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12月 20, 2023

南傳寺院處理剩餘的食物方法

 2023.12.17日 星期日

南傳佛教的寺院物品與北傳菩薩寺院的處理方式很不同。

南傳佛教的寺院物品來自十方眾生, 北傳也一樣, 但南傳的寺院或蘭若是十方來, 真正的十方去, 食物與用品, 居士適用啱食, 就可以拿回家。寺院在大掃除整理後, 生活用品若過剩, 則給居士任拿的。北傳那邊標榜菩薩布施, 但誰位居士要從寺院拿什麼, 甚至是一杯水, 北寺院的北僧尼都像割自己肉般的, 不樂意甚或起怒。不是只有中國人的北寺如此啊, 印尼的北寺也是如此的, 拿什麼都像割他們的肉般, 如此什麼菩薩教呢? 難怪在衰落中。

南傳佛教的寺院從前至今, 都是給與有需要者物品與聖法的。

所以泰寺在食物吃不完的情況下, 會包給居士眾拿回家, 跟家人享用。



除了泰寺如此做法外, 蘭卡的寺院也是如此的。一來也不浪費食物, 二來也帶給居士家人享用, 結個善緣。

星期日, 較多泰居士來, 施主就是來布施, 施完吃完即回家。
修行的, 留得较久, 食一餐, 過冷風, 做点事, 住陋屋, 晚誦經、襌坐。
這晚在襌坐時, 有人坐的士來寺。我開眼看隆波怎處理? 沒有, 如如不動, 在場的襌坐者也沒人去理會。那來寺者也沒入佛堂, 而是直入居士處。倒是兩隻狗在狂吠。

雖然此事已通知了隆波, 但入寺卻不向佛法僧頂禮, 也夠奇妙的。

襌坐完, 輪姊才去處理來寺者的事。
我回小屋大覺睡。
這晚是最好睡的一晚, 由七點幾一覺睡到第二朝的五時。從未在此寺如此好睡過的。也是破記錄。







星期二, 12月 12, 2023

去西華路泰國佛堂問添姊問題

 2023.12.3日星期日

這天跟隆波說離開, 他有點疑惑, 我說: 去舊廟, 他才說好啦。

星期日也不是很多人入下白泥寺啊, 才三四個人, 有一位用托盤拿飯菜, 有趣。

原定給老居士的一罐腰果, 因為我破住四晚無睡的記錄, 所以給他們一些禮品, 但我無講原因。

老居士並沒拿回家, 放在廚房, 那我收回。

到了西華路泰國佛堂, 見到阿贊祖, 向他頂禮, 並告知他在下白泥住了三晚。正想落樹林看添姊是否在時, 忽然給人叫住, 說: "我在video見過你。"我一頭雾水, 什麼video?

啊, 原來當年阿贊平在石崗的一次燒烤活動, 她跟貼姊等泰國居士有參加, 並拍下video, 從該video認得我, 並問我認不認識貼姊? 當然認識啦, 這一說, 得知貼姊將離港了, 不再回來。貼姊原來在港已三十多年, 由於供僧時間, 她只能到太和寺。修行一直沿用文師父所教的。貼姊叫我到耀師處, 我表明會留在泰國佛堂啦, 因為母親與我自己修行的關係。

一個不太愛說話的人, 師父要有他心通, 才能協助到我啦。文師父, 阿贊炳與泰國佛堂的師父們, 都有他心通, 所以我無須說太多, 他們也能協助我修行前進。

現在自動化啦, 無須師指導襌修啦。

貼姊一直只記著文師父所教的修定, 遇不到其他師, 沒修觀, 保持修定的快樂。

從貼姊處知道C跌傷腳, 希望她沒事啦。

初來西華路泰國佛堂時, 遇一位泰姊, 她在香港仔街市開餐館的, 當年她也是跌傷腳, 住了半年醫院, 出院後無回家, 到廟幫手煮飯, 後來腳無事了。

我主要想問的是, 來寺院做什麼呢? 因為從前都是文師父及阿贊平帶著我們做這做那的嘛, 來此寺也只是為過最後的襌定所生起的關吧了。這邊的泰師跟我語言不通, 基本上襌修, 我無嘢問, 所以通不通亦無所謂, 他們有他心通, 這不就好了, 我不用說太多。泰國人也是各有各做, 或者兩三個朋友式一起做的, 那我的定關過了啊, 以為跟寺院拜拜, 怎知母親的自知時至又知去處, 跟隆普史的佛牌及供大師父等相關, 我想感恩寺院, 感恩最好就是修行好啦, 林派僧俗的定要修到一定高度嘛, 修觀至少到第一階段嘛。但無人叫時, 我做乜呢? 

