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阿贊平是否會在谷埔, 我還是決定入去, 打算若沒人時, 就試一試心在沒有阿贊, 沒有人的情況下會如何呢?
是日, 群牛在海邊晒太陽。
我到達的時間是十時半, 見門關了, 肯定阿贊不在, 亦沒有人, 呵呵, 我的世界了。
我吃了自己帶來的菜, 開了盒合味道, 吃了雪櫃的一盤生菜。
吃完飯, 做什麼呢? 剷斜路的青苔。
後來遇見阿mark, 他說: "原來係你入了嚟。"
我話係。
他問我做什麼? 我答剷青苔。
正路有人剷了, 不知是否阿贊剷? 我剷後面的一段。
後來, 阿mark問: "我有樣好玩既事, 睇吓你有無興趣幫一幫我? 好好玩既。"我笑說好。這個笑呢, 因為好像凡是陌生人第一次想我幫忙做什麼呢, 都用"好玩"來問我有無興趣的。我心想: 是否我個樣子給人感覺像個小朋友, 是好玩事才會幫人的?
他叫我幫他摘咖啡豆。
好玩嗎? 嘛嘛地的, 他的周圍不平, 我隻腳指未好, 就住力來站着, 又多蚊, 不是很好玩的。他以為好多, 實況不是。 摘完後, 我回屋子歎茶。
呵呵, 多麼的寫意啊。右腳是有點兒腫的, 所以是行不到山啦。
阿贊間屋放空城陣的, 放了對拖鞋在前面。
大概一時多, mark 又來, 我對他說: "他有什麼想我幫忙, 可以叫我。"
於是他叫我幫忙分開蕃茄葉, 要移到他的田那邊種。四時才開工。 我最初以為那些根不能有泥, 就洗乾淨根部, 原來那些根要有泥貼住的, mark拿了一盤到田那邊後, 過一會兒就回來對我說這一點, 說根越多泥越好。
根也是越長就越好。要好有耐性將逐棵分開, 還是輕輕的分開。
分開到第三盤, 他叫我幫他去淋水, 這步驟好累啊, 每一棵的根都要好多水。
那條水管不夠長的, 拉一拉會斷, 他叫我用淋水膠桶逐棵淋水, 又重又累, 腳踏幼木版的, 我不只高山上的沙泥路怕, 原來我怕沙泥路, 在淋水時, 跟在那裡, 腳步也不是很穩的, 隻腳因為腫, 鞋子我拿走蠅, 故這裡要遷就力, 弄平衡, 手腳做一會兒就好累。
對mark說好累啊。mark說是啊, 做農夫是好累的。少林寺那些打功夫的, 都有種菜, 咁樣身體會好點, 剩坐襌是不能的。
(我剩坐襌沒做那些累人工作, 八年無病, 但我不想開口說話。)我無回應。
幫他淋到咁上下, 佢叫我明早幫他淋水, 我說好。他問師父是否離開了? 我答未, 會回來的, 個缽都還在。他問個缽是否處處都有? 我答佢吾可以多過一個缽的, 吾會有好多缽的, 佢只係去行山吧了, 明天會回來的。
到天黑後, 就各自回家。
夜晚我都是沒吃東西, 只是飲了茶與吃紫菜及芝士。
一個人住嘛, 沒有驚, 有間屋嘛。但也不想在外睡, 想出去行一圈也感到驚的, 故阿贊不在, 一個人在屋子不怕, 出去是怕的。去厠所也是會怕。天黑後沒去外邊的厠所。
關了鐵押, 沒關木門, 木門大概到八時多, 要上樓上時才關。開了外邊的燈, 亦開阿贊那把小燈。
不能全屋關燈, 就開了這兩盞燈。
樓上開燈, 坐了一會兒。
在樓上行襌所發出的聲音亦令心生起驚, 故沒行。
我在樓上誦經。
半夜熄燈睡覺, 還是很好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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