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12月 04, 2023

文師父的徒弟

 


文師父的徒弟有前期(香檳大厦前期), 可稱為遊盪期吧, 沒有固定道場, 到處走, 那裡適合襌修就到哪裡; 中期是從有香檳大厦的共修道場至護法團成立前, 此時期沒有固定的護法團員, 誰喜歡護持師父飲食起居就去做, 港人不太懂照顧師父, 但有泰國居士如貼姐帶着泰國居士們來供養師父, 有其他泰國師父來時, 也是叫貼姐護持, 港人作輔助;  這個時期, 師父的侍者是Edward, May與葛榮襌修同學會的一些師姊也來護持師父, 那段時間, 兩個團體往來密切, 師父這邊的活動, 在人手不夠時, 同學會的師兄姊會作支持, 幾個南傳佛教團體都互相幫忙, 也互相參與各種活動; 後期是成立護法團至文師父離開, 師父的心願是建立一支港人南傳泰系僧團, 讓正法能流傳, 亦讓港人通過修行而得法益。當時已指定了阿耀出家, 以他為領首建立僧團。

我是中期來的, 香檳大厦二樓作共修處後, 我就在此共修, 由一星期一日的襌坐一小時, 在一個月至三個月內即改為一星期二日了。短時間內已得法益的, 從此法益財利健康等, 陸續增進, 連帶父母亦得益啊。一個好的師父的指導, 全家得益的。

當時, 習慣就是坐完即走, 不與人閑談。但Michelle主動來談, 於是開始與各賢友閑談, 修行那些只跟文師父說, 師父亦叫我不要跟其他人說, 怕他人以為我有神通。我之所以不跟他人談襌修情況, 倒是因為怕受他人影响, 免起疑惑。

昨天跟貼姊通電話告別, 感恩她護持文師父, 我當時對師父是怎樣有飯食, 完全不知道, 也沒關心過, 有Michelle他們照顧的。

跟貼姊也不是很熟, 這個告別倒是交流最多了。貼姊仍維持文師父教她的呼吸法, 沒修其他。

原來不經不覺, 我倒是被貼姊認定是文師父的徒弟, 也是啊, 文師父教到入出世間法, 既入到初二三四襌, 亦上到觀智道上, 證得神通, 但無知地捨去了。文師父指導襌修, 跟他兩三年吧了, 整體健康好了, 連續八年都無病無痛的, 這個修行路, 遇上文師父, 實在是件福事。

正是文師父當年有到西華路泰寺及下白泥, 我能在阿贊炳離開後, 有緣在泰國佛堂接續修行, 在此, 很難說誰位師父教, 甚至被隆波振達說到處找師父, 我笑說: 我未得啊, 我還有東西怕啊。無特別的師父指導, 但試境就一大堆, 另外怕狗, 在此廟的漸次的境起, 逐漸地不再那麼怕狗了, 我看到此寺的特別處。境起而測試定與慧, 我倒感到好玩、有趣。

瞋心也在此廟修行中, 被迫大幅度地減少與減輕, 幾年前對人發過一次火後, 身體又狂振又火燒的, 太辛苦了, 要好幾分鐘才能平息。從那以後, 都不要發火駡人了, 沒有發火駡人了, 不是沒有起瞋, 只是在他人挑釁時, 還是保持沉默較發火實際, 身心平衡平穩最重要。這個寺院非常的不同, 能讓修行者前進的。

泰寺哪邊在問我跟誰修時, 答的是阿贊炳, 其實阿贊炳是幫我過關, 而指導師其實是文師父, 內觀現象的起, 是從文師父時起的, 一直無法處理, 師亦解釋不了, 我又無知, 不明修行路會出現的狀況, 故停了止觀, 只作有限度的慈心襌。

倒是師父的往生給了個刺激, 該勤修過去的。一勤修, 那些現象又再出現了, 苦到顛, 絶對需要滅苦, 又不知跟誰說, 此時, 阿贊炳來了。經驗苦與苦滅, 不要再搞第二次。

泰國佛堂(西華路與下白泥), 都是福地, 有大師父在, 我們用法來溝通, 言語只不過是表面的。我倒覺得如此溝通更好, 不用說話, 師父他們知道我們在想什麼, 善的, 他們能做到的, 事就成的。這多好啊。