添姊也不太懂教人的, 狂講她看到內臓點點點, 不過最後一句適用: 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

以前也是這樣做的。但呢, 個心執著在要幫寺院做什麼, 以前喜歡做什麼就做什麼, 好像不是幫寺院做什麼的, 自己玩吧了, 於是當不知要做什麼才是感恩寺院時, 整個就迷失了。想來想去團團轉的。此寺修得最好的居士, 就是添姊, 所以去問她啦。她有他心通, 故知我的想法團團轉, 找不到路出去。跟她談完, 現在就通了。

回到家就致電給貼姊, 從前不熟, 沒怎樣交流過, 這通電話倒是談得最多的啦。




星期一, 12月 04, 2023

文師父的徒弟

 


文師父的徒弟有前期(香檳大厦前期), 可稱為遊盪期吧, 沒有固定道場, 到處走, 那裡適合襌修就到哪裡; 中期是從有香檳大厦的共修道場至護法團成立前, 此時期沒有固定的護法團員, 誰喜歡護持師父飲食起居就去做, 港人不太懂照顧師父, 但有泰國居士如貼姐帶着泰國居士們來供養師父, 有其他泰國師父來時, 也是叫貼姐護持, 港人作輔助;  這個時期, 師父的侍者是Edward, May與葛榮襌修同學會的一些師姊也來護持師父, 那段時間, 兩個團體往來密切, 師父這邊的活動, 在人手不夠時, 同學會的師兄姊會作支持, 幾個南傳佛教團體都互相幫忙, 也互相參與各種活動; 後期是成立護法團至文師父離開, 師父的心願是建立一支港人南傳泰系僧團, 讓正法能流傳, 亦讓港人通過修行而得法益。當時已指定了阿耀出家, 以他為領首建立僧團。

我是中期來的, 香檳大厦二樓作共修處後, 我就在此共修, 由一星期一日的襌坐一小時, 在一個月至三個月內即改為一星期二日了。短時間內已得法益的, 從此法益財利健康等, 陸續增進, 連帶父母亦得益啊。一個好的師父的指導, 全家得益的。

當時, 習慣就是坐完即走, 不與人閑談。但Michelle主動來談, 於是開始與各賢友閑談, 修行那些只跟文師父說, 師父亦叫我不要跟其他人說, 怕他人以為我有神通。我之所以不跟他人談襌修情況, 倒是因為怕受他人影响, 免起疑惑。

昨天跟貼姊通電話告別, 感恩她護持文師父, 我當時對師父是怎樣有飯食, 完全不知道, 也沒關心過, 有Michelle他們照顧的。

跟貼姊也不是很熟, 這個告別倒是交流最多了。貼姊仍維持文師父教她的呼吸法, 沒修其他。

原來不經不覺, 我倒是被貼姊認定是文師父的徒弟, 也是啊, 文師父教到入出世間法, 既入到初二三四襌, 亦上到觀智道上, 證得神通, 但無知地捨去了。文師父指導襌修, 跟他兩三年吧了, 整體健康好了, 連續八年都無病無痛的, 這個修行路, 遇上文師父, 實在是件福事。

正是文師父當年有到西華路泰寺及下白泥, 我能在阿贊炳離開後, 有緣在泰國佛堂接續修行, 在此, 很難說誰位師父教, 甚至被隆波振達說到處找師父, 我笑說: 我未得啊, 我還有東西怕啊。無特別的師父指導, 但試境就一大堆, 另外怕狗, 在此廟的漸次的境起, 逐漸地不再那麼怕狗了, 我看到此寺的特別處。境起而測試定與慧, 我倒感到好玩、有趣。

瞋心也在此廟修行中, 被迫大幅度地減少與減輕, 幾年前對人發過一次火後, 身體又狂振又火燒的, 太辛苦了, 要好幾分鐘才能平息。從那以後, 都不要發火駡人了, 沒有發火駡人了, 不是沒有起瞋, 只是在他人挑釁時, 還是保持沉默較發火實際, 身心平衡平穩最重要。這個寺院非常的不同, 能讓修行者前進的。

