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10月 30, 2012

(隨阿贊平)因緣果報有什麼特別

是日下雨, 起身時, 看外邊, 地濕濕的, 窗亦有雨, 要不要入谷埔呢? 內裡該沒什麼人, 亦想看一看落雨時, 在谷埔的各人會做些什麼呢? 我就想人少少, 落雨該不會去行山啦, 我想試一試下雨時, 真正的頭陀行的滋味, 所以想到此, 我滿有興緻的, 便決定入去。但八時才由我家出發, 到達是十時半左右。
未入屋前, 去厠所, 有人在洗澡, 會是誰呢? 我也沒問。

到進屋, 見到阿枝在煮菜, 嘉玲在弄水果。兩個人好開心的迎接我, 我也笑呵呵的。
我拿出媽媽炒的菜, 及給了一粒橙嘉玲, 另一粒橙放進雪櫃。
阿枝問我有沒有帶新鮮菜進去, 我說沒有, 我進去食嘢。她再問我有沒有買麵包, 我說: "係喎, 吾記得咗。"阿枝話: "吾緊要啦, 有乜食乜。"
阿枝要給阿贊一碗什麼水, 不知阿贊在否, 叫我去看看。去看, 見到阿贊平, 阿贊說: "來, 來。"我去頂禮及告知他阿枝要給茶他。
阿枝拿一碗什麼水給阿贊, 阿贊問她是不是泰國人來? 她答只有筆者來。

我未入前, 美棋歡致電說是日下雨, 她不入了。
Mona一入來, 我們四個女人就好多東東講, 我不斷在大笑,在這情況下, 我是會失念的。
阿枝, 嘉玲及mona在星期一的下午茶時, 被阿贊問關於緣份與果報有什麼特別?
我就說這問題本身都好特別啊。大家哈哈的笑。
嘉玲說: "死啦, 佢係度, 實寫晒啲嘢出來啦。"
mona說: "我唸了好耐, 緣份與果報有咩特別? 我地好認真的, 你係度笑。"
我更大笑: "笑就係我個果報咯, 哈哈哈。我個果報係開心果。"
一人一句講笑的, 笑了一會兒, 我也忘記誰說些什麼啦。
mona說她昨晚到李姓墓地襌坐, 但零晨二時回去, 落大雨。
嘉玲與mona本想早餐後離開, 但見阿枝一個人及聽到歡不入, 就食完飯先離開。
外邊下雨, 大家都在屋裡吃, 是mark回自己間屋。
阿枝拿星期日泰國人整的夷省名產(腐魚辣椒醬)給阿贊, 阿贊叫她拿出些少就可以了。

阿贊說佛陀給比丘吃飯是一分菜三分飯, 所以泰國人常煮飯。若沒有菜, 就用那夷省名產加糯米飯就可以了。後來阿贊說: "要試一試走一百公里, 只吃腐魚辣椒醬及糯米嗎?
我轉對嘉玲說: "叫你們去行一百公里, 只吃糯米呀!"我大笑, 阿贊也笑。
食完飯, 阿贊知道嘉玲及mona要離開, 就閑談法。
阿贊問mona: "人有幾多種?"
大家在想人有幾多種, 無人大聲答, 阿贊說: "人有四種: manusadeva 身體是人, 心是天人; manuso 身體是人, 心是人; manusapeta 身體是人, 心是餓鬼; manusatiracchāna 身體是人, 心是畜生。
mona問: "為什麼畜生會差過餓鬼?"
阿贊不明白這問題, mona問: "有六道, (大家都不明白怎會去了六道?)
阿贊(及大家)知道mona誤會了, 阿贊說: "這個是人, 不是六道, 沒有那個先後。都是人。"

後阿贊拿出地圖來, 對大家說, 由谷埔行萬宜水庫到大美督, 叫她們兩人到了大美督乘小巴離開。
這段路也需要一日一夜的。
後mark也來, 說行海邊, 他有興趣行。
研究完地圖, 結論是改日吧。

嘉玲與mona離開。
雨中洗碗, 都好得意。
洗完碗, 攪完嘢, 阿枝睡覺, 我攪乜好呢? 呵呵, 我都有我個節目, 我去了乾池那邊, 坐在白色椅子上, 拿着雨傘, 背早課。


