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7月 14, 2025

居士怎樣可證入近行定?




 乘昭坤慶的因緣, 有班學生來港。我就帶他們參觀大棠寺及泰和寺, 另外也帶了去大嶼山襌修一晚。有兩日我們是在大棠寺, 一日只是去食飯, 持八戒, 也修頭陀支的一缽食與一座食, 教他們用手有技巧的食飯及如何有正念的食飯。

食完飯, 幫忙清潔寺院後, 我們即去大嶼山某處, 修行的, 用蚊帳, 不是修行的, 用營帳。在山上, 首先就是泰國林派的下午茶, 另外就是夜晚脫鞋行一段路, 熄電筒行, 由於這位腳痛, 所以也沒行太多啦, 就是一個淺嘗吧。

第二朝乘首班車, 落回大棠寺, 還未用該佛堂襌坐, 故第二日就去大棠寺食飯及清潔, 然後大家就用該佛堂襌坐。

這位首先他有讀過一個特別班的巴利語, 其次在我的閑談群裡, 一直也有閑談襌修, 有時他有私訊問些問題, 然後得到答案後, 勤做, 他也有修觀的, 而且性格也大轉變, 在內地有接待過馬哈希系的僧團, 也有做供僧什麼的。另外他把志蓮淨苑出的巴利文翻譯學報從頭到尾的讀誦, 每次大概讀半小時, 如此兩年了。也背誦了巴利語的佛法僧隨念。他是個孝子, 父母仍在的, 阿爺級的, 家庭關係本來很差, 但由於他修行, 也才幾年吧了, 修他自己後, 他整個家庭即改變, 趨向和諧。他有支助北傳寺院及南傳僧團。

今次來港, 我就問他懂煮四川菜嗎? 他就來兩間泰國寺院煮菜了。

在大棠寺時, 隆波特地叫一位姨姨來寺院幫他拿調味料那些的。

他有此善緣, 也感到滿心歡喜。然後大棠寺能給男女眾親手供僧嘛, 從親自買菜、弄菜、煮菜到親手供自己煮的菜給僧團, 連同前幾日的襌修訓練及以往的修行等等, 在大棠寺食完飯, 清潔完後, 我們在大棠寺的佛堂襌坐一小時。大概坐在我旁邊也是個善緣吧, 在這一小時中, 有半小時以上, 起光及住於光中。

聽他描述襌修體驗, 其實他已上到名色分別智的, 亦有五蘊無常的經驗, 尤其身無常,只是襌定未能跟上, 也就影响觀智的前進。今次在大棠寺有穩定的光並能持續, 倒是個很好的因緣。

他回去後, 須要進行一些改變, 例如他一直都參加此襌營, 那襌營, 我的建議是他須要獨修, 自己去山頭野嶺獨修, 把觀智再向前推。若不執取襌定, 深化地修觀, 是有望達到該成就的。

最後的一日, 他也去了石崗蘭若, 有善緣清潔該釋迦菩薩像。

寺院的佛像菩薩像未必能給上寺院者去清潔, 但石崗蘭若的釋迦菩薩像及整個範圍, 任何人都可以去清潔的。


正確的指導, 正確的修行與勤修, 上觀智是不難的。只是超多人生活襌修無做好, 不斷與人結惡緣, 無照顧好該照顧的, 無尊敬該尊敬的, 惡大於善, 或者執取襌定, 有定無慧, 無法自利利他。由於他有修觀, 也的確使本來家嘈屋閉的家庭轉為上下和諧, 因此經驗也使到另一學生的父親有興趣跟學生來港, 看看修行是怎麼一回事及對兒子修行的疑慮一掃而空。

又另一故事。



全港法宗派(泰和寺、大棠寺、泰國佛堂、觀心襌學社、道跡襌院), 大棠寺的佛堂是比較有利止觀的前進。如果久修止襌或內觀, 都沒什麼進展的, 在生活中的各行為也大致良好的(孝敬父母師長、熱誠助人與布施等)只是修來修去都無進展的, 可以來大棠寺試的。


 

星期四, 5月 08, 2025

2025大堂寺的潑水節

 大棠寺, 持八戒, 可以在那莊嚴的佛堂與僧團一起吃飯, 我就是全港甚或全國吧, 唯一的一個女居士, 與十位尊者在大棠寺的佛堂用餐, 這真是地獄式的樂事。

我把家裡食開的碗帶進大棠寺的佛堂, 持八戒與十位尊者們一起食飯。肯定不會把碗放在地下啦, 白泥那班泰國人, 地底泥的, 又坐地下, 又把盛菜器皿放地上, 好似乞兒的。他們那邊的八戒美棋也是如此的, 對港人實在不吸引。
大棠寺又另一風格, 我不知那些泰國人是怎樣在佛堂食飯, 我們那些年是對著阿贊炳食飯的, 所以十位尊者在木枱上, 我就用椅子, 碗在托盤上, 坐在典上, 正面對著僧團用手食飯。
跟尊者們在佛堂食飯, 甚為吸引, 因此也多了去大棠寺持八戒啦。

那一星期, 基本就是日日都持八戒的。十九號晚, 幫他們忙而留過夜, 也是持八戒, 晚間在佛堂行行坐坐過一晚, 法的夜宴, 很不錯的, 剩食了兩片芝士。他們泰國女居士眾由於認為要做事, 要出好多力, 所以夜晚要食飯, 而我, 這身體有止觀, 有觀智, 不睡及做事, 這身體也不感累, 有襌定就休息了啦。所以還是持八戒。
那邊半夜, 都還有人到大棠寺供僧。
他們是送盤菜的, 這班人到, 我剛好坐完一節, 阿姨又剛好醒了, 這個剛好則是剛剛好的, 然後隆波與他們就用佛堂, 為他們祝福。

潑水節當日很早, 就見到西華路泰國佛堂的隆普馬輪, 哈, 即去向他頂禮, 並非常愉快的說薩度, 他也微笑說薩度。大家心照啦。
原來隆波林與隆波胡以前常結伴去行山的。他們有獨自行山幾日幾夜, 去墓地襌坐。所以泰國佛堂與大棠寺僧團是很親近, 而大棠寺僧團與文師父的關係較泰國佛堂要親密很多。文師父曾帶過弟子到大棠寺建設的。龍普團的法力似乎勝於阿姜曼最後的弟子龍普史, 起碼選地也選了個較長遠發展的地, 而非每十年要般遷的地, 自家地勝於租借地啦。大棠寺的泰國居士眾比泰國佛堂的泰國居士眾, 正常好多, 那邊有教泰國文學的老師, 有好多做生意的, 有在修行的, 也沒有誰弄權, 大家在外邊都是有權的, 都是成功的, 就不會貪在寺院弄權啦, 是生活家庭失敗者才會在寺院貪弄權, 弄到嗎? 陸續業報起吧。
星期六朝早去幫阿姨買菜及拿菜。星期日, 招呼朋友啦, 也招呼來寺院的施主啦, 見到誰須要幫忙, 就幫上忙啦, 例如那邊有幾級樓梯, 有老人家拿著手推車, 幫忙把手推車般上去啦; 拿椅子給有需要的人坐啦, 拿食物飲品給有需要者啦, 就是在招呼人啦, 幫手廚房啦。廚房人要搞的就是把食物入袋及把剩餘食物般到門口讓回家者拿, 收拾抹枱, 主要還是洗碗。廚房人的洗碗要識做, 既要洗亦要留些少給來寺院做功德的人去洗, 所以呢, 不能全部洗清光, 但又不能完全不去洗, 太多啦, 分階段, 無人洗時, 我們去洗, 有人洗或有人想洗, 想幫忙, 就留給他人去洗。他們做些功德的, 洗幾多就洗幾多, 洗幾耐就洗幾耐。
止觀的觀智有源源不絶的力量, 拿來般重物就是四兩撥千斤的, 拿時不甚重, 拿後不感重的。修觀後的其中一個好處。休息就用定, 應用就用觀, 誰認為止觀有成的, 可測試這個身體能否做到四兩撥千斤, 並且能連續七天如此的做, 持八戒。


