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2月 25, 2024

泰國佛堂的故事: 教隆波林書寫中文

 


要教個不懂廣東話的師父書寫中文, 點開始呢? 他那邊是否找到翻譯, 我不關心的。做乜事我都吾會求求其其的, 都是會盡我所能的, 做好我這邊的事, 所以就要思考課程設計, 點樣入手。從泰音與廣東話相似的起首音開始啦, 就是從計開始。
當時他又無講上課多久, 形式怎樣? 我也無理會, 到時隨緣。
好啦, 有另一泰國居士帶我上寺院, 又是順便供僧啦, 食完飯, 我多數就行襌, 行來行去, 直到隆波說開始, 就開始。
這是件有趣事, 一見到該翻譯, 即知道這件事只不過是件表面事, 我可不是初修啊, 後面不知有什麼事的, 要留我在此。很明顯的, 該泰國居士又識講廣東話, 又識寫, 點解找我教呢? 我第一次上寺院的啊, 這樣的一件教學事, 好明顯要我多上來的; 而我在此的一些時間, 順便也修定與修觀的, 廚房吾識搞, 當然就在佛堂襌坐啦; 食完飯無嘢搞, 當然行襌啦。搞這件事來留我在此, 後面一定有其他事啦。
由於判定這教學只是表面事, 後面有其他事, 所以, 翻譯的泰國居士與隆波之間的訊息來往, 是他們的事了, 除非泰國居士開口問我, 否則泰居士教對教錯, 是他們的事, 我不插言。隆波林, 都有他心通啦, 肯定知道翻譯的泰居士與我心怎樣的, 泰居士有時的心有緊張, 隆波去安慰她, 我就不理會的。 隆波林做作業也的確認真做的。我對學生做作業的態度是有要求啦, 若然他不認真做, 我的確會隨時中止的, 後面的事未到, 隆波就要引我上寺院, 一直到我認為這間寺院可以助我過關時, 他就停了學。這教學的事從開始到結束, 大概兩三個月吧。有時不是該泰居士做翻譯, 是F來做時, 隆波似乎並不很熱忱學習的, 有時泰居士沒來, F想隆波學習, 隆波似乎又沒什麼想學。所以有時我來到, 這教學亦並不一定有的, 但當時我認為隆波學與不學, 也沒影响我, 因為可借地來修止觀。
那段時間是六至八月左右, 接近入雨安居時, 所以也見到泰國居士在準備節日的東西。我對此, 好奇但沒甚興趣去加入去做, 不懂做亦沒時間去做的, 所以只是在旁看看吧了。
該泰居士翻譯, 有時廣東話也不明白, 就遇B啦, 她懂點英文, 於是我有時用英語與B溝通, 她再翻譯泰文。
B 當時呢, 主動來認識我, 亦帶我落去大佛下面的樹林。

  

B 帶了我落去樹林, 微形的樹林, 不過我感到比上面更舒服。就是這個樹林超吸引我的, 所以我要感恩B的, 就是她帶我下去這樹林, 所以在隆波林停了學中文後, 這個樹林就成了我常到之處。當然佛堂襌坐亦是OK的, 只不過下面的樹林更舒服。所以每次到此寺, 飯前飯後, 我都在下面的樹林。

來此寺前, 2012跟阿贊平修時, 已可以獨自行山, 也試過夜晚獨行的。我們的訓練項目之一, 夜晚在荒山野地, 前後都看不見人的。
這個微細的樹林對我來說, 就是對心的一個小挑戰, 因為當時能在此微型樹林獨自修行的, 只有一位白衣居士, Pi Tim。 B 被隆波馬勒勸了五年, 都不敢在這樹林獨修。在聽聞此寺前身是亂葬崗, 寺前面條路又有好多墓地啦, 好猛的, 所以也就想看看個心怎樣。因此也想獨修一晚。
日間在樹林逗留時, 也會掃掃樹葉的。因為樹林很舒服嘛, 有Deva 天神保護, 天神喜歡乾淨整理的, 所以掃清樹葉, 是整個範圍, 並非只有Pi Tim 的行襌徑。一來活動身體, 二來有眾生在嘛。
有次Pi Tim 問我做乜掃地, 係吾係比佢用? 佢都係眾生之一, 故我答係。

這個樹林與白泥比較, 我其實比較喜歡這個樹林的。
凡我帶的港人入此寺院, 第一件事就是參觀這個微型樹林。林派修行, 居士深入森林去修, 比在安全有保護的佛堂, 更勝的。
B 都被隆波馬勒勸了五年, 才敢在這個微型小林獨修, 相信她未試過獨自去其他野林獨行獨過夜。此寺除我外, 得兩個人可日夜獨行野外的。
我感到該微型樹林舒服, 大概因為在此寺行襌時, 順便誦些經, 其中一經是慈經。
冷天有時一踏進此寺, 就已感到暖風吹過, 或者周圍磁場變得暖了, 所以我是感到舒服的。離開時亦會回向給此寺的眾生與護法神。
當時, 打算就是借此處來修由定引起的現象, 要修過去的, 所以也非常勤力的修, 也就常來此寺。
無唸過去白泥的。




