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我選擇通宵襌修。本來我就無要守八戒的, 只是想通宵襌坐吧了, 行襌與坐襌互相交替。大約早十時半到達, 預備供僧事項後, 大家進行供僧程序, Jimmy求授八戒, 我聽見就舉了手, 於是就念誦八戒後, 大家再乞求僧眾接受供養的食品。
由於從無要守八戒的念頭在, 於是我帶了一個慈濟的小白碗, 我的媽咪做了點涼菜給師父眾, 酸辣的菜, 開胃。好了到居士可以食飯時, 自己整的就拿了多一點, 又拿了其他菜, 那個小白碗很細小, 正常就可以分幾轉食的, 當我拿了後, 坐在一處食時, Ivan走來, 問我, 你是不是一座食? 給他這一問, 就決定一座食吧。
幾年前去襌修營守八戒, 我會採取一座食的, 師兄如此一提, 啊, 那就一座食吧, Sandra 怕我不夠, 我沒拿飯, 她就拿了點飯給我, 我本來無意食飯的, 那也隨緣而吃飯了。食完那一碗就收碗, 呵呵, 食少少就少少啦, 反正都試過饑饉三十的, 這麼一晚半晚, 沒什麼啦。
我們沒有止語, 故下午又隨緣插了入去兩個學會的活動會議中, 他們為載食物的容器數量及若考量若東集西集的, 活動完結後不知怎分開誰個煲誰個碟, 我想到自己親戚多, 要十個大型的盛菜器不難, 故提議由我一個人帶來, 活動完結後也容易找回, 於是就包下這件事, M說: "你來聽就是因為如此。"我就覺得這樣隨緣好。到時其實都會幫幫手的, 不過是無去學會那裡作正式開會的人吧了。
與M是幾年沒談, 故他們開會後, 我跟她繼續談談因緣及近來的事, 到了下面的山路, 遇上William, 他赤足而行, 拿一雙鞋。他們要開會的, 我也跟了去聽。
接著回到佛台處。師父與淨人在將泥路弄平, 我則行襌, 除鞋行。
Jimmy傳師父的話, 說我可以跟花花睡及到儲存的帳篷裡睡, 我說不用了。上次三個人時, 我也是遠離另兩個人走入樹叢裡的, 一個人沒驚, 不亂想東西, 樹林有寧靜與安祥, 那處亦是安全的。何況今次還有兩個高僧在, 沒什麼好怕的。
誦經後, 師父親自問我一次, 一個人可以嗎? 我答可以。
那一晚難捱的不是睡魔, 而是寒冷, 穿了兩件大衣, 依然感到寒冷, 原來寒冷好難修內觀的, 修止襌較好, 止禪較止冷, 但鼻孔處凍得彊了的, 亦好難感覺到風出風入, 至於內觀更難, 正念住於一點沒什麼感覺, 移動時亦好易迷了。
於是整晚是行到腳累就要坐, 坐到發冷就要起身行, 想卧一會兒也難, 一卧下來就是整個身體寒冷的, 還是行一行比較暖身。
這次的時間倒也快過去, 三時, 師父就出來坐襌, 五時半誦早課, 七時吃早餐。
兩位師父才穿三件衣, 這大概就叫功力了, 我們這些, 穿兩條褲子, 兩件大衣, 都依然感到寒冷的。
隨緣就守了八戒, 修了一座食, 不卧睡。是了, 夜晚脫鞋行草地是暖過行泥路的, 泥路原來冰凍的, 腳踏下去, 寒意即由腳下傳上身體。後來我還是逗留在佛台一塊席上, 穿襪子來行襌。
我以為八戒是什麼飲品都可飲的, 什麼固體食物都不可食的, 原來不是, 益力多不能飲, 芝麻餅可以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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