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2月 25, 2025

(轉載) 南傳上座部佛教所不承認的内容

 一、關於佛陀與佛法的基本觀念

1. 没有 它方佛(佛陀從未說過同時有其他佛存在)。
2. 没有 三身佛(法身、報身、化身)(佛陀未曾教導)。
3. 没有 阿赖耶識(佛陀未曾教導)。
4. 没有 其他菩薩,只有彌勒菩薩(佛陀但授記彌勒菩薩)。
5. 没有 像法、末法,只有正法(5000年)(大乘佛教的“三时分法”并非原始佛法)。
6. 没有 釋迦牟尼拈花微笑的故事(禅宗典故,非佛陀本生故事)。
7. 没有 正法眼藏 涅槃妙心 付嘱迦葉(非原始佛法)。
8. 没有 教外别傳的概念(南傳佛教認為佛法即佛陀所說之教,不存在“另有密傳”)。
二、關於修行法門
9. 没有 念佛往生極樂世界的法門(净土宗教義不属于原始佛教)。
10. 没有 觀音菩薩信仰(大乘佛教發展出的信仰)。
11. 没有 誦咒加持法(佛陀禁止持咒)。
12. 没有 燒香拜佛能改變命運的說法(佛陀强调因果法則)。
13. 没有 放生消業障的說法(業障取决于行為,不是靠放生積福可消除)。
14. 没有 佛陀是萬能的神(佛陀是覺者,並非造物主或全能神)。
三、關於輪回與生死
15. 没有 中陰身的概念(南傳经典未提及“中陰身”,此概念源自大乘)。
16. 没有 死亡後需等8小時才能处理遗體的說法(南傳經典未提及)。
17. 没有 目犍連尊者救母的故事(《盂蘭盆經》非巴利经典)。
18. 没有 施食饿鬼能超度亡灵的说法(经典未明确支持)。
19. 没有 念经能讓亡者投生更好世界的說法(亡者投生取决于個人業力)。
20. 没有 彌勒佛降世拯救眾生的說法(未来佛彌勒只是再弘揚正法)。
四、關於因果與戒律
21. 没有 过午不食可得福报的说法(过午不食是比丘戒,不是信徒修行的重点)。
22. 没有 不能閱讀律藏的规定(大乘部分戒律限制讀律藏,南傳没有此规定)。
23. 没有 吃素才是佛弟子的要求(佛陀並未禁止肉食,只要符合净肉標准)。
24. 没有 佛化婚礼(佛教比丘不主持婚礼,避免與世俗事混淆)。
25. 没有 佛法衰敗后,阿羅漢需“回小向大”成佛的說法(阿羅漢即解脱)。
五、關於世界觀
26. 没有 六道轮回中的“修罗道”( 南传经典中确实提到"阿修罗"(asura),但它是恶趣之一,而非独立的“修罗道” 没有 六道轮回的“修罗道”概念,南传经典仅提及四恶趣(地狱、畜生、饿鬼、阿修罗)
27. 没有 賢劫千佛出世的說法(賢劫只有五佛,最后是彌勒佛)。
28. 没有 卍字符號是佛教象征的說法(卍字来自婆羅門教)。
29. 没有 獅子身中蟲 自食獅子肉的說法(纯屬捏造)。
30. 没有 釋迦佛成佛時間為“三大阿僧祇劫”(巴利藏記載為“四大阿僧祇劫又十万大劫”)。
31. 没有“佛陀頭頂肉髻是智慧的象征”(“肉髻”只是佛陀的生理特征)。
32. 没有 迦葉尊者在雞足山等待彌勒佛的傳說(此說法並無巴利經典依據)。
33. 没有“天道比人道更適合修行”的說法(佛陀明确指出人道最適合修行)。
34. 没有“菩薩乘比聲聞乘更高”的說法(佛陀教導阿羅漢解脱是最终目標)。
35. 没有女性不能成“佛”的說法 此佛非彼佛(此處的“佛”指的是覺悟者(阿羅漢),女性同樣可以證得究竟解脱 女性可證阿羅漢果。
36. 没有 盂蘭盆會(中元節是佛教傳入中國后才發展出的)
六、關於儀式與信仰
37. 没有 佛陀手掌上有萬字符的說法(藝术化的佛像表現)。
38. 没有 佛陀頭頂佛光的說法(此為後世繪畫藝术風格)。
39. 没有 密宗的修法、手印與曼陀羅(南傳佛教無密法體系)。
40. 没有 超度婴靈的儀式(婴靈概念来自民間信仰)。
41. 没有“放焰口”法會(密宗儀式,非佛陀所說)。
42. 没有“修法后可直接得大福報”的說法(福報来自正當行為和修行)。
43. 没有“用咒語或符咒護身”的方法(南傳佛教重修行,不依赖護身符咒)。
44. 没有“念楞嚴咒可防鬼神”的說法(《楞嚴咒》非南傳經典)。
45. 没有“持大悲咒可消災解難”的說法(《大悲咒》為大乘經典)。
46. 没有“燒纸钱给亡者”的佛教儀式(燒纸錢源自中國民間習俗)。
47. 没有“冥婚”或其他涉及亡靈的婚嫁儀式(冥婚為民間信仰,與佛法無關)。
南傳上座部佛教嚴格遵循巴利經典,不承認后期大乘、密宗或民間信仰發展出的觀念與儀式。
傑克居士整理(傑克奇談-Jacktalks)