星期四, 2月 22, 2024

該從頭說起在西華路泰國佛堂的故事

 黑雲與一干人趕走了我, 那很好, 反正在白泥借僧地, 都只是玩吧了, 玩過頭了, 睡十小時, 實在太過份了。黑雲是想我停㝍泰國佛堂與白泥借僧地的故事, 那現在不去啦, 大把故事啊。之前去, 還是會見到些人嘛, 就手下留一線, 見面好相處; 現在, 黑雲所願, 是沒有的啦...嘿嘿, 十年一大堆的故事啊。

當年是F 叫我去的啦, 當是陪朋友去的, 我對去泰寺的興趣並不熱忱, 去大乘的寺院也是有事才會去的, 當然有的事可能就是貪有趣或貪新鮮啦。整體來說, 我對去寺院並沒什麼興趣的。


由於不會煮菜, 所以也不會入廚房, 就去了佛堂襌坐。這一坐, 又光又振的, 其實這情況已很久, 只不過當年有光就無振, 有振就無光的, 是在此佛堂襌坐, 兩樣都出現, 有點煩擾, 於是去問師父啦, 也沒理會是誰的, 反正有泰國朋友嘛, 她做翻譯咯。

這位師父當時問朋友, 誰教我襌修? 朋友答阿贊平。因為她是在阿贊平時代, 才認識我的, 但我其實是跟文師父的, 阿贊平是接續指導, 當年色取蘊起, 影响了生活, 行路都行不到, 太影响生活, 正好阿贊平來港, 在鹿頸雨安居。現象其實在文師父指導時已起, 只不過, 就是怕, 把止觀修習全停了, 至師父往生, 才繼續修習, 現象又起。當時有三大障礙: 振動、心臟痛及心臟感到停。其時光並不構成障礙的, 但振動及心臟的情況構成襌修止觀的障礙。心臟痛這個, 我自己通過觀襌, 過去了。振動是阿贊平幫我過, 兩邊對撞一起熄滅。振動仍起, 只是沒以前般影响生活, 身體的事, 不影响心。心臟停這個呢, 由修定引起的, 不入深定就沒相干啦。入深定引起一些神通, 我感到麻煩, 所以也沒太理會修定這回事。修觀告一段落, 因此整個襌修其實停在某個階段, 就好了。不認為須向前。
但在泰國佛堂襌坐一陣, 又光又振, 又不是哪回事了, 心臟的問題又起啦, 始終都是要修止觀去過的。另外文師父與阿贊平都曾安慰說, 若見到內臟不要怕。這一說, 其實又使我感到怕的。
又光又振是首次出現, 去問泰國佛堂的師父啦, 當年在辦公室的是隆波林。他問我有沒有回向給怨親債主, 我答沒有。他說要回向給怨親債主, 我都照做的。回向給怨親債主這個, 從那時起, 至現在, 都是一個念頭的事。

這個短對話, 隆波林叫我教他書寫中文。我感到突然, 泰國師父要學中文, 不該找我教的, 但朋友卻答應下來, 我感到新鮮, 那好吧。


當年是2014年的6月。
第一次跟朋友去西華路的泰國佛堂, 就被隆波林叫教中文, 這也太新鮮有趣了。
由於缺乏興趣去泰寺, 第二次還是要有人帶我上去的。 第一次上去時, 無唸住會去第二次的, 所以也沒理會小巴站在哪裡。第二次就轉了另一位泰國居士, 帶我上去。所以不是得F帶我去的, 還有另一位的。
對這間寺院依然沒甚興趣的, 就是有這件事才上寺院, 順便供僧。買些水果上去, 但每一次我都希望有人幫我搞那些水果, 泰國居士認為港人不懂, 通常非常熱心幫忙的。我當然也非常樂意他們幫手, 不用我來搞。我這邊是認為食物供養是少福, 多多少少做些少就好啦, 我們沒有泰國居士對食物供養的執著。財布施這邊, 我去請親朋好友吃飯或捐錢到慈善機構更勝。從前至今, 都是這樣的心態, 多多少少做些少。整個供僧程序, 我當然是熟悉的啦, 但並不很願意做的, 當年都是阿贊平指定做供僧位時, 我才去做的。來到此寺, 當然當自己什麼都不會啦, 不用做什麼事嘛。什麼事都無做過, 問條問題吧了, 都惹來教隆波中文這單事。

