初來到就是入佛堂頂禮吧了, 無向任何比丘頂禮, 三不識七, 亦無想結緣。有個樹林避開人後, 從此, 入此寺, 供僧前後都在微型樹林, 但不是每一次都能留在微型樹林裡的, 有些突發事出現時, 思考原因後, 就會上回地面的。這個微型林有時就變成一個有教學意義的境在, 就感到有趣。

大家都說樹林有鬼, 又說此寺常有鬼出現, 當時的我, 怕狗怕人多過怕鬼。那時這間寺院在平日, 沒什麼人的, 幾丁人吧了, 無論什麼人, 我都遠離的。

這間寺院供僧時, 用有轆的圓環來傳菜, 倒是有趣的。
好多小朋友也喜歡玩那個有轆圓環。


菜放在地上, 對我們來說並不太驚奇, 對內地來港者, 會感到驚訝。
有人布施什麼物品就拿出袈裟什麼來配襯, 也是有趣的, 大家把紅包也一併供上, 我甚少與泰國居士一起去供紅包, 最多就是買點水果吧了, 大多數就是小紅茄, 不用切, 連水洗與放到盤子, 最好有泰國人幫忙, 心態就是如此。因為一早就知道物施不及法施嘛, 供五百次物施都不及修一分鐘無常觀的功德,  大部份人都想有物質尤其金錢的回報, 所以泰人港人就大量地做物施。另外有堆貪僧喜歡宣傳物施, 我通常會遠離這類僧人的。
幸好在此寺的十年裡, 從未聽過有任何僧人鼓勵物施。所以好感就持續。

像黑雲, 到泰國佛堂做了不少布施啦, 那又如何? 隆波振達不在, 即生起管人管事, 那麼微型的細廟, 還要管什麼啊? 在她的生活裡, 沒人給她管吧, 無另一半給她管, 向外求管人, 管人又趕人走, 其實就是弄權吧了。在沒什麼人去的地方玩弄權, 太笑話了。一邊行善一邊做惡, 如此, 病痛不斷, 另加求不得苦。這有福嗎? 但為什麼布施大半生, 整個僧團無個師父去指導呢? 還是指導了沒聽呢? 該是後者居多的, 為什麼又沒聽呢? 僧眾法力有限或者不干涉他人業報唄。教不來就算的啦, 指導人是非常費力的。保住條命就算了, 其他的, 居士自修。
阿羅漢能力有限, 在此寺倒有幾件事展現出, 等而下之者, 甚少主動指導他人。大師父也無能為力, 其他人誰有能力呢?  搞到個個人五蓋一大堆, 騙人坑人也是一大堆啊, 什麼都不懂就去教港人, 也是一大堆。就算被坑者沒有怨恨, 本身也會有業報的啊。這間寺院, 超多故事啊。
PB講了不少隆波馬勒的修行與事情。
當年, 我倒好奇, 真的很少人能見到他嗎? 
我倒也想見見的。
相片中的首位是隆普馬輪, 他現時是該系最高戒腊的長老, 但不是香港南傳佛教最高戒腊的。香港南傳佛教除了泰國系, 還有蘭卡系的, 不定期也有緬僧。目前最高戒腊是法光法師。
與隆普馬輪從來沒有交談過, 不過有頂禮他的, 每次向他頂禮也感到心喜樂的, 他也總是微笑。但他倒是母親善逝的善緣之一。
第二位就是隆波林啦, 他的作用就是留我在泰國佛堂, 直到遇到PB帶我落樹林止, 當我能在那微型樹林修一夜後, 好快那個教中文就停止了。
停止前, 由於常到該微型樹林, 前貼有說到我在樹林常時掃乾淨整個林嘛, 飯前飯後也常在該林行行坐坐的, 就有很多故事了。既有修行上的故事; 亦有些有趣事。




星期一, 3月 18, 2024

巴利聖典沒有無量三昩

 無量三昩(梵語:aprameyasamādhi; 巴利語: appamāṇasamādhi)。巴利聖典三藏是沒有這詞語, 無論是散詞或複合詞都是沒有的。此詞出現在說一切有部的雜阿含567經中: "無量三昧者,謂聖弟子心與慈俱,無怨、無憎、無恚,寬弘重心,無量修習普緣,一方充滿。如是二方、三方、四方上下,一切世間心與慈俱,無怨、無憎、無恚,寬弘重心,無量修習,充滿諸方,一切世間普緣住,是名無量三昧。"

