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12月 28, 2023

不用你教, 我識

 2023.12.26日 星期二

這日,隆波沒有托缽, P計入了來, 袈裟節買水果的泰居士也入來, 吊的水果是由她來買及吊的, 也找人吊, 故我有緣吊果。姑娘也入來了, 這三個人一路的? 另有兩個泰國人, 總之今日是多了人入白泥蘭若。

我在居士住處剪枝葉。

以為我什麼都不懂的P計, 大概這回聽到不少事。無再拉着我做什麼事, 也沒來說什麼了。誰會在十度以下在白泥修行呢? 就阿橋與我吧了。誰會由朝做到晚呢? 又不累的, 日日如是啊, 無幾個得啦。誰又能四晚不睡呢? 泰國居士中, 沒有人得啦。

那個大枯葉圈就我一個人搞的, 剷泥由朝剷到晚的, 誰得呢? 無啦。般竹由遠遠的對岸般到此岸, 十幾枝, 無須休息的, 誰得呢? 無啊。

就是煮菜不懂煮, 搞食物就不要搞啦, 我三日不食飯只飲水, 亦可以的, 隆波林是如此修過, 我也做過, 吾食三日飯無事的, 有水無事的。隆波林當時是飲蜂蜜, 我則飲一樽水。

那個麻煩的十戒尼, 在供僧時, 又是大刺刺的站在隆波面前, 這回則有合十, 就是合十的站着, 超惹火的。泰國居士眾都叫她坐下來, 她就是不坐, 幾個居士叫她坐下, 她才坐下來。

姑娘在她旁邊, 於是跟她說兩句, 我好像聽見她說: "合十咪得咯。"

入鄉該隨俗啦, 大刺刺的站在隆波面前, 都住了一段時間啦, 依然自把自為的。

這回我走向她旁邊, 跟她說: "大家供僧時, 你可以修你的所緣。"

她即說: "不用你教, 我識。"

我說: "你識就吾係咁啦。"

她繼續說: "心對師父恭敬就得啦, 修既係心。"

旁邊的阿姊拍拍我, 示意停啦。

於是我停下, 並遠離了她。心念起: 回去要查一查這個乜水, 誰帶入來的呢? 好帶不帶, 帶個愚痴十戒尼來。

食完飯, 我離寺啦。

此十戒尼識歡尼, 該問問歡尼這個乜水。

十戒尼對於人人識歡尼, 很不以為焉的。一日後即知原因啦。

歡尼是證到襌定與上到觀智路的, 是否證到滅, 則不知道。這十戒尼, 止觀都無的, 我執極強, 那倒也好玩, 因為她來此, 就是貪靜。呵呵。

貪靜終究是求不得苦啦, 泰國人的話不聽; 港人的話也不聽; 那就由業報來教了。

宁靜的白泥私地

 2023.12.25 星期一

聖誕節, 這天在白泥私地過, 繼續處理半個寺院的枯葉, 把它們集中起來, 以滕出更多空地, 既可作經行處, 亦能作後續的開發。

近九時就到廚房幫忙傳菜, 預備供僧。

這朝早見十戒尼離寺, 但沒帶行李, 就是應約出去吧。

他們也談論她, 靜靜雞離開。短暫離開, 又不是帶行李離開, 就是出去應約吧了。她有跟阿姊講聲的, 不算是靜靜雞離去啦。

離不離去也與此地及各人無關, 她剩來食飯、去厠所及睡覺吧了。經又不懂誦, 事又不做, 她的存在本身就惹怒眾人, 連隆波都要非常有正念的, 免她突然行過來點到他吧。

帕奧系就教出這等既不懂巴利語, 又自己煮菜, 不懂出家在家義務的十戒尼, 比泰國八戒尼更不如的, 不知出什麼家。還好意思說什麼修行證涅槃, 真是搞笑的。連個頂禮也不懂, 完全就是無人教導的。

有僧在, 出家在家都不應自把自為吧, 隆波坐, 她站着, 供物品也是站着給, 又不是病到不能頂禮的; 巴利經文也不懂, 在帕奧寺院的出家, 學了些什麼呢? 看來什麼也不懂的。

這日, 私地很是寧靜的, 其實平時也是很寧靜的, 心靜到處也是靜啦, 就算吃飯時, 聽見他們說話, 有時隆波會拿着捨出的飯菜出來說幾句, 好像也順便看看大家怎樣的, 他走出來是有點不寻常的, 但我也沒理會, 多數就拿一次飯菜的, 故他捨出的食物, 與我無關的。

吃完飯繼續搞我那壇沙泥圈, 也搞到差不多了, 開始該建設的。想法則一直在變動中, 未知最後怎樣。我倒想用紙泥粉, 家裡還有一包半吧。要過了年後, 有較多的日子, 最長也不過三至四日吧, 都好難過五日啦, 四日也已很免強了。三時掃地就順便清理枯葉堆, 滕出空地。


掃樹葉掃到這處, 平時沒向我吠叫的狗狗, 向我這邊狂奔並吠叫, 我即時停下來, 轉身掃第二處, 狗狗即轉身走了。

雖然不太能聽懂動物語, 但有sati, 有覺知, 此狗的舉動與平時不一樣嘛, 就要聽聽狗說的話啦。

修行, 那些有他心通的, 知道別人想怎樣時, 若能促成其事, 就作善行; 沒有他心通的, 別人有求或說或教什麼時, 心的我慢若不強, 夠柔軟, 合理時, 則能應別人所求及聽他人的話而做。

我執強者, 活在自以為是中, 不聽他人教說。

這晚十戒尼六時前回來, 就我與她一起誦經, 得我誦啦, 她不懂巴利語。

金雨閃閃, 進入黑夜後, 兩邊眼角時有金雨閃閃的。

其實襌坐也沒入到深層襌那的, 大概在止五蓋與初襌吧, 大多數時間就是止五蓋吧了, 沒有念頭但並沒有入到二襌的, 那個身體沒有現象, 所以也只是止五蓋吧了。如此的品質該不會引發幻覺的, 估計由觀引起, 因為正念與覺支倒是大部份相續的, 由朝做到晚, 必然在做時內觀身心啦, 所以金雨這幻覺, 該是由觀引起的啦。

