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號那日, 從上小巴起, 手踭就一直生起痛, 什麼原因呢? 就思考。跟手有關, 跟踭有關, 跟人爭? 爭什麼呢? 我入廟都無乜跟人講嘢, 也無乜防碍到別人的, 亦不跟人爭什麼的, 跟人爭乜呢? 又會跟乜人爭呢? 爭功德? 痛感減輕。跟誰會爭功德呢? 爭什麼功德呢? 那就不要做什麼吧, 那就吾會有緣同人爭乜鬼功德啦。
法師叫做事, 做多多事, 都是因為該人福不夠, 喜樂不夠, 修不到定, 起不到觀, 上不到道智, 一連串的, 因此就要該人做多多事。部份人更是為斷惡道的。在路上的, 階段性, 未有定的, 要多多地做世俗的工作, 要起快樂或平靜; 在定的路上, 要做多多法的工作, 要起另類的快樂或平靜, 通往觀的方向;在觀的半路, 既要做世俗工作, 亦要做法的工作, 要做雙工的, 日做夜做, 還要跟眾生結好個緣。
話說此寺, 誰做什麼都有因緣的, 從初來, 隆波林找我教中文這壇事起, 事情都是在因緣法中運轉。做對就有福, 做錯就即時生起痛感或不舒服感, 莫說做錯, 想錯也有現象起。大僧有這能力, 護法神亦有這能力。
上小巴起, 想對了, 痛感即消失。就是不要跟人爭功德。
於是入廟後, 什麼也不做了, 掃地都選些無人掃的地方掃, 無人做的事, 就不是爭功德啦。
見到樹下有二個小區, 我以為是放寺裡的狗狗, 想多謝牠們讓我不再怕狗了。於是我把那個區的地掃乾淨, 其他地就不理了, 有位居士打掃的。
見到一條小路的花㿽無人淋水, 泥漧乾的, 於是拿水去淋。其他有主做的, 就不點了。
供僧區, 那個來回位就做行來行去那個位啦。人多時就不做了, 總之一大堆人一起做的事, 就隨喜了, 我倒非常善用這個隨喜的, 從前至今亦如是, 人們不能隨喜就要去做多多啦。做多多, 做了幾十年的, 貪瞋痴依然很重, 那做十世都未能上到去觀智路啊, 觀智路的上去, 要嘛就是苦到顛的, 要嘛就是喜樂到顛而引起苦的, 就看因緣, 二者都要非常高的sati, 強而有力的喜樂心力作基石支持, 否則無法向前。未到滅時, 就是狂苦狀態的, 但那個滅又不待因緣啊。
幸好當年遇到阿贊柄, 若然來到此廟才搞, 難了。當年是全部港人, 只有一位泰國人。泰廟多泰國人, 港人與他們的溝通存在障礙, 中間翻譯是泰國人, 不精準, 只是一個大概的, 難了。泰國人都難修, 何況言語不通的港人? 大僧都要有因緣才能教到, 言語不通, 要透過翻譯。
那二個小區, 由於我誤會了是狗狗的骨灰位, 因此念了些巴利經文, 亦祝願㸱們轉世為人。過一會兒, 見有三個人來, 就是動物主人, 此時我才知道那二個位是放免與貓的。他們該感到高興, 有人打掃乾淨, 對寺院也就能起些信心吧。外人看, 我們連動物都善待啊, 但掃者其實也是跌進因緣法吧了, 不是特地要為二隻動物搞什麼, 更不是因為他們而做好的。全部一壇事就只是因緣運轉, 那個因亦不是特地為他們而做的。
就是說, 不是"我要做什麼", 而是有因有緣就在哪裡。當看到其他人在做什麼時, 也是他們的因緣, 來自師父叫而做、或者自己要做什麼就去做什麼、或者隨緣而做, 三者的果報會不同。有法力的師父叫, 須要深思原因, 干什麼? 尤其修到半路的, 師父叫做什麼什麼, 內裡一定有原因的, 師父那些也不是主動起因去叫的, 必然有其他因緣才使到師父去叫啦。最高那邊就是看通看透, 居士們一起在這壇因緣中, 各自修: 修貪瞋痴慢疑; 或是修戒念定智慧。大師眾話之大家的, 但慈悲就是願各人在各起的緣中, 修行向前, 就是他們的一念慈悲心。
在法界中運轉, 減少了自主操控。但我們還是可以起心念的, 心念是善, 緣即聚, 眾緣和合, 事即成。我們還是會起主動性的想做些什麼善事, 心因起了後, 福夠智夠, 發動善緣聚。有時法力強的話, 也可以用一念使某人到來協助或者做什麼, 那一念對弱心者, 並不知道起因的, 會感到的是莫明奇妙, 但就會去做, 推使者試法力唄。這些止觀力要非常的強。若襌修者比較細膩的觀察心, 是可以辯悉念頭是否自己的。部分念頭若是來自他方, 有觀者還是得依法與律行事啦。
有護法、有強念定慧, 該修的, 就該修; 有用的, 就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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