與此雜阿含經相對應的巴利聖典相應部第四集六入處品心相應牛施經, 有無量心解脫āppamāṇā cetovimutti , 而定義是慈悲喜捨, 並非單指慈心。若單個心解脫則是慈心解脫、悲心解脫、隨喜心解脫及捨心解脫, (單個慈心解脫並不是無量心解脫。

無量心解脫appamāṇā cetovimutti 亦出現在中部的有明大經。

āppamānā 由否定前綴的 ā+pamānā 組成, 長音 ā遇雙子音而變短, 意思: 無量。此詞在巴利三藏裡, 沒有與samādhi, jhāna等詞語並列或形成複合詞, 所以在巴利聖典裡, 並沒有"無量定"或"無量三昧"這詞語。

無量心解脫指慈悲喜捨這四種修心法, 無量的意思指是是多多修習, 通過慈悲喜捨四種修法可以達到心解脫。而所謂的心解脫, 在增支部及義釋是說離執rāgavirāgā cetovimutti, 捨心解脫等同四襌, 慈悲喜並不能達到四襌, 最多就是三襌, 所以心解脫即等同襌那; 中部的心材喻大經說明這點, ayaṃ akuppā cetovimutti 這不動搖即心解脫。
只要達到近行定, 五蓋即被暫時降伏, 五蓋與錯誤見解的有身見及靈我atta的錯誤觀念沒有直接關係, 這些見解要在修觀智達到思惟智, 證得無我時, 有身見與疑才會棄除。但在降伏五蓋時, 錯誤知見或妄念被隔離, 不理會, 而慈悲喜捨四無量或四梵住的修法是修襌定的方法之一, 無須要如雜阿含般在破無明慧解脫後才修的, 相反, 依巴利聖典, 任何人在任何時候都該無量修習。

雜阿含567經的對象是聖弟子, 而巴利聖典在相應部是在家人吧了, 而在其他四部有聖弟子, 亦有普通人, 如增支部說的有些人(ekacco puggalo 增支部慈經一及二), 所以四無量心的修法是任何人在任何地方都該無量地修習, 而非證聖後才修。
在巴利聖典, 三昧samādhi 是有量有數, 就是世尊宣說的四襌八定加只有阿羅漢才修到的滅盡定, 另外佛滅後, 論書把近行定列入心清淨。
在入近行定前, 已不執著五蓋的, 所以入定後並沒有靈我atta或貪瞋痴的煩惱, 無煩惱才能入定, 有煩惱是入不到定的。而定只是作為修觀的基礎, 修至正定, 需要轉修觀, 上觀智, 思惟智證無常苦無我後, 觀察五取蘊的生滅, 觀察苦與證苦滅。只有定, 就算上到第八定, 也只如提婆達多, 隨時因作惡而落得地獄報之果, 襌定是不能直接涅槃的, 涅槃之所以為涅槃就是滅苦, 在定中沒有苦, 只有樂與靜, 苦生不起, 無從滅苦。

雜阿含經在無量定的另一問題是在492經: "尊者舍利弗語諸比丘:「若有比丘得無量三昧,身作證具足住,於有身滅涅槃心不樂著,顧念有身。 若有比丘得無量三昧,身作證具足住,於有身滅涅槃心生信樂,不念有身。 如是,比丘!得無量三昧,身作證具足住,於有識滅涅槃心生信樂,不念有身,現法隨順法教,乃至命終,不復來還生於此界。"
就是說得無量定, 即可證涅槃至證三果。修定而無須修慧, 直證入流至涅槃, 非佛說。
發展到現在就是有人認為依定即能證果, 無須修內觀, 那是把佛說的戒定慧, 去除了修觀慧的過程。難怪說一切有部理論發達, 但僧團覆滅。僧團無法發展, 證理論的不切實際。