當日, 我都玩到顛的, 我穿的兩件衣服及一條褲都是大棠寺的泰國居士所給的。才來了不夠半年啊, 由於最忙的那件事已完成了, 所以在大棠寺, 無須瞞什麼啦, 也就跟人接觸及說話啦, 反正我在白泥只不過就是倒亂兩單事咁大把, 兩單事都跟出家尼有關。
黑雲與黑款到大棠寺想離間, 這件事甚為好笑的。不知道我空降大棠是隆波振達與隆波胡搞出來的嗎? 還有個大師隆波馬勒啊。黑款好點, 至少她沒向人說什麼。
隆波振達借兩件事: 韓國比丘借住事件及黑雲報警事。韓國比丘的入住白泥, 是我問許隆波的, 事實我亦不認識這比丘, 不過白泥, 任何人都可以去借住啦。有人來問, 我就去問隆波咯。
兩個隆波搞到我空降大棠寺, 重要的是我到大棠寺佛堂襌坐。泰國佛堂及白泥不適合我襌坐吧, 無法向前。
黑雲黑款做過乜衰野, 她們以為各寺院的泰國人不知道嗎? 黑雲黑款以為大棠寺的人同佢friend?  😄超好笑。
我今次玩到超開心, 去倒水洗一堆隆波的手, 又玩潑水。下次要預備水槍, 多啲水桶, 毛巾給人與自己, 盡情去玩。





 






星期三, 5月 07, 2025

倒數中的西華路泰寺與白泥的泰國居士眾

 當年龍普斯利選址洪水橋建立道場, 用不到十年, 即要般遷。隆波馬勒認為西華路的道場租借個二十年已足夠了, 此處在兩三年內會遷拆。

白泥的私人農地, 意外不斷, 也不能永遠啦。

銀大碗向居士眾傳來傳去收銀紙時, 港人懂佛法的, 是什麼滋味呢? 隆打對在場人士沒期望了, 種點布施福就好, 證果, 任何在白泥修的, 都無望, 連帶隆波振達也升不上去, 也老了。

從洪水橋到西華路, 港人居士眾已沒隨泰居士來, 泰居士眾也有部份轉了去其他寺院, 目前泰國居士眾的人數在大幅下降中, 港人居士眾對泰寺有保留, 故也沒很多人到西華路泰寺的。白泥靠的是稀比丘的學生, 還有無知的內地人, 耀師的學生沒幾個去哪裡。僧團若不在港延續, 這支僧團就是拜拜啦。

現在才知道這間佛堂裡的泰國居士眾三尖八角的, 難怪會認為不說話的我有精神病啦:

請龍普史僧團來港的三大泰國女居士, 三個都不得善終。一個被車撞死, 一個被斬死, 一個死都要般出白泥及西華路泰國佛堂, 有人兩年前見過德姨, 後沒再遇上。但奇妙在所有隆波都不知她的去處, 隆波振達有問過泰國居士眾, 無人知其去向。

豪賭者肥媽賭到輸身家, 原本有間餐廳的, 就是賭到沒有了, 而要在西華路泰寺煮飯給僧團及大眾。那當然從她第一日起到最後的日子, 都被那班愛面前與背後說是非者所說啦。脾氣暴燥, 但還有對某些人好的, 故還是有人願意幫她的, 泰人港人也願意幫她, 至到腳不能走, 就轉了黑款來煮飯菜。

在西華路泰國佛堂時, 有位差不多日日都上寺院的在家人, 精神是有點問題, 但家裡有兩個小朋友。他有幫寺院的師父接托過缽的食物, 從食物入袋, 又拿食物給師父們, 當隆波吃完飯後, 他也幫忙把食剩食物拿回廚房。無錯他是精神有點問題, 在寺院時, 他認為自己有做過事, 故也會拿些未供過師父的食物及用品回家。若然處理食物的廚房識做, 怎會使他有偷寺院物品的事出現呢? 白泥的輪姊就有把食物再分配給附近的有需要家庭, 泰和寺從隆波到居士都有把剩餘食物及物品拿給有需要者。大棠寺的居士也有把剩餘食物給附近村民, 就西華路泰國佛堂, 當年的廚房吾識做。點解吾識做? 僧團無教吧? 

另一位不知原因, 但也是破産的, 阿橋。原本去西華路的, 後有白泥後, 即去白泥。若然在後期跟那個黑雲一起, 會佔黑氣, 所積的善福將會轉向。其實她正正當當找份工, 總是會過去的, 買六合彩那些, 輸多勝少, 積不了多少。以前怕蛇, 所以在白泥會遇到蛇, 現在不知過了嗎? 跟黑雲一起, 有福嗎? 跟阿紅一起會較佔紅運啊。

另一位是那位大廚, 不知原因, 曾出過短期出家幾次, 但無法忍受出家生活。借住白泥, 明明是大廚, 但又不煮菜的, 好離奇。常向婆婆借錢, 有沒有還呢? 有時也向婆婆大發脾氣的, 出過家都無用, 無修。他結識了有錢婆, 故般出白泥啦。開了間餐廳, 風光過一時, 疫情時, 該餐廳結束, 要再開第二間的,財主婆, 無所謂啦。

難姊, 曾吸毒, 入寺院幫手, 也積了善福啦。老來病, 前面的因遇緣, 起報啦, 她後來要拿政府老人屋, 想般出寺院, 很離奇的, 不知拿到嗎? 

