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無做早課, 卦住整早餐給阿贊, 早餐有白面包, 芝士, 不同的nuts及提子乾, 不同的粉溝在一起, 乳酪, 茶。我見到阿贊有不同的溝粉, 乳酪及茶, 就問花花, 阿贊咁食法, 個肚頂得順? 花花說分開飲, 無事的, 叫我問阿贊。我問阿贊這樣溝, 胃可以嗎? 阿贊反問是否太多了? 我答不是, 因為這樣溝在一起, 我們的肚子會痛的。阿贊只笑一笑。
阿贊說無做早課, 我說食完早餐做。
早餐我們與阿贊一起食, 食完後, 花花與flora要清潔居士屋, 我說要做早課先。於是三個人做早課。做完早課, 她們兩人去清潔居士屋, 我拿了個掃把出去掃樹葉。就見到兩群蟻在食野, 我掃了一群卻覺得不該阻礙另一群食野, 就行開了, 但生起疑問。
這日三個人, 平平安安又開開心心的, 就弄了個味道很好的午餐, 又多樣化, 又食得舒服。
花花被Flora說她要穿整齊, 她下個午餐就穿得整整齊齊。
午餐就與阿贊一起吃, 泰國人一直跟阿贊說話, 阿贊亦一直在講。
要誦晚課時, Flora似乎入了定, 她厲害, 阿贊教她念Buddho, 頭一次這樣坐, 就坐了很久, 連我們的說話, 她亦聽不到, 叫她誦晚課, 她亦聽不到。阿贊說等她出來。都等了十幾分鐘至半小時的, 她才出來。
我們一齊誦晚課, 誦完再襌坐到近半夜。
入夜都幾涼的, 面對河流是幾涼, 背對河流, 則背涼面熱的, 當阿贊坐在石頭上後, 正面背面都很溫暖的, 但我就狂震, 入面不是很舒服, 始終頂不順要開眼。
近半夜, 就夠啦, 回去。
這一晚,一覺又睡到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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