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師父的徒弟有前期(香檳大厦前期), 可稱為遊盪期吧, 沒有固定道場, 到處走, 那裡適合襌修就到哪裡; 中期是從有香檳大厦的共修道場至護法團成立前, 此時期沒有固定的護法團員, 誰喜歡護持師父飲食起居就去做, 港人不太懂照顧師父, 但有泰國居士如貼姐帶着泰國居士們來供養師父, 有其他泰國師父來時, 也是叫貼姐護持, 港人作輔助; 這個時期, 師父的侍者是Edward, May與葛榮襌修同學會的一些師姊也來護持師父, 那段時間, 兩個團體往來密切, 師父這邊的活動, 在人手不夠時, 同學會的師兄姊會作支持, 幾個南傳佛教團體都互相幫忙, 也互相參與各種活動; 後期是成立護法團至文師父離開, 師父的心願是建立一支港人南傳泰系僧團, 讓正法能流傳, 亦讓港人通過修行而得法益。當時已指定了阿耀出家, 以他為領首建立僧團。
我是中期來的, 香檳大厦二樓作共修處後, 我就在此共修, 由一星期一日的襌坐一小時, 在一個月至三個月內即改為一星期二日了。短時間內已得法益的, 從此法益財利健康等, 陸續增進, 連帶父母亦得益啊。一個好的師父的指導, 全家得益的。
當時, 習慣就是坐完即走, 不與人閑談。但Michelle主動來談, 於是開始與各賢友閑談, 修行那些只跟文師父說, 師父亦叫我不要跟其他人說, 怕他人以為我有神通。我之所以不跟他人談襌修情況, 倒是因為怕受他人影响, 免起疑惑。
昨天跟貼姊通電話告別, 感恩她護持文師父, 我當時對師父是怎樣有飯食, 完全不知道, 也沒關心過, 有Michelle他們照顧的。
跟貼姊也不是很熟, 這個告別倒是交流最多了。貼姊仍維持文師父教她的呼吸法, 沒修其他。
原來不經不覺, 我倒是被貼姊認定是文師父的徒弟, 也是啊, 文師父教到入出世間法, 既入到初二三四襌, 亦上到觀智道上, 證得神通, 但無知地捨去了。文師父指導襌修, 跟他兩三年吧了, 整體健康好了, 連續八年都無病無痛的, 這個修行路, 遇上文師父, 實在是件福事。
正是文師父當年有到西華路泰寺及下白泥, 我能在阿贊炳離開後, 有緣在泰國佛堂接續修行, 在此, 很難說誰位師父教, 甚至被隆波振達說到處找師父, 我笑說: 我未得啊, 我還有東西怕啊。無特別的師父指導, 但試境就一大堆, 另外怕狗, 在此廟的漸次的境起, 逐漸地不再那麼怕狗了, 我看到此寺的特別處。境起而測試定與慧, 我倒感到好玩、有趣。
瞋心也在此廟修行中, 被迫大幅度地減少與減輕, 幾年前對人發過一次火後, 身體又狂振又火燒的, 太辛苦了, 要好幾分鐘才能平息。從那以後, 都不要發火駡人了, 沒有發火駡人了, 不是沒有起瞋, 只是在他人挑釁時, 還是保持沉默較發火實際, 身心平衡平穩最重要。這個寺院非常的不同, 能讓修行者前進的。
泰寺哪邊在問我跟誰修時, 答的是阿贊炳, 其實阿贊炳是幫我過關, 而指導師其實是文師父, 內觀現象的起, 是從文師父時起的, 一直無法處理, 師亦解釋不了, 我又無知, 不明修行路會出現的狀況, 故停了止觀, 只作有限度的慈心襌。
倒是師父的往生給了個刺激, 該勤修過去的。一勤修, 那些現象又再出現了, 苦到顛, 絶對需要滅苦, 又不知跟誰說, 此時, 阿贊炳來了。經驗苦與苦滅, 不要再搞第二次。
泰國佛堂(西華路與下白泥), 都是福地, 有大師父在, 我們用法來溝通, 言語只不過是表面的。我倒覺得如此溝通更好, 不用說話, 師父他們知道我們在想什麼, 善的, 他們能做到的, 事就成的。這多好啊。
林派的整套教法, 跟我較相應, 少說話, 多做善。今年才知道泰國佛堂的隆普史, 是阿姜曼的最後一位弟子, 阿羅漢的法力, 無時空限制的, 身入滅, 但法力尚存。父母的善逝除了他們自己的善福外, 母親自知時至及知去處, 跟隆普史的佛牌有關係, 母親在此寺被作為貴賓的, 在上下兩寺都受到敬重, 有一次, 跟泰國一位女居士一起坐在佛堂, 隆波們走向她們處托缽, 母親實際上也供過幾個大師父, 包括阿贊炳。阿贊炳也說她有福。
所以我跟此寺結下善緣, 會多到此兩處修修。
這樣的源頭, 起源自文師父。該感恩的, 是Michelle, Susanna, 還有Rebec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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