順便供僧, 看見僧團用有轆的圓車仔來傳菜, 太新鮮了。


所以每次供僧, 就是純粹幫手的, 並非誠心供養。有人做, 我就靜靜地坐; 無人去做, 那我就去做。泰國居士很重視手傳手的共同供僧。對我來說, 那麼多人傳菜, 多我一個不多, 少我一個亦無防的。看情況的。財福物福, 不及法福勝, 法福最勝是修無常觀嘛。當下修一秒鐘的無常觀也勝過供僧一百次的。
袈裟與物品也在供僧時一起供的, 有條白線由主持來拿, 意思就是收了與祝福施主吧。我不是很關心這類事, 也沒興趣去做的。

泰菜, 從一開始接觸南傳佛教起, 即破了偏食習慣, 也實踐居士頭陀二支: 一座食與一鉢食。對食物沒有偏好, 碟碟菜都食些少, 喜歡吃與不喜歡吃, 也吃些少, 但身體承受不來的, 就不吃了。
不過性向偏向靜, 所以食飯多數就選擇無人處來坐, 靜靜地食飯。
當年喜歡坐在木枱木椅處, 慢慢食飯。
現在沒有這木枱木椅了。

食飯不會跟人一起的, 就算跟泰國朋友一起去, 各有各食多的, 除非她叫我一起, 否則我多數自己食。我就免跟任何人對話的, 就算是她的朋友, 我都只是認得但不認識的。

隆波林有時會捨出水果或餅乾之類給我, 但我實行頭陀一鉢食嘛, 他捨給我的食物, 我捨給拿給我的人。泰國居士是喜歡隆波捨出的食物, 他們認為對身體有益。身體有病的, 會專等隆波捨出的食物。
我對這些捨出的食物, 有時也心動的, 不過持戒與心貪的選擇, 還是持戒勝利多的。當然有時心貪大過持戒時, 也是會拿取舍出的食物, 甚少啦。一鉢食, 在家持, 肯定沒有舍出食物這個誘惑境的。
在寺院特別多境界, 要特別小心的。
問隆波一條問題, 也引出教學這一件事來。在超忙的時間裡, 要思考怎樣去教, 也是費時費精力的。最費時是上多了這寺院。
此寺的僧團知我在哪裡的, 就知啦; 不知的, 無須知。自己知自己事。
印象中, 就是問隆波林這條問題吧了, 之後都沒再問他什麼的。他是說過有問題可問他, 對於襌修, 都對撞熄滅了, 也沒什麼問題的。有問題都是想避開修止觀吧了, 不過止觀的現象還是得靠修止觀的。
居士那些, 免溝通。但還是有啦。




 


星期三, 2月 21, 2024

農曆新年從沒去西華路泰佛堂及白泥借僧地

 農曆新年, 從來沒到過任何的寺院, 包括西華路泰佛堂及白泥借僧地。

不單農曆新年沒去寺院, 四月份的泰國新年, 我也沒去。人多的節日, 除非有特別的事, 否則不出現在人多處。

人一多, 那個供僧回傳飯菜時, 人們像餓鬼似的, 私扣起這碟那碟, 都未回傳到廚房處, 整碟已消失或只剩下空碟。大部份泰國人到寺院, 一邊是做財布施, 一邊則是積貪嗔痴的, 無論大師父們如何說了一次又一次, 就是當耳邊風。這跟中式佛教徒入寺院非常的不同, 雖然很多也是一邊財布施, 一邊貪嗔痴, 至少都離開寺院才貪嗔痴啦。在寺院還是累積各種福慧。在此寺院範圍內, 大量的泰人如此做法, 那些常住阿姊也有他們的示範, 形成泰僧團一套, 在家人是另一套的。正法掌握在僧團處, 泰國人的佛法無里頭就一大堆的。泰僧團的正法無法傳進泰人處, 故隆普史這一系在港的發展, 有限。

從一塊細地, 丹桂村, 但也發生大件事啊, 當年的主持隆波馬勒離開了吧? 但為何他保不了一位大施主呢? 到一塊大的地, 西華路, 還是佔有官地的, 不知何時轉成隆波馬輪與隆波林; 再到白泥借僧地,  到西貢一塊不如法的地, 再到白泥的另一塊地, 這四塊地, 都是地不正的。西華路那塊還好點, 佔官地的比例不多, 佛堂坐落處就是佔官地的, 後來這塊該解決了吧? 其他官地也並沒佔多少。