這裡看到很離奇的事啊, 住在西華路泰國佛堂與白泥的, 都堅決要般出去住。鬼道眾生該不可怕, 但那些三尖八角泰國居士, 愛弄權, 愛講是非, 愛打架, 背後講又面前講, 這些垃圾就好臭吧, 故好難安住。

黃師父啦, 他當年貪教學生, 想接文師父的教學位, 應了勝悅在石崗舉行的比丘尼袈裟節。此前他有從白泥行至鹿頸見阿贊炳的, 被認為襌定甚高, 獨行幾日幾夜啊。但觀智肯定跟不上, 沒見到貪心起。他當年也是龍打及龍普的侍者啊, 跟隆波振達同住白泥, 隆波振達沒教他嗎?隆波振達剩食飯啊, 有人問才答幾句無關緊要, 剩識叫人修正念, 無其他啦。自家出家弟子也不理的, 會理得居士?黃師父跟泰國女居士出了去, 中招, 只不過同處一室吧了, 情節並不嚴重, 但在隆打宴的僧團裡, 須要還俗, 接著回泰國了。

美棋常啦, 由隆打宴親自渡出家的, 這行動使港人而精通阿含經的常居士, 錯判為已證阿羅漢果, 要在七天內出家, 否則會死。又是一個襌定高, 缺觀智, 看不到貪他人頂禮的那個心, 又看不到自以為是的那個心。回港要教港人泰國人, 泰國人三尖八角, 從地獄報撈回畜生道, 也算是好了, 還想教他們止觀? 她自己都未上到觀智的, 遇白泥班三尖八角泰國居士眾, 無世間智的白泥隆波也救不了她, 結果還俗。其師龍打宴啊, 連她還了俗也不知道, 我以為龍打不關心啊, 不是, 有我在時, 他就去問阿橋, 美棋常去了哪裡? 要照顧前老公而還俗, 即是未證果啦。她未證果又自以為證果的心, 龍打為什麼不向她去說呢? 如此能稱得上師徒嗎? 難怪隆普史的僧團沒有外國人及中國人, 在港三十年, 又不為港人熟知。臨拜拜了, 龍打88歲才被請去馬來西亞, 還是永雋師不知透過那裡而知道他的。

隆波振達留了輪姊在白泥, 輪姊都甚為不錯的, 不過可能把口鬆, 故我有幾次帶學生到白泥, 她都不在, 帶學生去問隆波佛法, 隆波當時叫比丘來當翻譯, 甚為重視我所帶的學生。如此, 就減少了傳是是非非。但由於輪姊某些行為吧, 也引起各人不滿, 也就少人幫她。輪姊當年是因為打住家工停了, 想留港, 於是隆波即把她留著, 隆波是有教她的, 但妄語戒沒修好吧, 所以止觀卡著吧, 隆波都沒法子啦, 最多只能教到聽了是是非非, 說薩度。她有向我媽咪頂禮, 新年我有給她幾百蚊利是, 她肯定也收了不少利是的啦, 照顧Dhitima肯定也收了不少啦, 她不喜歡的人, 走清光啦, 不喜歡她的, 也就不去幫她啦。

咩朗, 黑雲母, 在泰國的老公死了? 帶二女一子? 到港嫁人, 生了黑雲。大姊跟這些人不和。咩朗跟其他泰國女居士一樣, 布施多, 大師在, 才入寺過夜襌修。不過朗婆婆甚為好人的, 卻非常不幸, 教出敗家女, 故晚期的照顧甚差啊, 眼疾又中風。最慘幾個仔女的家庭都亂七八糟的, 有點輪回的感覺, 在重覆她的路。修不好, 教不好, 累己累人。那些敗家女在母死後所做的供養有乜用呢? 無用的啦, 善業不夠惡業大, 單親的單親, 散家的散家。

泰國人的家庭有一批, 非常不幸的, 最慘這些人只懂布施, 而不懂持戒修止觀, 下一代也在重複, 這不就是輪迴? 這些人以為僧團會保他們? 做惡業的, 誰也保不了。

黑雲比在泰國出世的姊弟的生活條件好很多。不過成日發神經, 老公要嗎? 誰要啊? 想找第二個都是沒有的啦。她還有好幾年時間的, 煩惱報應還在後面。她到大棠寺跟港人泰人說我是非, 有用嗎? 港人泰人倒晒她的事給我知, 真是超搞笑的。去講多點吧, 以為他們跟她friend? 自己本身都是泰國人, 她自己都好鐘意背後面前講人是非啦, 不知道其他泰國人好鐘意面前跟你friend, 背後即講你是非嗎? 個個人都走來跟我說呀, 大家一齊當笑話笑咯。見到她都搞笑的。

他們不知道有時連隆波都會向泰國人去說, 然後覆朮給我知道? 否則我那來知道那麼多事呢? 我都不跟任何人說話的, 但不拒他人來跟我說。講這些八挂事, 梗係離開寺院, 通電話先講啦, 我可不笨啊, 無謂佔惡業。還在時, 就不說吧了。現在不去啦, 知什麼說什麼了, 大家一齊知啦, 何必背後面前說呢? 我有時間出影片上油管吧, 全球知, 才是我的風格。

黑雲從雲母到他們下一代, 惡報在輪迴啊。

寺院裡發生的事, 最清楚是誰呢? 眾隆波啦。好多私人事, 怎會向外流出呢? 居士向隆波眾說, 隆波眾有意無意向泰國居士眾透露, 泰國居士眾橫向其他朋友去說, 就什麼事都傳開了啦。

黑雲的家姊, 阿計若非跟黑雲串在一起, 也不會那麼多事的, 原本她都甚為好人的, 肯去教新人, 但跟黑雲串在一起, 不分對錯, 這個報未起的。同母異父, 好親近咩? 所以阿橋那些, 以為執到財女, 隨時一場空。該去跟阿紅。阿計個女有事, 就要多跟人結善緣, 她又不是啊, 跟黑雲一起, 黑雲救到你家嗎? 求隆打嗎? 隆打又幫不了你幫黑雲趕走人啊。女出事, 地盤佬的老公又出事, 她自己擦邊的惡業未起。說什麼"不懂煮菜就差啲啦。"識煮菜又如何呢? 搞到老公中風, 女又差點拜拜。阿紅無去提醒嗎? 沒跟阿紅熟嗎? 泰國佛堂還有位有預知能力的, 跟那位不熟嗎? 自以為是, 這回煮菜可要識煮啊, 否則步其母在泰國的後塵。

上年用刀架我頸的那兩位避泰國仇家追殺, 避到來住私人農地的白泥, 看啊, 這個白泥借住者, 有這樣的人啊。隆波振達在食飯, 無理。因為此非正式寺院, 只是私人農地。隆波無權處理任何事的, 所以他也非常老定的吃他的飯。我也非常老定的, 龍打住的地方, 都未出過血案的。這兩位以為該白泥私人農地是他們可長住的吧, 結果簽證到期, 無得留低啦。

這兩人干嘛會用刀架我頸呢? 當時這白泥私人農地住了帕奧系的一位十戒老尼Dhitima, 什麼事都不做, 連大便也不沖厠啊, 話自己教阿毗達磨的, 好巴閉啊。所以我去整蠱她, 她話自己襌定修為高, 所以我把暖氣收藏起來, 第二日去白泥倒亂, 把工作處與廚房的東西到處掉。那邊不是有個佛像就叫寺院啦, 無商業登記, 泰政府並不承認的, 就是私人農地。那兩個人以為做善事, 把倒亂者用刀架頸押出鐵閘外。沒有問過隆波啊, 也搞錯人啦, 那就簽證不順利啦, 無得留底。