星期五, 2月 14, 2025

紀念隆波Sukhee, 到大棠寺送禮物

聽說隆波Sukhee 在世時, 很照顧TMS眾, 也是啊, 當年跟輝一起到大棠寺時, 聽說隆波想星期日教襌坐, 但呢, 我覺得山長水遠, 當時我不是熱忱襌坐啊, 山長水遠去坐襌, 太浪費時間了。何況那些年, 阿贊炳有來港, 在山頭野嶺修, 好過去山長水遠的寺院, 我鐘意大自然feel, 對寺院的運作, 不感興趣。那個佛堂當時對我, 並不感到很特別, 然後寺院又細, 行到邊都見到人, 無興趣入去。

這一別, 再見隆波Sukhee及再在大棠寺襌坐, 已經是2017年的事了, 只坐了一會兒, 也是沒什麼特別感覺。甚至對於隆波, 在他面前襌坐, 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

我本來也不覺得大棠寺跟我有什麼關係的, 但就是因緣吧, 慧不深, 看不到太多, 剩看到幾個人的因緣, 那兩位則打龍通, 搞到我來這邊試佛堂, 這一試, 不同以前啦, 點解不同呢? 當然有因有緣啦, 那個緣通到好前好前的。

好啦, 又決定在此修啦。現在不是一寺一地的事了, 法界的事了。慧又不深, 看不到點樣。那一堆好快要離開了啦, 不過無論這些隆波在那裡, 在泰國又好, 在哪裡都好, 都會以法供養。

一直都是法供養多啦。

隆波Sukhee的百日紀念活動, 就我自己決定來的。第二日是中國新年, 年初一, 所以我預備了十份禮物送給有緣人, 多數是三不識七的, 結善緣啦。第一次在此過法會嘛, 也就過來幫幫手啦, 多多少少做些少, 泰堆與港堆, 兩堆人我都不是很埋到堆, 也沒打算埋堆, 跟我無關係的, 不理了, 雖然少了一壇事, 但依然非常的多事。雖然去了幾次, 但仍不知誰是誰, 連那個主持, 我都未很認到, 轉一轉個款, 就認不到了, 是但啦。


當然比在泰國佛堂與白泥時, 多了跟人講嘢啦, 在那邊是刻意地不與任何人溝通啦, 尤其港人, 一句也不說, 跟泰國人還有點打招呼。在此, 都有跟泰國人傾的, 也有跟港人傾啦, 不境有朋友在啦。一壇事完結, 比較有時間, 所以也可以跟人傾傾啦。法會可以來幫幫忙啦。從前是太忙了, 免被泰人港人叫做什麼。當然也免教什麼人啦, 該是僧團去教的嘛, 點會我去教呢? 何況, 法, 不是亂教的嘛, 說了, 他人不聽, 無慧。