泰寺哪邊在問我跟誰修時, 答的是阿贊炳, 其實阿贊炳是幫我過關, 而指導師其實是文師父, 內觀現象的起, 是從文師父時起的, 一直無法處理, 師亦解釋不了, 我又無知, 不明修行路會出現的狀況, 故停了止觀, 只作有限度的慈心襌。

倒是師父的往生給了個刺激, 該勤修過去的。一勤修, 那些現象又再出現了, 苦到顛, 絶對需要滅苦, 又不知跟誰說, 此時, 阿贊炳來了。經驗苦與苦滅, 不要再搞第二次。

泰國佛堂(西華路與下白泥), 都是福地, 有大師父在, 我們用法來溝通, 言語只不過是表面的。我倒覺得如此溝通更好, 不用說話, 師父他們知道我們在想什麼, 善的, 他們能做到的, 事就成的。這多好啊。

林派的整套教法, 跟我較相應, 少說話, 多做善。今年才知道泰國佛堂的隆普史, 是阿姜曼的最後一位弟子, 阿羅漢的法力, 無時空限制的, 身入滅, 但法力尚存。父母的善逝除了他們自己的善福外, 母親自知時至及知去處, 跟隆普史的佛牌有關係, 母親在此寺被作為貴賓的, 在上下兩寺都受到敬重, 有一次, 跟泰國一位女居士一起坐在佛堂, 隆波們走向她們處托缽, 母親實際上也供過幾個大師父, 包括阿贊炳。阿贊炳也說她有福。

所以我跟此寺結下善緣, 會多到此兩處修修。

這樣的源頭, 起源自文師父。該感恩的, 是Michelle, Susanna, 還有Rebecca。

星期二, 11月 21, 2023

阿姜曼最後的弟子: 隆普史 Luang Pu Sri Mahaweero

 


隆普史是西華路泰國佛堂的最初創建寺的大師父, 當年由三位泰國居士請求隆普史在香港建立寺院, 其中一位是德姨, 她跪求大師父, 希望利益在港的泰國人修行。以此意而使隆普史在完寂前, 來港視察能否在港起寺院。

隆普史是阿姜曼的最後一位弟子。阿姜曼在1949年11月10日般涅槃, 隆普史當年32歲。此前有4年, 他與Luang Pu Wan Uttamo和Luang Pu La Khemapatto一起成為Luang Pu Man的居士, 當時的領導和監督是Luang Maha Bua Yannasampanno。

在第五年, 隆普史有緣聽阿姜曼的開示, 每日聽的法都是非常精緻深奧, 以前從未在任何地方聽過,  讓原本陰暗的心靈 突然變亮了。 他的鼓勵充滿了巨大的勇氣。隆普史說:「當他進行有啟發性的說法時, 我們的疑慮立刻消失了。 只有投入和努力。 採取行動並充分修習。 坐下來襌修,然後經行、襌修並專注於情緒。 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被審察。 日夜如實地接受佛法。 永不放棄 為了換取利益,生命受到威脅亦在所不惜。”

第十九年, 1963年, 隆普史前往烏隆省Nong Wua So區的Wat Pa Nong Saeng,請Luang Pu Bua Siripunno(隆普摩訶布瓦)幫忙處理日益惡化的心。 當隆普摩訶布瓦給了各種佛法策略後,龍普史日夜精勤修習, 生活中養成不良行為 要用極大的勇氣改正。 夜不睡覺, 依靠耐心思考與解開身體各個部位的煩惱,順從於正法。 "直到心通過強烈苦行的力量獲得所需的正法,這是無比困難的。”

隆普摩訶布瓦讚揚隆普史, 說他的弟子眾多, 去到哪裡都受歡迎, 有人尊敬, 然後是天神來禮敬, 隆普史為三界(欲界、色界及無色界)帶來平靜, 這三界因他的慈悲心而攝受。

隆普史在2011年8月16日星期二凌晨 5 點 34 分在 Wat Pa Prachanom Wanaram 水中央的 Kuti入滅。

而在之前, 受到泰國居士德姨的誠懇請求而答應在港建立道場。他們初時是在洪水橋, 在港的第一任主持是隆波馬勒, 那一年, 隆波馬勒也剛從印尼的森林證得道果, 即被派駐香港。當時沒有港人去, 只有泰國人, 他們朋友之間互為引介。現時也仍是如此, 就是誰帶誰到寺院, 然後開始修行。

