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1月 29, 2024

私人物品不放私地

 從來我到寺院過夜, 都不放私人物品。私人地方更不會放。就算那些泰國人說可以, 他們有些人也放一大堆私人物品, 但我在無見到地主,取得許可前,不放私人物品。 故連隆波振達說可以, 實況也與他無關的, 那塊地只是借給他, 並非供給僧團, 所以就算他說可以, 我都無去做。當然, 若然隔一兩日即會回去時, 睡袋就不拿走, 一兩日後即回去, 否則若然隔一星期七日或以上, 睡袋那些私人物品, 即拿回家的。

我完全不太信泰國人的佛法, 隆波的佛法與戒還是可以的, 但僧俗互動, 在家人還是自己注意一點較好, 阿羅漢那些除外。

私人物品, 自己拿回家, 比放在借出處較好啦。尤其那間下白泥地方又不是供給僧團, 借給隆波的, 若要放私人物品, 最好取得地主的許可。

當年西華路, 想借樹林下面的屋襌修, 隆波是許可的, 但那間屋不屬於隆波的, 而是Pi Tim,下面那塊地在寺院界外的, 所以我當年的做法是再去問B, 是她說Pi Tim 可以, 我才用那間屋的, 更是當着隆波面前致電給B 問的, 兩邊可以, 才用那間屋。

下白泥那班常住惡人, 發火發到傻的。他們的事了。

當我知道那間屋的材料是有主的, 屋主買的材料, 請無牌的B 來起, 雖然該居士說能給任何人借住, 隆波亦如此說, 泰居士亦如此說, 但我無親耳聽見該居士說啊, 一知道這情況, 不是由寺院建立的, 實況那邊也不是寺院啊, 不是分寺啊, 即離開不住, 用回蚊帳。

香港, 不是有個師父在, 就能稱名寺院或廟的, 要有牌的。那的確是私人地方。難怪個個在那邊修的人, 個個都吾得啦。

我的私人物品全拿走。

留得在該地, 就預了布施的。

隆波只熟悉他的227戒吧了, 居士與僧團之間互動的戒, 他沒有研究, 因此我對他所說, 如能放物品之類, 有疑慮, 就不放私人物品。

這間下白泥私地, 幾年人事即翻新了, 我都未夠十年在此, 疫情期間亦沒去, 大概已換了好幾批啦。

從前那有什麼阿蟻呢? 我來此時, 有時供僧就得三個人, 那個供僧位, 我好像只做過幾次, 有時都是有人叫的, 但有兩次是教人的。

現在多幾個易怒常住眾吧了。

西華路也是, 在轉了; 師父那些都在變動啦, 常住眾亦在變動, 變好變壞, 中港的南傳佛教則是在發展中。泰國寺院, 我們只能取經, 還是得發展國人的泰式佛教。

首先, 趕人離開, 必須得師及地主同意。勿學泰國人般, 完全不尊重僧團及地主, 任意趕人走的。

 





星期日, 1月 28, 2024

蘭若半日修

 D約了我及C去石崗蘭若, D有事不能去, C怕有事而不去; 昨晚是有微雨, 天氣又冷, 兩人不去, 今朝我自己去啦。那個觀智的修習, 其中一個改變, 就是能夠獨自到處去, 以前去哪裡的山頭野岭, 那敢一個人去呢? 以前入石崗, 日間一個人處在哪邊, 都有點怕的。

現在沒有了。一個人去就一個人去啦。

掃乾淨佛台及木台, 然後掃了半場的樹葉。沒有了道耀師兄割草, 那邊長滿了長草, 以前的路不見了, 長滿了野草。
供花供水供燈, 果, 不就是我來做些法事嗎? 
拿了師與媽咪的相片, 右繞三次誦佛法僧隨念。
然後去了後山吊傘。這傘是學會的, 由阿贊祖給我, 他們泰國人是不用的啦, 一大堆講是非的, 煮飯供僧, 還有趕人走啦。
趕人走遲早也會被趕走, 白泥那塊地除了只是借出外, 還有其他問題, 現在就不理會先, 這裡是香港, 隆波怎樣都不能超越香港法律。當年就是某位, 貪了一塊地, 那又如何? 也一樣沒有了啦。怪不知得他急急地向泰居士說事情與他無關。
Edmond的箱還在啊。希望他已轉世吧。



這樣的頭陀傘在廟中, 隆打有給過一把 T, 但她沒用過, 隆波振達那把不能帶出去的, 只能在廟用, 在廟用不用也如此。這把傘是拿來出去山頭野嶺吊樹襌坐修止觀的。我倒是喜歡吊傘營, 真正是阿姜曼式的泰國林派修行, 在廟, 無嘢玩的。這把傘也始自阿姜曼, 佛世時並沒有。

當年隨師修半年, 就有幸參加南山的三日兩夜吊傘營, 當年有師親教, 怎樣開傘、吊傘、上蚊網、捲蚊網, 這傘並不太適合女眾用的, 要好大力開。初修時, 完全無力開, 也獨自不能開網, 當然不可能獨自在山頭野嶺開傘啦。修行的好處, 以前無力的, 修行後就有力了; 在南山第一次上那個蚊網, 需要兩個人一起弄的; 現在一個人都得了。

獨自到山頭野嶺, 戒須要清淨, 戒不清, 樹葉响一响都怕有鬼; 疑心生暗鬼嘛; 否則有佛法僧及護法神保謢, 不亂想, 就不會生起驚怕的。經阿贊的黑夜與墓地襌坐後, 日間處在無人之地, 不怕了; 夜間處在黑暗中, 也不怕了。

不過, 還沒有穩定的夜視能力, 夜晚就不獨自去行山了。廟裡有夜視能力的, 兩位女居士。兩個也不是這間廟教出來的, 縮世緣起。

我也不是這廟教出來的, 這廟教出來的, 不經師許可而趕人走的, 既趕走泰國人, 也趕走香港人, 嘿嘿。我們就不敢啦, 就算有人捣亂, 我們也不敢私自趕人走, 他們也太不尊重僧團了, 也不懂業報。看看幾年後怎樣吧。隆波倒是夠定啊。

幾年前, 我剛來時, 也不見這班人。那年德連駡我, 我沒還口, 幾年後的今天, 他也離開廟啦, 也甚少上廟啦。奇怪他是大廚, 怎麼住在廟時就不給僧團煮菜呢? 

由於地下有水, 所以沒在網內襌坐, 倒是在網外襌坐一會兒。離開前誦轉法輪經及慈經。


適合晴天時襌坐。

想起這個地方, 自己也有份建設, 見證過那佛像般上去的過程, 現在有回報啦, 就是想起都感到喜悅, 福來的。

搞完幾小時後, 身體並不感到冷的, 雖然只有十至十一度, 元朗沒有雨。非常順利地做了計劃做的事, 圓滿。






 





星期六, 1月 27, 2024

去供僧誦巴利語供僧文

 


這朝又去供僧, 也是四樣物品, 這回我拿了巴利語的供僧文, 阿贊拿了張中文版的, 想給我, 我說誦巴利語那張。一誦巴利經文, 心即感到喜樂的。

個別的祝福, 有種專為自己祝福的。做善本身也已是祝了自己福啦, 師的祝福是加倍。

不過從前至今, 所做的事, 都得出家眾祝福的, 甚至試過有師帶領我們為佛像開光, 這個真是夠新鮮的, 居士在師帶領下, 為佛像進行開光儀式。

飯後, 去準備明日的供佛與紀念眾師的物品。

供僧文: 

Imāni mayaṃ bhante bhattāni saparivārāni bhikkhu sīlavantassa oṇojayāma sādhu no bhante sīlavanto. Imāni bhattāni saparivārāni paṭiggaṇhātu amhākaṃ dīgharattaṃ hitāya sukhāya.

