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2月 25, 2015

桄比丘的悲劇

幾年前在弘法精舍, 被法護叫出家, 中學剛畢業就出家了。成為桄沙彌。

轉折點是在一二至一三年吧, 弘法精舍出了事, 兩男一女及勝悅要出走。

沙彌桄忍了半年至一年, 向勝悅求救。

勝悅不方便出面, 在臉書上發訊息來, 說請致電給她。

僧團事嘛, 要數此件最麻煩,  接了電話後, 居然聽了三個人被人攪的故事, 沙彌尼出走台灣, 下落不明, 男居士患了憂鬱症, 情緒極低落, 沙彌想般離精舍, 移居他處。勝悅想我聯絡白師父, 於是跟白師父約時間, 帶了該沙彌及其母親, 也約另一女居士前往太和寺。



其實呢, 勝悅無需向在家人說太多的, 只叫居士帶沙彌見白師父就是了, 但她卻詳盡地說及桄沙彌的事, 聽了就算, 費事多事。跟白師父約了時間後, 四人在約定時間到達見白師父。
沒說什麼就離開了。

後來勝悅致電來要我再向白師父明說桄事件, 吓? 不是吧, 他自己的事當然要自己去說啦, 我拒絶, 只幫他再約見白師父, 他自己再去一倘。
所以呢, 不要隨便的聽出家人亂點。很多出了家卻不熟識經與律的, 亂來。

這回白師父知道事件後, 就讓他住在太和寺, 但也沒去說其他了。
勝悅是想將他送到隆波間夏那邊, 讓他跟香港人出家的幾位在一起, 但不想驚動米雪, 因此繞了一個大圈的。去找阿強, 其時阿強卻因事被拘留在栛枝角拘留所, 透過朋友而讓勝悅去探望強, 強是答應幫她帶桄沙彌到隆波間夏那邊, 同時間, 泰國那邊的興師父致電來, 那就跟興師父說及此事。 

到強出來後, 在太和寺遇到阿花, 阿花跟他說了些話, 強不願帶桄到泰國, 改由士葛居士, 另一受害人帶他到隆波間夏那邊。到了那邊, 由稀師父去接機。

桄沙彌是從緬甸系比丘出家的, 到了泰國系要轉師父, 正路該還俗先, 作半年白衣後, 再出家。但是他不願還俗, 這從一開始就戒不清的業, 他是不怕啦, 教他的勝悅也是不怕啦, 桄沙彌不願還俗, 怕還了俗, 以他的資質, 不能再出家。於是勝悅的精舍在物質及各項事中都支持他, 一切如願, 他成為227戒的比丘, 與港人團剛好奏成比丘僧團, 一齊修學。

蘭卡出家的港尼找到個往後會承認她比丘尼身份的桄比丘, 故從一開始就以物質供養桄比丘。她自己也去了一次, 就是要向大眾宣稱她這比丘尼是得到泰國僧團認許的。誰知病到不能起身, 這嘛....在阿羅漢的僧團中, 什麼的動機嘛, 師父眾會知道啦, 護法神及眾生那些也是會知道啦。 

桄比丘的事呢, 傳遍僧團, 也傳往馬來西亞, 最後是回傳香港的。香港為什麼是最後知道呢? 因為港居士一聽此等事, 沒親見而只聽聞, 好難向人去說啦, 當事人又沒報警, 所以香港人反而是最後才知件事的。

話說他出家的動機嘛.....

他嘛....又懶又愚蠢的, 又不聽話,  不聽教, 各種逆緣現起, 他患了精神病, 住進精神病院.....

兩個月前, 第二次發作, 被關進精神病院, 還是被阿贊稀勸告還俗。

其母, 只見過一次, 就是第一次見面, 帶他們到太和寺。他們的家也接待過僧團的, 可惜敵不過惡業。
他在出家後不夠五年, 因簽證吧, 回一回港, 參加了二零一三年二月的文師父記念活動, 私自叫了勝悅到石崗, 那這活動原則上是人人也可參加的,  勝悅來參加, 大家也沒當她是什麼比丘尼啦, 是紅色美棋吧了, 跟美棋花的白色美棋, 衣服顏色之別吧了。那一年, 這位勝悅還是稱為勝悅, 還是穿蘭卡系的紅色。



那一年, 有隆波楝賽, 阿贊平, 阿贊稀, 阿贊興,  阿贊桄。

也是這一年, 勝悅從蘭卡系的紅色袈裟改穿為泰國系的泥黃色袈裟。原則上, 是紅色或黃色也沒關係的, 都是巴利律藏容許的顏色, 只是每一系的僧團, 實況從顏色至穿衣方式都有別的。

桄比丘在這一年也是最風光吧, 物質上由勝悅的護法精舍供養, 但在泰國修行就不是那回事吧, 一直致電給勝悅也是救不了的啦。當年他也住過下白泥泰國廟的, 那裏嘛.....好食好住啦。

那現在還俗, 對他、對僧團、對護持的居士、對蘭卡紅衣美棋也是好事。

關於他在弘法精舍的事嘛, 某寺的護法也曾致電來問。所以一件事看似完結, 還是有餘力的影響, 作為事因地影響另些人與事, 因與果接續生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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