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文師父到阿贊平, 一直都不是在廟修的, 一直在中心与山林野外, 明符其實的森林派。
疫情過後, 心不太願入廟。就是樣樣跟我無關係的。
今日跟隆波暗示, 未必像以前般常入廟了。
當年跟文師父時, 為何會出現在人多多的法會或襌修營呢? 文師父的智慧吧, 見到我不跟人閑談, 其實也不跟他閑談的, 都是問襌修問題才去跟他對話, 否則我的生活或有煩惱, 都自己解決。文師父的智慧之一, 就是叫這個叫那個去做什麼事, 叫到我時, 看做什麼, 般般抬抬, ok, 吾駛講野的, 其他, 看情況, 但從無推過師父, 他叫做乜, 都圓滿完成的。
最難該是教同修巴利語吧, 不過當年教同修們背誦忏悔文, 我到现在倒也仍記得忏悔文。文師父有智慧, 講話有他的技巧。阿贊平也是, 但在阿贊平時期, 是因為襌修處在問題期, 無理多人少人。
到泰國廟, 是隆波林吧, 叫我教他中文, 趣事一件, 就識了一堆人, 然後是一堆事情吧。那堆人, 水溝油, 溝不了, 我跟她們也是交流少, 他們喜歡教港人, 我習慣玲聽, 襌修情況跟他們無關係。我依然獨來獨往, 誰也不親近的, 所以跟泰國人沒兩句。現在事完了。緣都完了吧。哈!
今日入廟就是頂禮稀師, 多謝他上次給的咖啡。
他提及文師父搞的第二期出家營。 那次的出家營, 我跟文師父有爭論, 女眾該嘗試在太和寺后山掛傘過一晚, 師不讚成, 有他的慈悲心在, 怕女眾受不了; 但他都帶男眾脫鞋去石崗吊傘過夜, 干嘛不給一個緣女眾嘗試林派一個經典修行方式呢? 米雪提議女眾舉手說明願意嘗試, 結果全部女眾舉手讚同。
港人不同泰國人, 男女眾的修學方法方式該平等的, 心無分男女, 修学方式為什麼要分呢?
有些地方, 在港地或內地可以稍為轉一轉, 例如供僧, 文師父在港時, 與阿贊平來港時, 在舊學會, 在戶外, 都容許男女親手施, 太和寺也是容許男女親手施的。比丘有塊布隔一隔, 女眾也可以親手供僧。
泰國廟在沒有男眾時, 才由女眾親手施, 但極少時日無男眾的。
阿贊耀哪邊有給供僧者一人一份供僧文, 就不用由誰帶領誦經, 識誦的就一起誦, 這個很好啊。
港人該有自己的地與寺院, 建立泰系華人式的林派寺院與僧團。但從文師父到现在, 因緣未到。師公只建議師父在自己家鄉起寺院, 無提及香港, 香港與內地, 各種條件的確有點難。但馬哈希系那邊在內地已建立到寺院的。
歷來最早離開下白泥廟, 就是今日吧。
然後去了石崗阿蘭若, 謝謝空師把此處翻新。
今生慶幸遇見文師父及阿贊平。把時間移到现在, 肯定起不了興趣修。那該多謝的是米雪及Susana, 還有當時的一堆善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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