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下雨, 起身時, 看外邊, 地濕濕的, 窗亦有雨, 要不要入谷埔呢? 內裡該沒什麼人, 亦想看一看落雨時, 在谷埔的各人會做些什麼呢? 我就想人少少, 落雨該不會去行山啦, 我想試一試下雨時, 真正的頭陀行的滋味, 所以想到此, 我滿有興緻的, 便決定入去。但八時才由我家出發, 到達是十時半左右。
未入屋前, 去厠所, 有人在洗澡, 會是誰呢? 我也沒問。
到進屋, 見到阿枝在煮菜, 嘉玲在弄水果。兩個人好開心的迎接我, 我也笑呵呵的。
我拿出媽媽炒的菜, 及給了一粒橙嘉玲, 另一粒橙放進雪櫃。
阿枝問我有沒有帶新鮮菜進去, 我說沒有, 我進去食嘢。她再問我有沒有買麵包, 我說: "係喎, 吾記得咗。"阿枝話: "吾緊要啦, 有乜食乜。"
阿枝要給阿贊一碗什麼水, 不知阿贊在否, 叫我去看看。去看, 見到阿贊平, 阿贊說: "來, 來。"我去頂禮及告知他阿枝要給茶他。
阿枝拿一碗什麼水給阿贊, 阿贊問她是不是泰國人來? 她答只有筆者來。
我未入前, 美棋歡致電說是日下雨, 她不入了。
Mona一入來, 我們四個女人就好多東東講, 我不斷在大笑,在這情況下, 我是會失念的。
阿枝, 嘉玲及mona在星期一的下午茶時, 被阿贊問關於緣份與果報有什麼特別?
我就說這問題本身都好特別啊。大家哈哈的笑。
嘉玲說: "死啦, 佢係度, 實寫晒啲嘢出來啦。"
mona說: "我唸了好耐, 緣份與果報有咩特別? 我地好認真的, 你係度笑。"
我更大笑: "笑就係我個果報咯, 哈哈哈。我個果報係開心果。"
一人一句講笑的, 笑了一會兒, 我也忘記誰說些什麼啦。
mona說她昨晚到李姓墓地襌坐, 但零晨二時回去, 落大雨。
嘉玲與mona本想早餐後離開, 但見阿枝一個人及聽到歡不入, 就食完飯先離開。
外邊下雨, 大家都在屋裡吃, 是mark回自己間屋。
阿枝拿星期日泰國人整的夷省名產(腐魚辣椒醬)給阿贊, 阿贊叫她拿出些少就可以了。
阿贊說佛陀給比丘吃飯是一分菜三分飯, 所以泰國人常煮飯。若沒有菜, 就用那夷省名產加糯米飯就可以了。後來阿贊說: "要試一試走一百公里, 只吃腐魚辣椒醬及糯米嗎?
我轉對嘉玲說: "叫你們去行一百公里, 只吃糯米呀!"我大笑, 阿贊也笑。
食完飯, 阿贊知道嘉玲及mona要離開, 就閑談法。
阿贊問mona: "人有幾多種?"
大家在想人有幾多種, 無人大聲答, 阿贊說: "人有四種: manusadeva 身體是人, 心是天人; manuso 身體是人, 心是人; manusapeta 身體是人, 心是餓鬼; manusatiracchāna 身體是人, 心是畜生。
mona問: "為什麼畜生會差過餓鬼?"
阿贊不明白這問題, mona問: "有六道, (大家都不明白怎會去了六道?)
阿贊(及大家)知道mona誤會了, 阿贊說: "這個是人, 不是六道, 沒有那個先後。都是人。"
後阿贊拿出地圖來, 對大家說, 由谷埔行萬宜水庫到大美督, 叫她們兩人到了大美督乘小巴離開。
這段路也需要一日一夜的。
後mark也來, 說行海邊, 他有興趣行。
研究完地圖, 結論是改日吧。
嘉玲與mona離開。
雨中洗碗, 都好得意。
洗完碗, 攪完嘢, 阿枝睡覺, 我攪乜好呢? 呵呵, 我都有我個節目, 我去了乾池那邊, 坐在白色椅子上, 拿着雨傘, 背早課。
直背到差不多四時, 剛剛好的回來弄下午茶。
龍眼入一入來, 交下東西就離開了, 讓阿枝弄泰國的那款油甘子加黃姜。
阿枝說她在弄時, 阿贊已問她識吾識整, 她說試吓, 阿贊叫她慢慢來, 五六點下午茶也沒關係。
我同阿枝與阿贊一齊, 都未試過那麼少人。
又說起緣份與果報, 阿贊拿起杯蓋放到他的右手邊的右邊, 將杯子放到右手邊的左邊, 指着蓋子說: "這個是緣份, (指着杯), 這是果報, (指着身體), 這個是果報, 有緣份, 有果報, 還有什麼特別嗎?"
