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10月 30, 2012

(隨阿贊平)去掃墓

是日早餐與阿贊的溝通也是笑到顛的。
主要是少棠的怕黑怕鬼。阿贊教她, 若有鬼來, 就教鬼太極。
她不想聽外邊的聲音, 用雙手蓋雙耳, 還是聽到。我們見她的示範, 大笑着。
阿贊教她: "以毒攻毒。我們的五根會起火, 就在五根滅火。聽自己的呼吸, 聽心跳聲。聽裡邊的聲音, 聽不到外邊的聲音。"
(我覺得阿贊厲害, 直接教觀。但阿贊並沒說一個"觀"字。)
棠棠又問若有人駡她, 她該如何?
忘了阿贊說什麼, 但flora問棠棠, 供養完阿贊會點做?
棠棠雙手合十, Flora說係啦, 啱啦。
棠棠"啊"了一聲, (與阿贊還有些超好笑的對話, 但我哈哈大笑, 失念, 忘記了。阿贊也是哈哈大笑的。)
這個早餐是笑到顛的。
食完早餐, 弄午餐, 是日, 我們四人出了去摘野菜, 兜了一圈向瀑布那邊去。途中, flora致電給阿珍, 說會出去鹿頸接她。
Flora不怕狗, 故一枝箭的就行前去了, 棠棠也怕狗, 故我帶她及michelle轉入另一條路, 那條路較難行, 三個人決定般塊石板舖橋撘路的。
三個人般了塊石板, 後棠棠又般了這一塊, 就撘了這一塊, 在這裡, 泥石水淺到我的左眼, michelle說蓋眼讓眼淚水流污水出來, 於是我坐下來。Flora摘完就說走啦, 我們就拿回桶等回去。
整到眼, 要不要回家呢?
一邊行, Flora就一直說, 去摘菜, 玩什麼泥。她都說了很久, 我就沒理她。她不怕狗, 但其他人怕, 有因緣舖條路, 很好啊。
michelle叫我單眼, 盡量讓眼睛休息, 於是我單眼行。
在想要不要回家呢?
回到去, 弄些菜後, ivan, 枝與鳯平來到。供僧開始。
這日, Flora, michelle及我跟阿贊一齊食。後mark來到, 枝, 鳯平, ivan在外邊食, 棠回家了。
食完後, 我去了厠所看一看隻眼如何, 瘇了, 有粒石仔啊, 嘩, 點呢?
回去後, 跟michelle說, 她叫我找ivan, 他叫我蓋眼, 他拉開我隻眼, 叫michelle幫我做個小手術。michelle拿紙巾一勾, 就勾了那粒石仔出來了, 真是sadhu sadhu sadhu。接着michelle問我要不要將那粒石仔留念, 我就影了張相。
拿出石仔就好, 雙眼都沒什麼不舒服, 是有點兒乾吧了。我去了乾池坐一會兒, 蓋着眼。後想看看隻眼瘇得如何, 便從乾池往厠所方向行, 到四間屋的分叉路中心, 遇正阿贊, 阿贊問我做什麼, 我有點猶豫要不要跟他說, 我是認為很小事, 都拿了石仔出來了, 但他望着我, 故我照說有泥石弄到隻眼.......我見阿贊好有趣啊, 他兩隻眼在眨動幾次的。接着他轉身, 而我意圖繼續向厠所方向行, 準備轉身時, 阿贊轉回身向我說: "來, 跟師父來, 師父有藥。"
我就跟阿贊後面, 但奇怪阿贊會有什麼藥呢?
跟到門口, 阿贊說: "在這裡等亦可以。"
於是我在門口等。
阿贊將三種藥放在枱上, 我從枱上拿起三種藥, 去對michelle說阿贊給我藥。
我看眼藥水適合吧, 其他是弄骨傷的。
眼藥水是新的, 未開的, michelle幫我滴眼藥水, 第一次, 兩隻眼都滴, 流眼水, michelle說不要哭啊。
過了一會, Flora叫michelle, 我及鳯平, 說阿贊叫我們去掃墓。
我去到乾池時, 阿贊問我那來的泥? 我於是說前往瀑布那邊, 般石板弄到泥水, 阿贊說: "很重。"我說我們三個人般。阿贊說這很危險, 叫我多滴藥水。
後我跟michelle說阿贊說很危險, michelle說: "眼是最脆弱的, 會盲的。"
隻眼無痛, 即是無發炎啦, 即是無事啦。
我們上了去墓地那邊掃墓
還有幾個墓, 阿贊叫我及鳯平在這裡掃, 阿贊, flora, michelle就在旁邊樹林處掃墓, 當我們弄完這裡後, 要去旁邊幫手時, 阿贊叫我上去, 我們上去另一座墓, 向水塘方向行, 條路都幾難行, 但這回可以自己行到了。我是不想行的, 但阿贊還是叫"來, 來。"