直背到差不多四時, 剛剛好的回來弄下午茶。
龍眼入一入來, 交下東西就離開了, 讓阿枝弄泰國的那款油甘子加黃姜。
阿枝說她在弄時, 阿贊已問她識吾識整, 她說試吓, 阿贊叫她慢慢來, 五六點下午茶也沒關係。
我同阿枝與阿贊一齊, 都未試過那麼少人。
又說起緣份與果報, 阿贊拿起杯蓋放到他的右手邊的右邊, 將杯子放到右手邊的左邊, 指着蓋子說: "這個是緣份, (指着杯), 這是果報, (指着身體), 這個是果報, 有緣份, 有果報, 還有什麼特別嗎?"
我不是很明他的意思, 阿枝解釋: "有緣份, 有果報, 還有什麼特別嗎? 咁講吾係咁好, (向阿贊, 轉用國語)該說還有什麼嗎? (阿贊笑),沒有了。"
阿贊卻說: "還有, (指着蓋), 這個是緣份, (指着杯)這個是果報, 果報要從緣份那裡拿大好處, 緣份跟果報之間有大好處, 要懂得拿, 拿了一點一點累積, 要用果報從緣份中拿大好處, 每個人都有的, 拿了大好處就有特別, 要拿特別的。"
我說: "一直累積大好處?"
阿贊又說: "大好處是特別, 要拿特別。"
我問: "什麼是特別?"
阿贊說: "要一點一點的拿, 拿到特別, 每個人都有的。"
我又問: "特別是不是從襌修那裡來?"
阿贊說: "從禪修亦有, (指着身體)這個是果報, 你來到這裡, 是果報跟緣份, 一點一點, 會有特別。好像今天, 你來了, 美棋怕雨, 沒有來, 她今天就拿不到。"
我說: "我要將師父的話在網上跟他們分享的, 要上網的人會知道。"
阿贊說: "呀唷, 哈哈哈, 現在有網, (大家齊齊大笑)沒有啦......(我忘了阿贊的原句, 大概意思都是看文字沒什麼用, 還是要親身經驗的)。"
我對阿贊說: "mona晚上二點鐘回來。"
阿枝說: "晚上下大雨。"
阿贊說: "她這個要跟師父講, 師父可以教她不淋雨的方法。"(有什麼事, 最好跟阿贊講啦, 讓阿贊去教導, 亦讓阿贊有笑話去講, 可以與大眾哈哈笑。)
我對阿贊說: "師父, 我想試一試頭陀行那種, 去那個墓地。"
阿贊說: "太苦了, 可以拿蚊帳, (我: 啊。)(阿贊指着後面椅上的一塊黑布說)拿那塊黑布, 不會淋倒雨, (我又啊一聲), 拿師父坐的那個四方木, 雨大亦不會弄到。"
(那麼多東東? 又要般那塊四方木? 好重喎, 我不是很想, 在猶豫.....)
阿枝說: "在乾池那個?"
阿贊說是。
阿枝說: "那塊好重, 你一個人吾夠力的, 一陣一齊般啦。"
(咁即是要般啦)我向阿枝說sadhu。
聽見阿贊說有些比丘在城市裡拿了好的布做袈裟後, 才入森林修。我於是問: "頭陀僧有十三支, 其中一支, 衣服要從墓地, 垃圾場拾起的, 那這些比丘拿了衣服才入森林, 其實頭陀的十三支不是全部都持的?"
阿贊說: "在佛陀時代, 全部持的, 只有大迦葉。過午不食, 三衣, 托缽, 食完後不再拿, 這些是主要的, 其他是看每一日的因緣, 隨緣的。"我說: "這些是主要的, 如果沒有墓地, 就住空地, 或者是樹下, 隨緣?"
阿贊說是。
我再問阿贊: "我, 花花, 及peter在網上講笑說證初果不難, 但peter當了真, 周圍傳我們證了初果, 我是否認的, 花花則不知道, 她沒有否認, 那麼這個是不是與我們無關, 是peter的事了?"
阿贊問: "誰是peter?"
阿枝說: "肥楊, 楊楊。"
阿贊說: "啊, 楊楊。這件事不要理它, 它會慢慢完的。現在有網, 如果沒有網, 會怎樣?"
我說: "不成的, 世界會亂。"
阿贊笑說: "亂就亂, 不關我們事。(大家大笑)"
下午茶完了後, 我同阿枝就預備般那張四方木枱。
一手拿雨傘, 一手般木枱到四方墓頂。接着就是我一個人攪啦, 好難一個人攪什麼的, 因為在下雨, 好難一手拿傘, 一手弄這弄那, 就費事弄啦, 木枱上, 直接放蚊帳, 我拿四面通孔的蚊帳, 內裡放席。攪一餐, 弄到整個人濕了, 入去坐一會兒, 越坐越冷, 又撇雨水, 蚊帳又被風吹到倒下的, 我出來找石頭壓着蚊帳兩邊。又入去坐一會兒, 雨手撇得整面都是水, 坐不下去, 誦經, 誦了半本書, 又坐一會兒, 流鼻水, 這個嘛.......開始亂想啦, 若然病了, 媽咪下次就不會給我來, 都不要弄得自己病了吧, 改個夏天或住幾晚的, 才再試過好一點吧, 這樣坐都坐不了啦。幸好不是用條毛巾來坐, 若只用條毛巾, 由頭濕到落腳的, 會病吧。鼻水一直流, 繼續亂想: 在家人都是比較麻煩的, 還是要顧及家裡。
還是放棄了, 回屋子, 晚十一時。在屋子裡坐坐行行到一時, 還是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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