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父與僧團還在, 我第二次獨住樹林, 本來是想學隆波林的, 樹下宿。但肯定心未到咯, 誦經至六時半, 天全黑後, 我還是要入蚊帳裡過一夜的。
這一次有別於前一次的獨修, 而是從前日晚十時起, 就沒吃東西, 只依靠一樽水至第二朝。饑饉四十吧, 日間還是事照做的。晚間則徹夜襌坐, 但到零晨二時, 還是想小睡, 結果睡了一個半小時, 四時半起來又坐一會, 又躺一會或睡了一會吧, 六時半上回地面。
這次的襌坐嘛, 坐不了樹下宿啦, 但四十小時沒吃東西是可以的, 也不感到餓。隆波是三日走山只帶蜜糖及三樽水, 大師父則在印尼森林修三日吃一餐, 逐步至七日只吃一餐。森林修法就是如此吧。
我們則在被保護的環境中來修, 也修吾掂的。
由於屋主放了毛氈, 故不感到冷, 溫暖而襌坐, 心很平靜, 身很舒服的。所以太舒服時, 就是想睡覺咯, 也去睡了一個半小時咯。
獨住樹林中的蚊帳, 沒驚生起。但什麼保護也沒有而樹下宿, 怕狗會入來。想像的驚無法去克服, 連日間在樹下修, 也被同一恐懼侵擾而無法久坐, 試了三次都無法久坐, 實在感到出奇及挫折的。
為此又找了另一日來試, 不吃午飯就落樹林, 這回依靠大師父及上面吃飯的僧團的力量而克服了後面的聲音。有屋與沒有屋, 差很遠啊。終於還是可在樹下坐一小時。若日間無法克服恐懼, 晚間更不能克服的了, 故一定要在日間克服先, 晚間嘛, 可能還是要逐步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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