尊者, 這是我們請求供養食物及各種附屬品給具戒者, 希望具戒者接受這些食物及各種附屬品, 以便給我們長夜的利益與快樂。

這段經文, 以前在阿贊平時代, 曾背過了。在阿贊平時代, 幾乎每餐飯前都要誦的。

而在泰國佛堂, 大概沒什麼人識誦, 故只在大莭日時才誦吧, 由領誦居士帶大家來誦。

耀師處則派經文, 讓識誦巴利文的一起誦。

巴利語併音對港人來說, 並不難, 聽多幾次就識的啦, 但背下來則有點難度。短短的, 背下來, 去到哪裡都可隨眾而唸。

巴利語是佛陀所說語, 能直接誦巴利語者, 是較好, 接通佛陀與歷代聖賢僧俗, 與他們未有法的連接前, 至少有巴利語這個共同語言。

不太主動做供僧的我, 這回就因獨自誦巴利語供僧文, 獨自受福, 而有推動力去勤供僧吧。

物施怎都該做點吧? 隆波說放十蚊廿蚊到箱裡, 😀 我笑。如此放, 當下無什麼喜悅感。錢財的增加, 我不認為跟泰佛堂有關, 那邊只是一種有趣吧, 其他, 並不很吸引。

阿贊這個就夠吸引了。供少少, 都行施僧程序。

在泰佛堂, 我多數直接拿到廚房, 不經師的誦經, 換句話說, 不是施僧啦, 而是施居士眾, 因為領誦那位不是我吧, 他人領誦我隨誦的, 無興趣, 那個儀式就免了。

我也不覺得物品施僧後再捨出來, 更有福, 非我誦經時, 當下心都已缺興趣, 當下已無福, 也就免麻煩了。

自己親手供, 自己誦經, 自己領福, 就是親自, 帶來喜悅, 也帶來推動力的物施供僧。

願此道場有更多港人親手供、親口誦供養文, 親自領福, 福慧增長; 道場也日益興盛。






星期四, 1月 25, 2024

觀智的好處

 在預定把全地的枯葉掃至喋喋馬屋前時, 腳指感到有點痛, 故停止了這預定的計劃。只是把居士住處的枯葉掃至她屋前, 就算了。



然後感到胃不太舒服, 胃有點空的, 慧有點缺啦。是啦, 是缺點慧, 這持續了好幾分鐘的, 後消失。

在放神像的樹前掃樹葉時, 東想西想怎樣可玩得更過隱時, 手的中指感到有點痛, 於是停止了在神像周邊掃樹葉, 离開該處, 但再想一想, 不對啊, 平時都無事的, 該是那東想西想要中止吧, 回到該處掃餘下的樹葉。

掃完地, 當我用他的襌修方法襌坐時, 聽見隆波跟婆婆在對話, 不知道他們說什麼, 故也沒理。

然後婆婆覆朮了隆波的話。

像幾年前, 就是與他無關啦。想一想也是, 與隆波無關的, 那塊地不是供給僧團的, 借出來吧了。

在預定把樹葉樹枝與水倒進她屋裡時, 倒沒遇什麼的痛。在實行時, 也起念: 若不能進行, 預示; 沒有, 故進行了。

進行後, 寺院裡的Bob, 輪, 那間屋的兩個人及阿蟻, 就是幾個勁愛說他人是非的一團人, 起火, 用泰語狂講啦。我倒沒什麼, 只是在吃飯時, 不太想吃這些人煮的菜, 故吃少了很多。反正又不貪吃。

然後跟爽婆婆說走啦, 拜拜。走前幾步, 回頭再說: 上舊廟講是非。

非常忙碌, 才不跟他們去說什麼是非, 回家。

這天, 早到了小巴站, 但奇妙在小巴遲開出, 一直到八時四十五分才開出, 準時地九時半到達。

此地原來不是寺院啊, 無牌的啊, 属私人地方。基本上他們是無權趕人走的, 亦不曾得隆波同意啊, 當然也沒去問過地主啦。

根本不應掛泰國佛堂的那個牌, 並非分寺, 也沒有牌的。


不入這裡修就不入咯, 隆波, 不關我事啊, 下次不要跟我說: 好耐無見, 好耐無見啦。現在係那班人吾比我去見你的啊, 誰又讓他們留住呢, 不關你事嗎? 你這塊地好多東東是犯法的啊, 我就跟你講了我們的經驗。

見不見, 你知我知天知大師父知, 咪得咯。但我吾知你地想點的, 有樣嘢就知道的, 入白泥, 是玩過頭了, 掃樹葉掘泥等等, 玩到身輕心樂, 然後累了大覺睡, 都無人像我般能在你哪邊睡成十小時, 太過份了吧? 無修samādhi, 剩玩vipassana, 搞到金光閃閃, 又無乜用。

西華路泰寺都吾多得。那邊似乎也在犯官非, 明明係政府地, 又有人去用來種菜, 那個管寺院的阿款做乜又吾管吓呢? 她又真的是管寺院的嗎? 董事她有份嗎? 上面咁多地, 做乜要用政府地來搞呢? 以前找謝家搞, 有黑雲在, 搞鬼咩? 佢專趕人走的, 有人用官地種菜, 又不見管寺的人處理? 管寺的, 是專趕人走的。如此做法, 想把政府地轉寺院地? 難啦。

從來下午入西華路泰寺都無買嘢的, 今日就買了些飲品, 夠出奇。遇自稱管廟的阿款趕我走後, 去了上面, 飲品就布施給上面咯, 上面怎樣都是按香港法例而行事的, 無泰寺那麼复雜, 故在上面得啊。

法界運轉的。適合去哪裡修, 就去哪裡修咯。隨緣。

此寺趕人走好像是有福的, 未問得僧團而趕人走, 是此寺常住眾的一個特式, 那個阿款專趕香港人走的, 又專趕食得慢的泰國老人家的, 總之不合她意就是趕人走及話人的,誰讓這樣的人留在寺院呢? 不關僧團事嗎? 所以此寺十年來, 都沒什麼人, 上年袈裟節的一日布施金額才八萬多。

下白泥那塊地原來不是僧團的, 那就不要在門口掛個泰國佛堂的牌啦, 掛牌算不算是無牌經營呢? 那些屋有許可的嗎? 起屋的那位, 是有牌的嗎? 樣樣都不合法的, 幸好以前沒有在這些不合法的地方修啊, 否則肯定修不到的啦。