巴利聖典三藏並沒有無量定或無量三昧這名相。

星期四, 3月 14, 2024

泰國佛堂的故事: 迷人微型樹林的眾生

 黑雲的因緣, 泰國佛堂超級多故事, 若不是黑雲, 我好地地在那邊修, 又不多與人說什麼的, 大概都不會公開, 原來黑雲與一干人好想知泰國佛堂的故事。

泰國佛堂好多事的, 我來之前, 都已有兩單大事, 有報張報導, 我來時就有單事, 去到隆波馬勒處, 而這微型樹林也是好多事的。

就是話下面微型樹林有好多鬼, 日間連好多借住的人都中招, 主要是腳板被針刺。
上面那間屋都有的, 伯伯吾知走了未? 
第一次在那微林過夜, 雖然有通過PB問過Pi Tim借間小屋來修一晚, 不過我最後是選了這處, 就無用到Pi Tim那間。
這處是PT那間小屋的前些少及高些少的一個位置, 無人打掃的, 當年阿贊有教過, 小屋前面的行襌徑要掃一掃, 所以選了這處, 開了帳蓬後, 就不只掃前面的行襌徑, 也掃整個微型林的, 習慣吧, 無人, 但有眾生嘛, 不是只有人在用啦, 眾生也在用, 這處是阿飄較多, 但也有護法神的, 護法神喜乾淨, 而且掃干淨, 可以減少夜晚不必要的聲音。
現在這處由於後來打大風, 變了。
我去多了下白泥, 就少了在此微林過夜, 也無需要。
這微林適合有定有觀者修, 定觀不夠的, 進入這處, 大概身體感到不適吧。有定者入這處, 感到舒服的。剩知道隆波林有帶過香港人落去樹林襌坐, 大部份人都較抗拒這微型林的。

其實就是有人話多鬼, 隆波林又無否認, 所以好奇, 就試去過吧了。我都有問過隆波, 我落去修得吾得? 他話應該得, 要念經。前面講過, 我對這樹林是感到舒服的, 只不過有人話, 咁就試試。而且當時還有個由定引起的境要過的, 那就唸住在此修一修啦。
第一個接觸的是隆波林, 其他隆波眾與我無關, 就算隆波林話有問題可以問他, 但當時的我已沒有修行問題。有問題都是不想修的, 有無其他方法不修又不會出現那些現象? 無啦。供僧就是順便做的一件事, 我們沒有泰國人的文化, 熱誠於供僧, 就算是師父那些都是說供僧五百次, 都不及修無常觀一分鐘, 泰國人或港人也是, 求這求那是普遍的。
做善得善, 求福不如做善。隆打宴都是這樣說, 泰國人那邊, 坑人的, 一大堆; 這邊做供僧的善事, 那邊坑人做惡業, 惡大過善, 惡報也大過善報。

當年剛來泰國佛堂, 是隆波林的老師嘛, 當年做乜吾叫黑雲呢? 黑雲又識泰文又識廣東話又識講大話小話離間話, 誰拍得住黑雲呢? 有的。照計這兩人該好friend的, 但又吾係。黑雲什麼都識啊, 怎不叫她呢? 叫我就順便在此修修啦, 不像黑雲去了好多年吧? 就修得趕人走, 又叫隆波又叫人趕人走, 黑雲大法, 專趕人走, 黑報總會來的。
那些鬼與黑雲黑款, 那一邊趕人走多呢? 
當年在這聽說好多鬼的微型小林中, 過黑夜。

誦經, 背誦慈經, 不過這微林對我來說是舒服的嘛, 但半夜都見到一個有趣現象。當年獨自在石崗過夜時, 就已知道一件事: 眼見色或耳聞聲後, 千祈不要亂想或聯想。就不會自己嚇自己的。
望出去樹林, 其中有一片長長的葉在動。
後來查原因, 這是大自然裡的一個磁場集中, 使到某部份的葉子會飘動。

寺院的樹林是安全過山頭野嶺的。
為什麼沒有男眾在泰國佛堂的樹林過夜呢? 










星期一, 3月 04, 2024

泰國佛堂的故事: 佛堂下面迷人的樹林

 