襌坐回向完, 回小屋, 大覺睡。





星期二, 12月 26, 2023

港人入泰寺該從頂禮學起

 2023.12.22 星期五

聖誕假期前的冬至, 停學一週, 故提早入白泥私地。

這天, 有一港人入白泥私地。跟我同小巴的, 我下車先。但佢走在我前面, 然後我轉入小屋, 這次買了張瑜珈典, 夠我睡即可, 反正我轉身是原位轉身的, 也醒睡。大張那張預計阿簡來用, 上次她用那張的, 故我另買一張, 她來到即可用那張。她看來也不是很定時的來寺。由於這幾天較寒冷, 故帶了個較大的背包, 既裝睡袋, 也可裝張被, 亦能背那瑜珈典。

小屋似乎也是原封不動, 開着門的。上次離開時是開着門通風的。

收拾小屋後, 到廚房般些菜, 預備供僧。

星期五, 倒也沒什么人來, 還是那幾個。就是多了個香港人。

香港人入泰寺嘛......真係好多東東要學的, 隆波這邊吾多識教港人, 除非像我們般, 已被教導。

例如供食物, 林派僧人拿出條黃布後, 居士把食物放在黃布上, 這才叫完作供僧。若然就咁放在面前, 林僧無接收到, 居士亦沒有親手供到僧, 那就由其他人代表了。雖然由其他人代表, 功德是一樣, 但親手供, 會帶來另一番的體驗吧。

這是泰式林派的; 城市憎可能無須用黃布, 而可以直接手過手的, 蘭卡僧是可以手過手, 各僧各例。

又例如南傳佛教的頂禮, 依巴利聖典記載是有三個動作: 合十、禮敬、頂禮, 由三個巴利語組成: añjali, vandāna, abhivandāna. 合十在心口前, 禮敬則把合十向上至額頭, 然後頂禮如同五體投地, 但頭頂在兩手併列, 頭頂在兩手之間, 並非撞地的, 頭是尊貴的, 不是撞落地下, 撞地下多幾下就變白痴的。由此此身心已是法, 故雙手無須攤開接法的啦, 正念與覺知放在身體的移動上, 觀查與感受此身體移動的無常, 心注意動作時, 即不會胡思亂想, 心平靜地完成動作, 由於心清淨, 此等頂禮就是至上的禮敬。

至於腳板是彎下或頂立地, 則是泰式的, 佛世時沒說明。

供僧完後, 師父誦經時, 可以聽巴利經誦, 可以修所緣, 可以心念把供養或做善的功德回向給父母親友等, 發點善願祝福。

我繼續玩泥沙與掃樹葉, 有時跋草, 修剪樹枝葉。

晚間得三個港人加輪姊誦經。那位戒尼與那位港人有書都不懂誦, 但那本早課不知誰弄的, 巴利語部份在法隨念中錯漏百出, 不懂背誦的話, 跟不了的。反而大馬出的那本巴利文課誦還較正確及有泰寺念的經文。所以就我一個人跟師父念誦佛法僧隨念, 然後轉到一句巴利語, 一句泰語的, 我則襌坐, 轉到念慈悲喜捨及回向時, 則跟誦。

港人學習巴利語, 三藏法師在時, 也沒幾個, 現在也是沒幾個啦。

何況泰國僧團發音有點與蘭卡音不同的。

師有留該港人住一晚, 天寒地凍, 人哋又無準備, 誰會留下啊。還有個痴尼在, 人人遠離的, asevanā ca bālānaṃ 就是這類痴尼, 出家在家, 最怕是無人教或慢心強到教不來的, 那就業報起了。




星期四, 12月 21, 2023

帕奧系的十戒尼

 2023.12.18日星期一

十年前, 有位港人從緬甸帕奧系回港, 沒住宿處。於是帶了他入鹿頸親近阿贊平啦。點知阿贊夜晚把他放在我們平時襌修的墓頂處。那處的確是有鬼的, 有慈心有定, 就無事的。我們平時都在那邊夜晚襌修啦。那知此僧被嚇倒, 第二朝未等及早餐即急急離開了。

帕奧系標榜四襌八定, 大量內地人及港人去, 似乎都沒有下文的。

此尼, 我見到她時, 就在廚房煮菜。是啊, 帕奧系食素的嘛, 此尼貪下白泥風涼水冷又有泰姊服侍, 就過了來寄居。泰姊買菜給她, 她自己煮。其他泰國人則遠離。我見此, 當然也是遠離啦。

她無被教導是明顯的, 居士眾在傳菜, 她站在師父面前, 又要接過舍出的菜,  給泰居士喝斥。這一喝斥, 無人把她當回事的。緬僧尼, 就是煩眾, 故我也遠離。內地好多修帕奧系的, 修成阿修羅, 神憎鬼厭的。政府一声令下, 这些團體及共修處也涅槃了。

她攀緣於我, 談網絡問題。

我就用數據有限度的對外溝通, 有限度啦, 大部份時間, 我都熄機的。入去修行, 電話無謂看啦, 就看時間吧了, 或者學生有緊急疑問, 那就答啦。

接着她大部份時間是坐在廚房, 其他泰居士則遠離。我玩泥沙, 沒理她。

但她好像要換屋, 阿姊幫她問另一間屋的居士能否跟她換, 該泰居士不肯。我對該泰居士的不肯, 感到不懂做福的。但其實他們都領教過這十戒尼啦, 是我第一次遇上她吧了。

我那間屋該是全場最冷的, 有對流風, 年青的泰居士本來叫我轉另一間的, 但我覺得這間很好, 沒轉啦。泰居士很疑惑這間那麼冷, 怎好呢? 

