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2月 18, 2013

一日一夜的八戒襌修

這一日我選擇通宵襌修。本來我就無要守八戒的, 只是想通宵襌坐吧了, 行襌與坐襌互相交替。大約早十時半到達, 預備供僧事項後, 大家進行供僧程序, Jimmy求授八戒, 我聽見就舉了手, 於是就念誦八戒後, 大家再乞求僧眾接受供養的食品。
由於從無要守八戒的念頭在, 於是我帶了一個慈濟的小白碗, 我的媽咪做了點涼菜給師父眾, 酸辣的菜, 開胃。好了到居士可以食飯時, 自己整的就拿了多一點, 又拿了其他菜, 那個小白碗很細小, 正常就可以分幾轉食的, 當我拿了後, 坐在一處食時, Ivan走來, 問我, 你是不是一座食? 給他這一問, 就決定一座食吧。
幾年前去襌修營守八戒, 我會採取一座食的, 師兄如此一提, 啊, 那就一座食吧, Sandra 怕我不夠, 我沒拿飯, 她就拿了點飯給我, 我本來無意食飯的, 那也隨緣而吃飯了。食完那一碗就收碗, 呵呵, 食少少就少少啦, 反正都試過饑饉三十的, 這麼一晚半晚, 沒什麼啦。

我們沒有止語, 故下午又隨緣插了入去兩個學會的活動會議中, 他們為載食物的容器數量及若考量若東集西集的, 活動完結後不知怎分開誰個煲誰個碟, 我想到自己親戚多, 要十個大型的盛菜器不難, 故提議由我一個人帶來, 活動完結後也容易找回, 於是就包下這件事, M說: "你來聽就是因為如此。"我就覺得這樣隨緣好。到時其實都會幫幫手的, 不過是無去學會那裡作正式開會的人吧了。
與M是幾年沒談, 故他們開會後, 我跟她繼續談談因緣及近來的事, 到了下面的山路, 遇上William, 他赤足而行, 拿一雙鞋。他們要開會的, 我也跟了去聽。

接著回到佛台處。師父與淨人在將泥路弄平, 我則行襌, 除鞋行。
Jimmy傳師父的話, 說我可以跟花花睡及到儲存的帳篷裡睡, 我說不用了。上次三個人時, 我也是遠離另兩個人走入樹叢裡的, 一個人沒驚, 不亂想東西, 樹林有寧靜與安祥, 那處亦是安全的。何況今次還有兩個高僧在, 沒什麼好怕的。
誦經後, 師父親自問我一次, 一個人可以嗎? 我答可以。
那一晚難捱的不是睡魔, 而是寒冷, 穿了兩件大衣, 依然感到寒冷, 原來寒冷好難修內觀的, 修止襌較好, 止禪較止冷, 但鼻孔處凍得彊了的, 亦好難感覺到風出風入, 至於內觀更難, 正念住於一點沒什麼感覺, 移動時亦好易迷了。
於是整晚是行到腳累就要坐, 坐到發冷就要起身行, 想卧一會兒也難, 一卧下來就是整個身體寒冷的, 還是行一行比較暖身。
這次的時間倒也快過去, 三時, 師父就出來坐襌, 五時半誦早課, 七時吃早餐。
兩位師父才穿三件衣, 這大概就叫功力了, 我們這些, 穿兩條褲子, 兩件大衣, 都依然感到寒冷的。
隨緣就守了八戒, 修了一座食, 不卧睡。是了, 夜晚脫鞋行草地是暖過行泥路的, 泥路原來冰凍的, 腳踏下去, 寒意即由腳下傳上身體。後來我還是逗留在佛台一塊席上, 穿襪子來行襌。
我以為八戒是什麼飲品都可飲的, 什麼固體食物都不可食的, 原來不是, 益力多不能飲, 芝麻餅可以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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