那個Dhitima是起因者, 誰叫過來的呢? 棠棠叫的。為什麼來白泥呢? 西華路聞思修處, 她聽不慣貨車聲, 覺得好嘈。也不知怎麼襌定高呢? 還聽到聲音, 又被聲音煩擾到, 即是止觀根本未得。貪白泥靜, 又有輪姊服侍, 好食好住好歎啦。她當時已經周身痛的, 叫了位按摩師到白泥幫其身按摩。她既然是事件的起因者, 出家不是去享受啦, 她的家庭及她自己也是好不幸的, 父中風多年, 她照顧父多年, 臨老出家, 肯定無被教導啦, 樣樣都不做, 連去厠所大小便都不沖, 又不叫幫她按摩的女居士處理, 連掃地也不掃的, 出什麼家呢? 襌定高, 高到使身體周身痛, 離奇。女眾貪戒多而去帕奧系出家的, 超多人, 這些十戒尼也好不了泰系八戒尼多少的, 她們可以自己煮食, 其實跟在家人的生活也沒兩樣, 甚至比在家人更差, 無人願教。

港人有位是跟稀師的, 只去白泥, 有病而拿綜緩。疫情時, 倒常去白泥住, 跟那兩個避仇家的泰國人要好, 晚間一起吃飯。體質有點特殊, 修行跟不上去, 後來也沒怎見到她。修什麼行? 夜晚跟泰國人一起開餐, 好食好住, 地方又大。

勝悅, 好似都拜拜了啊。否則那兩兄弟肯定有麻煩事的。此前曾去白泥, 要求隆波振達幫她染短期出家的沙彌尼衣, 這事, 蘇必達有份。隆波振達是答應的, 白泥非寺院, 所以任何非法事都跟泰國寺院無關係的, 這邊特多非法非律事, 這是其中一件啦。蘭卡出家的勝悅怎麼能到泰系要求隆波染沙彌尼衣呢? 隆波振達有原因而答應此事, 但隆打那邊肯定對此並不滿意的, 我也不接受該理由。隆波叫泰國人幫手做此事, 然後泰國人也不太尊重這批已染了的衣服, 隨處放。隆波振達臨時被隆打叫回泰國, 有人順利整蠱到啦。蘇必達到處向人誣告我了, 無人理她, 去到隆波馬勒處, 止息了。

誣告那些必有惡報, 時晨未到。蘇必達的誣告很小事, 就是把2013年西華路泰寺遭到投訴, 所有違建物要拆卸, 向泰國居士說, 又向各隆波去說是我投拆的, 在港的隆波眾都叫她不要理會, 堅持理, 向隆波馬勒投訴, 結果也一樣, 叫她不要再理我的事。這單事很小事啦。她當年所做的事情, 我倒是全程知道, 包括她跟隆波馬勒的對話, 太搞笑了。在港的隆波不夠法力嗎? 要到隆波馬勒那邊才能叫她停啊。

向警方誣告那位, 驚動三架警車入白泥, 大堆人啊, 誣告我有精神病持攻擊性武器對着人, 好玩啊? 還來大棠寺離間啊, 這不是小事的。已單親了, 沒為其子積陰德, 在步其母的後塵, 已在輪回。誣告我這件事未報, 還有幾年吧。龍打這次來, 不是非常嚴厲說什麼嗎? 那又如何? 無人聽啊, 我聽他的, 入去修行, 不跟人說話, 結果呢? 這位黑雲還把港人為白泥宣傳的FB網頁, 說成騙港人啊。那麼白泥沒商業登記, 不受泰國政府與皇室認可, 只是私人農地, 有告訴港人嗎? 在那邊的捐款是非法的。

阿款拍阿紅搞的廚房, 佛日都無人去啦。超級少人啊。阿款趕走了不少各寺院的老人家, 甚至有人說不供該僧團, 於是人人都知這一位啊。那個阿款還在大棠寺到處揚, 個個都知她有份趕走人的, 就是那句: "食咁慢架。"邊個食得慢, 她就會講這句的, 好像她不會老啊。她越老越醜樣是有因有緣。

泰國佛堂轉了廚房人後, 法會時, 更有不給老人家坐, 嘩, 咁都有啊。她在大棠寺去揚, 超搞笑的。另外人人知的是Flora, 她也甚是出名啊。最後落身在非寺院的白泥, 用三十萬裝修間屋, 也不施白泥啊, 就港人一班不知頭不知路的, 布施白泥。她在泰國買了地, 現在兩邊的兩個仔在爭啦, 佢都未死啊, 已開始爭地産了。如此還成日去教港人乜港人乜的, 超搞笑。

西華路泰國佛堂轉了 阿款+黑雲+阿紅=鐵三角的趕人走。

也是啊, 西華路的租約快到期了, 那邊的地, 政府也要收回。他們買了周邊的屋, 給了些人住, 到時這些人可以換屋或換錢, 若然換錢, 該寺院也能撈回一筆的。

不去西華路那邊, 還是有其他泰國寺院啦, 不入寺院, 也可以在東涌、屯門、天水圍、九龍城、灣仔供僧, 九龍城有不同泰國寺院的僧團去托缽。

由此即知, 廚房人若沒修行, 不懂做, 就是倒寺院米的。僧團想吸引人來寺院修行, 廚房人就為弄權而把人趕走, 跟僧團對著干, 僧團呢? 怎麼就留著這樣的人在寺院趕人走呢? 就為這些要入地獄的, 撈上畜生道吧? 撈到嗎? 朗婆婆決定從泰國嫁來港起, 那個業報已起了。無教好下一代, 這一家在輪迴啊。



 




