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談我對阿贊的不滿, 昨日不想去又去了的情況, 煮飯的情況, 我的一些修行情況......她認為我該去問阿贊關於去又不去的情況, 但我覺得見到阿贊後, 就無需要問, 反正也就是如此, 我沒事想問。
接著我們下午茶時間。這段時間, 我就跟阿贊談我不想來, 早七時半決定不來, 但一直到八時半, 心臟感到不舒服, 身體還是去換了衣服, 但依然是不想去。但就來了。
阿贊說身體要食三餐, 心亦要, 身體不食飯, 會肚子痛, 心不食飯, 亦會抗議, 心要佛法, 心習慣了每星期四來襌修。
我聽完也沒再問什麼。
阿贊問阿枝睡得到嗎? 枝答還可以。阿贊叫她典膠布、再舖膠塊。接著問我怎樣? 我問阿贊, 能否在那邊睡? Leisly笑, 阿贊說危險, 並說那是師父透氣的。
啊, 即是有危險, 不拿吊傘在那裡, 那我跟阿枝睡啦, 我吊傘。
到早餐, 阿贊說: "緬甸跟泰國不同, 泰國是要依靠自己, 緬甸帕奧, 不自然。"
我問阿枝, 你修過帕奧嗎? 她答是。
我問阿枝, 你修過帕奧嗎? 她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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