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姨, 第一次遇她是阿Bell同我及德姨坐的士去送隆波馬勒機。從首次到寺院到一齊坐的士, 已是三個月後, 這三個月都不太知誰是誰的, 完全無留意, 又與我無關的。2014年九月。當然也是PB叫一齊去啦, 三個女的坐後面, 我是坐中間, 她們兩個講泰語, 那我修襌啦, 兩邊不聽。德姨有問過阿Bell, 我會吾會悶, 都係講泰語, 阿Bell當時回覆她說我不會感到悶的, 定力高。阿Bell當時是有他心通的, 只不過無Pi Tim勁, 他心通該是比較容易修的, 程度有分別, 最低那種是知道他人心的狀態, 是暗是光是定是無定這類, PT那種是即時知道他人在想什麼。我跟文師修時, 好快都有最低那種, 後來搞到好麻煩, 修定整個停了幾年, 所以這個通就沒有了。
德姨有好多抱怨, 運用心理技巧加襌定, 可以非常有耐性的聽德姨去講廟裡一大堆事。一個大護法臨老都要般出去住, 白泥那位隆波是有叫她不要走, 但他缺慧處理人事, 根源的事, 他無處理到。他個人的魅力亦不夠, 佛法也不夠, 大家都無聽他的。
從前文師父都有一處北僧借給文師的地方, 地大, 但師並沒用該地作主要指導襌修的地方, 又是遠, 又是非正地, 寕願在細的道場來教人襌修, 我們那些就有進步啦, 從來無發生趕人走的事, 亦無人去倒亂, 更無發生過拿刀向人的事件。我們也不敢拿攻擊性武器對着他人啊, 不過我被刀威脅, 又無驚啊。那一位, 肯定是會有報應的。這間寺那麼多泰國人不是被斬死就是被撞死, 或者死前病痛多, 多多事的, 那兩位避泰國仇家避到來香港, 以為無牌地是他們的嗎?
在非正地, 裡面做乜做乜, 能使到小病痛因為做乜做乜而有轉好, 這個去邊度都得啦, 主要就是勞動, 多動少坐, 較健康。
從前我身體不舒服, 肚子痛, 答應了人上內地幫手, 那也照去, 決定照去, 中途肚子痛就停了, 不舒服也走了, 不舒服去做善事, 病痛自然走的啦, 總之無入醫院的, 就照去做。文師身體痛, 他也不理會, 照帶襌修。此寺的隆打宴不也如此嗎? 模範啊。隆波林牙痛, 也照上我的中文課。三藏大長老牙痛也依然照講巴利語課,。有些泰國人不懂修, 有病叫對方出去寺院, 有止有觀的一堆人, 也是不懂修, 有力的話就該陪住這些有病人士襌坐, 坐在旁邊或對坐, 不是叫人離開。無看見隆打嗎? 他病啦, 誰又敢趕他走呢? 怎麼不當病人是隆打呢? 隆打無人敢趕他走, 干嘛普通居士就有人敢叫人離開呢? 隆打來就去頂禮, 隆打身教的法, 又不跟做。有定有光的, 可以用一種法的。不過對坐或旁坐是有利那些身體不舒服的。我媽咪因為藥物難入睡, 我坐在她身旁修定, 她當晚即能一覺睡天光。否則修到定與光的, 無利用來幫人, 干嘛?
下白泥無牌, 借出來的, 我一住無牌潛建屋, 即出事。以前德姨及輪姊在時, 我無住屋的, 首先我就不睡覺的, 過一晚, 還睡什麼覺? 一是在佛堂修, 一是在大榕樹那邊用蚊帳:
一是隆波不在, 就用隆波那處:
這處是這間借僧地最好的地方。我就無興趣住屋, 這個襌坐地方就最好。
白泥這邊起了廿年, 無人上到觀智, 泰國人都無人修到有定啦, 仲衰過西華路, 十年間還俗就有兩個。止惡都未必得, 避仇家住無牌寺院, 還敢拿刀向人啊。阿蟻阿雲這些以為無牌寺院是她們的嗎? 借地出來的地主都無乜福的, 咁多非福事上演。惡報該有一堆, 德姨大護法, 誰保得了她? 朗婆婆也是大護法吧? 死前也病痛多多, 該有一大堆泰國居士因為洪水橋單事而無再上此寺, 被泰國人一堆騙錢嘛。肥媽也是到尾一場空的, 肥媽的個案根本就要多多去說, 她若親自說她自己的故事, 大功德一件, 警醒人。寺院裡做福, 寺院裡及外邊漏福, 最後一場空。能止的大概就止落地獄吧了。佛世時做了一生善事的茉莉皇后, 又怎樣呢? 非常不幸做了唯一的一件邪淫事, 臨死這件事現起, 就使她落了地獄七日, 這間寺院的大量泰國居士又如何呢?
我們這邊跟文師的, 無人搞到咁的。因為師父肯主動教我們, 我們聽不聽另一回事, 但他主動教。此寺的大師父們都有主動教的, 他們把我們放到一個局裡, 就在那個局裡修, 在這局中, 那些泰國人又如何呢? 他們沒有佛法時, 豈非很容易中招?用一班無佛法的人來修理修行中的人, 無佛法那班豈非很容易因做錯說錯而起惡報嗎?