要教要救, 要有緣的嘛, 無緣, 有法力都無用, 他人不聽的, 一堆隆波不也如此? 看到對方快死啦, 想救, 但你跟那人缺了緣, 平時又無互動, 那些人又無修, 臨有事, 你點叫人都無用的, 不會聽你講的, 有互動的, 靠住僧團以為可保一世,  救鬼啊? 成了鬼較容易渡, 人心, 好麻煩的, 好多人要衝落惡道, 誰救得了? 僧團也一樣保不了。僧團都好多出家人, 最終也是落惡道, 中國人有句話是: 地獄門前多沙門。巴利聖典也很多比丘落了惡道啦。

我也不是無指導他人襌修的, 有個日夜都見骷髏骨的, 他用道家方法處理, 我教他用佛家的慈心襌, 他又肯聽肯做, 就無再見骷髏骨啦。幾年前有指導過一位修三十二分身, 特殊因緣啦, 大概一年半載後, 效果很好。教人要彼此有善緣的, 無的話, 像隆波教泰國人, 誰聽他說? 無人聽他說的, 所講就變成廢話, 出家人狂講廢話, 又修到乜呢? 

被動點及特殊因緣, 就出手指導。否則彈回給他們自己的襌師。

那位在如此殊勝的日子, 跟港人泰人去說我是非? 我都好忙, 吾係好有時間去指導他人襌修的, 跟我特殊因緣, 才出口指導。幫我宣傳, 不用啦。宣傳過後, 隆波又幫我傳宣, 真是多得啲人不少, 就係咁啦, 做少少嘢, 就會好出名的, 做大件事的, 就有人幫我佈施到印度了, 又有人用我個名布施到印尼, 人又不用去, 錢又不用花, 就各處有人用我個名去做善事。都幾有趣的。大棠寺就多了人問我: 你幾時入寺? 

大棠寺, 可不是誰個港人或泰人話到事啦, 跟那塊無牌寺院的白泥不同啦, 有牌的西華路那邊兩三年內都要拆啦。三十年前, 大師父做乜租塊不能長久的地呢? 大概就是見到有些弄權人士喜弄權, 弄到無人去啦, 這三十年來, 正法利益幾個人吧了。其餘的, 也滿願但更多似乎落惡道啊。


 






星期五, 2月 07, 2025

The influence of Dravidian grammar on Pali

Buddhaghosa’s opening verses to his Dīghanikāya commentary with some verses of the Old Tamil Buddhist epic Maṇimēkalai, both written in South India around the 5th to 6th centuries CE. The Tamil is parsed and translated and comparisons are made regarding: 

(a) strings of absolutives/participles with a single main verb at the end; 

(b) participial constructions replacing relative-correlative constructions; 

(c) constructions of the type, paṭhamajjhānam upasampajja viharati (Geiger 1943/1994, §174.5), which apparently is common to all Indic languages (p. 202); 

(d)a dative-like genitive; and 

(e) absolutives used as postpositions.

 I observe the increased use of absolutives as a salient difference in style between canonical Pali and the story-telling of the Dhammapada commentary as well as the Jātakas.  I still have a mental caveat, however, that the languages may have been converging, and wonder if it might also be true to speak of a “Palicisation” of Old Tamil, especially Buddhist Old Tamil. 

Levman also discusses  the -bb- geminate being unique to Pali proves that it is archaic. He suggests that -b- and -v- were allophonic and it was merely a scribal convention that only -v- for -bb- is used in Aśokan inscriptions. I too have considered this possibility and also wondered if they are different representations of , the voiced bilabial fricative, which sounds halfway between b and v and may have been allophonic, with v for non-native Indo-Aryan speakers in instances like vy-.

(1) -bbis not found in Epigraphic Prakrit/Epigraphic Pali either; (2) the Sri Lankan manuscript tradition never alternates with -vv- although it interchanges vy- and by- in initial position; (3) I believe no manuscript tradition has, for example, *bā, *baṇṇa, *bibatta or *vandhati, *vāhu, *vīja, and there are many more examples where -b- and -v- are not interchangeable. I therefore think they were not allophonic, but were on occasions interchanged.

- Journal of the Oxford Centre for Buddhist Studies Volume 22 November 2022

Pali Facts, Fictions and Factions Stefan Karpi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