我不是很明他的意思, 阿枝解釋: "有緣份, 有果報, 還有什麼特別嗎? 咁講吾係咁好, (向阿贊, 轉用國語)該說還有什麼嗎? (阿贊笑),沒有了。"
阿贊卻說: "還有, (指着蓋), 這個是緣份, (指着杯)這個是果報, 果報要從緣份那裡拿大好處, 緣份跟果報之間有大好處, 要懂得拿, 拿了一點一點累積, 要用果報從緣份中拿大好處, 每個人都有的, 拿了大好處就有特別, 要拿特別的。"
我說: "一直累積大好處?"
阿贊又說: "大好處是特別, 要拿特別。"
我問: "什麼是特別?"
阿贊說: "要一點一點的拿, 拿到特別, 每個人都有的。"
我又問: "特別是不是從襌修那裡來?"
阿贊說: "從禪修亦有, (指着身體)這個是果報, 你來到這裡, 是果報跟緣份, 一點一點, 會有特別。好像今天, 你來了, 美棋怕雨, 沒有來, 她今天就拿不到。"
我說: "我要將師父的話在網上跟他們分享的, 要上網的人會知道。"
阿贊說: "呀唷, 哈哈哈, 現在有網, (大家齊齊大笑)沒有啦......(我忘了阿贊的原句, 大概意思都是看文字沒什麼用, 還是要親身經驗的)。"
我對阿贊說: "mona晚上二點鐘回來。"
阿枝說: "晚上下大雨。"
阿贊說: "她這個要跟師父講, 師父可以教她不淋雨的方法。"(有什麼事, 最好跟阿贊講啦, 讓阿贊去教導, 亦讓阿贊有笑話去講, 可以與大眾哈哈笑。)
我對阿贊說: "師父, 我想試一試頭陀行那種, 去那個墓地。"
阿贊說: "太苦了, 可以拿蚊帳, (我: 啊。)(阿贊指着後面椅上的一塊黑布說)拿那塊黑布, 不會淋倒雨, (我又啊一聲), 拿師父坐的那個四方木, 雨大亦不會弄到。"
(那麼多東東? 又要般那塊四方木? 好重喎, 我不是很想, 在猶豫.....)
阿枝說: "在乾池那個?"
阿贊說是。
阿枝說: "那塊好重, 你一個人吾夠力的, 一陣一齊般啦。"
(咁即是要般啦)我向阿枝說sadhu。
聽見阿贊說有些比丘在城市裡拿了好的布做袈裟後, 才入森林修。我於是問: "頭陀僧有十三支, 其中一支, 衣服要從墓地, 垃圾場拾起的, 那這些比丘拿了衣服才入森林, 其實頭陀的十三支不是全部都持的?"
阿贊說: "在佛陀時代, 全部持的, 只有大迦葉。過午不食, 三衣, 托缽, 食完後不再拿, 這些是主要的, 其他是看每一日的因緣, 隨緣的。"我說: "這些是主要的, 如果沒有墓地, 就住空地, 或者是樹下, 隨緣?"
阿贊說是。
我再問阿贊: "我, 花花, 及peter在網上講笑說證初果不難, 但peter當了真, 周圍傳我們證了初果, 我是否認的, 花花則不知道, 她沒有否認, 那麼這個是不是與我們無關, 是peter的事了?"
阿贊問: "誰是peter?"
阿枝說: "肥楊, 楊楊。"
阿贊說: "啊, 楊楊。這件事不要理它, 它會慢慢完的。現在有網, 如果沒有網, 會怎樣?"
我說: "不成的, 世界會亂。"
阿贊笑說: "亂就亂, 不關我們事。(大家大笑)"
下午茶完了後, 我同阿枝就預備般那張四方木枱。
一手拿雨傘, 一手般木枱到四方墓頂。接着就是我一個人攪啦, 好難一個人攪什麼的, 因為在下雨, 好難一手拿傘, 一手弄這弄那, 就費事弄啦, 木枱上, 直接放蚊帳, 我拿四面通孔的蚊帳, 內裡放席。攪一餐, 弄到整個人濕了, 入去坐一會兒, 越坐越冷, 又撇雨水, 蚊帳又被風吹到倒下的, 我出來找石頭壓着蚊帳兩邊。又入去坐一會兒, 雨手撇得整面都是水, 坐不下去, 誦經, 誦了半本書, 又坐一會兒, 流鼻水, 這個嘛.......開始亂想啦, 若然病了, 媽咪下次就不會給我來, 都不要弄得自己病了吧, 改個夏天或住幾晚的, 才再試過好一點吧, 這樣坐都坐不了啦。幸好不是用條毛巾來坐, 若只用條毛巾, 由頭濕到落腳的, 會病吧。鼻水一直流, 繼續亂想: 在家人都是比較麻煩的, 還是要顧及家裡。
還是放棄了, 回屋子, 晚十一時。在屋子裡坐坐行行到一時, 還是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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