我們就在這個墓掃墓。四個人連阿贊, 阿贊多數是指揮我們要剪些什麼先, 阿贊問我能否一個人, 我不知怎上來, michelle說陪我上來。我無所謂。
後阿贊叫michelle在這裡。
但這天是弄不完啦, 有毒蟻毒葉, 弄得michelle的身體敏感, 阿贊叫她到前面的河洗澡。
弄到太陽下山, 我與鳯平都不再上去了, 阿贊帶flora及michelle再上去。我與鳯平則下山去了, 落到下面, flora與michelle也回來了。
我也去洗個冷水澡, 去厠所射水洗澡。這晚的下午茶是七時, 天也黑了。
所以下午茶基本上就是沒限時間的, 看情況。



鳯平問阿贊, 若她死後的骨灰是掉到花園或海裡好呢? 她的仔女又去那裡拜她呢?
阿贊答: "叫他們去佛廟做布施, 叫他們在你未死前, 跟你去做, 你說你不放心, 要在生前看到他們怎麼做先, 你去教他們。你帶他們去寺廟, 教他們怎麼做。"
大家講笑的, 阿贊說: "越做越長命, 不死了, 到一百歲咯。"
吃到七時半左右, 要出去接阿珍。
於是五個人都出了去, 行到海邊, 枝與鳯平要回頭, 我, flora, michelle繼續行, 我就不太想行了, flora問michelle: "我們兩個人得吾得呀?"michelle說得後, 她轉向我說: "不如你返去啦。"
於是我回去了。
半途遇見枝及鳯平, 一齊行, 行到海邊停在那裡一會兒。枝說不要看海水平靜, 就坐在海邊, 突然會打來一個大浪的, 很危險。
談一會兒, 枝說要回去, 就行回去, 居然有狗吠我們。
回到屋中, 我感到很累, 不想行, 就想在屋上睡覺了。後來大家說多幾說, 我改在乾池睡覺, 阿贊不在, 起了個乾池就睡大覺了, 費事理。
於是我要睡覺了, 拿了所有東西, 出門口, 一出去, 嚇了一驚的, 阿贊在外邊行來行去, 我立即叫聲師父。阿贊說: "去墳墓那邊。"我啊了一聲。阿贊叫我自己去先, 我又啊, 就自己行去先咯。這一驚是驚醒了的, 又好精神了。
去到墓頂開蚊帳, 接着誦慈經, 誦到一半, 阿贊帶枝及鳯平來了, 枝在下面, 鳯平在我上面,
我就行去幫鳯平開蚊帳, 阿贊離開了。
襌坐一會兒, 還是很蓋睡, 就打算睡覺, 將躺下身來時, 見到阿贊從樹林裡出來, 我又坐直身子, 又襌了一會兒, 見阿枝坐着, 故我又坐了一會兒, 直看到枝躺下來, 我也躺下來睡覺了。
後聽見遠處有兩人的腳步聲, 我起身看見flora與阿珍行經, 入樹林裡那個墓處。及後見阿贊帶michelle上去。我又襌坐幾分鐘吧, 又躺下來。
一堆牛群來了吃草, 我又坐起身看這堆牛的動靜, 大概牛群見有人在此, 首領吹號叫其他牛離開吧, 牛群離開後, 我又坐了幾分鐘, 又躺下來, 這一睡, 就睡到天光了。




(隨阿贊平)因緣果報有什麼特別

是日下雨, 起身時, 看外邊, 地濕濕的, 窗亦有雨, 要不要入谷埔呢? 內裡該沒什麼人, 亦想看一看落雨時, 在谷埔的各人會做些什麼呢? 我就想人少少, 落雨該不會去行山啦, 我想試一試下雨時, 真正的頭陀行的滋味, 所以想到此, 我滿有興緻的, 便決定入去。但八時才由我家出發, 到達是十時半左右。
未入屋前, 去厠所, 有人在洗澡, 會是誰呢? 我也沒問。