到近六時, 只有兩人誦經, 我不知是誰來誦, 放罝了泰文本課誦本。我那本是中泰巴本。

原來她也來誦經, 師父來到, 她才來。於是我把自己那本給她, 原來她也看不懂的。但又不給回課誦本我啊。那我用背的啦。

誦完經, 襌坐。她那邊一股寒意傳來我處, 我即時雙盤入呼吸細微處, 自生暖氣先。最冷最大風那晚, 也沒有寒氣侵身的, 她那身極冷啊。

襌坐完, 我離開佛堂回小屋, 她仍留在佛堂跟師父說有的沒的。

然後又來攀談於我啊, 這回, 一開口就問家底, 再來就是入到jhāna未? 又問我是否念buddho buddho, 然後是一堆的名相.....既然她一開口就是一堆巴利語, 我也回應她巴利語ānāpānassati, 怎知她不懂, 啊, 充懂巴利語, 想找水魚唄。

接著我也很不客氣的說: 你有定, 就不會感到凍啦。

這句正好插正她的心吧, 怒氣升起, 我即轉身入屋。

有定無定, 有觀無觀, 境測試。

她第二朝也不再跟我攀談了, 我也沒理她。她那間屋有暖氣的, 有牀有被, 什麼都有, 還不滿足, 誰理她呢? 從她貪這處開始, 這個貪即有其果報啦。

明知香港進入冬季, 還要入白泥, 而不去其他較暖處, 那就要承受這邊的冷與人情的冷了。


星期三, 12月 20, 2023

南傳寺院處理剩餘的食物方法

 2023.12.17日 星期日

南傳佛教的寺院物品與北傳菩薩寺院的處理方式很不同。

南傳佛教的寺院物品來自十方眾生, 北傳也一樣, 但南傳的寺院或蘭若是十方來, 真正的十方去, 食物與用品, 居士適用啱食, 就可以拿回家。寺院在大掃除整理後, 生活用品若過剩, 則給居士任拿的。北傳那邊標榜菩薩布施, 但誰位居士要從寺院拿什麼, 甚至是一杯水, 北寺院的北僧尼都像割自己肉般的, 不樂意甚或起怒。不是只有中國人的北寺如此啊, 印尼的北寺也是如此的, 拿什麼都像割他們的肉般, 如此什麼菩薩教呢? 難怪在衰落中。

南傳佛教的寺院從前至今, 都是給與有需要者物品與聖法的。

所以泰寺在食物吃不完的情況下, 會包給居士眾拿回家, 跟家人享用。



除了泰寺如此做法外, 蘭卡的寺院也是如此的。一來也不浪費食物, 二來也帶給居士家人享用, 結個善緣。

星期日, 較多泰居士來, 施主就是來布施, 施完吃完即回家。
修行的, 留得较久, 食一餐, 過冷風, 做点事, 住陋屋, 晚誦經、襌坐。
這晚在襌坐時, 有人坐的士來寺。我開眼看隆波怎處理? 沒有, 如如不動, 在場的襌坐者也沒人去理會。那來寺者也沒入佛堂, 而是直入居士處。倒是兩隻狗在狂吠。

雖然此事已通知了隆波, 但入寺卻不向佛法僧頂禮, 也夠奇妙的。

襌坐完, 輪姊才去處理來寺者的事。
我回小屋大覺睡。
這晚是最好睡的一晚, 由七點幾一覺睡到第二朝的五時。從未在此寺如此好睡過的。也是破記錄。







十度以下的一晚, 白泥蘭若過

 12月16日, 星期六, 非常寒冷的一晚

這次早到了, 七時已在元朗小巴站寺小巴, 七時半到達, 未開鐵閘, 要走沙灘從後門入, 後門也未開的, 但申手可開, 再不可從旁邊入的。


沒留意到隆波在飲茶, 行經時才知道他坐在哪裡, 叫聲師父, 早晨。他回應說早晨, 再問: 未開門咩? 我答未。然後從哪邊過去廚房, 告知輪姊一聲後, 直接到小屋放下背包。想去開閘門, 阿卜駕車仔出來, 那隻狗又跟着出來, 這回輪到我心怕怕了, 叫阿卜, 他說: 吾駛驚啦。並告知那個閘門的事。

難怪一直見三個港人會從後門入來。原來大閘未開。

狗狗在, 我回小屋。這狗狗似乎婆喜歡我, 常來接近, 偏偏我不太能被牠接近, 希望保持一段距離, 人也是, 保持距离較好。

這天除三個港人與他們的朋友外, 倒沒其他人。
在拿菜到佛堂時, 遇見隆波將要頂禮, 有個多口港人即打手勢給我, 停下讓隆波去頂禮。我沒理會, 繼續放下菜後, 回廚房。
這位仁兄, 夜晚襌坐完, 隆波即叫他修行。
是呀, 他該修行的啊, 到來點三點四的, 就是未開始修行。
南北傳的觀念是非常不同的,  師生之間在某程度上, 就是互相挑戰啦, 我做當下事, 隆波是否頂禮有他自己的考量, 與我無關的; 我若因為隆波要頂禮而停下來, 那是心出了去啦, 不對路的; 若然須要停下, 身心自動會停, 無自動停的, 就繼續行了。
當年文師父的教導是非常深入, 包括到師父在講法時, 我們的心該怎樣放。
其實此寺的隆波振達都有教的, 但他嘛, 言語上教导泰國人多, 港人與內地人, 則由於溝通不良, 用言語教得少, 講來講去就是sati, 他用身教多, 看大家有無見到隆波點做。

像來了個不懂规矩的沙彌尼, 她在隆波面前站着, 伸手拿另一師捨下的菜, 隆波振達沒有理會啊, 還是在做拿菜的動作, 他甚至也沒去看該尼, 自有泰居士喝斥該十戒尼啦。
所以我們在做什麼時, 該專心點, 合十時就專心點合十, 不要理他人事。
他給我打手勢也沒用, 我也不聽他老點。
港人泰人, 誰喜歡教人, 就跌落魔羅坑, 也被示為未上修行路。但是善意的提醒還是好的。

供完僧後, 跟隆波說聲住到星期二, 食完飯走。他說今晚很凍, 我說知道。

港人一邊, 泰人又一邊, 我兩邊都不在, 自己食飯。

食完飯, 開始玩泥沙啦。日間都還好的, 晚間的確非常寒冷。有人叫我般屋, 到一間較暖的屋, 我說不用, 細細間屋適合我。她很疑惑, 點解有間暖屋不用呢? 怎麼這間會好點呢? 屋細吾駛打掃太多嘛, 打掃與掃樹葉兩回事的, 屋夠睡即可啦。
這間屋以前是爛屋一間, 用單層牀位起的, Mei Long未老時, 在此修行的。所以, 老了就好難住啦。