林派的整套教法, 跟我較相應, 少說話, 多做善。今年才知道泰國佛堂的隆普史, 是阿姜曼的最後一位弟子, 阿羅漢的法力, 無時空限制的, 身入滅, 但法力尚存。父母的善逝除了他們自己的善福外, 母親自知時至及知去處, 跟隆普史的佛牌有關係, 母親在此寺被作為貴賓的, 在上下兩寺都受到敬重, 有一次, 跟泰國一位女居士一起坐在佛堂, 隆波們走向她們處托缽, 母親實際上也供過幾個大師父, 包括阿贊炳。阿贊炳也說她有福。

所以我跟此寺結下善緣, 會多到此兩處修修。

這樣的源頭, 起源自文師父。該感恩的, 是Michelle, Susanna, 還有Rebecca。

星期二, 10月 24, 2023

三寶經7-10段注解

 三寶經的翻譯

三寶經第七段

Ye suppayuttā manasā daḷhena, nikkāmino gotamasāsanamhi;

Te pattipattā amataṃ vigayhaladdhā mudhā nibbutiṃ bhuñjamānā;

Idampi saṅghe ratanaṃ paṇītaṃetena saccena suvatthi hotu.

suppayuttā :連聲詞, su+p+payuttā, 前綴的su 有善、好、良、舒适的意思; payuṭṭā 是payuñjati 的过去分詞, 已全面應用、已致力于, 合起來, 已善於全面應用、已善致力於, 在三寶經中, 譯為善治理。動詞的符號是ṃ-a, 尾鼻音遇五組子音後, 轉為同組鼻音。yuj 是動詞根。pa有全面、完全的意思。

manasā daḷhena: 兩詞都是陽性具格單數。manasā 是心組的具單, daḷhena是形容詞, 具堅固, 形容詞可跟在所修飾名詞前或後, 位置沒一定。在佛世時的經藏時代, mana, citta, viññāṇa 心靈、心、意識這三詞是相通的, 只是用在的範圍不同, 一直到注釋時代, 開始分別, 到大乘發展為八識, 更與佛陀所教有衝突。六識說符合現代的腦神經科學。

nikkāmino : 離貪者。nik+k+kāmino, 詞干是nikkāmi。佛教的貪有三詞較常見: taṇhā, rāga, kāma, 從粗糙的男女情慾到微細的喜歡、喜愛, 十二因緣公式中, 是渴愛taṇhā, 包括所有類別的貪。三寶經中主要指情慾的貪者。

gotamasāsanamhi; gotama+sāsanamhi 喬達摩+ 在教說處, 在喬達摩教說處, 就是在佛教處。佛教, 在巴利聖典已有的了, 一是此詞, 一是buddhasāsana。就是佛陀所說的生活教育, 與拜神那些無關係。佛教無須拜神, 用回向功德即可。

pattipattā : 並列复合詞, patti+pattā, 二詞意思都是達證、達到。佛教的證覺有一個過程, 漸進式地到達一個解脫的滅, 從來沒有頓悟這回事。釋迦佛陀從修證也用了六年時間, 還要修錯了, 到改正後也用了一日一晚, 從證初襌到四襌轉修觀後, 再逐漸深入四聖諦、走七清淨道, 才到滅五取蘊的微細煩惱而解脫十結的。法次法向dhammānudhamma 此詞即說明佛法是有次第性的, 巴利語句法與詞句等, 也顯示次第性。

amataṃ vigayha: 入不死後, vigayha 是獨格, 其現三單是vigāhati, 此詞與進入的pavisati 的用法有別, 巴利佛經是由佛陀所說, 阿羅漢所記錄, 用詞非常精準, 同義卻不同用法。進入不死是名法的進入, 與色身的進入, 分別用二個詞。

 laddhā : 獨格, 已達到, 已得到。現三單: labhati。

mudhā : 不變格詞, 指示涅槃, 而非常見的nibbāna, 似乎有着深意。涅槃的同義詞有好幾個, 不死是其中之一, 熄滅是另一個, 此詞也是另一個。在不同的經典用上同義詞, 而這些詞語又各有其詞性及微細差別。

nibbutiṃ : 與熄滅的nibbuta很接近。但nibbuti是陰性名詞。寂滅、快樂、涅槃。

bhuñjamānā: 現在分詞作主格复數, 修飾te 他們。現三單是bhuñjati, 原意是他吃, 他享受, 他享用。在三寶經中, 他們享受熄滅、寂靜之樂, 也用上bhuñjati。此動詞的符號是ṃ-a, 其中尾鼻音遇到後面的五組子音之一組時, 即轉為該組的尾鼻音。此詞的-j- 屬腭音組, 故轉為ñ鼻音。

第八段

Yathindakhīlo pathavissito  siyācatubbhi vātehi asampakampiyo;

Tathūpamaṃ sappurisaṃ vadāmiyo ariyasaccāni avecca passati;

Idampi saṅghe ratanaṃ paṇītaṃ, etena saccena suvatthi hotu.