到進屋, 見到阿枝在煮菜, 嘉玲在弄水果。兩個人好開心的迎接我, 我也笑呵呵的。
我拿出媽媽炒的菜, 及給了一粒橙嘉玲, 另一粒橙放進雪櫃。
阿枝問我有沒有帶新鮮菜進去, 我說沒有, 我進去食嘢。她再問我有沒有買麵包, 我說: "係喎, 吾記得咗。"阿枝話: "吾緊要啦, 有乜食乜。"
阿枝要給阿贊一碗什麼水, 不知阿贊在否, 叫我去看看。去看, 見到阿贊平, 阿贊說: "來, 來。"我去頂禮及告知他阿枝要給茶他。
阿枝拿一碗什麼水給阿贊, 阿贊問她是不是泰國人來? 她答只有筆者來。

我未入前, 美棋歡致電說是日下雨, 她不入了。
Mona一入來, 我們四個女人就好多東東講, 我不斷在大笑,在這情況下, 我是會失念的。
阿枝, 嘉玲及mona在星期一的下午茶時, 被阿贊問關於緣份與果報有什麼特別?
我就說這問題本身都好特別啊。大家哈哈的笑。
嘉玲說: "死啦, 佢係度, 實寫晒啲嘢出來啦。"
mona說: "我唸了好耐, 緣份與果報有咩特別? 我地好認真的, 你係度笑。"
我更大笑: "笑就係我個果報咯, 哈哈哈。我個果報係開心果。"
一人一句講笑的, 笑了一會兒, 我也忘記誰說些什麼啦。
mona說她昨晚到李姓墓地襌坐, 但零晨二時回去, 落大雨。
嘉玲與mona本想早餐後離開, 但見阿枝一個人及聽到歡不入, 就食完飯先離開。
外邊下雨, 大家都在屋裡吃, 是mark回自己間屋。
阿枝拿星期日泰國人整的夷省名產(腐魚辣椒醬)給阿贊, 阿贊叫她拿出些少就可以了。

阿贊說佛陀給比丘吃飯是一分菜三分飯, 所以泰國人常煮飯。若沒有菜, 就用那夷省名產加糯米飯就可以了。後來阿贊說: "要試一試走一百公里, 只吃腐魚辣椒醬及糯米嗎?
我轉對嘉玲說: "叫你們去行一百公里, 只吃糯米呀!"我大笑, 阿贊也笑。
食完飯, 阿贊知道嘉玲及mona要離開, 就閑談法。
阿贊問mona: "人有幾多種?"
大家在想人有幾多種, 無人大聲答, 阿贊說: "人有四種: manusadeva 身體是人, 心是天人; manuso 身體是人, 心是人; manusapeta 身體是人, 心是餓鬼; manusatiracchāna 身體是人, 心是畜生。
mona問: "為什麼畜生會差過餓鬼?"
阿贊不明白這問題, mona問: "有六道, (大家都不明白怎會去了六道?)
阿贊(及大家)知道mona誤會了, 阿贊說: "這個是人, 不是六道, 沒有那個先後。都是人。"

後阿贊拿出地圖來, 對大家說, 由谷埔行萬宜水庫到大美督, 叫她們兩人到了大美督乘小巴離開。
這段路也需要一日一夜的。
後mark也來, 說行海邊, 他有興趣行。
研究完地圖, 結論是改日吧。

嘉玲與mona離開。
雨中洗碗, 都好得意。
洗完碗, 攪完嘢, 阿枝睡覺, 我攪乜好呢? 呵呵, 我都有我個節目, 我去了乾池那邊, 坐在白色椅子上, 拿着雨傘, 背早課。