後來此道場般往元朗西華路現址, 2002年時已在此, 名泰國佛堂Wat Buddhadhammaram。此處原是二戰期的亂葬崗, 但並非全港最猛的, 起寺在此處, 隆波馬勒仍任主持。十年前已轉為隆波馬輪及隆波林分擔主持。

此系在港發展很不錯, 有下白泥, 由隆波振達負責。

此寺嚴持林派戒律, 保留着林派的襌修風格。至今有出過一位港人八戒尼師, 由此系的大师父隆打宴帶往泰國剃渡出家。此寺的各居士, 各有各的與林派結下的宿世緣, 聚在此寺, 有泰國人, 亦有港人, 亦有內地人。

隆普史的聖法威力, 至今仍是很強, 誰在此寺做善, 得善果。他的弟子隆打宴的聖法威力也是很大, 承繼的弟子是隆波馬勒, 就是在港的泰國佛堂的第一任主持。


參考:

https://www.facebook.com/media/set/?set=a.304036289646919.94841.100001216522700&type=3&l=a9658b8523

隆普史的紀念專頁:

https://m.facebook.com/thindham/albums/317335814983633/?ref=bookmarks

星期一, 11月 20, 2023

2023西華路泰國廟袈裟節

 2023.11月12日, 星期日

首次的袈裟節從前一天留廟到正日, 前一日持八戒, 故這一日要到早六時才可吃東西。Pi 計在五時多炸好油炸鬼, 叫我吃, 我問: "吃得嗎? 八戒到時間未?" 她答: "八戒未得, 要到六點。"

到六點開始吃東西, 前一晚有人留糯米包給我, 吃了一個後, 去吃油炸鬼。然後我要去厠所, 被人叫住, 問得吾得閑, 跟她一起般一大包東西, 那厠所就不去先, 與她一起般那大包東西。般到㕑房前, 她叫我撘起一堆食物包, 有水果有炸雞什麼的。我無idea她究竟要做什麼, 砌多砌少, 她都有意見, 而我不知道砌多砌少食物包, 有什麼關係呢? 此時, 有個較熟手的義工自動說幫手, 那很好, 我讓出個位, 然後我去飲東西, 接著坐在飲品處後面, 爽姊來到, 也是坐在飲品處, 然後到noon姊來, 也坐在該處, 在找椅子, 我讓出椅子, 離去。找個無太多人的地方, 離寺到上面的一處, 轉車位, 行來行去。

這個位是讓車轉頭的, 也沒什麼人, 啱我。在此行來行去, 等時間過的, 過到食完飯就離開。預算是這樣。既到了現場, 算參加了啦。
袈裟節嘛, 我有嘢做就較熱心的參與, 無嘢做, 這等多人的法會, 無興趣。
然後阿H 叫, 她老眼紛花, 認不得是阿簡或是我, 見到我後, 說: "隆打來了, 去見隆打。"
我問: "見隆打做咩?"
她說: "夾佢咯, 見佢就係夾佢啦。"
我心想: "我又無要攞佛牌, 見佢夾佢做乜呢? 在佛堂處大眾一起夾時, 才夾吧。"(無意去夾啦)此念頭一消失, 腳指抽筋, 即是要去夾啦, 即時轉身, 去隆打處夾佢。
見阿B 剛夾完又拿完佛牌, 佢好開心。
我就較平靜, 恭敬夾完, 伸出手接過佛牌, 看誰有需要, 給誰。我自己就從來不帶的, 心有三寶有戒定慧, 帶這些干嘛, 很多事都自動化了, 不用帶佛牌啦。
在接過時, 隆打說一句: "無問題。"
不知那方面的無問題, 最近嘛, 想做些事的。是否指那三件事無問題呢?
第一件事: 愿堂堂能在下白泥寺修到那個滅啦。
第二件事: 下白泥寺開發襌行徑。
那邊無一條經行處的, 師父那邊就有, 居士這邊就無, 係咪該有幾條呢? 他們襌修的, 不行襌的嗎? 
第三件事: 若在此寺修呢, 真係那個定要修到某個程度, 最好像學生般, 誰想錯了什麼, 說錯什麼, 做錯什麼, 讓對方即時知道。要修到這樣。以前以為只有證三四果的, 才有這樣的能力, 原來不是, 我的學生都有, 就是有襌定, 就有啦。