只不過大佛處至下面, 不能發展。當年有人投訴大佛像至下面朁健, 拆掉了啦。這單事的發生時間, 我還未來這裡的, 若非蘇必達搞了件事出來, 我也不知這單事的。若非泰國朋友帶我來此寺, 我根本無興趣入去。最早我是到聞思修襌修的, 有路過泰寺, 完全無興趣入去。當年文師父亦沒帶我們去這寺院, 亦沒有叫我們去。若非隆波林叫我教他中文, 因此才上多了此寺,否則對這間泰寺, 完全無興趣, 跟泰國隆波眾無法溝通, 也不相信泰國人的翻譯。我帶的人問法隆波, 不用泰國居士做翻譯, 由比丘來做翻譯的。我又不好供僧的, 跟泰國人也沒甚交流, 有乜好去? 搞完教中文那壇事後, 事叠事, 才來到現在。但入寺院都是有人叫的, 多數還要是隆波叫的。

大概隆波眾都知道我性向不喜入寺院, 除非有特別事。隆波林才想出向我學中文這回事啦。但一想課, 我即知這事只是表面事的, 後面有其他事的。

西貢那塊, 源頭不正, 中途發展不順, 被棄置; 白泥細地, 被收回; 白泥大塊地, 前有黃師父還俗, 後有美棋常還俗, 中間有德姨堅持般離, 有份建設此處的朗婆婆, 布施建設一生, 臨終前又眼疾又中風。僧團保得了他們嗎? 保不了啊? 那表示正法不能從隆波處傳給泰國居士眾, 泰國居士眾無法自保, 泰居士對港人傳的佛法夾雜大乘名相, 尤其持有靈魂觀。大概僧眾很難對泰居士眾解釋anatta的輪迴轉世, 用了靈魂觀來代替吧, 反正泰國居士眾, 沒什麼人懂巴利語, 也沒誰人修證到無我。

那些常住阿姊與常到寺院眾, 布施一生, 也見不到誰能善逝, 請隆波史在港建立寺院的三位女居士, 一位車禍亡, 一位被斬死, 一位怎樣都要般離白泥借僧地而外出而住, 般離後也沒再上西華路泰佛堂及白泥借僧地。隆波是有問過, 德姨去了哪裡? 不過連他們所尊敬的隆打宴都無法知悉他親收的美棋常去了哪裡, 這樣的師徒關係, 實在兒戲。

明明下白泥那塊地並非供給僧團, 不該以"新廟舊廟"這樣的說法, 誤導別人, 以為是西華路泰佛堂的分寺, 事實並不是; 更不應該把泰佛堂的牌放鐵閘門口的, 不是有牌經營的, 這塊地沒有商業登記的啊, 掛塊牌誤導別人, 也不該掛泰祺, 明明就是中國香港的地, 借出而非供出, 掛什麼泰祺? 

錢財布施除非直接供養比丘僧團, 否則放到搖錢樹什麼的, 是否屬於非法募款呢? 

那塊地是否農地? 農地禁明火煮食。

就算是私人地也不能亂斬樹, 隆波不懂港法律, 就該多問問啦。

地不正, 言不順, 難怪在此修的, 亂七八糟, 結局, 無個好的。

隆波自己好, 有鬼用咩? 證到阿羅漢果嗎? 證不到啊。還愛抽煙, 戒不掉。德姨時已有請隆波戒煙, 貪煙隱, 戒不掉。高定有神通, 有乜用呢? 短短的煙也戒不了。那些自認為有權管寺的泰國居士, 也是煙不離手, 黑雲與阿款, 這在我們港人來看, 實在奇妙。

幸好從前至今都不是常去的, 多人時更沒多去, 他們的布施, 我也甚少加入, 下世不要遇這班人, 至於這系僧團, 個個修到他心通, 能見分身, 那又如何呢? 能聚些緣讓修行的來自知, 核心該知道的, 無人知; 點解修行的泰居士眾會有靈魂觀呢? 能使病重的, 轉好, 轉了好, 也還是會老病死啦, 止觀增進滅貪瞋痴多少呢?  該善逝的, 施主布施一生, 沒個善逝啊。

那個阿款, 她最威, 既在白泥借僧地趕走港人; 亦在西華路泰寺趕走港人, 黑雲都不及她啦, 找她趕走人, 還勁過隆波振達啊, 你找隆波都趕不走我, 你找阿款即能趕我走, 阿款勁過隆波振達啦。

這泰國佛堂的泰國居士有個離奇觀念: 趕人遠離寺院是有福的。抯人布施是有福的。

一個二個的心就是趕走吾順眼的。我們華人佛教徒是不敢趕人走的, 怕業報。他們泰國居士則沒有業報觀或者他們的業報觀跟我們不同的。

這個阿款該最有福啦。她的口頭禪就是對食飯食得慢的人說: "食咁慢架。"

隆波振達一直叫人多來與多修行; 泰國居士則一直趕人遠離寺院, 這多有趣啊。

所以新年好意頭, 我從來沒去寺院, 更沒去西華路泰國佛堂及白泥借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