這晚非常大風, 的確寒冷。但這回我帶了睡袋來, 故還是可以。
上個十年, 在此寺過一夜, 總是沒睡。在此寺破記錄的四晚無睡, 記錄破了後, 大覺睡了。三晚無睡的記錄是在台灣某北傳寺院, 現在四晚無睡, 在泰林派借僧私地, 倒也很好。現在大覺睡, 也不像他們, 睡睡醒醒, 而是一覺睡到第二朝。

入寺修行, 不再是行行坐坐了, 而是玩這玩那, 玩sati, samādhi, ñāṇa, 身由朝做到晚。
十年前跟阿贊炳時, 在鹿頸, 拿剷都無力的, 剷泥都是泰國居士去做的。但來到這年, 在此, 不單能拿剷啊, 還能剷沙幾小時, 四兩撥千斤的, 修行的成果。

金光繼續閃耀, 有時有點煩擾, 現時不只夜晚有, 下午都有。也不理它了。
未分到是由定引起或由觀引起或由兩者引起。不過, 生起的, 總會滅的, 等啦。

光, 有好幾年襌坐修定時好光; 後來在此寺見外光, 夜晚見外邊光如白日的。現在是金光閃閃, 像噴泉的。
兩邊滅過去了, 其他現像就沒所謂的。






 


星期三, 12月 13, 2023

念聖八支道, 八步一停, 拔草

 2023.12.4日 星期一

每早的五時半就出廚房飲杯美綠, 那裡全是咖啡, 自己買包美綠。然後回到小屋收拾, 大概六時半吧, 掃樹葉。這個掃樹葉, 我倒是開路者啦, 無人掃的地方, 就掃干淨, 後人跟著掃干淨。

也處理一下一些枯葉啦。

大概九時多才出佛堂, 若然無人, 就九時出廚房幫手拿飯菜到佛堂, 預備供僧。

這日無人入來啊, 阿叔與台女亦不在。都是常住眾與常來眾, 故這日就用手食飯, 坐開另一邊, 弄飯團, 當年佛陀與各聖者都是如此弄飯團食飯, piṇḍa 此詞就是飯團的意思, 利用手掌與四指弄成飯團, 然後用大拇指送飯團入口。

沒有說是非的人來, 一餐飯大家可以靜靜地吃的。

所以有什麼人來, 就影响大家的, 是善是惡, 各有其報。

師好像有出來廚房, 我也不太理會, 因為頭陀支就是拿一次的, 自從知道這居士二支後, 一直有持此戒, 在家也有持這頭陀二支的。我倒覺得很好。

我止語的話, 師在旁, 也與我無關了。

食完飯, 出沙灘行。然後又開始玩泥沙, 這回婆婆來問我搞乜, 我答完她後, 她說一個洞一個洞就是埋樹葉, 講講吓吾啱傾的。我們的觀念, 做什麼要顧及他人的, 埋枯葉的洞不能使人在走過時意外地跌進去, 但泰國人認為跌進去是行人的愚蠢, 那就吾啱傾了, 就不說了。她回寺, 我繼續。

然後想般出邊的泥到入邊的那壇枯葉圈, 點知裝完半桶, 噢, 好重, 拿不動, 再拿個小盘, 逐盘般去, 如此實在也不是路。可能昨日般竹, 身體頂不了, 腳起泡, 減少勞動。做拔草, 玩八步一停, 每步念sammādiṭṭhi, sammāsankappo..... 自己玩啦。時間好快過的。

在我從居士住處出廚房時, 阿bob架小車從佛堂後要轉出來, 那隻黃狗阿朗跟著, bob 見我出來, 即停車, 玩狗。這個真是太薩度他了。他們知我怕阿朗, 都盡量地引開㸱的。大概狗狗都知我怕了牠接近我的, 好多次, 我說: 你吾好過來啊。㸱就走開了。

到了下午, 有人肚子不舒服, 我找葯給她, 阿叔這回有點用, 知什麼葯能止疴。我將離廚房時, 想起該拿杯溫水給她服葯的。故回廚房拿杯溫水給她。只拿了兩劑。

這晚誦經得阿叔、台人, 泰姊, 輪姊及我, 我誦經就大大聲了。

就想起阿叔在我跟隆波對談時, 隆波對我說巴利語sati, 這位阿叔不懂巴利語, 以為全港人都不懂的, 他明顯有課誦本都不懂看的啦, 誦經無聲出。

我決定第二朝給他與全寺一個誦經morning call, 四時的。

誦經後回到小屋, 想起那劑藥, 夜晚及明朝, 若未好, 該再食的, 故出廚房再拿一劑及找到一盒保劑丸, 見她在吃晚餐, 再給她藥。

那個金雨, 開始感到煩擾了, 有時驚嚇倒我, 以為有什麼摖過面旁的, 原來是金雨的那幻覺, 這回不知何時滅。生起的, 會消逝, 問題是何時呢? 正念相續, 定力增強, 幻覺變來變去。我有幻覺, 師父那些沒有嗎? 隨時更多的。還是得靠正念、定力與觀智啦, 三法寶, 法無常, 法是苦, 法無我; 幻覺無常, 幻覺是苦, 幻覺無我。煩擾也是無常苦無我啦。煩擾生起, 倒也走了。

小屋有隻四腳小蛇, 難怪有些黑色小便便在, 善動物吃蚊。

這晚睡大覺。


般重物念buddho buddho

 2023.12.10日 星期日

這日阿叔帶位台灣人入來, 我還以為是他老婆, 不是, 朋友。她向我合十點頭, 阿叔倒是第一次向我微笑啊, 他每次見到我, 都無明火起的。無知人一個。

這日好多人入來, 也就多了些人幫隆波搞種植, 搞泥那些。

我繼續搞填洞。

後來出沙灘, 遇到個人在般竹, 叫我試般。好呀。她般一半路程, 我般另一半, 這樣較悭力啦。她說好輕的, 念buddho buddho, 就會好輕的。

我笑笑, 沒回應, 開始幫忙般。泰國人多數修念佛陀, 港人這邊多數修觀呼吸。

然後到對岸的竹, 她休息, 當我知道要般對面的竹過來時, 不跟她閑談了, 我去玩吧。

這回真是好玩的, 般些竹過來後, 留一半路程給那泰國人般, 我般一半多的路程, 雙手氣出, 全身輕輕的, 彈彈跳地去對岸, 以四兩撥千斤的, 一手一枝竹, 般過來。放下後, 雙手氣出, 太有趣了。這個太好玩了。

