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見過大師父三次吧, 第一次在機場, 第二次也是, 前兩次, 他只來港兩三日吧了, 但此次留港兩星期, 東南亞的代表聚集在港開僧伽會議, 決定各地寺廟的主持在未來四年由誰擔任。聽說隆波使的寺廟在全球有五百多間。在港有兩間, 悠潭尾及下白泥, 舊廟與新廟。但舊廟現時則因土地問題有點阻礙, 大家持觀望態度, 也有居士在處理中。
星期五當天, 師父們帶領居士眾籌備星期日的僧團會議。般枱般椅子, 沫枱沫椅子, 弄會議的長方桌子。若大的寺廟, 幫手的居士只有十多廿人吧了, 多人有多人的做法, 少人有少人的做法吧, 反正大家開開心心地做, 就好。
此廟的出家人嘛, 大部份是不懂廣東話的, 能說英語者也只有一兩位吧了, 所以要叫香港人幫忙嘛, 言語是障礙來的。我都有幫點忙的, 真是幫少少吧了。
打掃佛堂裡裡外外。泰國人連屋頂也打掃的。門窗也是裡裡外外的沫著, 一開始就有四五人在打掃裡裡外外的佛堂, 後來師父們弄布及枱, 後來三個人從山坡上般椅子下來, 那些椅子很重的啊。
陳年不用的鐵椅子, 從坡上般下來十幾張後, 有居士就開始拍塵, 米師父用英語教我怎拍塵, 要好大力的, 很累。這位泰國女居士則逐張椅子抺, 抺椅子又由頭抹到尾, 又是裡裡外外的抹, 她用醋來沫, 她沫了整個下午, 我也是幫微少忙吧了, 我可是拿筆都沒點力氣的, 故很難抺那些陳年舊塵的。
Alice下午來到, 又去抺椅子。
師父們則修理椅子。
開帳篷準備星期日有食物檔在此處開。
弄完這些後, 共有四位女居士會在廟裡過夜, Alice想我睡最入的小屋, 而我其實想睡最出的那間由婆婆起的木台, 但她一直叫我試最入的小屋, 聽了兩次後, 沒回絶第三次, 就沒逆她意。我是覺得反正我不會睡, 在那裡都一樣的。
於是她在小屋修, 我在小屋前方的木板處修, 反正想試兩晚都修, 會怎樣呢?
那處樹林, 前面就是大墓地, 那個位置亦非常的入, 但對面卻對著廠房門口, 斜對面有一枝街燈, 故那個位置實況是非常的光, 月光亦照到下來的。
那晚非常的寒冷, 通常在此境, 我是無法抵抗寒冷而入襌定的。
Alice問我要不要吃東西, 我感到驚奇的, 不是守八戒嗎? 我答不吃。她又問我要不要飲咖啡, 我再次感到奇怪的, 襌修搞咁多野做乜呀? 接著又問我要不要開帳幕, 再次令我感驚奇, 又問我要不要弄個蓋擋露水, 帳幕我沒打算開的, 是留給朋友第二晚用的, 但她說拿來擋露水嘛, 拒絶了那麼多東西, 就不逆她的善意吧, 就跟她弄個蓋。晚時, 她叫我點爉燭行襌, 我沒理會。接著又問我要不要毛氈, 我想起下午Flora傳譯大師父說舒服令人懶散, 故還是拒絶了。
那邊的磁場的確不同, 我脫鞋行襌兩小時半, 預定是三小時半的, 但太冷了。那時, Alice點了爉燭, 問我介不介意她點爉燭, 我說不介意。但點了爉燭後, 我來回徑行幾次後, 覺得轉去上面的直路徑行較好, 故穿過中間樹林到那直路。
但那條路刺痛腳的, 來回行了幾次後, 還是回到原處徑行。此時見到Alice跪著誦經, 覺得我也該這樣誦經的, 不是共修時才跪著誦, 回到家就坐著誦吧, 不過, 還是隨緣吧。
半夜, 真的很寒冷, 我想要毛氈的, 這裡很爭扎的, 想叫Alice, 也想入小屋, 就算坐在蚊帳前也好的, 我是望向她這邊非常多次的, 但還是忍住了, 還是由得身體在寒風裡發抖, 直到天光。
這是第一晚的情況。
第二晚則比較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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