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贊說無做早課, 我說食完早餐做。
早餐我們與阿贊一起食, 食完後, 花花與flora要清潔居士屋, 我說要做早課先。於是三個人做早課。做完早課, 她們兩人去清潔居士屋, 我拿了個掃把出去掃樹葉。就見到兩群蟻在食野, 我掃了一群卻覺得不該阻礙另一群食野, 就行開了, 但生起疑問。
這日三個人, 平平安安又開開心心的, 就弄了個味道很好的午餐, 又多樣化, 又食得舒服。
花花被Flora說她要穿整齊, 她下個午餐就穿得整整齊齊。
午餐就與阿贊一起吃, flora一直跟阿贊說話, 阿贊亦一直在講。
飲下午茶時, 阿贊叫花花坐在火前面那塊石頭上, 這是我們放東西的石頭。我提議花花坐在另一邊石, 對着河流, 一昏沈就跌落水, 阿贊見到後, 也大笑。花花將蚊帳般到那裡, 大家都在笑, 梗係吾得啦, 舊石咁細, 個蚊帳點放在那裡呢!她攪了一輪, 吾得, 放棄蚊帳。
我係提議花花坐中間那塊, 但花花吾得, 選了旁邊那塊, 亦吾敢面向河流, 背對瀑布。我則坐那塊石頭, 就真係好斜, 雙盤不到, 散盤都有點滑, 但好舒服的。花花坐不久就離開石頭, 到平地開蚊帳, 我就轉去坐那塊石, 面對河流, 超舒服的。
阿贊夜晚亦是坐這舊石而面對河流, 能量散發到整個樹林的。一點也不感到冷, 反而是溫暖的。一個人的襌定功力有幾多, 能溫暖的範圍就有幾大, 所處的眾生就感到溫暖舒適。
要誦晚課時, Flora似乎入了定, 她厲害, 阿贊教她念Buddho, 頭一次這樣坐, 就坐了很久, 連我們的說話, 她亦聽不到, 叫她誦晚課, 她亦聽不到。阿贊說等她出來。都等了十幾分鐘至半小時的, 她才出來。
我們一齊誦晚課, 誦完再襌坐到近半夜。
入夜都幾涼的, 面對河流是幾涼, 背對河流, 則背涼面熱的, 當阿贊坐在石頭上後, 正面背面都很溫暖的, 但我就狂震, 入面不是很舒服, 始終頂不順要開眼。近半夜, 就夠啦, 回去。 Flora雙腳痺, 行不到, 阿贊叫她燒腳。
第一晚回去時, 阿贊在前面, 因那裡有狗, 他站在屋前擋堆狗, 我們行先, 行到差不多才等他行前。這一晚他沒行這條路, 行了另一條路, 我們三個行正路, 兩隻狗出來, 吠, 我有點驚, 但也由它了。到分叉路, 與阿贊會合。這一晚在河中見到長蛇, 好大條, 阿贊拿電筒照給我們看, 我看了很久才看見, 牠卻好快的游走了。向前行, 阿贊又見到一舊圓轆轆的東西, 阿贊用棍將它拿起, 花花問是否拿來叠著洗缽, 阿贊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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