在我般時, 隆波不讓那泰國人休息坐着, 叫了她去第二處幫手。

般完後, 入去, 那台灣人給了一枝凍水來, 真及時的, 成樽飲完。

玩完這個, 我送燕窩甜品給她。她也正好般完。

然後我繼續玩填洞。

她則要離開, 走時經過我那邊, 說: 做多啲, 身體健康, 慢慢玩。

這句啱聽, 慢慢玩。

那邊有堆百寶膠, 可以廢物利用, 弄些東西的。填完洞先。

這晚多了阿叔及他的台灣朋友, 阿叔的腳企不了, 只能如女人般灣下, 被隆波取笑: 女人的。

我就跟他相反, 灣不下, 隆波無講乜, 倒是阿橋在星期一時, 說女人要灣下, 我說: 吾得。

其實這只是泰國文化啦, 其他南傳國家沒所謂的。

港人的巴利語誦經好像不太熟, 聲音細小, 所以我就大聲點啦。

懺悔文, 以前文師父要我教同修們背誦到, 由那時起, 這個懺悔文, 我倒還是記得牢固。

誦完後, 多人一起襌坐, 氣氛好吧, 坐襌也較好。不過坐得好或不好, 實況又沒所謂的, 那個灑金雨與這個無關, 做事身輕也與坐得好與不好, 無關係了。正念相續較重要吧。

誦完回小屋。這件無須再用電筒, 少量光即可見到, 就算不用眼, 也可直接用觸覺的。就是無須用電筒。

這一晚, 當然睡覺啦, 還很好睡的。


星期二, 12月 12, 2023

継續搞填洞

 2023.12.9日, 星期六

找到新玩意玩, 所以, 每星期入去玩, 玩的是那個sati, samādhi, ñāṇa 念定智。

這星期早早入去, 佔據小屋, 但事實跟本無人跟我爭的, 那個居士住處, 無人住。這星期六倒有堆人入去的, 但無過夜, 晚間也就沒很多人誦經。

輪姊示意我在隆波祝福完後, 跟他說我留幾晚的事。但由於有供品一堆, 所以我幫手拿供品到廚房先, 遲些再跟隆波說吧, 一日那麼的長, 總有時間說幾句話啦。

入去處理一下枯葉啦。

也繼续玩泥沙, 行來行去, 般來般去。

那塊枯葉圈想搞靚它, 但要弄平先。

十年前跟阿贊炳在鹿頸時, 莫說剷什麼, 單是拿那個剷, 也拿不動, 好重。那時那些粗重工, 就是泰國人去做的, 港人做不來。

不過現在, 拿得動剷了, 玩泥沙。

全日最苦的時間該是誦經時, 好多蚊, 又不能點蚊香, 不知原因為何不能點。噴蚊怕水, 也一樣狂被蚊叮, 那兩個常住眾好難坐, 她們也難跪來傳菜, 所以她們多選擇行位。

泰國人的一些觀念在港人處, 就是莫名其妙的。例如傳菜不要高過師父, 所以個個就跪着, 但行的位必然要站着啦, 咪一樣會高過師父? 若有個高佬來, 跪着都高過師父的, 點呢? 

他們的敬重出家人, 在表面處, 個個無修, 敬鬼啊。食飯講是非, 明明佛法就錯的, 又走去教人, 棠棠就中了泰國人招, 自己又蠢, 結果隆波叫, 都無用啦, 現在不去下白泥啦。

至於我呢, 周邊有護法神啦, 隆波炳當年教人點用法力。

那一年, 達與肥媽以為我吾識供僧, 搶了供僧那個位。我有點起溫怒。結果這兩位的手在稍後都痛感起。與我無關, 我都無唸什麼。周邊有護法神吧, 邊個亂來, 做不善業, 隆波都保不住啦。

有堆人總是以為港人什麼都不懂的, 當然, 港人好多自己不懂, 也是以為個個都不懂的, 這堆人的定力有限, 觀智未上路, 上不去的啦, 亂來嘛, 報也來得快。

晚間, 金雨繼續從頭頂噴落來, 開始感到煩擾, 實況襌坐時也入不了襌的, 但因為正念長時間相續吧, 所以出幻覺。

這回我帶了睡袋, 暖好多啦。由朝做到晚, 夜晚睡覺了。

破三晚無睡的記錄, 四晚沒睡, 這記錄在此, 正常人, 誰可以因襌修而如此呢? 破記錄後, 夜晚睡覺啦。身體是需要休息的。




去西華路泰國佛堂問添姊問題

 2023.12.3日星期日

這天跟隆波說離開, 他有點疑惑, 我說: 去舊廟, 他才說好啦。

星期日也不是很多人入下白泥寺啊, 才三四個人, 有一位用托盤拿飯菜, 有趣。

原定給老居士的一罐腰果, 因為我破住四晚無睡的記錄, 所以給他們一些禮品, 但我無講原因。

老居士並沒拿回家, 放在廚房, 那我收回。

到了西華路泰國佛堂, 見到阿贊祖, 向他頂禮, 並告知他在下白泥住了三晚。正想落樹林看添姊是否在時, 忽然給人叫住, 說: "我在video見過你。"我一頭雾水, 什麼video?

