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11月 14, 2024

星期六的白泥

 

朝四時入佛堂誦早課, 朗朗看來喜歡聽經, 幾天的早四時, 牠就躺在哪。
原本也想細聲點誦經, 就自己聽到的程度, 但越誦越喉嚨痕, 改為大聲點誦, 喉嚨不痕及有口水滋潤, 那就是Deva及眾生要聽經吧。

上年的新年誦經, 隆波誦得超快, 我那身體感到一直在澎漲, 像氣球的, 既允滿氣, 又輕飄飄的, 隆波震達誦經厲害。當我自己誦時, 也學隆波般快速地念誦, 有氣流及震動, 甚是舒服的, 在家誦也一樣, 但不及在白泥佛堂處誦般, 全身性的微振兼氣流動, 按摩身體。
所以在哪邊的誦經引發身體的超舒服。

誦完經後, 到廚房飲點什麼, 通常在家是不飲咖啡的, 但在白泥, 沒什麼好選, 也飲咖啡。有時輪姊會給我餅乾, 有時是雞蛋, 若然什麼也沒有, 也沒所謂, 反正九時半就食飯啦。在白泥吃一餐是可以的, 少用腦吧, 掃樹葉又有輕安, 故也不感到餓感的。

大概六七時掃樹葉, 這邊也被清理了:
 
較意外的是, 居士屋的範圍的泥地上的野草亦被清理了。
掃樹葉大概一小時半至兩小時, 總之大概八時半至九時才到廚房幫手拿飯菜等。

在下白泥的常住眾如輪姊及常來眾如爽婆婆, 倒是比西華路那邊的, 有智慧好多。

佛世時, 個個在家人, 還未是居士的一班人, 甚至妓女都是親手供佛陀的。

輪姊開始影相, 從前有自以為是管理者的限住誰可影, 誰不可影, 被打破了。也是啊, 無佛法, 無修行, 學人管理什麼呢?  單是我到處寫, 任何人也管不了。法界會管, 當一些想法不適當打出來時, 身體是有現象起, 很多時是中間手指痛, 即是"中止", 自動化是法界在運轉, 有保護我的神在的, 若然不適當,就不會打出來。 從前嘛, 在文師父時代, 我是想停寫的, 但文師父說: "你要繼續寫。但減少用頭腦分析。"所以除非無時間, 否則到處寫啦。

在此也是做行位多啦, 那兩個捉我手的泰姊也喜歡行位, 是因為他們跪着感到不舒服, 但無人叫一定要跪着, 也可以坐下啦, 是他們自己覺得是虔誠恭敬尊重師父, 真是尊重, 就不會出現趕人走這動作啦, 隆波們花九牛二虎之力的, 讓有法者留在這裡, 一班傻人, 無止無觀無佛法, 就想著如何趕人走, 跟隆波們對著幹, 會有福有慧嗎? 得罪護法神, 諸多不如意事即現起, 累及未修證到的尊者們, 不關他們事嗎? 無教, 不懂教, 無人聽, 即是無修智慧啦。
佛陀在<<大般涅槃經>>(mahāparinibbānasutta)說: 進入正法,方向正確地進入正道, 依法而行, 這人就是對如來作出最高的恭敬、尊重及供養 (dhammānudhammappaṭipanno viharati sāmīcippaṭipanno anudhammacārī, so tathāgataṃ sakkaroti garuṃ karoti māneti pūjeti apaciyati , paramāya pūjāya.)


這日食飯就用這個托盤。居士就做回居士, 用什麼盤都可以。我見有泰姊用這個盤食飯, 她就無一定要用什麼來裝食物的觀念, 這個好, 故我這日也用個托來食飯啦。
從前跟阿贊平走山時, 阿贊隨處拿個煲什麼的, 洗一洗就用了。那些有潔僻的, 就好難搞的, 幸好我們那堆都很隨緣, 沒這方面的執取。阿贊知道那裡有個煲可拿, 這才出奇的。