夾完隆打, 我又想離開了, 落坡時, 居然見到E & T, 寶也來了, 真是泰寺遇故人, 由我來介紹這間泰寺啦, 一念就升起, 借E 的福, 參觀一下整間寺院。其實在不同時間都有入過兩邊樹林的, 只是同一日的行, 就未試過。
吃完飯, E 及寶去供袈裟, 供完, 我帶大家一行六人, 向隆波林的小屋前進, 遠遠見到那條戊里起瞋, 想出來制止, 正好又遇上隆波林, 我正好說: "參觀你的kuti." 他默許。那條戊里似乎被师父制止, 我沒看清誰個師父制止。那條戊里常懶醒的, 港人自己乜都吾識, 就吾好以為人人都吾識啦, 在此寺懶醒的, 病痛多多; 病痛多多, 要多反省是否多管閑事。多管閑事, 隆波那些保不住這些亂管一通的人啦。

泰國佛堂, 阿姜曼系的, 隆普史僧團, 居士眾有堆很不簡單的啦, 此寺集合各類奇人異士, 大概我都算係的啦。
母親的善逝跟此寺有關, 自己修行的一個進程, 亦與此寺相關, 所以報恩, 除了勤修外, 就是幫幫手啦, 幫手吃也是幫忙😀

正要進入時, 聽見野豬叫聲。也見到大大隻的野豬, 有人怕, 故沒深入去看。
十年來, 倒是首次在此持看見野豬, 以前夜晚在樹林過夜, 亦有人提醒過有野豬出沒, 但想誦經的心大過怕, 也就不怕了。法會保護修法者啦。

然後我們上去后山, 變化很大, 看見隆波馬勒的屋, 再行上去也沒什麼。
接着是落下邊樹林。

接着, 我們離開此寺, 上去聞思修佛法中心, 我有廿年沒上過去了。當年第一次參加襌修營是在聞思修, 黃耀光居士請馬哈希系的襌師來港。我沒有全程參與, 中途出了去為朋友的母親助念, 二日後回到襌修營。

接着各自回家。







星期六, 11月 18, 2023

2023西華路泰寺袈裟節前一晚

 2023年11月11日, 星期六



朝早去下白泥泰寺吃飯, 見到輪姊, 她展示口內無牙了, 要植牙。她忘了我母親已走了, 跟mei long同年同月的, 差几日的。我說放進隆普史的佛牌後, 母親當晚即知去處及知幾時會走, 走前一日還跟大家說笑, 很安祥地走的。

遇見隆波振達, 頂禮他啦, 他說: "好耐無見啊。"

我答: "幾個月啫。"

他續說: "好耐無見啊。"

我無理他, 說: "一陣會去哪邊幫手。"

他說: "好。星期日袈裟節啊。"

我說: "我會來。"(無預計去的, 不過隆波咁講, 咪去咯。)

他說: "星期一係哩度, 星期日係嗰度。"

我說: "都會嚟。"

他說: "好, 去幫手啦。"

我去廚房幫手, 拿菜到佛堂。

然後見到黑雲來, 又見到阿簡。她怎樣與我無關, 不過呢.....有啲事呢, 無得教的, 自己不夠智慧的話, 障自己吧了。跟她打聲招呼。

我跟輪姊說會到上廟幫手, 她說有車可以一齊去, 我說自己去, 她仍說有車。

黑車無謂坐, 靠人不如靠己, 不用靠人, 來去可自如。靠人那些要等, 我吃完飯就自如地離開廟啦。

到了西華路泰寺, 一堆一堆式的, 針都難插入去, 朋友式的聚在一起, 來個陌生人又不愛談話的, 俗人難容陌生人, 我理解, 也沒什麼。有人在找人幫手吊水果, 我拿了這個位, 吊水果, 此寺有幾人證果呢? 居士真是少之又少的, 隆波眾就多點, 但有時都很難看, 先前有位黃師父, 能獨自行山的, 由下白泥行到鹿頸, 又如何呢? 