啊, 原來當年阿贊平在石崗的一次燒烤活動, 她跟貼姊等泰國居士有參加, 並拍下video, 從該video認得我, 並問我認不認識貼姊? 當然認識啦, 這一說, 得知貼姊將離港了, 不再回來。貼姊原來在港已三十多年, 由於供僧時間, 她只能到太和寺。修行一直沿用文師父所教的。貼姊叫我到耀師處, 我表明會留在泰國佛堂啦, 因為母親與我自己修行的關係。

一個不太愛說話的人, 師父要有他心通, 才能協助到我啦。文師父, 阿贊炳與泰國佛堂的師父們, 都有他心通, 所以我無須說太多, 他們也能協助我修行前進。

現在自動化啦, 無須師指導襌修啦。

貼姊一直只記著文師父所教的修定, 遇不到其他師, 沒修觀, 保持修定的快樂。

從貼姊處知道C跌傷腳, 希望她沒事啦。

初來西華路泰國佛堂時, 遇一位泰姊, 她在香港仔街市開餐館的, 當年她也是跌傷腳, 住了半年醫院, 出院後無回家, 到廟幫手煮飯, 後來腳無事了。

我主要想問的是, 來寺院做什麼呢? 因為從前都是文師父及阿贊平帶著我們做這做那的嘛, 來此寺也只是為過最後的襌定所生起的關吧了。這邊的泰師跟我語言不通, 基本上襌修, 我無嘢問, 所以通不通亦無所謂, 他們有他心通, 這不就好了, 我不用說太多。泰國人也是各有各做, 或者兩三個朋友式一起做的, 那我的定關過了啊, 以為跟寺院拜拜, 怎知母親的自知時至又知去處, 跟隆普史的佛牌及供大師父等相關, 我想感恩寺院, 感恩最好就是修行好啦, 林派僧俗的定要修到一定高度嘛, 修觀至少到第一階段嘛。但無人叫時, 我做乜呢? 

添姊也不太懂教人的, 狂講她看到內臓點點點, 不過最後一句適用: 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

以前也是這樣做的。但呢, 個心執著在要幫寺院做什麼, 以前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 好像不是幫寺院做什麼的, 自己玩吧了, 於是當不知要做什麼才是感恩寺院時, 整個就迷失了。想來想去團團轉的。此寺修得最好的居士, 就是添姊, 所以去問她啦。她有他心通, 故知我的想法團團轉, 找不到路出去。跟她談完, 現在就通了。

回到家就致電給貼姊, 從前不熟, 沒怎樣交流過, 這通電話倒是談得最多的啦。




星期一, 12月 04, 2023

白泥蘭若的第三晚: 多人的一晚

 2023.12.2日, 星期六

以前星期六日, 無論是白泥蘭若或西華路泰寺都是很多人的, 但經過一輪的疫情後, 來到這一年, 變了。

星期六, 某師的三個學生入去。若說與泰人, 我甚少說話外, 那跟港人更是一句都沒交流的, 也不行去他們處。什麼都沒接觸, 已聽見該女士的傳聞了, 在稍為接觸後, 無意再有任何的接觸。這三個港人跟泰人有點水溝油的, 泰人自成一角, 那三個港人也自成一角, 而我兩邊都不太理會, 但還是有跟泰人接觸與說話。

阿橋入了來, 她似乎也是兩邊都不太理會, 但她本身是泰人, 看似是有修行的, 不過....他們的情況, 隆波的事。某程度上, 阿橋算是熱心幫人的, 起碼不是一陽指那種啦, 也不多管閑事。我倒是想從她哪邊知道美棋常的情況。聽到的是美棋常為照顧前老公而還俗。袈裟節時, 隆打問阿橋, 美棋常還在做美棋嗎? 有入寺嗎? 阿橋回答: 沒有。

給我的感覺是, 隆打是有關心的, 不是那種, 人哋走了, 都莫不關心, 不是。

美棋常是食炸糊的一個最佳例子。當初以為證阿羅漢, 怎知回來跌落坑的。

還俗, 證了初果嗎? 她的那些現象只是襌定引起的? 由襌定引起, 那麼大陣像的要出家解決? 

那現時港人美棋就得兩位了。襌定高, 也沒用啊。

超多人襌定高以為證果的。

對撞𤌱炸熄滅才是那個第一階段的完成。其他的, 都是襌定引起的虛假現象。

港人三個自成一堆, 吃飯時一張枱, 襌修一起, 襌修後一起坐在廚房處。

我兩邊都沒理, 去掘沙填平洞。預定星期日離開, 故這一晚沒打算睡了。

六時誦經, 港人去設位, 課誦本只拿港人三個的。

我去備泰人課誦本及我能看的課誦本。其實都無乜用, 泰語部份, 不懂。

這一晚, 黑雲被隆波叫留睡, 與到來睡的兩個泰姊一起。入來帶着一身珠光寶器的, 難怪港人一見, 即遠離。港人這邊好像就是借個地方修自己的行, 免得過都遠離泰人。

那個常住此的兩個人, 看來被隆波狂叫做乜做乜, 做到腰酸背痛, 於是一個下午, 就是三至四個人輪翻按摩。真是慘慘慘的, 無修或修吾掂, 狂做事就成了苦事。

我由朝掘沙填洞, 斬樹, 弄到身體輕飄飄的, 精力充沛, 不累的, 一直繞圈行, 夜晚又很精神, 誦經後襌坐, 襌完坐也是很精神, 一直行到晚十一時, 由於冷就回屋繼續襌坐。無入到什麼襌定的, 除了振, 有時會落金雨, 有趣。

對外說是多蚊, 把那處填平。想弄靚那個地方, 以前無在居士屋住, 吾關我事; 以前認為修完由定引起的境後, 就同這處拜拜, 成間嘢與我無關; 點知又不是啊。

現在無人搞到, 我來搞啦; 反正越搞身體又越輕, 係搞得慢點。

工具那些不是很懂用, 斬樹無理由用剷, 那些工具名又不知叫什麼的。不過好像都是有人來幫一把的。

以前拿個剷都無乜力的, 現在倒是大力了, 十年前在鹿頸時, 覺得拿剷好重, 更莫說剷泥去倒, 現在覺得不太重, 能拿到, 並剷到沙及能倒到, 可以由朝搞到晚, 越搞身越輕的, 離奇。