星期二, 2月 25, 2025

(轉載) 南傳上座部佛教所不承認的内容

 一、關於佛陀與佛法的基本觀念

1. 没有 它方佛(佛陀從未說過同時有其他佛存在)。
2. 没有 三身佛(法身、報身、化身)(佛陀未曾教導)。
3. 没有 阿赖耶識(佛陀未曾教導)。
4. 没有 其他菩薩,只有彌勒菩薩(佛陀但授記彌勒菩薩)。
5. 没有 像法、末法,只有正法(5000年)(大乘佛教的“三时分法”并非原始佛法)。
6. 没有 釋迦牟尼拈花微笑的故事(禅宗典故,非佛陀本生故事)。
7. 没有 正法眼藏 涅槃妙心 付嘱迦葉(非原始佛法)。
8. 没有 教外别傳的概念(南傳佛教認為佛法即佛陀所說之教,不存在“另有密傳”)。
二、關於修行法門
9. 没有 念佛往生極樂世界的法門(净土宗教義不属于原始佛教)。
10. 没有 觀音菩薩信仰(大乘佛教發展出的信仰)。
11. 没有 誦咒加持法(佛陀禁止持咒)。
12. 没有 燒香拜佛能改變命運的說法(佛陀强调因果法則)。
13. 没有 放生消業障的說法(業障取决于行為,不是靠放生積福可消除)。
14. 没有 佛陀是萬能的神(佛陀是覺者,並非造物主或全能神)。
三、關於輪回與生死
15. 没有 中陰身的概念(南傳经典未提及“中陰身”,此概念源自大乘)。
16. 没有 死亡後需等8小時才能处理遗體的說法(南傳經典未提及)。
17. 没有 目犍連尊者救母的故事(《盂蘭盆經》非巴利经典)。
18. 没有 施食饿鬼能超度亡灵的说法(经典未明确支持)。
19. 没有 念经能讓亡者投生更好世界的說法(亡者投生取决于個人業力)。
20. 没有 彌勒佛降世拯救眾生的說法(未来佛彌勒只是再弘揚正法)。
四、關於因果與戒律
21. 没有 过午不食可得福报的说法(过午不食是比丘戒,不是信徒修行的重点)。
22. 没有 不能閱讀律藏的规定(大乘部分戒律限制讀律藏,南傳没有此规定)。
23. 没有 吃素才是佛弟子的要求(佛陀並未禁止肉食,只要符合净肉標准)。
24. 没有 佛化婚礼(佛教比丘不主持婚礼,避免與世俗事混淆)。
25. 没有 佛法衰敗后,阿羅漢需“回小向大”成佛的說法(阿羅漢即解脱)。
五、關於世界觀
26. 没有 六道轮回中的“修罗道”( 南传经典中确实提到"阿修罗"(asura),但它是恶趣之一,而非独立的“修罗道” 没有 六道轮回的“修罗道”概念,南传经典仅提及四恶趣(地狱、畜生、饿鬼、阿修罗)
27. 没有 賢劫千佛出世的說法(賢劫只有五佛,最后是彌勒佛)。
28. 没有 卍字符號是佛教象征的說法(卍字来自婆羅門教)。
29. 没有 獅子身中蟲 自食獅子肉的說法(纯屬捏造)。
30. 没有 釋迦佛成佛時間為“三大阿僧祇劫”(巴利藏記載為“四大阿僧祇劫又十万大劫”)。
31. 没有“佛陀頭頂肉髻是智慧的象征”(“肉髻”只是佛陀的生理特征)。
32. 没有 迦葉尊者在雞足山等待彌勒佛的傳說(此說法並無巴利經典依據)。
33. 没有“天道比人道更適合修行”的說法(佛陀明确指出人道最適合修行)。
34. 没有“菩薩乘比聲聞乘更高”的說法(佛陀教導阿羅漢解脱是最终目標)。
35. 没有女性不能成“佛”的說法 此佛非彼佛(此處的“佛”指的是覺悟者(阿羅漢),女性同樣可以證得究竟解脱 女性可證阿羅漢果。
36. 没有 盂蘭盆會(中元節是佛教傳入中國后才發展出的)
六、關於儀式與信仰
37. 没有 佛陀手掌上有萬字符的說法(藝术化的佛像表現)。
38. 没有 佛陀頭頂佛光的說法(此為後世繪畫藝术風格)。
39. 没有 密宗的修法、手印與曼陀羅(南傳佛教無密法體系)。
40. 没有 超度婴靈的儀式(婴靈概念来自民間信仰)。
41. 没有“放焰口”法會(密宗儀式,非佛陀所說)。
42. 没有“修法后可直接得大福報”的說法(福報来自正當行為和修行)。
43. 没有“用咒語或符咒護身”的方法(南傳佛教重修行,不依赖護身符咒)。
44. 没有“念楞嚴咒可防鬼神”的說法(《楞嚴咒》非南傳經典)。
45. 没有“持大悲咒可消災解難”的說法(《大悲咒》為大乘經典)。
46. 没有“燒纸钱给亡者”的佛教儀式(燒纸錢源自中國民間習俗)。
47. 没有“冥婚”或其他涉及亡靈的婚嫁儀式(冥婚為民間信仰,與佛法無關)。
南傳上座部佛教嚴格遵循巴利經典,不承認后期大乘、密宗或民間信仰發展出的觀念與儀式。
傑克居士整理(傑克奇談-Jacktalks)

星期五, 2月 14, 2025

紀念隆波Sukhee, 到大棠寺送禮物

聽說隆波Sukhee 在世時, 很照顧TMS眾, 也是啊, 當年跟輝一起到大棠寺時, 聽說隆波想星期日教襌坐, 但呢, 我覺得山長水遠, 當時我不是熱忱襌坐啊, 山長水遠去坐襌, 太浪費時間了。何況那些年, 阿贊炳有來港, 在山頭野嶺修, 好過去山長水遠的寺院, 我鐘意大自然feel, 對寺院的運作, 不感興趣。那個佛堂當時對我, 並不感到很特別, 然後寺院又細, 行到邊都見到人, 無興趣入去。

這一別, 再見隆波Sukhee及再在大棠寺襌坐, 已經是2017年的事了, 只坐了一會兒, 也是沒什麼特別感覺。甚至對於隆波, 在他面前襌坐, 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

我本來也不覺得大棠寺跟我有什麼關係的, 但就是因緣吧, 慧不深, 看不到太多, 剩看到幾個人的因緣, 那兩位則打龍通, 搞到我來這邊試佛堂, 這一試, 不同以前啦, 點解不同呢? 當然有因有緣啦, 那個緣通到好前好前的。

好啦, 又決定在此修啦。現在不是一寺一地的事了, 法界的事了。慧又不深, 看不到點樣。那一堆好快要離開了啦, 不過無論這些隆波在那裡, 在泰國又好, 在哪裡都好, 都會以法供養。

一直都是法供養多啦。

隆波Sukhee的百日紀念活動, 就我自己決定來的。第二日是中國新年, 年初一, 所以我預備了十份禮物送給有緣人, 多數是三不識七的, 結善緣啦。第一次在此過法會嘛, 也就過來幫幫手啦, 多多少少做些少, 泰堆與港堆, 兩堆人我都不是很埋到堆, 也沒打算埋堆, 跟我無關係的, 不理了, 雖然少了一壇事, 但依然非常的多事。雖然去了幾次, 但仍不知誰是誰, 連那個主持, 我都未很認到, 轉一轉個款, 就認不到了, 是但啦。


當然比在泰國佛堂與白泥時, 多了跟人講嘢啦, 在那邊是刻意地不與任何人溝通啦, 尤其港人, 一句也不說, 跟泰國人還有點打招呼。在此, 都有跟泰國人傾的, 也有跟港人傾啦, 不境有朋友在啦。一壇事完結, 比較有時間, 所以也可以跟人傾傾啦。法會可以來幫幫忙啦。從前是太忙了, 免被泰人港人叫做什麼。當然也免教什麼人啦, 該是僧團去教的嘛, 點會我去教呢? 何況, 法, 不是亂教的嘛, 說了, 他人不聽, 無慧。

要教要救, 要有緣的嘛, 無緣, 有法力都無用, 他人不聽的, 一堆隆波不也如此? 看到對方快死啦, 想救, 但你跟那人缺了緣, 平時又無互動, 那些人又無修, 臨有事, 你點叫人都無用的, 不會聽你講的, 有互動的, 靠住僧團以為可保一世,  救鬼啊? 成了鬼較容易渡, 人心, 好麻煩的, 好多人要衝落惡道, 誰救得了? 僧團也一樣保不了。僧團都好多出家人, 最終也是落惡道, 中國人有句話是: 地獄門前多沙門。巴利聖典也很多比丘落了惡道啦。

我也不是無指導他人襌修的, 有個日夜都見骷髏骨的, 他用道家方法處理, 我教他用佛家的慈心襌, 他又肯聽肯做, 就無再見骷髏骨啦。幾年前有指導過一位修三十二分身, 特殊因緣啦, 大概一年半載後, 效果很好。教人要彼此有善緣的, 無的話, 像隆波教泰國人, 誰聽他說? 無人聽他說的, 所講就變成廢話, 出家人狂講廢話, 又修到乜呢? 

