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12月 20, 2023

南傳寺院處理剩餘的食物方法

 2023.12.17日 星期日

南傳佛教的寺院物品與北傳菩薩寺院的處理方式很不同。

南傳佛教的寺院物品來自十方眾生, 北傳也一樣, 但南傳的寺院或蘭若是十方來, 真正的十方去, 食物與用品, 居士適用啱食, 就可以拿回家。寺院在大掃除整理後, 生活用品若過剩, 則給居士任拿的。北傳那邊標榜菩薩布施, 但誰位居士要從寺院拿什麼, 甚至是一杯水, 北寺院的北僧尼都像割自己肉般的, 不樂意甚或起怒。不是只有中國人的北寺如此啊, 印尼的北寺也是如此的, 拿什麼都像割他們的肉般, 如此什麼菩薩教呢? 難怪在衰落中。

南傳佛教的寺院從前至今, 都是給與有需要者物品與聖法的。

所以泰寺在食物吃不完的情況下, 會包給居士眾拿回家, 跟家人享用。



除了泰寺如此做法外, 蘭卡的寺院也是如此的。一來也不浪費食物, 二來也帶給居士家人享用, 結個善緣。

星期日, 較多泰居士來, 施主就是來布施, 施完吃完即回家。
修行的, 留得较久, 食一餐, 過冷風, 做点事, 住陋屋, 晚誦經、襌坐。
這晚在襌坐時, 有人坐的士來寺。我開眼看隆波怎處理? 沒有, 如如不動, 在場的襌坐者也沒人去理會。那來寺者也沒入佛堂, 而是直入居士處。倒是兩隻狗在狂吠。

雖然此事已通知了隆波, 但入寺卻不向佛法僧頂禮, 也夠奇妙的。

襌坐完, 輪姊才去處理來寺者的事。
我回小屋大覺睡。
這晚是最好睡的一晚, 由七點幾一覺睡到第二朝的五時。從未在此寺如此好睡過的。也是破記錄。







星期二, 12月 12, 2023

去西華路泰國佛堂問添姊問題

 2023.12.3日星期日

這天跟隆波說離開, 他有點疑惑, 我說: 去舊廟, 他才說好啦。

星期日也不是很多人入下白泥寺啊, 才三四個人, 有一位用托盤拿飯菜, 有趣。

原定給老居士的一罐腰果, 因為我破住四晚無睡的記錄, 所以給他們一些禮品, 但我無講原因。

老居士並沒拿回家, 放在廚房, 那我收回。

到了西華路泰國佛堂, 見到阿贊祖, 向他頂禮, 並告知他在下白泥住了三晚。正想落樹林看添姊是否在時, 忽然給人叫住, 說: "我在video見過你。"我一頭雾水, 什麼video?

啊, 原來當年阿贊平在石崗的一次燒烤活動, 她跟貼姊等泰國居士有參加, 並拍下video, 從該video認得我, 並問我認不認識貼姊? 當然認識啦, 這一說, 得知貼姊將離港了, 不再回來。貼姊原來在港已三十多年, 由於供僧時間, 她只能到太和寺。修行一直沿用文師父所教的。貼姊叫我到耀師處, 我表明會留在泰國佛堂啦, 因為母親與我自己修行的關係。

一個不太愛說話的人, 師父要有他心通, 才能協助到我啦。文師父, 阿贊炳與泰國佛堂的師父們, 都有他心通, 所以我無須說太多, 他們也能協助我修行前進。

現在自動化啦, 無須師指導襌修啦。

貼姊一直只記著文師父所教的修定, 遇不到其他師, 沒修觀, 保持修定的快樂。

從貼姊處知道C跌傷腳, 希望她沒事啦。

初來西華路泰國佛堂時, 遇一位泰姊, 她在香港仔街市開餐館的, 當年她也是跌傷腳, 住了半年醫院, 出院後無回家, 到廟幫手煮飯, 後來腳無事了。

我主要想問的是, 來寺院做什麼呢? 因為從前都是文師父及阿贊平帶著我們做這做那的嘛, 來此寺也只是為過最後的襌定所生起的關吧了。這邊的泰師跟我語言不通, 基本上襌修, 我無嘢問, 所以通不通亦無所謂, 他們有他心通, 這不就好了, 我不用說太多。泰國人也是各有各做, 或者兩三個朋友式一起做的, 那我的定關過了啊, 以為跟寺院拜拜, 怎知母親的自知時至又知去處, 跟隆普史的佛牌及供大師父等相關, 我想感恩寺院, 感恩最好就是修行好啦, 林派僧俗的定要修到一定高度嘛, 修觀至少到第一階段嘛。但無人叫時, 我做乜呢? 