樣樣不合法, 怪不知得個個都吾掂啦。得隆波掂, 無乜用的啊。

我上了去聞思修, 該師兄給我煮飯, 印度菜。





 
這邊是初修第一次入襌營的地方, 當年我就在此處經行, 用六步法玩一小時十步的, 甚是好玩的。當年的那個襌營是馬哈希系的。
這邊場地大過西華路泰寺與下白泥借僧地, 又無人, 就算有人, 地大都吾會撞到的。這邊也曾有泰國人幫手興建, 當年文師父也帶著弟子前去興建。
就在此行襌, 這裡找幾晚吊傘好。那個喋喋馬覺得此處嘈, 我完全吾覺得, 比西華路泰寺及下白泥借僧地都好, 首先就是無人講嘢先, 那當然無人講乜是非啦, 其次就係地方大, 空氣好, 啊, 白泥借僧地現在沙泥滾滾啊, 所以趕走了我, 真是薩度。
不過隆波想有人入去修行, 現在就那班趕走人的人啦。

聽了個電話, 事情順利啊。因此我即時向佛陀三頂禮, 也向隆波振達三頂禮。
咁多年, 仲吾知咩? 係未夠定引生的慧, 睇嘢吾夠深, 但表面事已經對我無影响啦, 法界的運轉, 隨緣。這是觀智的好處。
當年乜乜在西華路大駡我, 求法的力量大過怕狗的想法, 因此才能入下白泥借僧地。某某的大駡, 不是要薩度嗎? 無某某的大駡, 白泥借僧地有三隻大狗, 想起都怕的, 怎會入去呢? 有觀智才可如此啦, 無修的人, 大駡他人與被他人大駡, 只升起度薩(dosa: 瞋怒) 吧, 然後就是業報了。
如果當年知道這塊地是借出, 而非供出, 那是否會去, 存疑的。

財布施福小, 我幾時都做法布施啦, 善福由此來的。









星期二, 1月 23, 2024

誰整走德姨及美棋常?

 美棋常, 一來是她自以為證四果, 引起連串問題; 佢想教庙裡人, 無人受佢教, 佢肯定也受了大堆氣啦, 誰有份講佢是非呢? 那個阿輪肯定有份, 有叫佢比水費。美棋常也太傻了, 寺院水費, 一是找施主專付, 通常由師去找的, 比某人做功德化解一些惡緣的, 一是從寺院收益裡付的, 廚房阿姊根本無權叫人做什麼的啊, 做得廚房阿姊, 就是因為無錢, 才住廟。這在南北傳佛教的寺院都是一樣的。

美棋常是吾識做啦, 亦吾識睇與教的, 同這班人講佛法? 太傻了吧, 何況佢拿的是阿含經, 與南傳佛教無關係旳。佢無見到巴利佛經的維沙卡發動村民餓僧團的故事。佢若係阿羅漢, 就有能力即時使人應報的, 有通也是可以使人即時應報, 無的話, 要用維沙卡的方法啦。佢攞出個修行人款, 以為能感化這班人? 太傻了。隆波都感化不了, 何況係她一個八戒尼? 

德姨又係, 得個聽, 一肚氣又無得搞乜, 因為佢無錢, 要食廟飯, 吾同舊廟那位, 有錢有氣勢亦有氣,有修, 佢個師父又係大師父,  佢無住廟, 有錢邊鬼個會住廟呢? 頂吾順佢的, 就自便。我住幾日, 佢地都以為我失業的, 多搞笑啊。 吾知做乜工? 可以住幾日的。

非常好奇啊? 

德姨因為無錢, 佢想离廟咯, 离開廟后, 肯定病情惡化。當年佢同阿輪, 水溝油的。寺院咁大, 吾理咪得咯, 不過原來吾理係吾得的, 德姨太軟了。

邊個有份使這兩人离開呢? 

無錢住廟, 還敢向入廟居士講是講非? 嘿嘿!

上次單野, 隆波振達特地向某某來向我解釋; 今次又透過泰居士向我說明吾關佢事, 係阿輪。近八十岁啦, 都咁吾識做啊, 你倒以為我好欺負啊, 我不是美棋常與德姨啊。隆波都急急找人話我知, 吾關佢事的。

你們講得哈哈笑啊! 

斷估這幾日繼續講的啦。

嘿嘿。




天寒地凍, 最好供僧

 距我家一小時行路, 就有泰國師父的共修處, 真是太好了, 吾駛去太遠供僧。本來我對供僧, 尤其吾係親手供的僧, 興趣不大。不過咁近, 由家拿了些物品共四樣, 當然也布施錢財些少啦。原本唸住比下白泥廟的, 由於那班人起火嘛, 咁就轉比其他師父咯, 咁佢地嘅業吾知點呢? 首先就是無錢先, 有錢就吾會住廟, 有錢的個個有屋, 師父叫先住一晚半晚, 有啲都吾願過夜啦, 我住幾晚實況都好免強的, 我份嘢較自由, 咁入去玩吧了。

佛世時, 常住寺院裡煮飯那些, 属於寺奴, 既要服侍僧團, 也要服侍居士與施主的。這班人幾乎是證果無望的, 就是靠做寺院服侍而得到善福吧了。

誦供僧文的中文版, 有趣的是, 各別的祝福, 拿四樣嘢上去, 都當施僧團saṅghadāna, 我還以為要買好多嘢才是saṅghadāna的, 因為我見白泥寺, 施主買好多嘢去, 一個車仔的東西, 輪姊才般袈裟箱什麼的。有次帶些朋友上寺, 好多嘢時, 才般那個袈裟箱, 玩一次就好, 知道有件事就算啦, 我又無乜興趣去做。

這邊大師父開門給我, 一開門就笑笑口的。我唸住將物品交給泰姊就是了, 點知泰姊跟大師父說, 我來做saṅghadān的, 給了個托盤把各種東西放在一起, 然後大師父教我要讀供僧文, 親手供了後, 大師父就誦隨喜文: yathā vārivahā pūrā paripūrenti sāgaraṃ....做好事先有福, 但事相上的什麼是好事, 什麼是壞事, 就要睇啦。

誦完後, 等開飯。我說第一次上去, 然後佢地在供飯菜時, 一人供幾碟, 咁樣係吾錯的, 人人有份親手供嘛。泰姊在旁邊指導, 因為她以為我吾識嘛, 照聽她說的做。我唸的是要不要跪下來供呢? 隨俗, 他們沒有跪, 那我也跟他們做法。各處僧團各處例。

親手供, 對港人來說, 是個好經驗。不是間間泰廟都如此做法的, 也不是個個泰僧都能如此做的。

站供與跪供, 無乜所謂的。跪供可以順便修行埋堅忍, 也對身體有益的。

在此, 泰姊下午都要返工的, 但她們還是等我食完飯, 才開始收拾。大師父有教導與泰姊有學習到的結果。

供僧前的祝福, 泰姊照顧港人, 不用跪拜, 叫我坐在椅子上合十, 照做。

今天也持八戒吧。








星期一, 1月 22, 2024

邊個話我乜, 就是在話隆波林及隆波振達

 若非當年隆波林叫我教他中文, F無問得我的許可, 就直接答應隆波林, F就叫我試教。第一次上舊廟, 就遇件咁嘅事, 我超忙的, 就多件咁嘅事。咁都要做的, 言語不通, 點教呢? 咁我無理, 他們找到翻譯就有得教, 我剩搞好課件, 想好教學進程, 就完了, 其他嘢吾理。

隆波林也真的找到個翻譯啊。今年才知道那個翻譯也是被隆波林叫, 也不情不願的, 泰國女眾與出家眾保持距離, 所以她也不是很樂意的。

好啦, 教學開始, 那個翻譯識講廣東話, 識冩中文, 咁做乜要叫我教呢? 我吾係初修啦, 後面一定有其他事啦, 於是那個教學, 我這邊講完, 翻譯講錯, 他們的事, 根本這壇教學就是一個引子吧了。咁我覺得新鮮的, 教長老中文, 吾新鮮咩? 