被動點及特殊因緣, 就出手指導。否則彈回給他們自己的襌師。

那位在如此殊勝的日子, 跟港人泰人去說我是非? 我都好忙, 吾係好有時間去指導他人襌修的, 跟我特殊因緣, 才出口指導。幫我宣傳, 不用啦。宣傳過後, 隆波又幫我傳宣, 真是多得啲人不少, 就係咁啦, 做少少嘢, 就會好出名的, 做大件事的, 就有人幫我佈施到印度了, 又有人用我個名布施到印尼, 人又不用去, 錢又不用花, 就各處有人用我個名去做善事。都幾有趣的。大棠寺就多了人問我: 你幾時入寺? 

大棠寺, 可不是誰個港人或泰人話到事啦, 跟那塊無牌寺院的白泥不同啦, 有牌的西華路那邊兩三年內都要拆啦。三十年前, 大師父做乜租塊不能長久的地呢? 大概就是見到有些弄權人士喜弄權, 弄到無人去啦, 這三十年來, 正法利益幾個人吧了。其餘的, 也滿願但更多似乎落惡道啊。


 






星期五, 2月 07, 2025

The influence of Dravidian grammar on Pali

Buddhaghosa’s opening verses to his Dīghanikāya commentary with some verses of the Old Tamil Buddhist epic Maṇimēkalai, both written in South India around the 5th to 6th centuries CE. The Tamil is parsed and translated and comparisons are made regarding: 

(a) strings of absolutives/participles with a single main verb at the end; 

(b) participial constructions replacing relative-correlative constructions; 

(c) constructions of the type, paṭhamajjhānam upasampajja viharati (Geiger 1943/1994, §174.5), which apparently is common to all Indic languages (p. 202); 

(d)a dative-like genitive; and 

(e) absolutives used as postpositions.

 I observe the increased use of absolutives as a salient difference in style between canonical Pali and the story-telling of the Dhammapada commentary as well as the Jātakas.  I still have a mental caveat, however, that the languages may have been converging, and wonder if it might also be true to speak of a “Palicisation” of Old Tamil, especially Buddhist Old Tamil. 

Levman also discusses  the -bb- geminate being unique to Pali proves that it is archaic. He suggests that -b- and -v- were allophonic and it was merely a scribal convention that only -v- for -bb- is used in Aśokan inscriptions. I too have considered this possibility and also wondered if they are different representations of , the voiced bilabial fricative, which sounds halfway between b and v and may have been allophonic, with v for non-native Indo-Aryan speakers in instances like vy-.

(1) -bbis not found in Epigraphic Prakrit/Epigraphic Pali either; (2) the Sri Lankan manuscript tradition never alternates with -vv- although it interchanges vy- and by- in initial position; (3) I believe no manuscript tradition has, for example, *bā, *baṇṇa, *bibatta or *vandhati, *vāhu, *vīja, and there are many more examples where -b- and -v- are not interchangeable. I therefore think they were not allophonic, but were on occasions interchanged.

- Journal of the Oxford Centre for Buddhist Studies Volume 22 November 2022

Pali Facts, Fictions and Factions Stefan Karpik


星期一, 12月 16, 2024

十六觀智之緣攝受智 paccayapariggahañāṇa

 緣攝受智, 是七清淨十六觀智的第二智, 修觀完成名色分別智後, 就要看因緣果報。其實一修觀時, 看因緣果報就要開始了, 只不過, 在緣攝受智階段, 心智要較多地看因緣果報的, 因為定力與智慧增強了, 能觀名色轉起因緣更深入, 此時也不會如普通人般有事就一味怪別人, 而會向內觀察受想之間的互動影响。

另外, 在這階段的觀察名色或五蘊, 由於已經過名色分別智, 故能更微細地看身起動與心念的因果關係, 例如身起動作, 之前, 心有起作意, 若沒觀到作意的起動, 會觀到心意起, 接著才有動作出現, 這過程中, 並沒有任何的主宰或人為之因, 全是法界在運轉。

七清淨的記載是在中部傳車經, 但十六觀智的部份說法, 巴利三藏是沒有的, 而是出自覺音的清淨道論, 換句話說, 十六觀智的說法非佛陀所說的, 而是覺音所創。

緬甸重論藏, 崇敬清淨道論, 但蘭卡與泰國上座部對此並不很著重, 泰國林派更對此及所有文字持保留態度, 修過了, 這些文字就是識食; 未修過而看這些文字, 吸引心鑽研, 就是襌修毒藥。

一個現象的出現, 在佛教, 不會無因無緣的,  依清淨道論, 五蘊出生, 因為無明愛取業而出生, 生為人類必有善業, 但亦帶無明等三法, 這三法是親依止緣。另外食物是主要的條件, 因此五蘊的出生是依四因一主緣。當然是否順利出生也有其他的助緣如母親身體狀況及醫院設備之類的等等緣, 而緣即是條件, 可以非常的多。看名色的因緣果報不是等到有什麼使心感到苦的事發生時才看, 而是在修觀期, 一旦分別了色法與名法或五蘊後, 就要時刻觀察色法與名法的出現是由於什麼因緣引起的, 拆解到最基本的法來觀。

緣攝受智的修習主要是拿來證集諦的, 依清淨道論, 能斷十六種疑惑, 也能斷疑師等八種疑惑及鎮伏六十二種惡見。

泰國系林派並不著重這些, 而是直接觀名色現象發生的原因, 現象已是果報, 一是如理思維原因, 一是果報起, 直接觀原因。

例如當下的身的某部份痛生起, 直接觀察此痛生起的名色法的原因, 是因為四大不調或受心法之中的那一法導致? 若然在反思現象時, 會用上如理思維, 即因果鏈來推測原因。

例如有段時間行襌時又誦佛隨念, 但感到心臟痛, 當下觀不到原因, 襌師提議思維, 用如理思維來推測, 找到原因後, 作出改變, 就無再發生心痛現象。

在訓練期, 除了日常生活的事件的因果關係, 主要是觀察色身與名身的互動所引發的現象的因緣果報。這部份系統的訓練, 緬甸馬哈希係是比較全面的, 緬甸葛印卡的內觀亦是較全面的, 泰系林派要找對襌師, 才會有比較系統的訓練。