直背到差不多四時, 剛剛好的回來弄下午茶。
龍眼入一入來, 交下東西就離開了, 讓阿枝弄泰國的那款油甘子加黃姜。
阿枝說她在弄時, 阿贊已問她識吾識整, 她說試吓, 阿贊叫她慢慢來, 五六點下午茶也沒關係。
我同阿枝與阿贊一齊, 都未試過那麼少人。
又說起緣份與果報, 阿贊拿起杯蓋放到他的右手邊的右邊, 將杯子放到右手邊的左邊, 指着蓋子說: "這個是緣份, (指着杯), 這是果報, (指着身體), 這個是果報, 有緣份, 有果報, 還有什麼特別嗎?"
我不是很明他的意思, 阿枝解釋: "有緣份, 有果報, 還有什麼特別嗎? 咁講吾係咁好, (向阿贊, 轉用國語)該說還有什麼嗎? (阿贊笑),沒有了。"
阿贊卻說: "還有, (指着蓋), 這個是緣份, (指着杯)這個是果報, 果報要從緣份那裡拿大好處, 緣份跟果報之間有大好處, 要懂得拿, 拿了一點一點累積, 要用果報從緣份中拿大好處, 每個人都有的, 拿了大好處就有特別, 要拿特別的。"
我說: "一直累積大好處?"
阿贊又說: "大好處是特別, 要拿特別。"
我問: "什麼是特別?"
阿贊說: "要一點一點的拿, 拿到特別, 每個人都有的。"
我又問: "特別是不是從襌修那裡來?"
阿贊說: "從禪修亦有, (指着身體)這個是果報, 你來到這裡, 是果報跟緣份, 一點一點, 會有特別。好像今天, 你來了, 美棋怕雨, 沒有來, 她今天就拿不到。"
我說: "我要將師父的話在網上跟他們分享的, 要上網的人會知道。"
阿贊說: "呀唷, 哈哈哈, 現在有網, (大家齊齊大笑)沒有啦......(我忘了阿贊的原句, 大概意思都是看文字沒什麼用, 還是要親身經驗的)。"
我對阿贊說: "mona晚上二點鐘回來。"
阿枝說: "晚上下大雨。"
阿贊說: "她這個要跟師父講, 師父可以教她不淋雨的方法。"(有什麼事, 最好跟阿贊講啦, 讓阿贊去教導, 亦讓阿贊有笑話去講, 可以與大眾哈哈笑。)
我對阿贊說: "師父, 我想試一試頭陀行那種, 去那個墓地。"
阿贊說: "太苦了, 可以拿蚊帳, (我: 啊。)(阿贊指着後面椅上的一塊黑布說)拿那塊黑布, 不會淋倒雨, (我又啊一聲), 拿師父坐的那個四方木, 雨大亦不會弄到。"
(那麼多東東? 又要般那塊四方木? 好重喎, 我不是很想, 在猶豫.....)
阿枝說: "在乾池那個?"
阿贊說是。
阿枝說: "那塊好重, 你一個人吾夠力的, 一陣一齊般啦。"
(咁即是要般啦)我向阿枝說sadhu。
聽見阿贊說有些比丘在城市裡拿了好的布做袈裟後, 才入森林修。我於是問: "頭陀僧有十三支, 其中一支, 衣服要從墓地, 垃圾場拾起的, 那這些比丘拿了衣服才入森林, 其實頭陀的十三支不是全部都持的?"
阿贊說: "在佛陀時代, 全部持的, 只有大迦葉。過午不食, 三衣, 托缽, 食完後不再拿, 這些是主要的, 其他是看每一日的因緣, 隨緣的。"我說: "這些是主要的, 如果沒有墓地, 就住空地, 或者是樹下, 隨緣?"
阿贊說是。
我再問阿贊: "我, 花花, 及peter在網上講笑說證初果不難, 但peter當了真, 周圍傳我們證了初果, 我是否認的, 花花則不知道, 她沒有否認, 那麼這個是不是與我們無關, 是peter的事了?"
阿贊問: "誰是peter?"
阿枝說: "肥楊, 楊楊。"
阿贊說: "啊, 楊楊。這件事不要理它, 它會慢慢完的。現在有網, 如果沒有網, 會怎樣?"
我說: "不成的, 世界會亂。"
阿贊笑說: "亂就亂, 不關我們事。(大家大笑)"
下午茶完了後, 我同阿枝就預備般那張四方木枱。
一手拿雨傘, 一手般木枱到四方墓頂。接着就是我一個人攪啦, 好難一個人攪什麼的, 因為在下雨, 好難一手拿傘, 一手弄這弄那, 就費事弄啦, 木枱上, 直接放蚊帳, 我拿四面通孔的蚊帳, 內裡放席。攪一餐, 弄到整個人濕了, 入去坐一會兒, 越坐越冷, 又撇雨水, 蚊帳又被風吹到倒下的, 我出來找石頭壓着蚊帳兩邊。又入去坐一會兒, 雨手撇得整面都是水, 坐不下去, 誦經, 誦了半本書, 又坐一會兒, 流鼻水, 這個嘛.......開始亂想啦, 若然病了, 媽咪下次就不會給我來, 都不要弄得自己病了吧, 改個夏天或住幾晚的, 才再試過好一點吧, 這樣坐都坐不了啦。幸好不是用條毛巾來坐, 若只用條毛巾, 由頭濕到落腳的, 會病吧。鼻水一直流, 繼續亂想: 在家人都是比較麻煩的, 還是要顧及家裡。
還是放棄了, 回屋子, 晚十一時。在屋子裡坐坐行行到一時, 還是睡覺了。