後來阿Bell帶我落樹林, 這個吸引, 又講好多隆波馬勒、隆打宴的事情, 及她的修行情況。

那個樹林很吸引, 全寺最舒服的地方就是下面的樹林。教隆波林三個月, 因為那樹林吸引, 所以三個月後, 也有上廟, 食完飯就落去樹林修, 有時會在樹林獨自過夜。其實都有試過在石崗及鹿頸独自過夜, 故在廟的樹林過夜, 無乜特別, 只不過聽B說她也在大師父叫了五年後, 就是我去的那一年, 她才敢落去独自過夜。又聽聞那邊好猛鬼, 咁試吓個心點嗻。下邊真係好舒服的。

隆波振達的出場是叫我教他中文, 佢講得廣東話, 仲要人專教? 採佢都傻, 一口拒絶。不過這個拒絶三十年大長老的事, 就成為了我對出家眾跟我學習的一個下馬威, 就係吾好以為自己是出家眾, 居士就必定尊敬你, 我吾教就係吾教, 話之你係乜水。

隆波林那事是個意外吧了。

吾係邊個帶人去乜寺, 人地就會留此寺的, Flora同我吾係好friend的, 現在都無聯絡啦。叫我留此寺的, 首先是隆波林, 其次是隆波振達。所以邊個人話我乜, 我回給這兩位隆波, 最發神經, 莫過這兩位, 係佢地叫我留寺的啊。搞出個教中文的引子, 咁都唸得出, 邊個嘅主意? 隆波振達當時叫我去多啲, 話時話, 當時若是阿輪叫, 我未必聽, 師父叫, 才聽的。入寺, 吾係邊個都叫得動我的。邊個講我乜, 就係講這兩個隆波啦, 與我無關。所以我吾出聲, 有時要忍住笑。最發神經的, 就係這兩位啊。這兩位要做我學生, 一個得, 一個都吾得啦。 

本來入白泥寺, 一直只過一晚的, 成間廟及隆波眾都同我無關係的, 我借個地方修埋最後由定境引起的幻覺, 修完, 唸住吾去的啦, 咁鬼遠, 啲人又三尖八角的, 又無乜嘢的, 我又同人吾熟, 無朋友, 又無唸住識朋友。係媽咪單事, 咁上年先再入寺。後來也沒再入, 得到把頭陀傘, 去邊都方便。是袈裟節唸住去幫一日咁大把, 遇到隆波振達, 隆波叫留, 剛好外邊事可以, 才留多幾晚。破了只留一晚的習慣, 留多幾晚就要有嘢玩, 無嘢玩, 留來做乜? 

那個吾比我供師父的, 大概想做多啲事啦, 那隻手太有力了。腳已經吾係好方便, 又肥頂吾到禮, 貪食持吾到八戒, 又係鐘意講是非啊, 仲亂玩權呀? 玩了就要負因果啊。

那個爛尼, 繼續住啦, 招呼她的那位, 也該精進精進的。

這大概就是我可以做到該事的原因。

那一日, 我剩覺得食飯吾多舒服, ayye收拾太快, 好似趕人走咁, 我剩唸吓下次去舊廟食飯, 食完飯先再入白泥, 唸吓的, 無實行; 唸住下次去先實行。第二日, 隆波都叫ayye吾好收拾了, 𡙁婆婆來收拾, 我最後食完飯, 就自己抺枱咯。

從前至今, 那些搞我的人, 從大學時代至現在, 無個有好下場的。

這些人, 會怎樣呢? 




寺院的沒落

 隆普史這系能在港建寺院, 那當然是隆普的威力啦。不過求建過程的三位泰國女居士, 三個都不得善終啊。一個被車撞死; 一個被斬死, 德姨住寺院及白泥那塊地並不開心, 就是那些泰國人把口一直說人是非, 給說話他人聽, 而隆波又不懂指導, 形成很奇特的狀況, 說是修行的寺院, 出家眾在修行吧, 但是此系在港, 亦至少有兩個比丘及一個港人美棋還俗, 至今沒有任何華人在此系出家; 在家眾修布施法也修惡法一大堆。

這系在港三十多年, 並沒教出一位居士證到高果位啊, 出家眾修到怎樣, 與在家眾何干? 出家眾好像不以在家居士證果為目標, 而是嘗點法益即好, 例如布施後, 中六合彩; 病了入寺院做功德, 然後好了, 被人講是非就薩度咯, 如此而已, 入襌定與上觀智就欠缺。 

泰國普通人的佛法, 各有各法; 出家師父的觀念則較正確, 依巴利聖典及林派傳統, 但指導不到居士眾。居士眾有靈魂觀, 那表示居士眾沒什麼人修到無我。

此寺在我初去時, 陸續增至四塊地的, 其中一塊源頭不太善, 結果無啦; 另一塊無人在, 被收回。

到今年, 打回原形, 兩塊地。聚着講是講非, 口是心非, 趕人走都是發生在白泥多啊, 都是泰國人, 有老有少的。點解呢? 有錯當然是隆波錯啦, 不關他事嗎? 點解西華路泰寺可以拒絶他人留宿, 白泥吾得呢? 白泥的確吾得, 因為塊地吾係供給僧團, 而是借出吧了。戒律上, 佢的確無權的, 吾係僧團的。

現在空ku啦, 那個虛偽的, 說修行人睡哪裡都得, 是啦, 無須入是非地啦, 誰睡就修出講是講非, 口是心非, 修爛了。德姨常住此地, 而此地實況是無牌, 無牌掛什麼泰國佛堂牌在門口呢? 掛什麼泰國祺呢? 泰國人稱此為新廟, 但不是供給僧團的啊, 稱什麼廟呢? 非法的, 無注册的。地不正, 名不順, 那些屋有無向地政處申請呢? 無啦, 有無合法建築呢? 無啦。私人地也不能亂斬樹的, 有向地政處申請嗎? 無啦。無寺院牌的, 隆打也不敢公然放功德箱啦, 是這個原因。樣樣都非法的, 個個講妄語的, 誰能修證什麼正法呢? 好多人腰背痛, 樣樣非法的, 不痛就奇啦。

十年間超多的事, 因為隆波不是此寺院的主持, 根本不是寺院, 就是塊賣不出的地, 租也不能, 只能借, 成班泰國人以為塊地是僧團的, 誤導他人。

泰國佛教的整體末落, 在港也能見到, 從一間細的, 但在細時, 都出大新聞的; 變一間大的, 從一間變兩間, 變三間, 可以變四間, 但無人, 變吾到, 被人收回, 剩三間, 遇發展障礙, 變回兩間。實況來來去去就是一間吧了。白泥這間不是分院, 就只是借出一塊地吧了。

住此是非地的德姨, 怎樣也要離開此是非地, 離開後沒再上泰國佛堂。也沒人關心她去了哪裡啊,剩隆波振達在德姨長時間沒去後, 才問。他的那些神通也太沒用了, 走了去哪裡也不知道。

隆打宴, 被認為阿羅漢果, 那又怎樣? 他自己收的美棋常, 無去白泥及西華路泰寺, 他也不知道, 阿羅漢的能力, 也太.....