泰國佛堂及白泥蘭若就有這些離奇事。

收課誦本時, 泰人倒沒分港人泰人的, 都幫忙收下。

對比之下, 泰人還有是隆波在教啦。

多人共修, 氣氛較好, 暖點。




白泥蘭若的第二晚: 金雨灑福

 2023.12.1 星期五

這一日, 白泥超無人的, 很是寧靜。只有𡙁婆婆, 那個跟黑雲愛講是非的阿蟻無來, 我在的幾日, 她都無來, 這比較好。

無人, 運飯菜由我一個人來, 這多好啊。暖姊說今日無人幫你。我無回話。他們做這些可能因為無定智而感到累, 而我去做, 因為有定有智有念, 不感到累。這是有修與無修的分別。他們會想有人幫, 我就無所謂, 因為不感到累嘛, 有人幫與無人幫, 都無關係的。一個人做, 福大; 分給人做, 福更大。



這日我去找什麼來做, 呢, 居士住處有個枯葉垃圾團, 不如搞這個啦。以前無住過在屋子的, 都是在佛堂或樹下開蚊帳, 反正又不睡覺的, 反正就過一晚的。

是棠棠入來, 這才順道住下一間小屋, 第二次也是住那小屋。這小屋的前身是朗婆婆住的。

預想是填平它後, 弄個石椿路給人腳底按摩, 弄個假石山裝飾一下, 想是如此想, 但又不是常入去, 离去後, 都會變啦。

那些枯葉又要找地方安置, 見到師在弄種植什麼, 要肥料吧。跟隆波講聲後, 把枯葉移到該處, 然後叠到很高, 那個隆波又不跟我說叠得很高, 卻去跟泰國人說叠得太高, 泰國人來跟我說: 隆波說叠得很高, 要停啦。此時, 火有點起, 港人做乜, 泰國人都抯頭抯勢的, 有點火起, 然後去跟𡙁婆婆說, 泰國人都趕走不少港人啊, 是否不想有人入廟呢? 港人做乜都吾得, 塊地不是供養給僧團, 借的吧了, 𡙁婆婆即時兜回, 那邊滿了, 枯葉可以移去第二處。我把火就熄了。不是不能做, 而是枯葉移到第二處。



我無嘢玩, 入廟做乜! 泰國人抯港人的話, 大家就不要玩啦, 阿邊個返泰國, 已經跟港人言語不通, 又不去教泰國人, 想點? 其他泰國人也行開啦, 吾駛玩啦。另一處無人, 霸住塊地, 被人收回。好順理的。

邊個趕走港人, 該負業報!

然後我繼續掘沙填洞。

這晚只有我一個啊, 跟暖姊一起, 我問暖姊要誦經嗎? 她說無人, 師父都誦經。啊, 那就誦吧, 不過泰語我不懂, 就襌坐了。

幾年前, 隆波並沒帶誦經的, 所以他以前是不懂誦經, 現在能領帶大眾誦經了。

無人, 我誦聲就大聲點啦; 有人時, 誦經就細細聲的啦。

無人, 空曠處特別的冷。但由於無人, 也不太好中途走啦, 故頂到完。

這晚, 睡覺了, 睡點醒點, 睡不熟, 但首次在此睡覺啊, 此倒有跟隆波說, 睡到覺。從前, 只過一晚, 睡覺就浪費的, 故一直入來都無睡覺的。

上次四晚無睡, 破了記錄, 也無意再破記錄, 也好難再找五晚啦。上次是個意外。

今次同上次, 都仍是灑金雨的, 非常有趣, 金色的雨從頭的兩旁落下, 間中有在前面兩側, 在晚間特別的有趣。其實無入到襌的, 連近行定也沒有, 但也出現幻覺, 回到家也有。知是幻覺, 有就有趣; 無就算的。

在此有新鮮境, 外境又有新鮮東東玩。

有點吸引入去啦。



帶朋友到白泥修頭陀居士二支

 


2023.11.30日, 帶朋友到下白泥看看那邊的環境。

裡頭就是平常那幾個人, 爽婆婆, 蟻婆婆, 波比, 另二個常住眾。所以今日就只有我與朋友到。教朋友頂禮, 他上網查, 看到藏傳的大禮拜, 就用這個大禮拜。教他南傳式的頂禮法。

然後見到兩個隆波, 就分別去頂禮, 練習頂禮。

其時差不多近九時的, 所以也沒有行遠。由於無人, 故叫朋友拿飯菜去佛堂, 說聲飯菜果的排位法。大概常住眾見我教人, 也會取笑吧, 因為我也不常幫忙傳菜的, 人人都知我不太幫忙廚房事, 包括傳菜, 有時也不做的。我認為多人做這些, 讓人去做啦。所以我一見多人時, 就不跟他們一起做的啦。朋友第一次來, 就做些善福, 玩一玩啦。

也玩回傳菜到廚房, 此時見到阿橋來。本來叫朋友做行那個位, 怎知另一個說她來行, 我們沒所謂, 朋友跪着。我忽然想到為什麼那二個人喜歡行的, 從佛堂處至廚房處有段路, 那兩個人喜歡行的, 後來見他們襌坐, 似乎坐不長, 跪這動作對他們來說, 有苦受, 行就無, 所以他們較想行而非跪着傳菜。

傳完菜後, 無叫爽婆婆領誦, 隆波祝福完, 用廣東話說: 開開心心, 身體健康。

我對他這句, 倒感到滿意的。

回到廚房, 我問朋友: 要試頭陀式食飯嗎? 他說好。

當他拿菜時, 我說: "攞一次。"

此時蟻婆婆聽見, 多管閑事的說: "邊個講? 你可以再攞, 攞多啲。"

我沒解釋。朋友說: "要學的。"

朋友回座後, 跟他解釋頭陀居士二支: 飯菜撈在一起, 稱為一缽食。只拿一次, 不再拿第二次。另外, 選好座位坐下後, 吃完前都不離開該座位。

此頭陀二支, 我倒是從知道後即一直實踐的, 間有中斷, 但能實踐就實踐的, 在寺院也修多一條, 不躺下睡覺。當年第一次用, 是在蕭師兄搞的襌修營, 在大嶼山華嚴閣, 從此就實踐至今。