至於居士, 大概得幾個人能修到定與慧的。

吊果, 隆波振達到處看, 我正在吊果時, 阿紅走來說: "你小心啲, 張椅子吾穩, 你落返嚟先。"

隆波在旁觀看, 無插意見。

我說: "你吾好講咁多嘢, 講到我分心, 就真係吾穩啦。"

阿紅繼續講, 但轉了身走開。我也沒理她, 繼續吊水果, 隆波振達一直在旁觀看。

到我移到第二處吊水果, 背著馬路, 有人提醒說隆波給東西我, 我正在掛水果, 一隻手伸開, 他把一包小包掉到我手心上, 當眾如此做, 明顯就是做給其他人看啦。

我又聽到一個泰國女居士說及此廟吾夠大棠寺好玩, 那邊有人跳舞, 袈裟隨意比, 這邊有個數。這個嘛.....收錢有收錢的考量, 隨意比, 做成大堆人湧塞佛堂, 場面極混亂, 收一個固定數目的錢, 減低人群聚集, 現時也非適當時間能使人群聚集。寺院有寺院的考量啦。

那女居士跟朋友一起來, 包水果及吊水果。水果由一位女居士負責在當朝買回來的, 花了六千幾元。

我吊完水果後, 第二批人吊水果, 吊在樹半上, 我轉位般水果給老居士們。然後阿Bell問我做什麼, 我說般水果, 她說: "你吾駛做這些, (給了一袋白色小旗)掛這些。"我答好。都不用到處掛, 一包小旗放在枱上, 行遠點掛一會, 回來, 那包小旗也不見了, 大概有人拿了去掛吧。就放下此事了, 搞過第二樣。

剛好見到蘇必達, 呢, 她幾年前就講我是非, 講到隆波馬勒處, 結果給隆波叫他以後不要再講我啦, 驚嚇倒她。她一聽見我叫她, 都嚇一跳, 我居然記得她的名。她還記得我同媽咪上廟啊, 那一日她的態度倒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呀。幫她般垃圾, 居然有這樣的境啊, 一齊般垃圾, 今次輪到我叫她多來了, 她有車, 可多來啦。那架車推回寺院的半路, 不夠力啦, 叫阿達來幫我推啦, 阿贊祖在旁邊。

姑娘叫我幫她切香蕉, 切完一輪香蕉後, 六時誦晚課。磁場還是誦經聲, 弄到身體好振動, 過一回兒, 要去厠所, 就退出來。然後接了個斬冰凍鴨一大盤及生雞扒一大盤, 噢, 好難切。未拿過大刀, 生雞扒好難切, 搞了四小時, 他們以為刀不夠利, 我切得辛苦, 事實是我不夠力的, 不過都搞了四小時啊。大母指起泡, 我也不是在切的, 在拉断的。

在切肉時, 有人在問其他人過不過夜, 見到我時, 即說: "你過夜。"我說: "我吾駛訓的。"就不用佔牀位睡啦。

切肉切到晚十一時, 手指起泡泡。停了。我行來行去, 有人來教我行襌。好, 話轉灣轉右邊, 照做啦。這位泰師姊Pi計, 很不錯的, 帶我去找事做, 捲面, 對我來說, 都不容易的, 分量要掌握好, 我總是拿多了, 又要捲好, 但她非常有耐心的教, 很不錯; 也會在他人面前讚我弄得好。也會幫我問他人可否給事我做, 不過拿刀切菜, 真是不太能了。不過見到她的心, 真的很不錯。



到六時, 八戒即完結, 可以吃東西了, 吃她炸的油炸鬼。


星期日, 11月 05, 2023

到西華路泰寺試幫忙


十年前初到此寺時, 袈裟節前一日, 有到過寺院幫忙, 阿Bell帶的。後來無人叫, 人多時, 多數不出現, 各種原因, 極少星期日出現在西華路泰寺或下白泥泰寺。

父母的善逝, 多多少少跟此寺有關係的, 自己的修行, 在此寺也的確得益的, 所以該感恩此寺的, 不過感恩可以有很多方式吧? 多多襌坐回向隆打及隆波們, 法供養幾時都最勝的, 不過也該落一落地做些事吧。所以今天就去了寺院, 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吧。

般般抬抬的那類粗重工, 是比較適合的, vedana anicca受無常, 重的也不重的; 但呢, 他們大概見我身形瘦小, 沒什麼力的啦, 做些輕輕的, 拖地鋪牀等, 但我是第一次拿地拖, 不太懂怎弄的, 弄太濕, 要弄乾點, 否則容易發霉。

Mei Long 的大女兒, 脾氣倒是很好, 教我點做。

等地乾時, 我去了拉旗, 好有興趣想綁長枝的旗, 但又不懂, 所以得個看。做多做少, 無所謂, 寺院裡跟什麼人都不熟的, 我預期若沒事做或做不來的, 即落石崗掃地, 那塊大空地, 除草掃地抹佛台, 都可以的。

