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預定把全地的枯葉掃至喋喋馬屋前時, 腳指感到有點痛, 故停止了這預定的計劃。只是把居士住處的枯葉掃至她屋前, 就算了。
然後感到胃不太舒服, 胃有點空的, 慧有點缺啦。是啦, 是缺點慧, 這持續了好幾分鐘的, 後消失。
在放神像的樹前掃樹葉時, 東想西想怎樣可玩得更過隱時, 手的中指感到有點痛, 於是停止了在神像周邊掃樹葉, 离開該處, 但再想一想, 不對啊, 平時都無事的, 該是那東想西想要中止吧, 回到該處掃餘下的樹葉。
掃完地, 當我用他的襌修方法襌坐時, 聽見隆波跟婆婆在對話, 不知道他們說什麼, 故也沒理。
然後婆婆覆朮了隆波的話。
像幾年前, 就是與他無關啦。想一想也是, 與隆波無關的, 那塊地不是供給僧團的, 借出來吧了。
在預定把樹葉樹枝與水倒進她屋裡時, 倒沒遇什麼的痛。在實行時, 也起念: 若不能進行, 預示; 沒有, 故進行了。
進行後, 寺院裡的Bob, 輪, 那間屋的兩個人及阿蟻, 就是幾個勁愛說他人是非的一團人, 起火, 用泰語狂講啦。我倒沒什麼, 只是在吃飯時, 不太想吃這些人煮的菜, 故吃少了很多。反正又不貪吃。
然後跟爽婆婆說走啦, 拜拜。走前幾步, 回頭再說: 上舊廟講是非。
非常忙碌, 才不跟他們去說什麼是非, 回家。
這天, 早到了小巴站, 但奇妙在小巴遲開出, 一直到八時四十五分才開出, 準時地九時半到達。
此地原來不是寺院啊, 無牌的啊, 属私人地方。基本上他們是無權趕人走的, 亦不曾得隆波同意啊, 當然也沒去問過地主啦。
根本不應掛泰國佛堂的那個牌, 並非分寺, 也沒有牌的。
不入這裡修就不入咯, 隆波, 不關我事啊, 下次不要跟我說: 好耐無見, 好耐無見啦。現在係那班人吾比我去見你的啊, 誰又讓他們留住呢, 不關你事嗎? 你這塊地好多東東是犯法的啊, 我就跟你講了我們的經驗。
見不見, 你知我知天知大師父知, 咪得咯。但我吾知你地想點的, 有樣嘢就知道的, 入白泥, 是玩過頭了, 掃樹葉掘泥等等, 玩到身輕心樂, 然後累了大覺睡, 都無人像我般能在你哪邊睡成十小時, 太過份了吧? 無修samādhi, 剩玩vipassana, 搞到金光閃閃, 又無乜用。
西華路泰寺都吾多得。那邊似乎也在犯官非, 明明係政府地, 又有人去用來種菜, 那個管寺院的阿款做乜又吾管吓呢? 她又真的是管寺院的嗎? 董事她有份嗎? 上面咁多地, 做乜要用政府地來搞呢? 以前找謝家搞, 有黑雲在, 搞鬼咩? 佢專趕人走的, 有人用官地種菜, 又不見管寺的人處理? 管寺的, 是專趕人走的。如此做法, 想把政府地轉寺院地? 難啦。
從來下午入西華路泰寺都無買嘢的, 今日就買了些飲品, 夠出奇。遇自稱管廟的阿款趕我走後, 去了上面, 飲品就布施給上面咯, 上面怎樣都是按香港法例而行事的, 無泰寺那麼复雜, 故在上面得啊。
法界運轉的。適合去哪裡修, 就去哪裡修咯。隨緣。
此寺趕人走好像是有福的, 未問得僧團而趕人走, 是此寺常住眾的一個特式, 那個阿款專趕香港人走的, 又專趕食得慢的泰國老人家的, 總之不合她意就是趕人走及話人的,誰讓這樣的人留在寺院呢? 不關僧團事嗎? 所以此寺十年來, 都沒什麼人, 上年袈裟節的一日布施金額才八萬多。
下白泥那塊地原來不是僧團的, 那就不要在門口掛個泰國佛堂的牌啦, 掛牌算不算是無牌經營呢? 那些屋有許可的嗎? 起屋的那位, 是有牌的嗎? 樣樣都不合法的, 幸好以前沒有在這些不合法的地方修啊, 否則肯定修不到的啦。
樣樣不合法, 怪不知得個個都吾掂啦。得隆波掂, 無乜用的啊。
我上了去聞思修, 該師兄給我煮飯, 印度菜。
不過隆波想有人入去修行, 現在就那班趕走人的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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