我對廟裡的事, 乜都知的啊, 德姨是這間寺能在港建立起的其中一位大護法啊。當時的下白泥就得三個人加隆波, 咁大個場, 那三個人都水溝油的, 那就是隆波的問題, 與他無關嗎? 他有通但不懂運用, 佛法也欠缺, 不能即時用法指導。剩修慈心, 有鬼用啊。
德姨勸了他很久, 戒煙啊。到現在都未戒到啊。那個隆波林也是好煙的。
我帶過兩個博士去白泥, 剩德姨在, 輪姊不在。
那次在此坐到六小時, 當時那位下午狂駡我不敬隆波隆打, 私自在哪邊過夜。德姨即打眼色叫我不要出聲, 我也沒出聲。到了旁晚, 德姨怕那位對我不利, 勸我出回佛堂修。本來都中招啦, 都聽她勸了, 但我對隆打有信心, 白泥雖然好多事, 但也從未發生過血案的。若然發生血案, 這個地方隆波都要返泰國了, 成塊地無得用。所以我還是堅持在那邊修, 而且一直又是隆波叫入這處修的啊。那班泰國人修不到定, 又修不到觀, 就修到講是講非弄權, 及抯港人修, 就是以為這塊地是他們的, 又以為我們不敬隆波, 他們又敬嗎? 在那裡發狂惡又有, 妄語一大堆, 借錢騙錢弄權, 無料教香港人, 乜這樣叫尊重隆波嗎? 港人也真的不懂啊。隆波林延遲了一星期來代主持, 所以我得以三日兩夜在此修的。這裡是唯一的一處磁場適合襌修的, 佛堂都得, 其他地方, 不適合。
榕樹那邊有人遇鬼。我就感到舒服的, 我去到那裡都給了功德眾生先, 襌坐前的習慣吧。
我對德姨說: 如果有事就有事吧。
堅持入去修。這真是對佛法僧要有信心, 不要亂聽未上到止觀的泰國居士亂點, 他們怕這怕那, 但自己又未修到, 德姨那份心是善的, OK。當時天已全黑, 我以三步一頂禮的方式入去, 再向隆打、隆波馬勒及隆波振達頂禮, 九個頂禮, 接著開始坐啦。六小時, 最長一次, 也不要搞第二次。半夜開眼, 外邊光撐撐的, 如同白天的五六時吧, 範圍到達條路那邊。另外就過了心臟好似感到停的, 停就停啦, 不理了, 我一向隆波眾提問題, 就是不想做不想修的, 阿贊祖答我: "你死就死啦。"那即是都要修啦。好啦。當日早午晚就有三件事, 貪瞋痴三件事。
我想起在西華路對AH說過結界, 不是什麼結界, 而是她的初級天眼, 或者叫夜視, PT也有的。我有過, 就算了, 要這些干嘛呢? 又不去行夜山。
德姨, 對她的勤告, 心有情的成份在, 所以最難過, 貪最難過, 無論友情親情或什麼情, 放在不適當處, 選擇要選對的話, 要對三寶及戒有無堅不摧的信心, 我對隆打有信心。選對了就有六小時襌坐兼過關兼有夜視之果咯。
隆波振達回港後, 有過問這事, 我如實答, 他說: 都好啦。
我理解為好過無啦。
好像到了上年, 才有緣給東西该位曾大駡我的, 薩度他給了一個駡境。這是2015年中的事。但他的駡不是沒有報的啊, 有報的啊。
那從文師父起的襌修三關, 就過完了。
我自己也沒有再入那處了, 就在榕樹處那邊修定吧, 依然維持不睡覺的。
現在看, 感恩此僧團, 該修到一些智慧abhiññā, 該種智慧有效地使到他人即時知報應的, 該要修到這個, 太多惡泰國人了, 太自以為是了。
我的學生都有, 不是只有四果才有的。
德姨曾經獨自在白泥過, 也實在厲害, 有感到有鬼的, 靠隆波史的佛牌及念哺哆。正是這個因緣, 隆波馬勒有讚過她。獨自在一處, 不容易的啦, 何況她無定無觀啊, 靠對隆普史的信心及佛牌。我自己一個在石崗那邊過一晚, 都不容易的。 德姨在白泥過了一段時間啊。
她是有病才吃晚飯的, 就算是比丘戒, 有病也是可以吃晚飯的。有些人認為他人吃晚飯就是修不好, 貪吃, 身體遲早都是會壞的啦, 未壞的就要狂修止觀嘛, 壞了也按各自的條件來做好事咯。德姨無趕過人走先啦, 無拿攻擊性武器對住人先啦。帶人頂禮隆波眾啦, 當我不按她的說話做時, 她也放下啦。德姨並沒有太多自以為是要教什麼什麼的, 無那種好為人師, 佢自己知自己無太多料啦, 這是她的智慧。最自豪就是隆普史因為她的誠心跪幾小時, 求得在香港建立寺院, 這個功德必然是極大的啦, 止觀修證就未得。她跟我結的善緣也必然帶來極大的善福, 向我借的幾千元, 我也從無要她還的, 反正她也是拿來供僧團。不過欺騙是有啊, 妄語也是有啊, 搞錯人了, 這個報就會重的。
我這邊, 濟助著親友, 至上吉祥。
佈施幾千蚊的, 就不誼到處說。父親給了兩間屋他人, 都沒向人提及, 也沒跟我吹這事。布施幾千蚊給寺院, 也來向我說, 隨喜, 功德一樣。我甚少布施給寺院, 也不供紅包給出家人的。有一次, 僧俗十零個吧, 同行一齊上去內地參加某寺的法會, 只有我沒布施給出家人。然後呢, 該出家人把全部收到的紅包給我。
泰國人想要有錢, 要識做啦, 識做就自然有錢的啦。
那些曾經傷害過德姨或給過說話德姨聽的, 以三寶及我所遇見的所有阿羅漢的威力, 以隆普史的威力, 願這些人現起他們應有的果報。
做了的業, 遇緣即起, 其中一個緣, 來自這個願。
願德姨無論去哪裡, 都快樂安祥。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