那些泰國人對自家人的冷漠及對使僧團留港的大居士, 完全不關心。

跟我們華人的佛教觀念, 在此非常不同。

 


白泥借僧地, 泰姊服侍, 僧尼什麼都不用做

 本來對於去白泥那塊地, 都吾知做乜的。好不容易找到玩掃樹葉, 處理一下過多的樹葉, 不過就是覺得去寺院福細, 興趣不是很大的, 推動力細。去玩sati, samādhi及ñāna啦, 遇爛尼, 個個想佢快啲走, 但得個講, 咁我去做, 成村人又非議。那又回到入去做乜的原問了。

供僧食飯最舒服處, 目前看來是耀師處, 那邊是修行人的地方, 食飯大家靜靜地吃, 太和寺都可以, 白泥是講是非對錯的。那些泰國人當面用泰語講是講非,  難怪當年德姨要走。不過這些泰國人也老了, 無得改的啦。

泰國文化跟中國文化真是非常的不同。泰國人當見到認為他人是錯行時, 並不勸告或制止, 到他人做了後, 就成了他們的閑談是非來源, 那當見到時, 他們干嘛又不制止呢? 不制止, 不也是在幫忙嗎? 那家兩個阿姊借盤給我的啊, 對面起屋那位是看着我開門啊, 他們無出聲啊, 幫忙後卻說他人的心壞? 那在看着他人做時, 不出聲, 不勸止, 那心豈非更壞? 

但我吾覺在做什麼壞事啊, no regret. 

我幫個婆婆找一罐可樂, 這邊三個雪櫃都無; 問該位: 對面有無雪櫃, 佢答無。三個雪櫃都找不到一罐可樂, 本來就算了, 叫婆婆自己去找。但行去對面看看, 有雪櫃啊, 裡面有可樂。做乜該位說對面無雪櫃呢? 

總算一下看清一些人的真面目, 其他人講, 我不太信嘛, 對我好嘛, 又煮雞蛋又比菜我帶回家, 其他人講乜就不信啦; 一旦逆轉, 就不是那回事啦。

將垃圾倒入屋, 這是第三次吧。那一年, 垃圾還要買的, 一堆木材雜物。朋友車我老遠去買。第二次在朋友家玩, 朋友倒沒有起嬲怒, 事前倒是得許可的, 事後也收拾好。這是第三次吧, 把枯葉樹枝及一盘水倒入屋, 爛尼及周邊一堆人起火, 呵呵。我倒是感到好玩的。no regret.

我都起瞋的, 無上次咁勁, 本來嬲隆波的, 上次如此, 今次又如此, 有慈無慧! 

他說與他無關, 我想深一層, 也的確跟他無關係的, 是棠帶此爛尼給輪, 輪肯定收了紅包啦, 服務周到。怪不之得乜乜說不要給利是, 免他人起貪心。本來我不同意的, 如此看來, 是有道理。

一件事出現, 個個起火, 包括我,  現在上不上該處都是一個問號? 本來都不覺入去有乜福的, 又無乜好玩, 襌修? 現在一個人到處去都得啦, 吾一定要入去修啦。他們都不想見到我啦, 尤其那個ayye, 黑雲實則趕了一個泰國人走, 我見到她時, 無乜嘢, 她那個, 迷你小事一件, 佢吾係我面前講乜, 無事。款趕了一個香港人走; ayye這婆婆也是想趕我走啦, 我不上去, 你很開心啦,你們泰國人是最叻趕人走的啦, 趕人走有福咩? 泰國佛教趕人離開廟, 是有福的嗎? 還是你間廟趕人走是有福的呢? 隆波就想吸引人來的, 不過越來越無人來之嘛, 我哋真係吾知泰國人趕人走係有福啊。ayye想有福, 我成全你。

爛尼就是爛尼, 幾多歲做不好出家的本份, 又吾係比丘尼, 泰國只承認八戒尼, 乜都吾做, 就是爛人一個的啦。我對爛光頭人, 就是無好感。明明那個阿泰姊前幾日仲用廣東話說: 快啲走。因為那爛尼大便不冲嘛。那爛尼什麼都不做嘛。我剩不滿佢出家不掃地吧了, 所以居士住處的樹葉掃到她門口, 但她心頂撞, 不掃。

既然個個咁鐘意這樣的爛尼, 咁以後有乜爛僧爛尼, 就叫他們入白泥住, 你們泰國阿姊去服侍那些爛僧爛尼吧。我幫你們出信帕奧襌林, 誰位在港想找地方住的, 可以到白泥, 比啲錢泰姊就有泰國阿姊服侍, 什麼都不用做的啊, 連冲厠都不用的, 有泰姊幫你冲, 可能有泰姊幫你抹屁股的, 若你比錢較多的話。

誰下次去, 吾駛冲厠啦, 泰姊們原來喜歡吾冲厠的人啊, 大便千奇吾好冲, 佢哋口是心非, 鐘意吾冲厠所的, 千奇吾好去掃樹葉, 佢地吾鐘意人掃樹葉的, 吾掃的爛人, 佢地就鐘意啊。

ayye, 老了, 都趕走左一個港人, 夠威啦, 有福啦。不及阿款, 她真係威的, 在白泥趕走港人, 在西華路泰寺又趕走另一港人, 無人夠她威。黑雲找隆波振達都無法趕走人, 因為隆波清楚知道那塊地不是供給僧團的, 不是他的; 泰國居士就以為在私人地起了佛堂就是僧團的, 他們護持僧團就有權趕走不順眼者。

泰寺又不是得你一間啦, 何況白泥並非寺院啊。




星期五, 1月 19, 2024

บูชา หลวงปู่ศรี มีคนพูดถูกและผิด

คุณไทย ไม่ปฏิบัติ ความรู้เรื่องธรรมะไม่ดี

คุณฮ่องกงบูชา หลวงปู่ศรี, หลวงปู่ของพวกเขา, พวกเขาล้อเล่นจ นะ。

คนไทยเยอะมาก คิดว่าคนฮ่องกงไม่เข้าใจภาษาไทย, พูดภาษาไทยพูดว่าใช่หรือไม่ ต่อหน้าคคล

วัดเป็นสถานที่ปฏิบัติธรรม 

พูดว่าใช่หรือไม่ ออกไปวัด

ฉันถ่ายรูป มันเกี่ยวอะไรกับคุณ?