星期一, 10月 29, 2012

(隨阿贊平)到太和寺午饍

既問了阿贊真的會不會有山火, 阿贊說沒有, 我就安心了; 歡問有沒有蛇, 阿贊說整個八仙嶺都沒有蛇, 她也安心了; 於是兩人就安心睡覺了。睡到天光, 收拾蚊帳, 下山。
日光日白的下山, 我就沒驚, 可行得輕鬆了。
與歡下到鹿頸的厠所, 是八時半。她有需要去厠所, 我在外等。
到出來時, 剛好見一架的士入去, 歡提議回她家先, 再直接前往太和寺, 我們有嘗試致電給michelle, 但不通, 歡致電給嘉玲, 不通, 給阿枝, 不通, 就算啦, 直接往太和會合大家吧。
乘的士回到大美督, 我請歡食早餐。講起花花的大笑話, 歡說:"其實我們這樣說人, 也是不對的, 在講人是非。"我說阿贊也有說阿枝的(腳傷), 也是大笑的, 當笑話吧了。" 她還是說背後講人是不對的, 那我就不跟她再說下去咯。接着她又說證初果的人, 人緣會好好的, 不會像花的, 會有歡喜心的......(我感到她也在暗示她證了初果的, 故我沒說下去了, 我也覺得自己證鬼了果的啊, 但會否食蚱糊呢? 是否個個都有點襌修異像, 就認為自己證鬼了果? 誰知原來是食蚱糊? 要問問阿贊, 若自己認為證了果, 但其實不是時, 那會怎樣?一個二個隨時是證無花果吧了。 )
歡在家裡洗澡, 我就順便晒一晒阿贊的帳布, 我的睡袋及一些毛巾。
接着又坐的士去太和寺, 準備會合大家, 我的想法是, michelle車大家去太和寺的。
在太和坐了一會兒, 見到ivan, 嘉玲及mona, 見到阿贊。
mona說早晨見我們還未落來, 阿贊與大家講笑說, 要不要call直升機來救我們, 呀哈哈哈, 那個早餐, 一定也是哈哈笑啦。
不見michelle與flora, 原來她們在谷埔等我們, 呀哈哈哈, 我們卻很有福的, 來到太和寺, 食包個肚。我拿了很多水果, 真是餓狼款的狂食及狂飲水。

 ivan, 阿龍, mona, 嘉玲在商議誰送阿贊回谷埔, 正好我會入去, 再住多兩晚, 於是其他人就可以離開回家了, 由我送阿贊回谷埔。其間, 有人致電龍眼, 說龍眼會來太和寺, 與阿贊一起入谷埔。
 阿贊收到供養好多, 他亦捨回給太和寺, 只拿了一袋物品回去。

從鹿頸到谷埔那條路, 人來人往, 我說好多人啊, 我未試過假日進來的, 未見過這麼多人。與阿贊行了一小段後, 超多人出出入入的, 阿贊行到草邊, 對我說: "慢慢行先, 很熱, 要拿布。"
於是我行先啦, 我估阿贊是行無人行的路啦, 故我也沒理阿贊了。
有條捷徑, 行少半個圈。

回到去, 屋外有幾個人在周圍看, 見到我後, 他們就離開了。
間屋也關了門, 我還未推開, michelle己開門了。
我說我的故事, 晒睡袋, 飲水, 坐一坐.........
阿贊未行山前已說會分三批的, 果然就是三批人, 最快一批是行四小時, 星期一晚七時多, 到達鹿頸; 第二批要到星期二的零晨才到, 第三批人是星期二的早晨。
第一批與第三批人就去了太和等, 第二批就沒出去, 留在屋子裡。歡腳痛, 沒再入谷埔, 直接回家了, 到星期四才再入谷埔。反而我預了一日一夜的, 就住到星期四。
少棠在樓上睡覺。
是日的下午茶是少棠, flora, michelle, 我。是日我都去洗澡啦, 還洗了兩次, 第二次是草藥水。
是日好像也是笑到出眼淚水的(忘了是這個下午茶還是早餐), 因為我一哈哈大笑就會失念, 失念就不會記得太多對話。