走對路, 即起正見,=法住智=如實智=度疑清淨。

走錯路, 會起邪見, 疑師在所難免, 疑法有可能導致離開佛教, 轉往他教, 輪迴無可避免。

順利過渡的話, 就到無常苦無我的思惟智, 五取蘊會在此階段起, 五取蘊起後, 應知五取蘊是苦, 才有因緣至滅的。

泰國系林派的僧眾並不很認識十六觀智, 但有個經驗是他們看重的: 腳自己行路。其實也不獨腳自己行路啦, 身體也會自己去行動, 這才是無我現象, 五蘊無法自主操控, 想去A地, 腳自己行去B地, 不想做A做, 身體自己去做B做, 會以為腦出了問題的, 但其實內觀不斷修習當下當下的觀名色法, 熱力可能影响到腦部某些區域, 出現腦神經科學裡的自動症, 例子是起意想左手開門, 但右手把門關了。內觀的情況有類似自動症, 還能靠內觀越過去的, 此時需要對三寶起信心, 否則就是找醫生。

五取蘊起後, 才會在某段時間引起對名色或這五蘊的驚懼, 部份人對此很難越過, 還是要有決意及最好遇三四果襌師, 未必是出家眾, 三果在家人也可以的, 例如當年的緬甸Dipa Ma, 她引領很多人證初果的。

在緣攝受智階段, 還是非常安全的, 只是觀察名色現象的因緣業報。



星期六, 12月 14, 2024

大草地襌坐

 


不再怕自己摸黑行山, 就柳暗花明見到個有大草地的公園, 地又大, 晨早又好少人, 整個草地就我一個在坐, 多舒服啊。

昨日溫度是有點冷啦, 十三度, 又大風, 雖然不是坐得很好, 但證明那個怕黑是過了啦, 自己一個人處在無人的山路上, 無驚, 附近亦無師父在, 就是完全自己一個人處在黑夜中, 這感覺也太美好了。當然, 若然有怕, 就call大師父們啦。他們的確無時空限制啊。自己也有護法啦。

當年在鹿頸, 有街燈下, 阿贊在村子的, 我繞村子行幾個圈, 前後無人, 心都是有點慌的, 只是不去亂想啦。


行四十五分鐘的山路, 就到了另一個區的公園, 有大草地。


我就只舖垃圾袋在地下吧了, 輕裝而行。那些年跟阿贊炳去行幾日幾夜的山, 就帶睡袋及水吧了, 都無帶其他嘢的, 咁我現在只不過爬個山去另一區的公園咁大把, 就無帶乜嘢啦。

吾駛一定要去乜寺院的佛堂啦, 佛堂坐得幾舒服都無用, 有時間限制的, 一陣寺院無居士在, 又要在門外等, 一陣臨食飯又要去幫手, 係, 幫手拿飯菜來來去去都有輕安, 都好舒服, 但有鬼用咩? 吾係要這些, 這些我在家誦經都有啦, 程度不同吧了。

這邊有個大草地, 實在太好了, 爬四十五分鐘山吧了。

四五時誦經, 誦完經去行山, 然後在大草地坐一小時, 回去。

持八戒, 然後工作, 如此也很好。

今天布薩日, 我也誦律藏吧。請回來的五本律藏, 都要開始看看啦, 誦律藏。居士中, 都無乜人會誦律藏。


誦附隨, 誦到25頁。

香港的居士, 都無乜人會keep 住巴利原典的律藏吧? 

那個書夾是有證嚴上人的頭像的, 也keep 了十多年, 一直其實無乜用過。現在拿來夾律藏附隨, 也很好。


午餐後, 又去行山, 今次行快了, 半小時即到了大草地的公園, 但很多人, 行了一圈, 轉回山上。

我選了半路的一塊大石頭, 四面都是樹的, 諗住無咁凍, 點知一雙盤, 感到腳抽筋的, 那放鬆身體啦, 已在用心念做例行的法供養了, 但又好像難集中精神的, 於是諗係咪這處不適合我襌坐呢? 即起身, 腳的抽筋即停了。

這處若不適合, 那去邊度坐呢? 一路向上都無乜地方適合襌坐的, 一係就已有人佔據的。有處我都幾鐘意, 但條路好斜, 又不是很想行該段路。於是行另一邊, 原來行大約百幾米, 有個亭的, 比大石處開陽好多, 於是在此襌坐。

這處無人, 正好我襌坐, 雖然有點大風, 但入到襌就不感到冷的啦, 是坐完才感到冷。
今日坐得吾錯的。
不知何因那大石處不適合坐呢? 大概開陽的地方會較適合我吧, 有護法的指引。







觀刹那定 khaṇikasamādhi

 khaṇika 此詞的詞性是形容詞, 意思有: 刹那的、暫時的、可改變的。此詞亦是衍生詞, 由名詞khaṇa 加構成形容詞的尾綴 ika而成。khaṇa的意思是刹那, 瞬間。

此詞在小部的無礙解道有對格的形式及與samodhānā配置而構成形容詞复合詞。

故在經藏的後期時代, 小部的無礙解道有對格形式及一個复合詞形式, 並沒有與samādhi 結合成刹那定。

論藏時代, 七部論書都沒有刹那定, 更莫說觀刹那定了。巴利七部論書也沒有, 那此觀念又是何時出現呢? 最早就到覺音尊者的<<清淨道論>>了, 那已是距佛滅千年了。

在佛陀時代的須深經, 有乾觀者, 該經要說明的是解脫無須深定, 只是指無須要無色界定, 而非無須要欲界四層襌的正定, 因此在佛陀時代, 並沒有任何聖者是沒有四層襌的, 包括在家居士, 多多少少就是有些定根定力的, 如須達多(給孤獨長者), 他第一次去見佛陀時, 就是在半夜零晨時份, 經過黑暗暗的樹林, 又經過墓地, 使他的心起畏懼, 但他並沒有退步, 這樣的定力, 無須深定, 而是一種淺定力吧了。南傳佛教要求的定力也是如此吧了, 在面對危難時, 有定力而不跋腿即跑。

七歲的維沙卡也能靠很淺的定力而證得初果, 在佛陀的教導中, 普通居士只需要有淺定及基本定力即可修觀而達到第一階段的。

過了千年的覺音時代, 大概出現一種觀念, 認為證果無須有四襌八定吧, 於是那個戒定慧的公式就被打破, 故覺音創立"觀刹那定", 就是純觀也是有定的, 一刹那一刹那的持續專注在名色現象的無常苦無我, 如此的定力, 給個名謂"觀刹那定"。

但在佛陀時代, 戒定慧的次第修行, 有定才起智慧的, 無定則無慧, 有深定也未必有慧, 故佛陀把初二三四襌設為修觀基礎的正定。

根據《清淨道論》的說法,不具備正定者而想直接修觀及已證得欲界襌那或已證八定, 但卻想先修觀色法的分別,皆必須先簡略或詳盡,或簡略與詳盡地修四界分別觀。而四界分別觀能達到近行定。