2014年6月來泰國佛堂, 一個月後, 我自己就在此過一夜。這間佛堂最吸引我的地方, 就是這個樹林, 教隆波中文這回事只是個表面事件, 但來到這寺院, 順便也修一修啦, 這樹林對我來說, 是全寺院中, 最舒服的地方。
法句99: ramaṇīyāni araññāni, yattha na ramatī jano 
迷人的森林, 那裡人群不喜歡。
這個林是微型的, 說不上森林, 就是vana樹林吧了。
聞說這寺院好多阿飄, 戰時是亂葬崗, 但我無理會。
2012年, 我已能獨自夜晚在墓地襌坐, 阿贊平指導居士, 勁過泰國佛堂的僧團, 是明顯的。不是說隆普史的僧團不勁, 都好多是大僧, 大師父, 但指導居士, 三十年來, 只有Pi Tim, 她又不是這邊僧團指導的啊, 宿世緣來的, 由隆打宴叫她修行。隆打送了把傘給她。隆波振達送把傘給紅, 但他把傘不能出白泥的, 不同隆打送的那把。學會在米雪走前, 送了大堆傘給白泥隆波振達, 其中一把就在上年到了我手上, 由阿贊Joe那邊接過, 我就有用的。由此僧團指導的, PB吧, 三十年, 隆波馬勒指導, 都剩在此寺樹林修吧了, 出去其他山頭野嶺, 不知她有沒有試過? 
就是我來了, 來一個月就說落樹林修一晚, 幾個月後, 更帶了個人落去修一晚的。我也不用誰叫啊, 就是聽了說好多鬼啊, 那就試試啦。PB由隆波馬勒鼓勵了五年, 來到我來的那一年, 她才敢落去修。

這個樹林當然是微型的啦, 就是聞說有阿飄, 這才引起好奇兼試試個心點。否則對此寺院, 完全無興趣的。
阿Bell 說了很多她與隆波馬勒之間的教與學, 其中她說到好多泰國人都好難見到隆波馬勒。就是這句, 當時心動, 誰啊? 真的那麼難見嗎? 我也想見見啊。所以當年在泰國佛堂聽完她如此說後, 就希望見到隆波馬勒。
就是耳根對聲音所起的心想吧了。無想過見來干嘛。
隆波馬勒在印尼的樹林獨行了九年, 當年隆普史在港要建立寺院時, 隆波馬勒是首任主持, 在洪水橋。
黑雲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太愚蠢了吧, 她才什麼都不知道, 她知道我第一次來泰國佛堂, 隆波林叫我教中文嗎? 肯定不知道啦, 那時得幾個人在泰國佛堂吧了, 閑日無人上去的。那個微型樹林, 日間亦沒有人落去的。是隆普帶港人居士, 才會落去, 泰國人完全不敢落去的。
Bell 修得很不錯的, 不著在她那種我慢的態度, 在很多方方面面, 她都修得很不錯的。若然換了阿款或黑雲來跟我談呀, 我肯定不會來。她們黑暗暗的, 有笑容一樣黑暗暗的。
聽說她當年是因為大師父叫她跟上寺院的人分享修行, 所以她見有人上寺院, 就跟人分享她的修行, 當年她已修了廿年。
泰國人普遍是怕鬼, 心無修的, 就是會怕的啦。但她能夠逆心而修, 這就很不錯的。當年聽她說她帶隆波馬勒到機場, 但找不到入閘口, 她心急, 但隆波卻沒說什麼, 照跟她行。隆波馬勒的耐性倒在此見到; 另外, 鼓勵了她五年到寺院下面的樹林過一晚, 這也是隆波馬勒的耐性。不過隆波馬勒不夠阿贊平有智慧, 或者說PB對隆波並不很信任。
我們在鹿頸夜晚獨修或我遇危難時, 想起阿贊平, 心即轉平靜, 危難境即時完。隆波馬勒有幾勁, 但跟他修的PB, 對他的信心不夠, 就五年。我來到一個月就自己落樹林獨修了, 刺激了PB吧。
她講一大堆隆波馬勒的事情及她的修行。
我當時只默默的聽。她給了電話我, 有什麼問題, 可以問她。對她所說的佛理, 聽而不駁。
一直到上年, 我才回禮, 跟她分享自己在此寺的修行情況。就是回個禮。前面的十年修行, 無跟她說, 因為她無耐性聽。
他們其中的一個核心佛理是有靈魂。不知從哪來的。當年聽Bell如此說, 來到今年2024年, 也從另一泰國居士處, 聽到說靈魂轉世。
我默默地聽。對泰國居士的佛理完全不信任的。因為泰國居士十之八九都不懂巴利語的, 巴利語九級課程, 在泰國, 只有出家眾可以學習, 在家眾只能學泰文三級佛學。推測在解釋anatta及輪迴轉世觀時, 肯定為了方便, 就說靈魂轉世。大部分泰國居士的一生, 就是寺院修行, 布施供僧、誦經襌坐。少有大師父帶居士修頭陀行, 港人也只遇阿贊平的那一堆才有這因緣, 其他人都無分啦。
另外他們未能證到anatta, 沒有腳自動行路或身自動行動的經驗, 內觀智未上道, 所以持有靈魂觀, 隆波那些大概由於他們修證未到, 所以沒糾正知見吧。