經行自己都行不穩的, 就去教人點行襌! 佢個妹嬲到爆, 她不去開解開解, 我講一句話, 她認為我不開心, 要來開解我, 真是搞笑。阿本在哪裡微微笑的。我都要忍住笑, 也是苦啊。

自己食完飯, 他人未食完, 趕住執碗抺枱, 食兩餐者趕食一餐者, 是趕住投胎吧? 留比食最後那個抺枱, 不就好了? 去幫手洗碗咪仲好, 洗洗那條諸事八卦愛說是非根。

講人是非好叻, 被人講啦, 火燒, 無本事, 學乜人講是非? 背後講背後笑, 人地吾知就無嘢, 懶得戚的在面前講, 咁你往後, 你做乜, 我寫乜, 你講乜, 我寫乜, 要玩的話, 我出大字報放在舊廟門口, 任人去睇, 你玩得起嗎? 隆波叫你薩度, 你是薩度還是度薩呀? 度薩知否什么呢? dosa。

緬系那個爛沙彌尼, 乜都吾做, 自己怕老鼠把窗封到密晒的, 又吾做嘢, 長時間在密室裡坐與睡, 不焗到暈就奇啦, 不運動, 日坐夜坐及失念睡覺, 腳不腫, 手不痛就奇啦,  不做點事, 自己拿來病的, 病了更不做事, 沙彌尼? 緬系, 還說要涅槃, 搞笑, 惡趣就有份, 太爛了。又不是無屋住, 淨法師叫她去聞思修住的, 不聽僧言, 苦在泰寺裡, 她不住聞思修, 貪下白泥靜, 從入寺至今, 那個身苦未好轉過, 轉嚴重了, 還不般離, 那就....。那個按摩師看來無乜常識的, 不去看看她的居住環境與弄至身體轉差的因緣? 

隆普史間廟會咁樣? 

聽聞隆打間廟好嚴的, 又聽聞有師父剩係講經, 有人怕師父口乾, 供杯水, 師父都停講經, 法會結束。在午飯時, 有人致電給師父, 師父離坐去聽, 當天就無飯食, 可見他們嚴持十三頭陀戒,  以咁嚴格的持戒, 隆波振達居然容許個爛尼因貪靜而入寺住?容許泰國人在他人面前用泰語講是非, 好講吾講, 居然用隆普史, 他們的大師父啊, 我地頂禮隆普史, 他們拿來開玩笑啊。

這在我們的佛教認知裡, 真是大開耳界的。

我們中國香港人, ภาษาจีน梗係勁啦, 寺院裡的一個師兄的ภาษาจีน也很勁啊, 有那麼出奇嗎? 

Gภาษาไทย啦, 你們咁叻講是講非, 講得出, 怕乜人写呢?  我写嘢也不只這裡啊。

說我神經病, 即是說隆波林神經病, 係佢叫我教佢中文, 這才開始留在這間寺的, 隆波振達都有叫, 我吾教佢, 最威就係我拒絶教隆波振達, 你估我好鐘意教人咩? 

隆波馬勒都有份啊, 無咁明顯吧了, 高技巧。

隆波振達該學吓隆波馬勒。








"我吾鐘意。"

 喋喋馬的屋前積了堆枯葉後, 在我來了後, 見到樹葉被掃走了, 吾知邊鬼個掃的, 那個喋喋馬死都不肯拿掃把掃枯葉, 她那個身的病痛又轉增了, 由於整日整夜都在鐵箱裡日坐夜坐, 又因為她怕老鼠而把窗封了, 所以頭暈轉重, 鬼咩, 咁樣焗住, 吾暈就奇啦。

放在公眾地方的食飯的那兩個椅子被移走了, 她焗住在鐵箱裡食飯, 其實她可以學泰國美棋, 在專門的位置來吃飯的, 但又嫌嘈, 就回鐵箱食飯。於是日夜焗在鐵箱裡, 她的按摩師來了, 她的那個身體不只頭暈, 還有因為沒出來運動運動, 不肯拿起掃把掃地, 腳浮瘇, 又由於無正念, 焗在鐵箱裡, 睡覺姿勢不正, 手部也有問題, 就是多了問題。

再不拿起掃把掃掃地, 或者淋淋水, 就是在戶外運動運動, 大概要call的去見醫生啦。

出家自以為是, 看來她在家也是不得人心啦, 無家人、朋友來探望啊, 就是按摩師來吧了。

她到處對人說: "我吾鐘意。" 就是指樹葉掃到她門口, 她死都不肯做佛陀定落的掃地工作, 出家不做佛陀定落的工作,  出什麼家啊。

有智慧的在有病有傷時, 都入寺院狂做, 病好了, 傷好了。緬甸出家的, 上次那個爛病僧, 被隆波放他在墓地過夜, 驚嚇到第二朝都未天光就走了, 身無分文也行路出去。這回又是緬甸出家的爛病尼, 遇着那位吾多掂的, 剩識由定引起的通, 智慧不是很夠。

緬甸尼, 不聽淨法師言, 係要住白泥私地, 又什麼都不做, 焗在無開窗的鐵箱裡。若然去見醫生, 該call黑雲去照顧她, 黑雲咁鐘意管人, 超啱key的。兩個一齊發火發火, 就有伴啦。薩度肯定薩度不到的啦, 火咁猛, 度薩(dosa: 瞋)倒是會增上。

她說: "我吾鐘意。" 

佢吾鐘意, 咁病魔鐘意佢。




星期二, 1月 16, 2024

無人掃喋喋馬屋前的樹葉

 2024.1.6日 星期六

那個極品喋喋馬真是在帕奧襌營修習懶人出家法, 沙彌尼什麼都不做, 連佛陀定下來的掃地, 也不做; 去厠所又不倒垃圾。帕奧那邊容許十戒尼自行煮愛吃的素食, 至這些十戒尼到別的寺院也是自把自為的, 入廚房煮自己愛吃的素菜。

女眾想修懒人法, 帕奧襌林當是首選。難怪帕奧系在香港無力發展, 修帕奧襌法, 剩識日坐夜坐, 坐到病都還是日坐夜坐, 什麼都不做, 經行不行, 掃地不掃。

這位喋喋馬的小屋前的樹葉無人去掃, 她也不理。

如此能修到定? 搞笑啦。

修定前要布施的, 要做佛陀定下的工作如掃地及服務的。

她什麼都不做, 以為日坐夜坐, 定就自然到。出家很多年, 無定無觀, 就得個坐到病, 病了也不懂修, 太慘了。

隆波在植林, 是啦, 他那邊植到好靚的, 這邊都該植到靚靚啦, 搞到來住寺修行的, 無處可行, 就聚着講是講非的。


兩隻狗狗這日並排的睡覺, 很少有的。那隻黃狗常常都很興奮, 常常去咬黑狗, 黑狗好多時都自己行開的, 這隻黑狗較乖, 靜靜地的。但我又無意去摸㸱的頭, 但㸱會跟我保持一個距離, 我說不要太近, 牠就不走近了。外邊有聲音, 㸱也比較定的, 不太受外邊影响, 很有條件往生後轉為人去修止觀的。
另一隻黃狗好容易興奮, 靜靜地就無事。㸱常望住我, 是否見到那個金雨呢? 狗能看到人看不到的, 那個金雨幻覺也不只晚上出現, 稍暗點也是出現。我倒認為是內觀的力量觸及感光細胞而引起的。有時半夜在小屋望出去, 外邊如同下午六七時的, 用手機對焦, 就是全黑的半夜。正念相續與定力相續的結果吧。




黑云, 讲人咁叻, 被人讲吾得呀!?

简体字, 识看吗? 駛吾駛G呀, 庙裡有位懂看简体字的, 你吾识睇可以找她看啊。

黑云, 我写网誌关你Q事? 咁鈡意管, 管得了吗? 你吾係好叻叫人填form 咩? 无啦? 趕走了多少泰囯人与港人呢? 这单业报, 吾知点呢? 