阿贊叫我們夜晚要行谷埔村五個圈, 走完山, 一定要行一行的。
這個下午茶, 我問阿贊如果一個人自以為證果了, 但其實不是時, 那會怎樣?
阿贊拿了一盒金色四方的朱古力, 說, 這是三粒朱古力, 有些人不知道這是朱古力, 見到朱古力, 以為是金, 但當要用的時候, 他們會知道這是朱古力。有些人以為證了三果, 不願再修行, 這就是障礙。當他們要用到時, 朱古力是會溶掉的, 金不會。
阿贊說依靠就是佛法僧三寶, 不能分開的。
我也問阿贊, 在他死前, 能否令我們證到果。
阿贊說他來只是拿文師父弟子的骨灰。(原先他說只拿michelle的骨灰, 現在是文師父弟子的骨灰。)
michelle笑說若給泰國人聽到這樣的問題, 會不喜歡的。我哈哈笑。(Flora不肯幫我問, 叫我自己問, 嘻嘻, 問就問咯, 阿贊又沒什麼, 什麼都可以問。)
他們零晨二時回來, 路中有兩群牛在打架, 他們穿過去。
阿贊說不應行, 要等那兩隻牛離開, 因為牠們有貪瞋癡, 打起上來, 不會理人的, 故不要在牛後, 怕牠們會後退, 弄傷我們。
我有次也是有一個境, 老黑牛在草旁, 路旁有兩隻牛, 中心有另一隻牛, 我向前, 牠們也沒意思離開, 於是我跟牠們說我過路吧了, 請牠們不要亂動。
我跟阿贊說這情況, 阿贊說可以, 每個人不同。
原來第二批人行到半路, 少棠與flora很驚, 落不到去, 少棠叫flora call 阿贊, 阿贊來到時, 帶他們慢慢行落去, 行一會兒, michelle要休息卧睡十五分鐘至半小時, 才能繼續行。所以他們行到零晨二時。呵呵, 我這類則連行也行不到下來的, 就在山頂上睡了。
阿贊問我們有沒有睡覺, 我答睡了。阿贊大笑, 問不怕山火? 我說有依靠。又是大笑。
我對michelle說我是問過阿贊的, 阿贊確定沒有。
michelle向阿贊提議下次要講"可能"。
下午茶過後, 是繼續輪流煲草藥洗澡。大概到八時, 他們三人拿了蚊帳去乾池, 我則在弄其他事情, 稍後才去開蚊帳, 見他們三人的蚊帳都開了腳的。
及後阿贊遇見Flora, 她周圍叫人起行, 跟阿贊去行襌, 但少棠與michelle在洗澡, 未得, 我也正想拿席到乾池那邊, 遇到Flora, 她叫我放在屋前, 回來才拿到乾池, 現在跟阿贊起行。我遇見阿贊時, 阿贊卻說等朋友一起來才起行, 我說他們還在洗澡, 阿贊叫我在那裡行襌先。Flora當然叫不動另外兩個人即時跟她起行啦, 於是我們兩個人就在那裡行來行去, 我也將席拿去乾池那邊了。
少棠與michelle行過來後, 不見了阿贊, 我們等了一會, 少棠教michelle及flora太極法的步行, 將力改往到腰間。她們兩人就跟少棠學行步, 我則沒他們那麼好氣, (心想學什麼太極呀, 依靠佛法, 慢慢行, 正念在腳步的變化就得啦。)我沒去學太極法, 故我行在前面, 他們三人在後面以太極步來行, 當然也在那邊說說笑笑啦, 我則自己行先了, 行到轉角燈柱時, 我才見多了兩個人影, 即是他們講完啦, 追到來了。我也沒理, 照自己步速來行, 行到差不多到時, Flora說行得這樣慢, 好蓋睡。我說不如你行先? 她又沒越前。行了一個圈, 我讓她行頭, 我跟在尾, 其時不見michelle。
他們兩人行得好快, 我沒跟了, 照回自己的經行速度行襌啦。反正可以自己夜行, 就自己行好過了。
我與michelle行了三個圈, flora 行了四個圈時, flora不想行, 想睡覺了, 另一圈第二日才行完它, 誰知當她要轉入乾池時, 阿贊突然開聲問她: "行了幾多圈呀?"
她答四個圈。
阿贊說: "走完它。"
於是她就要走完它。此時, 我們會合了, michelle提議飲杯水先。
Flora與少棠行那一圈行得好快, 我與michelle就慢慢行, 沿路都一直保持遠距離, 她有她行, 我有我行, 是接近第五個圈的尾聲時, 我們才閑談。
接住都沒襌什麼坐啦, 大覺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