自從知道有這個樹林後, 到泰國佛堂, 食飯前後就在樹林裡, 有時可能飯都費事食, 就在樹林襌坐的。性格偏靜, 上面從佛堂至廚房都好多人, 又嘈, 又不太舒服, 這個微型樹林就最舒服。有時什麼節日, 人是來了, 無論是誰叫我來, 來了, 見了, 然後就落樹林, 上面的人與事, 一概與我無關。
誰想見我出現嘛, 出現, 但不與人們一起, 節日多數吃碗面後, 就落樹林, 人少少時, 上回地面就離開啦。
這個樹林.......也甚是有趣的。
這個樹林或整個佛堂, 現在沒很多阿飄, 已轉世很多了。

迷人的樹林, 
那裡人群不喜歡,
修行者喜歡, 
我們喜歡獨處襌修。









星期日, 2月 25, 2024

泰國佛堂的故事: 教隆波林書寫中文

 


要教個不懂廣東話的師父書寫中文, 點開始呢? 他那邊是否找到翻譯, 我不關心的。做乜事我都吾會求求其其的, 都是會盡我所能的, 做好我這邊的事, 所以就要思考課程設計, 點樣入手。從泰音與廣東話相似的起首音開始啦, 就是從計開始。
當時他又無講上課多久, 形式怎樣? 我也無理會, 到時隨緣。
好啦, 有另一泰國居士帶我上寺院, 又是順便供僧啦, 食完飯, 我多數就行襌, 行來行去, 直到隆波說開始, 就開始。
這是件有趣事, 一見到該翻譯, 即知道這件事只不過是件表面事, 我可不是初修啊, 後面不知有什麼事的, 要留我在此。很明顯的, 該泰國居士又識講廣東話, 又識寫, 點解找我教呢? 我第一次上寺院的啊, 這樣的一件教學事, 好明顯要我多上來的; 而我在此的一些時間, 順便也修定與修觀的, 廚房吾識搞, 當然就在佛堂襌坐啦; 食完飯無嘢搞, 當然行襌啦。搞這件事來留我在此, 後面一定有其他事啦。
由於判定這教學只是表面事, 後面有其他事, 所以, 翻譯的泰國居士與隆波之間的訊息來往, 是他們的事了, 除非泰國居士開口問我, 否則泰居士教對教錯, 是他們的事, 我不插言。隆波林, 都有他心通啦, 肯定知道翻譯的泰居士與我心怎樣的, 泰居士有時的心有緊張, 隆波去安慰她, 我就不理會的。 隆波林做作業也的確認真做的。我對學生做作業的態度是有要求啦, 若然他不認真做, 我的確會隨時中止的, 後面的事未到, 隆波就要引我上寺院, 一直到我認為這間寺院可以助我過關時, 他就停了學。這教學的事從開始到結束, 大概兩三個月吧。有時不是該泰居士做翻譯, 是F來做時, 隆波似乎並不很熱忱學習的, 有時泰居士沒來, F想隆波學習, 隆波似乎又沒什麼想學。所以有時我來到, 這教學亦並不一定有的, 但當時我認為隆波學與不學, 也沒影响我, 因為可借地來修止觀。
那段時間是六至八月左右, 接近入雨安居時, 所以也見到泰國居士在準備節日的東西。我對此, 好奇但沒甚興趣去加入去做, 不懂做亦沒時間去做的, 所以只是在旁看看吧了。
該泰居士翻譯, 有時廣東話也不明白, 就遇B啦, 她懂點英文, 於是我有時用英語與B溝通, 她再翻譯泰文。
B 當時呢, 主動來認識我, 亦帶我落去大佛下面的樹林。

  

B 帶了我落去樹林, 微形的樹林, 不過我感到比上面更舒服。就是這個樹林超吸引我的, 所以我要感恩B的, 就是她帶我下去這樹林, 所以在隆波林停了學中文後, 這個樹林就成了我常到之處。當然佛堂襌坐亦是OK的, 只不過下面的樹林更舒服。所以每次到此寺, 飯前飯後, 我都在下面的樹林。