Yathindakhīlo : 連聲詞, yatha+indakhilo, 而後詞則是复合詞inda+khilo合成, 猶如+因陀羅+柱子。古印度的美學高度發達, 無論是繪畫、建築、戲劇、文學等都是。柱子刻上因陀羅神象作裝飾, 該是當時的流行做法, 寫到詩偈中。

pathavissito : pathavi+s+sito 躺在地上。由於前詞在說柱子, 故此詞意思是柱子插入地上。

siyā: 動詞根As 的祈三單形式, 表示可能之意。其現三單是atthi。

catubbhi vātehi : 兩詞都是具單, 通過四(方)的風

asampakampiyo: 由四部組成, 三個前綴+根本名詞kampiyo, 前三個a, sam, pa都是前綴, 各有意思。名詞本意是動搖, 加pa, 指超越尋常的動搖, 前再加sam, 指伴隨, 伴隨超越尋常的動搖, 前再加否定前綴的a, 不動搖, 而這動搖是超越尋常的, 換句話說, 對四方八面無論何等的超級風暴, 都不會動搖。有定有智有慧, 才可處在四方吃來的風中, 也不動搖。有沒有定, 非看歷了什麼境界, 而是看在經歷一些情境時可否有定力站定面對。佛陀在面對瘋象瘋婦時, 就是站定面對。在襌修歷幻境時, 也須定力直接面對的。

Tathūpamaṃ : tathā+upamaṃ, tathā分三種詞類: 形容詞: 真實的、事實的; 心性名詞: 真實、事實; 不變格: 如此、如同。在三寶經中, 作不變格理解。upamaṃ在复合詞中作等同, 如同。故此詞看似是連聲詞, 由於upamaṃ的關係, 确定為副詞复合詞而帶連聲, 复合連聲詞。

sappurisaṃ : 由前綴的sa+p+purisaṃ, 陽對單組成。前綴的sa可以是幾個詞的縮略詞, 如saha, sayaṃ, sant等。此詞的sa 是sant的𦂨詞。sant有好、善、真實、真理。此詞多譯為善人, 賢人, 少數譯為真人。指已通達教理及已在修行, 但未證聖的人, 跟沒去看沒聽聞佛法的普通人有別。

vadāmi: 現一單, 我說。

第九段

Ye ariyasaccāni vibhāvayanti, gambhīrapaññena sudesitāni;

Kiñcāpi te honti bhusaṃ pamattā, na te bhavaṃ aṭṭhamamādiyanti;

Idampi saṅghe ratanaṃ paṇītaṃ, etena saccena suvatthi hotu.

Ye: ye...te 是句子結構, 主從句關係, 無論誰/誰...他們。梵語經典較多這類結構句子, 巴利經典相對較少, 文法書或課程, 梵文會特別有一章或一課來說, 而巴利文法書或課程則輕輕地帶過。至於翻譯, 意譯通常被中文文法取代。 

ariyasaccāni : 复合詞, 聖諦, ariya+saccāni 聖的/聖人的+真理/諦。以中性复数表示內容的個別, 故指四聖諦, 四種聖人的真理: 苦集滅道。苦指人生八苦; 集指愛取二支; 滅指取愛之滅; 道指聖八支道。初果時滅五取蘊之取; 三果時滅貪愛。

vibhāvayanti: 他們顯耀, 指四雙八輩聖弟子證得四聖諦。此詞只有小部才有, 可被視為佛滅後才有的詞語。

gambhīrapaññena: 复合詞, gambhīra+paññena, 形容詞复合詞, 以深慧。 

sudesitāni: 已善說了, 過去分詞作中性主格复數, 修飾聖諦。

Kiñcāpi : 連聲詞 kiṃ+ca+api , 就算、即使。

te honti : 現三复, 他們是, 系動詞。a類動詞。

bhusaṃ: 形對單, 非常多, 大量。此詞所修飾的詞是bhavaṃ, 合起來是多生。指初果就算放逸, 也不會受第八生。

pamattā: 放逸, 懶散。過去分詞可作動詞過去式。此詞在此是多功能詞, 作謂語修飾名詞, 亦可作動詞過去式。

na aṭṭhamamādiyanti : aṭṭhama+m+ādiyanti, 第八+插音+發生。被動式, 現三复, 第八次出生, 指證初果後只會在人間或天界出生七次, 必定般涅槃, 不會再有第八生。

te : 人稱代名詞主格复數, 與動詞aṭṭhamamādiyanti 相配。

bhavaṃ : 存在。對單。

第十段

Sahāvassa dassanasampadāya tayassu dhammā jahitā bhavanti;

Sakkāyadiṭṭhī vicikicchitañca, sīlabbataṃ vāpi yadatthi kiñci.