用手食飯是有技巧的, 主要用大拇指把飯糰撥入口裡, 可防漏飯的。

食飯修觀, 觀味道變化。觀咬完後吞下的動作, 主要是觀無常啦。

開始吃後不久, 我與朋友得到兩碗麵, 是那兩個人的其中一個給的, 我很疑惑那兩個人干嘛會給麵我們呢? 我跟她們的關係並不很好, 溝通不了, 黑雲有跟他們說是非啊, 無端端給我們麵? 接過吃下先。

這一日食飯, 大家都靜靜地食, 真是離奇, 托朋友的福。平時廚房好嘈的, 這日好靜啊。隆波也走過來給他捨下的水果及飲品。真是離奇的。

食完飯, 帶朋友到處行, 叫朋友行入去。暖姊有異議, 說師父無出來, 要休息。她誤會了朋友去問法, 我沒理她。當我沒出聲時, 她即改口說: 算啦。

朋友要問什麼佛法, 問我啦。隆波解釋法, 需要翻譯, 泰國人的佛法半桶水, 加油𣵚醋的。

帶朋友行去石山處。那處襌坐是很好的。



文師父的徒弟

 


文師父的徒弟有前期(香檳大厦前期), 可稱為遊盪期吧, 沒有固定道場, 到處走, 那裡適合襌修就到哪裡; 中期是從有香檳大厦的共修道場至護法團成立前, 此時期沒有固定的護法團員, 誰喜歡護持師父飲食起居就去做, 港人不太懂照顧師父, 但有泰國居士如貼姐帶着泰國居士們來供養師父, 有其他泰國師父來時, 也是叫貼姐護持, 港人作輔助;  這個時期, 師父的侍者是Edward, May與葛榮襌修同學會的一些師姊也來護持師父, 那段時間, 兩個團體往來密切, 師父這邊的活動, 在人手不夠時, 同學會的師兄姊會作支持, 幾個南傳佛教團體都互相幫忙, 也互相參與各種活動; 後期是成立護法團至文師父離開, 師父的心願是建立一支港人南傳泰系僧團, 讓正法能流傳, 亦讓港人通過修行而得法益。當時已指定了阿耀出家, 以他為領首建立僧團。

我是中期來的, 香檳大厦二樓作共修處後, 我就在此共修, 由一星期一日的襌坐一小時, 在一個月至三個月內即改為一星期二日了。短時間內已得法益的, 從此法益財利健康等, 陸續增進, 連帶父母亦得益啊。一個好的師父的指導, 全家得益的。

當時, 習慣就是坐完即走, 不與人閑談。但Michelle主動來談, 於是開始與各賢友閑談, 修行那些只跟文師父說, 師父亦叫我不要跟其他人說, 怕他人以為我有神通。我之所以不跟他人談襌修情況, 倒是因為怕受他人影响, 免起疑惑。

昨天跟貼姊通電話告別, 感恩她護持文師父, 我當時對師父是怎樣有飯食, 完全不知道, 也沒關心過, 有Michelle他們照顧的。

跟貼姊也不是很熟, 這個告別倒是交流最多了。貼姊仍維持文師父教她的呼吸法, 沒修其他。

原來不經不覺, 我倒是被貼姊認定是文師父的徒弟, 也是啊, 文師父教到入出世間法, 既入到初二三四襌, 亦上到觀智道上, 證得神通, 但無知地捨去了。文師父指導襌修, 跟他兩三年吧了, 整體健康好了, 連續八年都無病無痛的, 這個修行路, 遇上文師父, 實在是件福事。

正是文師父當年有到西華路泰寺及下白泥, 我能在阿贊炳離開後, 有緣在泰國佛堂接續修行, 在此, 很難說誰位師父教, 甚至被隆波振達說到處找師父, 我笑說: 我未得啊, 我還有東西怕啊。無特別的師父指導, 但試境就一大堆, 另外怕狗, 在此廟的漸次的境起, 逐漸地不再那麼怕狗了, 我看到此寺的特別處。境起而測試定與慧, 我倒感到好玩、有趣。

瞋心也在此廟修行中, 被迫大幅度地減少與減輕, 幾年前對人發過一次火後, 身體又狂振又火燒的, 太辛苦了, 要好幾分鐘才能平息。從那以後, 都不要發火駡人了, 沒有發火駡人了, 不是沒有起瞋, 只是在他人挑釁時, 還是保持沉默較發火實際, 身心平衡平穩最重要。這個寺院非常的不同, 能讓修行者前進的。

泰寺哪邊在問我跟誰修時, 答的是阿贊炳, 其實阿贊炳是幫我過關, 而指導師其實是文師父, 內觀現象的起, 是從文師父時起的, 一直無法處理, 師亦解釋不了, 我又無知, 不明修行路會出現的狀況, 故停了止觀, 只作有限度的慈心襌。

倒是師父的往生給了個刺激, 該勤修過去的。一勤修, 那些現象又再出現了, 苦到顛, 絶對需要滅苦, 又不知跟誰說, 此時, 阿贊炳來了。經驗苦與苦滅, 不要再搞第二次。

泰國佛堂(西華路與下白泥), 都是福地, 有大師父在, 我們用法來溝通, 言語只不過是表面的。我倒覺得如此溝通更好, 不用說話, 師父他們知道我們在想什麼, 善的, 他們能做到的, 事就成的。這多好啊。

林派的整套教法, 跟我較相應, 少說話, 多做善。今年才知道泰國佛堂的隆普史, 是阿姜曼的最後一位弟子, 阿羅漢的法力, 無時空限制的, 身入滅, 但法力尚存。父母的善逝除了他們自己的善福外, 母親自知時至及知去處, 跟隆普史的佛牌有關係, 母親在此寺被作為貴賓的, 在上下兩寺都受到敬重, 有一次, 跟泰國一位女居士一起坐在佛堂, 隆波們走向她們處托缽, 母親實際上也供過幾個大師父, 包括阿贊炳。阿贊炳也說她有福。

所以我跟此寺結下善緣, 會多到此兩處修修。

這樣的源頭, 起源自文師父。該感恩的, 是Michelle, Susanna, 還有Rebecc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