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4月 18, 2019

2019西華路泰國廟

今年隆打及僧團因為下白泥的新廟而留港八日。新廟是在上年才有人送塊地給隆打, 只是給僧團住吧了, 並非布施出來的。而隆波震達則有幾個月不在港, 到今年初才回港, 然后就帶居士們到新地起屋。

星期日還是入了西華路廟, 為母亲、表哥与表嫂簽了册, 比往時那份布施是多了啦。然后去佛堂頂禮先, 然後遠遠向隆打及隆波馬勒頂禮, 都不用他们見到啦。接著我獨自去了樹林, 現在那邊有很多斷樹枝須要清理的, 好像沒什麼人去清理。我也不知要把斷枝拿到哪裡去, 因此也沒動手。地面在搞什麼, 我都沒理會。那些人多多的活動跟我沒關係的, 我也沒好那些浴佛或浴僧, 這些儀式都是後期, 甚或適應現代人搞出來的, 做這些, 福一定有的, 但是若沒實修, 這些福頂不了多久的。從我學佛至今, 我都沒搞過這些。


水的清淨是印度教的核心教理, 印度人又怎樣了呢? 那條恆河水, 細菌数量驚人, 印度的水污染亦很嚴重。泰國人其實跟那裡的人也一樣的迷與信, 滲雜了大量的印度教與泰國的神教, 傳下來, 成了泰國文化的一部份, 僧團應這些居士的須要而給與最大程度的隨緣。但隆打的嚴持戒律可見於拒絶把廟世俗化到舞獅潑大水等傳統的應節活動, 隆打禁止了, 因此這座泰國廟在香港各泰廟中, 還是深深的保留了森林派的傳統, 沒有為吸引人而用上世俗的玩法。因此來廟的泰國居士亦不是很多。
今年取消了托缽活動, 改為僧團自己出來拿食物, 拿了後回佛堂去食, 也免了泰國信眾的截取食物的那种惡業吧。

回到地面吃飯, 見到學生, 就一起坐, 然後見到Ah-A, 的确很久沒見了, 也沒談到什麼。
給了三本書學生, 讓她帶回去寄給尊者, 就完了这整件事了。

學生跟我到樹林裡拿書, 我們在閑談時, 我忽然想起那些斷枝的去處, 僧團有蒸氣室, 就是燒柴的嘛, 那些樹枝等就可以給他們燒咯。我把斷枝般出去, 也沒般到樓梯, 只是般到入口處, 再般出去就比較容易的。



有段時間就襌坐一會兒, 在這裡:

好像有人留了個位給我, 那些枯葉被掃進裡面, 因此我得以在此襌坐一會兒, 坐不久, 很多蚊, 咬到左手都是蚊, 痕了幾日的。

蚊咬, 痕時不要去抓, 沒去抓癢的, 一日後就不再癢了, 抓一抓的, 就痕了幾日咯。狂塗藥止痕。
不過有僧團在, 襌坐品質都是很好的。原本我覺得在家都一樣的, 現時家裡靜過廟的。但還是在廟, 襌坐品質好很多。

學生帶我去見庫把, 因為他懂普通話, 跟他對談幾句, 感覺很好, 他的人比較謙虛, 在此廟住了兩年, 啊, 那是隆打的安排了, 他懂普通話與英語, 而庫把滅懂英語與日語。隆波馬勒懂印尼語與英語, 也懂點廣東話的。此廟的僧眾懂多國語言。

上次有東北學生來港問隆波振達法, 庫把滅做翻譯。
大僧嘛, 有幾位, 隆打宴肯定是大僧啦, 六十戒腊, 今年81歲了。隆波馬勒也肯定是大僧, 今年六十幾歲吧, 前幾年是六十歲。

隆波馬勒及此廟的僧眾嚴持戒律, 就算已有大成就了, 師在, 也沒自己去說法的, 也沒搞什么襌修營啊, 誰來廟襌修, 有問題問誰就去答。他們其實不用修者去问的, 神不知鬼不覺就給襌修者弄個好因緣, 讓襌修者自己去過。

以前阿贊平也是如此啊, 沒說什么, 也不用說, 就弄個好的因緣, 讓我們自己去過。

此廟的僧團也是如此。

很多都是德道高僧來的, 但卻极低調, 也不會自立門戶或去請非隆普史的外僧來指导居士。但兩間廟都有借過地方給外來僧俗搞活動, 主持不理會, 誰中招去跟外來僧團修行, 此廟僧團亦不作理會。

隆普史的僧團有被教導的, 侍僧除了拿飲品服侍大僧外, 他們其他時間是不入廚房的。另外就算出家已五年的僧眾, 都不輕易教居士的, 就算是主持的隆波, 由於未到四果, 都會怕教錯別人。

不像華僧很多, 什麼都沒有, 就去教人。港僧現時, 阿贊耀跟在隆波简哈處, 阿贊興緊跟在各大師父處, 阿贊興曾經被阿贊平帶到文師父在馬來西亞的正見寺, 他似乎也沒有任何的网上平台, 阿贊耀也聽從隆波简哈之言, 退出网上平台。顯得是未來的福田, 什麼都沒有, 專心修習, 何必急着弘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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