吃完飯, 若我是最後的, 就抹枱, 無所謂, 洗碗那些亦無所謂, 有人洗就比人洗, 無人洗就我來洗, 不過讓給有需要者去洗也是件福慧事, 有些身有病痛的, 又有力氣的, 洗碗讓給他們來洗, 是較有利的。但要有智慧地來讓, 用把口叫的, 就無智慧, 也會引起反感的。高級功德或佛陀的工作已在多做時, 低級功德就隨緣做點吧, 讓給有需要人士來做, 也是功德事一件。有定有觀者, 不該去搶功德的, 該思考如何讓功德比人做到, 讓其他人積所需要的福。

在西華路時的一日, 我接了個洗碗位來做, 那次的一個教育領悟是任何人都能用不同方法來清洗污積的, 用對方法, 污積易除; 用錯方法, 就要改變方式了。就如這寺院的一班人, 各跟各的大師父, 又去了短期出家什麼的, 又懂做一大堆事, 但變成增上慢, 外表出到身口行為, 就搞笑了。各有各執, 有觀無智啊, 有定無定力, 增上慢表出行為, 讓人感受到, 就不是那回事了。

食完飯, 散步, 然後繼續掃樹葉。
話說帶了個腳板石椿路, 放在小屋對面的一個櫃上, 有人把它拿出移到地上, 環保袋也放到地上。那個腳板石椿路本來也是要放地上的啦。
我放到美棋屋哪邊, 看誰敢去搞呢?
那個Flora繼續搞小動作:

她架駛運泥車, 把我剛掃完的地弄污, 在蚊網外圍, 又吐口水。膽也太細了吧? 膽那麼細, 剩搞到小動作, 搞笑。塊地又不是我的, 掃完係會污糟的啦, 直到我走, 也留著她的作品。

她居然走去駡輪姊, 真是搞笑。她敢去駡阿贊祖嗎? 阿贊祖說我住幾耐都得啊, 但我都未得閑住。她敢去駡嗎? 她是誰啊? 就是識做些少嘢, 又變身大猩猩, 係威係勢的, 佢做些什麼呢? 開泥車、整木瓜沙律、落肥料, 淋水....不就是低級功德嗎? 短期出家了兩次, 還俗後即做惡業啊。事情與她無關, 她就火到顛, 真是搞笑。事情與六個人有關, 兩個無得回來, 輪姊無事, 款姊也沒事了, 另二位又如何呢? 起碼暫時不在。

敢駡隆波振達嗎? 我出意念, 他叫人去整, 我回來, 事就成了。隆波振達叫人搞完, 咁我可以做下一階段的事了。

這日爽婆婆叫我幫她淋水, 好的。一淋就不只她那部份, 淋晒未淋的。
美棋見到我淋水, 給個讚。莫非港人好少去淋水? 鬼咩, 之前, 那兩個泰姊當自家田的, 不讓其他人去搞, 變成他們一個範圍, 爽婆婆那邊一個範圍, 隆波也有一個範圍, 不過隆波那邊可以去搞, 爽婆婆那邊有她特殊原因, 之前我若淋水, 不會幫爽婆婆去淋的, 就是讓她能做功德, 我就幫她吊嘢驅鳥。所以就是說有定有觀的, 要留些功德比人做的, 是沒人去做, 有定有觀者才去做, 就是補底吧。

掃地、淋水、修理樹枝等。


這一排樹的其中一棵的枯葉, 疑似有蜂窩。忘了告知阿贊。

連姊今日回家。誦經少了一個。
當他們誦泰文解釋時, 我即觀呼吸。誦巴利經時, 則插入一起誦。

誦完經, 阿贊祖跟泰國人的對話, 與我無關, 繼續觀呼吸。
不知從何時起, 從佛堂回小屋或蚊帳處, 不再用電筒。眼可看到路, 不能說是很光, 只是能看到路的。其實嘛.....在這樣平坦的路上, 年輕的, 可以不用電筒啦, 靠腳下感覺, 對修觀有利。從前我們在阿贊炳帶領下, 夜晚行山, 也是熄電筒行的, 一來無謂見鬼, 二來無謂光照鬼, 搞到鬼散左; 三來就是一種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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