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折點是在一二至一三年吧, 弘法精舍出了事, 兩男一女及勝悅要出走。
沙彌桄忍了半年至一年, 向勝悅求救。
勝悅不方便出面, 在臉書上發訊息來, 說請致電給她。
僧團事嘛, 要數此件最麻煩, 接了電話後, 居然聽了三個人被人攪的故事, 沙彌尼出走台灣, 下落不明, 男居士患了憂鬱症, 情緒極低落, 沙彌想般離精舍, 移居他處。勝悅想我聯絡白師父, 於是跟白師父約時間, 帶了該沙彌及其母親, 也約另一女居士前往太和寺。
其實呢, 勝悅無需向在家人說太多的, 只叫居士帶沙彌見白師父就是了, 但她卻詳盡地說及桄沙彌的事, 聽了就算, 費事多事。跟白師父約了時間後, 四人在約定時間到達見白師父。
沒說什麼就離開了。
後來勝悅致電來要我再向白師父明說桄事件, 吓? 不是吧, 他自己的事當然要自己去說啦, 我拒絶, 只幫他再約見白師父, 他自己再去一倘。
所以呢, 不要隨便的聽出家人亂點。很多出了家卻不熟識經與律的, 亂來。
這回白師父知道事件後, 就讓他住在太和寺, 但也沒去說其他了。
勝悅是想將他送到隆波間夏那邊, 讓他跟香港人出家的幾位在一起, 但不想驚動米雪, 因此繞了一個大圈的。去找阿強, 其時阿強卻因事被拘留在栛枝角拘留所, 透過朋友而讓勝悅去探望強, 強是答應幫她帶桄沙彌到隆波間夏那邊, 同時間, 泰國那邊的興師父致電來, 那就跟興師父說及此事。
到強出來後, 在太和寺遇到阿花, 阿花跟他說了些話, 強不願帶桄到泰國, 改由士葛居士, 另一受害人帶他到隆波間夏那邊。到了那邊, 由稀師父去接機。
桄沙彌是從緬甸系比丘出家的, 到了泰國系要轉師父, 正路該還俗先, 作半年白衣後, 再出家。但是他不願還俗, 這從一開始就戒不清的業, 他是不怕啦, 教他的勝悅也是不怕啦, 桄沙彌不願還俗, 怕還了俗, 以他的資質, 不能再出家。於是勝悅的精舍在物質及各項事中都支持他, 一切如願, 他成為227戒的比丘, 與港人團剛好奏成比丘僧團, 一齊修學。
蘭卡出家的港尼找到個往後會承認她比丘尼身份的桄比丘, 故從一開始就以物質供養桄比丘。她自己也去了一次, 就是要向大眾宣稱她這比丘尼是得到泰國僧團認許的。誰知病到不能起身, 這嘛....在阿羅漢的僧團中, 什麼的動機嘛, 師父眾會知道啦, 護法神及眾生那些也是會知道啦。
桄比丘的事呢, 傳遍僧團, 也傳往馬來西亞, 最後是回傳香港的。香港為什麼是最後知道呢? 因為港居士一聽此等事, 沒親見而只聽聞, 好難向人去說啦, 當事人又沒報警, 所以香港人反而是最後才知件事的。
話說他出家的動機嘛.....
他嘛....又懶又愚蠢的, 又不聽話, 不聽教, 各種逆緣現起, 他患了精神病, 住進精神病院.....
兩個月前, 第二次發作, 被關進精神病院, 還是被阿贊稀勸告還俗。
其母, 只見過一次, 就是第一次見面, 帶他們到太和寺。他們的家也接待過僧團的, 可惜敵不過惡業。
他在出家後不夠五年, 因簽證吧, 回一回港, 參加了二零一三年二月的文師父記念活動, 私自叫了勝悅到石崗, 那這活動原則上是人人也可參加的, 勝悅來參加, 大家也沒當她是什麼比丘尼啦, 是紅色美棋吧了, 跟美棋花的白色美棋, 衣服顏色之別吧了。那一年, 這位勝悅還是稱為勝悅, 還是穿蘭卡系的紅色。
那一年, 有隆波楝賽, 阿贊平, 阿贊稀, 阿贊興, 阿贊桄。
也是這一年, 勝悅從蘭卡系的紅色袈裟改穿為泰國系的泥黃色袈裟。原則上, 是紅色或黃色也沒關係的, 都是巴利律藏容許的顏色, 只是每一系的僧團, 實況從顏色至穿衣方式都有別的。
桄比丘在這一年也是最風光吧, 物質上由勝悅的護法精舍供養, 但在泰國修行就不是那回事吧, 一直致電給勝悅也是救不了的啦。當年他也住過下白泥泰國廟的, 那裏嘛.....好食好住啦。
那現在還俗, 對他、對僧團、對護持的居士、對蘭卡紅衣美棋也是好事。
關於他在弘法精舍的事嘛, 某寺的護法也曾致電來問。所以一件事看似完結, 還是有餘力的影響, 作為事因地影響另些人與事, 因與果接續生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