幫倒忙不如行開, 這也是幫忙。

想感恩寺院, 都要有緣吧。

阿紅在整理一箱二箱的, 多謝她叫我幫手般箱。

以前跟文師與阿贊平時, 全體一起做一件事的, 開發場地就開發場地, 大家斬樹般樹的, 打掃空屋就一起打掃空屋的。

寺院這邊一組兩三個人的, 拉旗三四個人, 清洁房間兩三個人, 穿花兩三個, 總之就是小組式地做不同的事, 朋友式共事。

我這些跟個個都不熟的, 插到入去就插啦, 插不到就行去第二處, 無野搞就走啦。

幸好當年文師與阿贊平帶領大家做不同的事, 以我跟什麼人都不熟的情況下, 當年是由兩位恩師叫做事的。

換時間來到現在的話, 肯定修不到的啦。也不可能起興趣到寺院的, 跟各師父溝通不到, 初學若跟師父溝通不來, 就難修了。

到此寺, 只不過剩襌定的部份, 所以無須跟眾師有什麼的問答。

見到隆波輪, 向他說puja, 他則身的, 也沒理他,頂禮他。頂禮完他後, 有法喜生起。

除了因為他是主持外, 也感恩他當年給我隆普史的佛牌, 這個佛牌, 母親一直帶着, 至臨終前三日, 佛牌放進醫院, 母親當晚夢見要去的新世界及自知時至, 臨終前還能說笑的, 安祥輕松地走了。當初就是隆波輪給的。其實隆波輪的襌定也很高, 觀智該也是高的吧。做得該寺的住持, 四通八達無門的寺, 襌定觀智若不高, 很多事情的。

最後掃了些地。


 

星期二, 10月 24, 2023

三寶經7-10段注解

 三寶經的翻譯

三寶經第七段

Ye suppayuttā manasā daḷhena, nikkāmino gotamasāsanamhi;

Te pattipattā amataṃ vigayhaladdhā mudhā nibbutiṃ bhuñjamānā;

Idampi saṅghe ratanaṃ paṇītaṃetena saccena suvatthi hotu.

suppayuttā :連聲詞, su+p+payuttā, 前綴的su 有善、好、良、舒适的意思; payuṭṭā 是payuñjati 的过去分詞, 已全面應用、已致力于, 合起來, 已善於全面應用、已善致力於, 在三寶經中, 譯為善治理。動詞的符號是ṃ-a, 尾鼻音遇五組子音後, 轉為同組鼻音。yuj 是動詞根。pa有全面、完全的意思。

manasā daḷhena: 兩詞都是陽性具格單數。manasā 是心組的具單, daḷhena是形容詞, 具堅固, 形容詞可跟在所修飾名詞前或後, 位置沒一定。在佛世時的經藏時代, mana, citta, viññāṇa 心靈、心、意識這三詞是相通的, 只是用在的範圍不同, 一直到注釋時代, 開始分別, 到大乘發展為八識, 更與佛陀所教有衝突。六識說符合現代的腦神經科學。

nikkāmino : 離貪者。nik+k+kāmino, 詞干是nikkāmi。佛教的貪有三詞較常見: taṇhā, rāga, kāma, 從粗糙的男女情慾到微細的喜歡、喜愛, 十二因緣公式中, 是渴愛taṇhā, 包括所有類別的貪。三寶經中主要指情慾的貪者。

gotamasāsanamhi; gotama+sāsanamhi 喬達摩+ 在教說處, 在喬達摩教說處, 就是在佛教處。佛教, 在巴利聖典已有的了, 一是此詞, 一是buddhasāsana。就是佛陀所說的生活教育, 與拜神那些無關係。佛教無須拜神, 用回向功德即可。

pattipattā : 並列复合詞, patti+pattā, 二詞意思都是達證、達到。佛教的證覺有一個過程, 漸進式地到達一個解脫的滅, 從來沒有頓悟這回事。釋迦佛陀從修證也用了六年時間, 還要修錯了, 到改正後也用了一日一晚, 從證初襌到四襌轉修觀後, 再逐漸深入四聖諦、走七清淨道, 才到滅五取蘊的微細煩惱而解脫十結的。法次法向dhammānudhamma 此詞即說明佛法是有次第性的, 巴利語句法與詞句等, 也顯示次第性。