Sahāvassa: 連聲詞, saha+avassa 伴着, 伴有, 與...一起+逆意。

dassanasampadāya: 复合詞, dassana+sampadāya 見+達證, 成就, 獲證。此詞的見指見涅槃證初果。證初果是需要證得滅法, 尤其滅五取蘊。在種姓智時, 心以涅槃為所緣, 但涅槃並非因緣法, 不待條件而證的, 在行舍智時日修夜修, 在入流道時經驗兩邊同時滅。這個兩邊同時滅或滅五取蘊, 說不待條件只是指這滅的狀況不待因緣條件, 而非指證得這滅的修行方法不待因緣條件, 佛陀明語入預流果須要四個條件, 首個就是善知識, 這善知識要嘛是已證果聖者, 要嘛就是非常熟悉巴利聖典者。遇到走過路的聖者指導是最好, 否則遇熟悉巴利聖典者亦可以, 指原典非只懂翻譯者。

tayassu : 連聲詞, tayo+assu 三+可能是。

dhammā: 諸法, 前面是三, 三法。故此詞是复數。

 jahitā bhavanti : 對於bhavanti 是否屬系動詞, 各文法書意見不一, 緬版的文法書認為是系動詞, 而蘭卡的文法書不認為是。是與不是影响什麼呢? 時式的不同。有條文法是過去分詞配系動詞構成現在完成式, 否則只是單純的現在式。而過去分詞還是作過去分詞的功能, 但主動詞是現在式。jahitā 已捨棄了的, 修飾法。他們可能已捨棄三法。有assu這詞在, 此句即成假設句, 可能。

Sakkāyadiṭṭhī : 复合詞, 亦有連聲變化, sa+k +kāya+diṭṭhī, 前綴的sa 可以是三個詞的縮寫: saha, sayaṃ, santa 與...一起, 我的, 自己的, 存在的。故音譯薩迦耶見, 而意譯有: 有身見, 把sa理解為santa存在, 存有; 我身見, 把sa理解為sayaṃ 我的, 自己的。"我見"這詞則是說一切有部雜阿含所譯。由於原詞有kāya 身體, 故單譯為"我見"並不適當。kāya指五蘊, 作一個身心整體。diṭṭhī 見解。有身見指五蘊有靈說, 屬邪見。在觀名色與緣起後, 這見解會被一連串的無我現象所瓦解, 直到同時發生取與滅時, 就不會再信任何其他教。

vicikicchitañca: 連聲詞, 疑+及。十結中的疑有一定範圍, 並非所有疑都是煩惱, 只有對八類事物有疑, 才是疑結: 1. 佛 2 法 3 聖僧團 4 戒 5 過去 6 未來 7 過去及未來 8 緣起。這八疑結中並沒包括現在, 與此八疑無關的疑惑不包括在疑結中。

sīlabbataṃ : 复合詞, sīla + abbataṃ 戒+ 沒有道德責任, 古譯戒禁。按原意是指沒有道德責任的戒律或戒律沒有道德責任。佛教從三皈五戒八戒十戒到具足戒, 非常重視個人的道德責任, 任何與此違背的, 無益無慧及有苦果。

vāpi :連聲詞, vā+api 或+亦。兩者合在一起是同樣的, 同等的; 表明身見、疑及戒禁是同等。若理解為"或", 只捨其中之一, 不符實際。若是"或", 經文不會加api, 直接用"vā"即可。vāpi就是同樣的。

yadatthi : 連聲詞, yad/yaṃ + atthi, yad是梵語詞干, yaṃ 是巴利語對格, 指示代名詞, 若不依梵語拆法, 依巴利語拆法, d是插音, ya+d+atthi, 沒影响最終的理解。此詞的指示代名詞yaṃ指身見疑戒禁。atthi 是動詞, 有之意。

kiñci: 連聲詞 kiṃ ci 無論什麼, 任何。

星期四, 7月 27, 2023

開照師的講座: 清淨道論與生活襌之定

 2023年7月25日

這晚的開場白談及不同宗教, 跟着念巴利語的三皈五戒是不會成為佛教徒的, 跟着念誦是尊重。他說及他自己也會到教堂聽道。他說笑的: 巴利文不是咒語, 不會中降頭的。

這晚他誦禮敬法:

svākkhāto bhagavatā dhammo, dhammaṃ namassāmi.