來此寺前, 2012跟阿贊平修時, 已可以獨自行山, 也試過夜晚獨行的。我們的訓練項目之一, 夜晚在荒山野地, 前後都看不見人的。
這個微細的樹林對我來說, 就是對心的一個小挑戰, 因為當時能在此微型樹林獨自修行的, 只有一位白衣居士, Pi Tim。 B 被隆波馬勒勸了五年, 都不敢在這樹林獨修。在聽聞此寺前身是亂葬崗, 寺前面條路又有好多墓地啦, 好猛的, 所以也就想看看個心怎樣。因此也想獨修一晚。
日間在樹林逗留時, 也會掃掃樹葉的。因為樹林很舒服嘛, 有Deva 天神保護, 天神喜歡乾淨整理的, 所以掃清樹葉, 是整個範圍, 並非只有Pi Tim 的行襌徑。一來活動身體, 二來有眾生在嘛。
有次Pi Tim 問我做乜掃地, 係吾係比佢用? 佢都係眾生之一, 故我答係。

這個樹林與白泥比較, 我其實比較喜歡這個樹林的。
凡我帶的港人入此寺院, 第一件事就是參觀這個微型樹林。林派修行, 居士深入森林去修, 比在安全有保護的佛堂, 更勝的。
B 都被隆波馬勒勸了五年, 才敢在這個微型小林獨修, 相信她未試過獨自去其他野林獨行獨過夜。此寺除我外, 得兩個人可日夜獨行野外的。
我感到該微型樹林舒服, 大概因為在此寺行襌時, 順便誦些經, 其中一經是慈經。
冷天有時一踏進此寺, 就已感到暖風吹過, 或者周圍磁場變得暖了, 所以我是感到舒服的。離開時亦會回向給此寺的眾生與護法神。
當時, 打算就是借此處來修由定引起的現象, 要修過去的, 所以也非常勤力的修, 也就常來此寺。
無唸過去白泥的。




星期四, 2月 22, 2024

該從頭說起在西華路泰國佛堂的故事

 黑雲與一干人趕走了我, 那很好, 反正在白泥借僧地, 都只是玩吧了, 玩過頭了, 睡十小時, 實在太過份了。黑雲是想我停㝍泰國佛堂與白泥借僧地的故事, 那現在不去啦, 大把故事啊。之前去, 還是會見到些人嘛, 就手下留一線, 見面好相處; 現在, 黑雲所願, 是沒有的啦...嘿嘿, 十年一大堆的故事啊。

當年是F 叫我去的啦, 當是陪朋友去的, 我對去泰寺的興趣並不熱忱, 去大乘的寺院也是有事才會去的, 當然有的事可能就是貪有趣或貪新鮮啦。整體來說, 我對去寺院並沒什麼興趣的。


由於不會煮菜, 所以也不會入廚房, 就去了佛堂襌坐。這一坐, 又光又振的, 其實這情況已很久, 只不過當年有光就無振, 有振就無光的, 是在此佛堂襌坐, 兩樣都出現, 有點煩擾, 於是去問師父啦, 也沒理會是誰的, 反正有泰國朋友嘛, 她做翻譯咯。

這位師父當時問朋友, 誰教我襌修? 朋友答阿贊平。因為她是在阿贊平時代, 才認識我的, 但我其實是跟文師父的, 阿贊平是接續指導, 當年色取蘊起, 影响了生活, 行路都行不到, 太影响生活, 正好阿贊平來港, 在鹿頸雨安居。現象其實在文師父指導時已起, 只不過, 就是怕, 把止觀修習全停了, 至師父往生, 才繼續修習, 現象又起。當時有三大障礙: 振動、心臟痛及心臟感到停。其時光並不構成障礙的, 但振動及心臟的情況構成襌修止觀的障礙。心臟痛這個, 我自己通過觀襌, 過去了。振動是阿贊平幫我過, 兩邊對撞一起熄滅。振動仍起, 只是沒以前般影响生活, 身體的事, 不影响心。心臟停這個呢, 由修定引起的, 不入深定就沒相干啦。入深定引起一些神通, 我感到麻煩, 所以也沒太理會修定這回事。修觀告一段落, 因此整個襌修其實停在某個階段, 就好了。不認為須向前。
但在泰國佛堂襌坐一陣, 又光又振, 又不是哪回事了, 心臟的問題又起啦, 始終都是要修止觀去過的。另外文師父與阿贊平都曾安慰說, 若見到內臟不要怕。這一說, 其實又使我感到怕的。
又光又振是首次出現, 去問泰國佛堂的師父啦, 當年在辦公室的是隆波林。他問我有沒有回向給怨親債主, 我答沒有。他說要回向給怨親債主, 我都照做的。回向給怨親債主這個, 從那時起, 至現在, 都是一個念頭的事。