好多人同你friend咩? 面前friend, 背后你管得了吗? 你乜水呀!

叫人吾好同我讲庙裡事, 黑云, 你估人人好似你咁八卦咩? 庙裡若沒有你乱做一通, 有乜事呢? 填form无啦, 同B嘈大交, 我都知啊。

有定, 要知乜, 都好易知啦。你不知道吗? 

还有呀, 寺院吾係得人的。好多deva的。

 你讲人讲得咁叻, 食飯时大大声比说话人听, 话: "做乜都要隆波叫, 吾係自把自为。" 我都无出声啊, 不过我就会写落嚟。这句话你有无问过隆波呢? 係咪隆波叫你讲这句呢? 趕人走又係吾係隆波叫你的呢? , 你讲乜, 我写乜, 你做乜, 我写乜, 你叫边个都无用的啦, 无本事, 吾被人讲得的, 就吾好去讲人啦, 受吾到, 学乜人讲是非呀? 腰痛背痛吾去止痛? 你叫乜乜幫你止痛嘛。

有本事, 你学阿蘇, 去同隆波马勒讲。当年阿蘇係同各隆波讲的, 无人理佢, 佢去同隆波马勒讲啦, 結果? 佢消失, 我反而多入了寺。

隆波叫你做, 你都吾愿做; 我吾通拔野草扫枯叶填垃圾坑倒厠所垃圾, 问隆波得吾得呀? 野草枯叶垃圾又吾係隆波的。黑云, 你该搞清楚, 有些事, 例如要入寺者填form , 就要隆波许可的, 你有问吗? 趕人走要得隆波许可的, 你有问吗? 你趕了谁走呢? 有向人道歉吗? 有请回入寺吗? 你同阿B嘈大交, 谁位隆波许可呢? 你做得出, 怕人讲? 

你同隆波讲, 隆波叫你萨度啦。

你该请回被你趕走的那位, 向人道歉, 请回入寺院。

我这单事, 计落好小事, 反正我継续写, 无受影响。係你搞大了, 我都費事开黑云的故事啦, 都吾係好得闲。都听了不少啊, 旧庙新庙吾少事啊。你以为无人讲你咩? 旧庙有位通天神的, 又有堆讲乜讲乜的, 好多嘢听的。

你离间他人与我的关係, 就好搞笑的; 我都吾同泰囯人讲乜嘢, 都无关係的。反而你这单事, 个个同我讲多咗嘢, 多得你吾少。

你比说话我听, 我咪有嘢㝍咯; 你口黑面黑, 咁我咪有嘢㝍咯, 你同人讲我乜乜乜, 咁我咪有嘢写咯, 係你比料我写的。又特登來看我写啲嘢, 睇咯。

口黑面黑, 由頭黑到落腳, 由外黑到內, 又想趕人走呀? 背痛腰痛未夠痛, 是吗? 想痛到点呀? 

隆波叫你做嘢, 你又不愿做, 又抯人做。抯到我做吗? 都抯吾到啦。个个叫我住耐啲, 黑云, 我无你咁得闲的, 入寺讲人是非, 比说话人听, 原來被人讲, 你受吾到。受吾到仲讲咁多嘢? 

隆波叫你做嘢, 积功德, 有功德就吾会由头黑到落腳, 由外黑到內啦!你咁黑, 印堂發黑啦, 仲吾入寺做多啲。

你识做, 就吾駛隆波叫啦; 就係你吾识做, 隆波就叫你做啦。叫你做都吾识做, 吾愿做, 又抯人做。

去学吓ayye 与爽婆婆啦! 那间屋的那兩个人都识做过你, 吾识广东话的那位泰姊都识做过你。















星期二, 1月 02, 2024

2023年最后一天, 白泥借僧地誦經過新年

 2023.12.31 星期日

這天, 很多泰人與港人來白泥私地供僧。

有些泰國人不常來, 見我幫手傳菜, 點三點四的, 我沒回應亦不行動, 那泰國人起身想拿飯時, 被人截住, 教她傳給我先, 然後叫泰國人一起幫手傳菜。我就無所謂, 她起身要拿去哪裡, 也是她的事。

那個說美琪常得左的泰師姊, 原來她一早知道美琪常還了俗, 還去過她的住處。美琪常是名副其實的食炸糊。當初自以為已證阿羅漢果, 隆打親自叫泰國人帶她去泰國出家, 又對我說, 阿B 也有向她頂禮, 我當時也向她頂禮吧, 她想要。

證得初果, 也已沒有這些想要人頂禮什麼啦, 何況證四果? 她還有, 肯定不是四果啦。

回來又想教泰國人及港人, 這個想教人已是貪心啦, 三果又未得。有緣就有人行來學的啦, 不用想教什麼人的。

現時還俗, 即連初果都無啊。只有定吧了, 那當時定境引起的現象需要大僧監測? 那麼厲害啊。

那泰師姊說她在寺院不開心, 這不開心, 真的連初果也沒有。初果有能力即時把不開心捨下的, 自動化過程根本無法讓不開心這樣的苦受長留與累積。初果也有能力把使自己起煩惱的源頭處理的, 止觀能力有方法在源頭處來處理, 心念一起, 作惡業者即能得到處理。定力若夠深, 即時也可給對方一些懲罰的。她又沒有, 累積着不開心, 其他事與人一引, 最終還俗, 這大概是熟讀阿含經而非巴利聖典之過, 觀念在一開始即錯了或被自以為是誤導了。在泰國寺院哪邊, 並沒有學到觀智, 未上觀智路, 一開始就是自以為是, 證四果; 所以自以為是, 障修習了。

累計, 此白泥私地至少有一位比丘還俗, 貪教人; 美琪常還俗, 也是衰在貪教人。不過跟此塊地是私人地, 而非供僧地, 有沒有關係呢? 私人借地, 並非正式寺院啊, 無牌的, 根本不能掛個佛堂牌的啊。這類貪教人是很多出家人與在家人的一個大坑。該比丘的定力也是超勁的, 那又如何呢? 貪教人又缺智慧, 還俗是結果。

未上觀智而自以為是, 修行大障碍的。

這頭我跟泰師姊說, 那頭她即用泰語跟另一泰居士去說, 看來此人亦不足以談什麼。

那班泰人搞笑, 我跟誰說什麼, 都要問干什麼, 說什麼的。不過也是, 無論從誰處, 大概都無法知道我的背景吧。知來又干什麼呢? 任何人在此都是借來的身體與借來的土地, 做什麼沒做什麼, 都有其相應的果報。

那泰姊又說自己不開心, 因為跟A好, 與B不和。來见隆波不開心, 那不是很搞笑嗎? 那個黑雲也是搞笑的。他們則與我無關, 我只是感恩此處與隆波眾吧了, 凡是對我好的, 就有其相應的報。A 與B, 我都覺得他們很好, 那個不懂中文的泰姊, 知我怕狗扑來, 就幫我引開狗狗, 多好啊。