(法已為世尊所善說, 我禮敬法。)

接着是三皈依及五戒

Buddhaṃ saraṇaṃ gacchāmi

Dhammaṃ saraṇaṃ gacchāmi

Saṅghaṃ saraṇaṃ gacchāmi

Dutiyampi, Tatiyampi

我去佛陀皈依處; 我去法皈依處; 我去僧團皈依處。

第二次....第三次...

五戒:

pāṇatipātā veramaṇī sikkhāpadaṃ samādiyāmi,

adinnādānā veramaṇī sikkhāpadaṃ samādiyāmi.

kāmesu micchācārā veramaṇī sikkhāpadaṃ samādiyāmi.

musāvādā veramaṇī sikkhāpadaṃ samādiyāmi.

surāmerayamajjapamādaṭṭhānā veramaṇī sikkhāpadaṃ samādiyāmi.

imāni pañca sikkhāpadāni samādiyāmi.

sādhu sādhu sādhu

開照師引清淨道論的定義: 

什麼是定? 心一境勝為定。
Ko samādhīti? Kusalacittekaggatā samādhi.

有五蓋則難入定, 有五支就是入了定。他無解釋尋祠喜樂, 直接跳進心一境勝就是定.

解釋清淨道論的序言處的八句偈:
「住戒有慧人」中的慧,指過去生影响到今生的慧根,有些人學得快,一講就明,就是有慧根。
「修習心與慧」,心指禪定,慧指因修習而來的智慧。
「有勤智比丘」,勤是精勤,心亂快點断了它,未心亂就保護心,不令心亂,好的心就延長它,未生起好的心,就讓它起。
「彼當解此结」,结指內外煩惱。
講贪與瞋時,話有博士兩公婆,都是教授請他食貓山王,但老公不喜歡食,有套理論,老婆喜歡食,師父是肚餓要食。開照師叫不喜歡食的老公閉眼,伸出手拿貓山王肉,放進口,吞下去,再伸出手拿,結果他從不食至經過師的訓練, 就食了兩個。
到老婆,也是伸出手拿,師說拿着屎,屎味,老婆因此不想吃了。

他講他自己的修行,在山上修,無接觸人,覺得自己好叻, 到落山時,人們在說什麼,他完全不知道,無世俗法,難教人。
講法準備了講議,好似講到好高深,但學生全不懂。這就不對了。
自己有什麼不好的習慣,要改。
他给出清淨道論的四十業處圖表,說他教出入息念、四界差别觀、四梵住(慈悲喜捨),在家人不適合修不淨觀。




最後半小時,用十分鐘來修出入息念,把注意力放在人中處,知道呼吸的風出風入,不是注意皮膚,而是呼吸。

結束時, 有帶領大家誦回向偈:
Idaṃ me puññā āsavakkhayā’vahaṃ hotu
idaṃ me puññaṃ nibbānassa paccayo hotu
mama puññabhāgaṃ sabbe sattānaṃ dema
願我此功德, 導向諸漏盡;
願我此功德, 有涅槃的緣;
我的功德與一切有情分享。

然後他自己誦三寶威力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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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教慈心襌還是較適合。他認為出入息念是最簡單的, 但其實對很多人來說, 把注意力放到人中處, 單是這個已有困難了。當年文師父也用了些技巧才使我能把注意力放到人中處, 用想像什麼東西放在人中處, 強調這是用想像的, 而我想像榴槤放在人中處, 到我能穩固地從其他處把注意力移到人中處時, 才掉開那個想像榴槤的。
對觸感弱或不習慣修的初學者來說, 單把注意力放到人中一點, 非常困難的。放在呼吸區還好點, 範圍大點。

覺知呼吸的出與入也是需時的, 極多人在此有貪瞋亦不知道, 主要是貪入, 即引起身體緊了。

講座的大大概概的介紹啦。

反正他的演講就是風趣幽默, 他在港大的演溝勝於在志蓮, 環境不同吧, 他在港大比較輕鬆。

至於清淨道論, 變成背境或引朮工具, 他不是學朮派啦, 是非常的明顯。難怪他說在飛機上一直在想怎樣說這題目。怎樣引導到生活襌, 大量地講經驗中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