添姊也不太懂教人的, 狂講她看到內臓點點點, 不過最後一句適用: 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

以前也是這樣做的。但呢, 個心執著在要幫寺院做什麼, 以前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 好像不是幫寺院做什麼的, 自己玩吧了, 於是當不知要做什麼才是感恩寺院時, 整個就迷失了。想來想去團團轉的。此寺修得最好的居士, 就是添姊, 所以去問她啦。她有他心通, 故知我的想法團團轉, 找不到路出去。跟她談完, 現在就通了。

回到家就致電給貼姊, 從前不熟, 沒怎樣交流過, 這通電話倒是談得最多的啦。




星期一, 12月 04, 2023

文師父的徒弟

 


文師父的徒弟有前期(香檳大厦前期), 可稱為遊盪期吧, 沒有固定道場, 到處走, 那裡適合襌修就到哪裡; 中期是從有香檳大厦的共修道場至護法團成立前, 此時期沒有固定的護法團員, 誰喜歡護持師父飲食起居就去做, 港人不太懂照顧師父, 但有泰國居士如貼姐帶着泰國居士們來供養師父, 有其他泰國師父來時, 也是叫貼姐護持, 港人作輔助;  這個時期, 師父的侍者是Edward, May與葛榮襌修同學會的一些師姊也來護持師父, 那段時間, 兩個團體往來密切, 師父這邊的活動, 在人手不夠時, 同學會的師兄姊會作支持, 幾個南傳佛教團體都互相幫忙, 也互相參與各種活動; 後期是成立護法團至文師父離開, 師父的心願是建立一支港人南傳泰系僧團, 讓正法能流傳, 亦讓港人通過修行而得法益。當時已指定了阿耀出家, 以他為領首建立僧團。

我是中期來的, 香檳大厦二樓作共修處後, 我就在此共修, 由一星期一日的襌坐一小時, 在一個月至三個月內即改為一星期二日了。短時間內已得法益的, 從此法益財利健康等, 陸續增進, 連帶父母亦得益啊。一個好的師父的指導, 全家得益的。

當時, 習慣就是坐完即走, 不與人閑談。但Michelle主動來談, 於是開始與各賢友閑談, 修行那些只跟文師父說, 師父亦叫我不要跟其他人說, 怕他人以為我有神通。我之所以不跟他人談襌修情況, 倒是因為怕受他人影响, 免起疑惑。

昨天跟貼姊通電話告別, 感恩她護持文師父, 我當時對師父是怎樣有飯食, 完全不知道, 也沒關心過, 有Michelle他們照顧的。

跟貼姊也不是很熟, 這個告別倒是交流最多了。貼姊仍維持文師父教她的呼吸法, 沒修其他。

原來不經不覺, 我倒是被貼姊認定是文師父的徒弟, 也是啊, 文師父教到入出世間法, 既入到初二三四襌, 亦上到觀智道上, 證得神通, 但無知地捨去了。文師父指導襌修, 跟他兩三年吧了, 整體健康好了, 連續八年都無病無痛的, 這個修行路, 遇上文師父, 實在是件福事。

正是文師父當年有到西華路泰寺及下白泥, 我能在阿贊炳離開後, 有緣在泰國佛堂接續修行, 在此, 很難說誰位師父教, 甚至被隆波振達說到處找師父, 我笑說: 我未得啊, 我還有東西怕啊。無特別的師父指導, 但試境就一大堆, 另外怕狗, 在此廟的漸次的境起, 逐漸地不再那麼怕狗了, 我看到此寺的特別處。境起而測試定與慧, 我倒感到好玩、有趣。

瞋心也在此廟修行中, 被迫大幅度地減少與減輕, 幾年前對人發過一次火後, 身體又狂振又火燒的, 太辛苦了, 要好幾分鐘才能平息。從那以後, 都不要發火駡人了, 沒有發火駡人了, 不是沒有起瞋, 只是在他人挑釁時, 還是保持沉默較發火實際, 身心平衡平穩最重要。這個寺院非常的不同, 能讓修行者前進的。

泰寺哪邊在問我跟誰修時, 答的是阿贊炳, 其實阿贊炳是幫我過關, 而指導師其實是文師父, 內觀現象的起, 是從文師父時起的, 一直無法處理, 師亦解釋不了, 我又無知, 不明修行路會出現的狀況, 故停了止觀, 只作有限度的慈心襌。

倒是師父的往生給了個刺激, 該勤修過去的。一勤修, 那些現象又再出現了, 苦到顛, 絶對需要滅苦, 又不知跟誰說, 此時, 阿贊炳來了。經驗苦與苦滅, 不要再搞第二次。

泰國佛堂(西華路與下白泥), 都是福地, 有大師父在, 我們用法來溝通, 言語只不過是表面的。我倒覺得如此溝通更好, 不用說話, 師父他們知道我們在想什麼, 善的, 他們能做到的, 事就成的。這多好啊。

林派的整套教法, 跟我較相應, 少說話, 多做善。今年才知道泰國佛堂的隆普史, 是阿姜曼的最後一位弟子, 阿羅漢的法力, 無時空限制的, 身入滅, 但法力尚存。父母的善逝除了他們自己的善福外, 母親自知時至及知去處, 跟隆普史的佛牌有關係, 母親在此寺被作為貴賓的, 在上下兩寺都受到敬重, 有一次, 跟泰國一位女居士一起坐在佛堂, 隆波們走向她們處托缽, 母親實際上也供過幾個大師父, 包括阿贊炳。阿贊炳也說她有福。

所以我跟此寺結下善緣, 會多到此兩處修修。

這樣的源頭, 起源自文師父。該感恩的, 是Michelle, Susanna, 還有Rebecc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