兩個老人家都在寺院過新年, 這天就有二三十人吧, 晚十一時在寺院誦經。

大概晚六七時, 我到處行, 也到處誦記得的經, 反正就背了些經文啦, 還是喜歡慈心應作經, 故一直兜圈子行。振動與金雨, 選擇金雨, 一直行, 一邊誦經。

未誦前一小時半左右, 輪姊與兩個泰國師姊在練"十方世界" (samanta cakkavāḷesu), 隆波其實並沒有用上音調的, 就是純讀誦吧了。結果他們也跟不上的。因為純讀誦, 誦得很快。

當晚誦的經文, 記得的有:

佛隨念、法隨念、僧隨念、禮讚佛、禮讚法、禮讚僧; 然后直接誦十方世界; 有慈心應作經、吉祥經、禮敬成就偈、大悲世尊偈、行實語偈、三寶護衛偈、蘊護衛偈、七覺支護衛偈、阿達那地壓護衛偈、無畏護衛偈、離苦偈、妙吉祥偈、轉法輪經、有平時誦的晚課及回向。

另外多次重复佛法僧隨念。

如是誦了一小時吧。

莫說港人跟不了, 泰國人也不是人人跟到的。是平時的晚課, 泰人就能跟上, 他們是直接背下經文的, 但對於其他經文, 不熟悉, 故沒什麼人能跟到隆波的。

我本來是坐在最後一行的, 也沒打算大聲念誦, 不過, 輪姊坐在朋友旁邊, 叫我上前坐在她旁邊, 然後因為一個美琪, 呢, 就是那個話美琪常得左那位, ayye 用泰語跟輪姊講完後, 輪姊轉位, 坐在我右手邊, 我就不動了。

由於隆波誦的經, 跳來跳去, 不熟經文者, 無法跟上的。

事前, 有跟那些港人單聲, 他們拿的早課裡, 法隨念有幾段印漏了, 拿馬來西亞課誦本比較齊全, 不過, 不熟經文的, 有書都無用。

後來阿K也再跟他們講聲。不熟經文, 真是有書都無用的啦。因為隆波跳來跳去, 另外泰人的課誦本跟大馬誦本, 在同一經文中, 有些少出入。例如: 應常思維之五法, 在誦到增支部第五集蓋品的kammassakhomhi kammadāyādo....之前, 插入因緣和合法之審查的幾句後, 再跳回增支部那一段, 除非直接背下, 否則跟不上的。

我就拿了大馬課誦本及唯一的一本巴英課誦本, 此寺重視轉法輪經, 故一定會誦此經的。巴英課誦本經文齊全, 若是經藏的經文, 我就跟到, 念到哪詞, 即知出自何經的,  若是注釋的經文, 就跟不上。巴泰間誦的經文, 跟到就跟, 跟不到就算。

由於隆波誦得快, 不知是否這樣的原因, 我在跟誦時, 身體的氣一直在充滿, 漲漲的, 手心、面部都在散氣, 身體像個氣球的, 充氣與散氣, 倒是有趣。誦經的確能入襌, 但不長久, 還是襌坐的正路入襌, 時間較久及身心大樂的。

不過就是說, 在正念相續, 夠專心, 心夠樂, 身夠鬆, 誦經一樣可以達到止五蓋入襌的。

那些襌坐不了的, 可以用誦經這方法, 的確有效。

到誦完經, 氣散了; 回到平時的振動狀態, 沒什麼好坐了。

坐完, 他們與隆波影相, 我無意影。回小屋, 金雨在黑夜中閃閃。


星期一, 1月 01, 2024

喋喋馬, 緬甸十戒尼

 本來想透過某某去問歡尼, 那個極品十戒尼是乜水?

原來吾駛, 原來係某某帶進去的。喋喋不休的馬尼。

因為聞思修那邊有些大貨車出入, 故對十戒尼來說, 感到嘈吵。

於是某某帶去下白泥借僧地, 隆波話OK, 於是這個極品就來了幾年, 留港時就住白泥私地, 大概就是疫情期間吧, 以前我從無見過她的。

她是比歡尼早出家的。原來緬甸帕奧襌林出家的十戒尼, 每人有間小屋, 可以自己煮飯煮菜的。這跟馬哈希系的寺院及泰國系的寺院很不同, 但也看個別的寺院及個別的人士吧, 那些執取廚房的女人, 出不出家也愛執取廚房當寶的。

女人修行, 根本就該遠離廚房, 佛世時誰出家會入廚房呢? 沒有。

從八戒起的女居士, 入寺院就是純修行的。食物都是由五戒居士或沒持五戒的在家人拿食物來供僧及僧團出外托缽, 再把食物帶入寺院一起分享的, 或者就是出外應供。

現時是個別寺院的個別方式。馬哈希系的寺院, 廚房沒有出家人, 部份泰國寺院亦是沒有。

在家出家都入廚房煮自己喜歡吃的素食或食物, 那跟在家持八戒者不也一樣? 

這帕奧系的十戒尼就是個極品。她還有教人阿毗達磨, 呵呵, 所以目中無人, 自以為聰慧吧, 什麼人教她都被當成愚人啊。

內地人中招者眾, 這就是嘗湯匙而不知實踐的愚人。

又怕凍, 又怕老鼠, 封窗; 怕嘈貪靜而住泰系寺院, 卻不守泰寺規矩。

不愛吃蕃茄, 所以也吃不慣泰素菜, 木瓜沙律有蕃茄, 所以也不愛吃。修行在吃的方面還有偏食, 修什麼行呢? 修心就得啦, 外相不重要, 那又何必出家呢? 怪不知得連頂禮也不會, 頭撞地, 撞到傻了。

此尼貪靜, 她說不用教她, 呵呵。

那就好玩了。

2023.12.30日, 星期六

預備入沙地玩破靜遊戲, 怎知該尼這幾天都離寺, 避得初一, 能避十五嗎?

那個泥圈在試試要怎樣, 想裝飾一下, 弄成中式或日式那種黑白石沙圈吧, 環繞着些植物, 用藝術方式來搞, 就吾駛真係去買石頭, 因為好多沙嘛, 何不利用利用呢?

所以繼續去試及整啦。

另外繼續處理半塊寺院的枯葉, 集中在幾處, 空出一些地出來。


不過人們怕蚊怕什麼的, 倒也沒幾人用。

般些泥時, 阿橋問點解不用車般? 我說不用, 行多幾轉即可, 慢慢玩啦。太快玩完, 無嘢玩, 入去就吸引力大減了。

我是入去玩的啦, 不是去做的; 所以玩得很興高采烈的, 玩到夜晚大覺訓, 不睡四晚又得; 一晚睡十小時又得, 食一餐又得, 三日飲一樽水又得。修行這回事, 就是薩拜薩拜的啦, 心力夠時就挑戰一下心怎樣。

怕狗這回事, 還是怕狗太興奮或跟我玩, 近距離經過無事的, 扑過來就會怕的。靜靜地就無事; 怕人也是啊, 太熱情也是怕的啦。保持適當距離是最好。

修行最緊要就是薩拜薩拜, 心輕輕松松的, 入定快, 修觀也快。

金光依然閃閃, 也沒有什麼的定, 在玩時是有修觀啦, 四兩撥千斤, 必然用上念定智的, 所以這金光閃閃, 由觀而起的啦。有時會感到煩擾, 以為有什麼從空中跌下來, 在眼旁落下的, 其實是幻覺吧了。

那個振動也依然有, 但無意勤修至對撞熄滅了。就這樣吧, 能避就避, 避不了就是念定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