經藏並沒有"近行定"這名相的, 而四界分別觀是作為觀襌來修, 非止襌的。所以佛陀並沒有教達到近行定或刹那定的, 佛陀的正定就是初襌二襌三襌四襌, 而這欲界四層襌亦非如後期般的難修, 根本就是身心放鬆及有走過路的襌師指導即很容易到達的。

總之觀剎那定, 首先非佛說, 是覺音所說的。



星期二, 10月 29, 2024

大棠寺的袈裟節及紀念隆波叔基



大棠寺的袈裟節, 也是遇到很多熟人。

第一件事就是把柑吉送給昨天share pun給我的大檔主及二判三判。然後才是供僧的益力多。我以為有誦經, 點知好短。

二判叫我食早餐, 就是昨天整的豬皮鵪鶉蛋的一大煲嘢。食完後, 遇到三判珠姊, 她叫我去坐, 佢哋霸了位, 我就有位坐。坐無耐, 要去找貼姊的朋友, 想拿貼姊的聯絡方法, 但原來她都無電話, 用Line, 等啦。迪比想見貼姊, 隨緣了。

然後遇到R, 哈, 印象中好像是第一次見面交談, 此前只是在FB交流吧了。交流襌修, 講起阿贊平啦, 他當然勁啦, 我地夜晚獨自在墓地襌坐過夜的。全港的法宗派比丘眾, 有誰有能力帶女眾夜晚到墓地襌坐?  阿贊平當時是派一人一個墓地。誰認為自己的定力夠的, 可以到鹿頸, 那裡方圓五條村無人。這處有料的, 再勁的, 可以到鎖羅盤, 全港最猛處:


講起平師就很多事講啦, 修行很多事。

然後有個比丘經過, 他介紹我給該比丘識, 就是新主持啦。

(相片下載自FB)

新主持隆普胡(中間誦經那位), 我全身有反應, 即時三頂禮, 吾駛問, 勁僧一個。

隆普胡識廣東話, 這間寺的居士, 寺院觀有正確知見: 寺院不是你的我的, 人人來護持。

R說了一句: "隆波胡說隆波震達好勁, 尤其古曼童。"

我真是笑啊, 度鬼就得, 度人就亂七八糟。渡鬼是容易過渡人, 等那班人跌落鬼道時, 才容易教。

 有趣的是, 他的戒腊短, 故排尾二尾三, 我放了一包米落去, 他示意放即食的食物, 故我放了一件即食品, 如此就算供了食物給托缽僧隆波胡啦。

其實嘛.....這些人人都有的啦, 去寺院親手供僧, 就會供到的啦。我們跟阿贊平的時候, 他讓幾位女眾拿他的缽, 我在鹿頸時, 從地上接過他的缽, 然後去解開; 又在中心接過他的缽來洗。這些就不是個個女眾有份。

當年學會的短期出家營, 女眾那邊也是托缽的。我那一期也是用缽食飯的。赤腳走去街市的。


香港的泰國寺, 女性就是埋沒在廚房煮菜中, 既推不進香港南傳佛教的發展, 個個只修執著法, 如此這般, 有何吸引? 廚房就是給塵沙多者來磨的, 磨到差不多, 塵沙少啦, 則去襌修或說法。襌修須要有大量的善業支持, 其中一個是心快樂, 身輕鬆。襌定修到上去, 那個為大眾做善的快樂就要捨去, 用捨心來修觀, 上到觀智, 休息用止襌; 修觀直觀貪瞋痴, 讓取蘊起。

西華路泰寺有些泰國居士修火雲邪功, 非常容易著在外相而發火, 如此, 當在廚房繼續磨, 磨到平為止, 就是做到夠苦。又愛說是非, 無中生有, 所以泰國尊者似乎教泰國人很被動。好多泰國人, 我們看到就是不懂修的, 狂積惡因。對港人來說, 師父如此被動教法, 難構成師生關係。

同R在交流時, Oi有注意到我這邊, 她一直有注意, 但我無理。也是啊, 十年在泰國佛堂, 都不跟人對談的, 那當然有原因。

泰國佛堂的一眾居士有來, 但無緣打招呼。 遇到Ent, 就得他們兩丁人。他們去供袈裟, 我就無興趣, 這類居士供袈裟, 完全是方便法吧了, 那一件功德衣就是某位居士來供的, 通常是泰領事供的, 其他人的那些呢, 就是方便法啦。這些儀式, 我沒興趣。

見到阿贊祖, 向他頂禮。從阿祖師接過傘網後, 我可以自己去吊傘襌修了。


最得意是隆普馬輪, 其時我在食嘢, 他在高處, 我想頂禮, 但手上拿著食品, 於是他向我笑著點頭, 此時, 我覺得還是該放下手上的食物, 向他頂禮。法勝過物質。隆普厲害, 了無聲色的, 高人一個。

是好多嘢食, 但好多人, 所以又無拿很多嘢食。

上年吊水果那位, 干嘛今年無得吊呢? 

其實凡是師父叫一個人做乜做乜, 無論錢或事, 最佳做法是去找人一起share, 自己納晒是福細的, 同人去share, 那個福就會大的。越多人夾錢來做一件事或夾事去完成一件事, 大家的福就大好多, 要修襌的那一堆人, 需要這樣的福支持的。比些少錢就不要到處去說啦, 幾千蚊有乜好講呢? 

佢肯定受到倒亂事件影响。與我無關, 剩知她今次無得吊水果。

在等誦經時, 我同E傾傾, 震又係度, 又講起被人趕走事件, 因為那泰人也是被某某趕走的, 即是泰國佛堂的不良風氣, 佢就好嬲, 我就好笑, 然後我講: "隆波見到我, 千奇吾好話好耐無見。吾關我事。"這句話使到聽者都感到好笑。

要修到一隻通, 這些人才會怕的。薩度這班人, 我就決心要修深定。六痴居士勁過隆波馬勒, 他示現, 我都搞對抗, 話之他。現在的一個念頭出去, 對方的報太慢起。誰供煙比隆波, 手痛, 但他又找到第二位去供, 莫非就是要該人手痛? 總之這種, 太慢了。時靈時不靈, 吾好。那隻通就即時的。夜晚光撐撐那種, 無用。不要這個。

見到P, 十多年無見了。也沒什麼交流到。

見到阿沙, 佢想我幫她一起洗碗, 我無回應。咁多人, 邊有得佢去洗呢? 佢要洗, 插入去洗咪得咯, 叫埋我做乜! 我無答她。咁多人洗碗, 我又無興趣。無人做, 我來做; 有人做, 比人做。

肯定無人關注到內地人來參加泰寺的法會這件事啦, 我向有關人士去反映, 向隆波胡去說情況, 看看能否關注一下這件事。希望大棠寺能注意有內地人來參加法會的, 不是只有港人。能否有懂普通話的居士或尊者能給與相應的栛助。 

其實本來是想向隆波Suklee去說的, 點知他往生了。

泰國佛堂, 隆打厲害, 一早安排了位懂普通話的阿贊普啦。內地很多人是想修習南傳佛法的, 也會想參與南傳佛教傳統的法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