這個短對話, 隆波林叫我教他書寫中文。我感到突然, 泰國師父要學中文, 不該找我教的, 但朋友卻答應下來, 我感到新鮮, 那好吧。


當年是2014年的6月。
第一次去西華路的泰國佛堂, 就被隆波林叫教中文, 這也太新鮮有趣了。
由於缺乏興趣去泰寺, 第二次還是要有人帶我上去的。 第一次上去時, 無唸住會去第二次的, 所以也沒理會小巴站在哪裡。第二次就轉了另一位泰國居士, 帶我上去。所以不是得F帶我去的, 還有另一位的。
對這間寺院依然沒甚興趣的, 就是有這件事才上寺院, 順便供僧。買些水果上去, 但每一次我都希望有人幫我搞那些水果, 泰國居士認為港人不懂, 通常非常熱心幫忙的。我當然也非常樂意他們幫手, 不用我來搞。我這邊是認為食物供養是少福, 多多少少做些少就好啦, 我們沒有泰國居士對食物供養的執著。財布施這邊, 我去請親朋好友吃飯或捐錢到慈善機構更勝。從前至今, 都是這樣的心態, 多多少少做些少。整個供僧程序, 我當然是熟悉的啦, 但並不很願意做的, 當年都是阿贊平指定做供僧位時, 我才去做的。來到此寺, 當然當自己什麼都不會啦, 不用做什麼事嘛。什麼事都無做過, 問條問題吧了, 都惹來教隆波中文這單事。

順便供僧, 看見僧團用有轆的圓車仔來傳菜, 太新鮮了。


所以每次供僧, 就是純粹幫手的, 並非誠心供養。有人做, 我就靜靜地坐; 無人去做, 那我就去做。泰國居士很重視手傳手的共同供僧。對我來說, 那麼多人傳菜, 多我一個不多, 少我一個亦無防的。看情況的。財福物福, 不及法福勝, 法福最勝是修無常觀嘛。當下修一秒鐘的無常觀也勝過供僧一百次的。
袈裟與物品也在供僧時一起供的, 有條白線由主持來拿, 意思就是收了與祝福施主吧。我不是很關心這類事, 也沒興趣去做的。

泰菜, 從一開始接觸南傳佛教起, 即破了偏食習慣, 也實踐居士頭陀二支: 一座食與一鉢食。對食物沒有偏好, 碟碟菜都食些少, 喜歡吃與不喜歡吃, 也吃些少, 但身體承受不來的, 就不吃了。
不過性向偏向靜, 所以食飯多數就選擇無人處來坐, 靜靜地食飯。
當年喜歡坐在木枱木椅處, 慢慢食飯。
現在沒有這木枱木椅了。

食飯不會跟人一起的, 就算跟泰國朋友一起去, 各有各食多的, 除非她叫我一起, 否則我多數自己食。我就免跟任何人對話的, 就算是她的朋友, 我都只是認得但不認識的。

隆波林有時會捨出水果或餅乾之類給我, 但我實行頭陀一鉢食嘛, 他捨給我的食物, 我捨給拿給我的人。泰國居士是喜歡隆波捨出的食物, 他們認為對身體有益。身體有病的, 會專等隆波捨出的食物。
我對這些捨出的食物, 有時也心動的, 不過持戒與心貪的選擇, 還是持戒勝利多的。當然有時心貪大過持戒時, 也是會拿取舍出的食物, 甚少啦。一鉢食, 在家持, 肯定沒有舍出食物這個誘惑境的。
在寺院特別多境界, 要特別小心的。
問隆波一條問題, 也引出教學這一件事來。在超忙的時間裡, 要思考怎樣去教, 也是費時費精力的。最費時是上多了這寺院。
此寺的僧團知我在哪裡的, 就知啦; 不知的, 無須知。自己知自己事。
印象中, 就是問隆波林這條問題吧了, 之後都沒再問他什麼的。他是說過有問題可問他, 對於襌修, 都對撞熄滅了, 也沒什麼問題的。有問題都是想避開修止觀吧了, 不過止觀的現象還是得靠修止觀的。
居士那些, 免溝通。但還是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