amataṃ vigayha: 入不死後, vigayha 是獨格, 其現三單是vigāhati, 此詞與進入的pavisati 的用法有別, 巴利佛經是由佛陀所說, 阿羅漢所記錄, 用詞非常精準, 同義卻不同用法。進入不死是名法的進入, 與色身的進入, 分別用二個詞。

 laddhā : 獨格, 已達到, 已得到。現三單: labhati。

mudhā : 不變格詞, 指示涅槃, 而非常見的nibbāna, 似乎有着深意。涅槃的同義詞有好幾個, 不死是其中之一, 熄滅是另一個, 此詞也是另一個。在不同的經典用上同義詞, 而這些詞語又各有其詞性及微細差別。

nibbutiṃ : 與熄滅的nibbuta很接近。但nibbuti是陰性名詞。寂滅、快樂、涅槃。

bhuñjamānā: 現在分詞作主格复數, 修飾te 他們。現三單是bhuñjati, 原意是他吃, 他享受, 他享用。在三寶經中, 他們享受熄滅、寂靜之樂, 也用上bhuñjati。此動詞的符號是ṃ-a, 其中尾鼻音遇到後面的五組子音之一組時, 即轉為該組的尾鼻音。此詞的-j- 屬腭音組, 故轉為ñ鼻音。

第八段

Yathindakhīlo pathavissito  siyācatubbhi vātehi asampakampiyo;

Tathūpamaṃ sappurisaṃ vadāmiyo ariyasaccāni avecca passati;

Idampi saṅghe ratanaṃ paṇītaṃ, etena saccena suvatthi hotu.

Yathindakhīlo : 連聲詞, yatha+indakhilo, 而後詞則是复合詞inda+khilo合成, 猶如+因陀羅+柱子。古印度的美學高度發達, 無論是繪畫、建築、戲劇、文學等都是。柱子刻上因陀羅神象作裝飾, 該是當時的流行做法, 寫到詩偈中。

pathavissito : pathavi+s+sito 躺在地上。由於前詞在說柱子, 故此詞意思是柱子插入地上。

siyā: 動詞根As 的祈三單形式, 表示可能之意。其現三單是atthi。

catubbhi vātehi : 兩詞都是具單, 通過四(方)的風

asampakampiyo: 由四部組成, 三個前綴+根本名詞kampiyo, 前三個a, sam, pa都是前綴, 各有意思。名詞本意是動搖, 加pa, 指超越尋常的動搖, 前再加sam, 指伴隨, 伴隨超越尋常的動搖, 前再加否定前綴的a, 不動搖, 而這動搖是超越尋常的, 換句話說, 對四方八面無論何等的超級風暴, 都不會動搖。有定有智有慧, 才可處在四方吃來的風中, 也不動搖。有沒有定, 非看歷了什麼境界, 而是看在經歷一些情境時可否有定力站定面對。佛陀在面對瘋象瘋婦時, 就是站定面對。在襌修歷幻境時, 也須定力直接面對的。

Tathūpamaṃ : tathā+upamaṃ, tathā分三種詞類: 形容詞: 真實的、事實的; 心性名詞: 真實、事實; 不變格: 如此、如同。在三寶經中, 作不變格理解。upamaṃ在复合詞中作等同, 如同。故此詞看似是連聲詞, 由於upamaṃ的關係, 确定為副詞复合詞而帶連聲, 复合連聲詞。

sappurisaṃ : 由前綴的sa+p+purisaṃ, 陽對單組成。前綴的sa可以是幾個詞的縮略詞, 如saha, sayaṃ, sant等。此詞的sa 是sant的𦂨詞。sant有好、善、真實、真理。此詞多譯為善人, 賢人, 少數譯為真人。指已通達教理及已在修行, 但未證聖的人, 跟沒去看沒聽聞佛法的普通人有別。

vadāmi: 現一單, 我說。

第九段

Ye ariyasaccāni vibhāvayanti, gambhīrapaññena sudesitāni;

Kiñcāpi te honti bhusaṃ pamattā, na te bhavaṃ aṭṭhamamādiyanti;

Idampi saṅghe ratanaṃ paṇītaṃ, etena saccena suvatthi hotu.

Ye: ye...te 是句子結構, 主從句關係, 無論誰/誰...他們。梵語經典較多這類結構句子, 巴利經典相對較少, 文法書或課程, 梵文會特別有一章或一課來說, 而巴利文法書或課程則輕輕地帶過。至於翻譯, 意譯通常被中文文法取代。 

ariyasaccāni : 复合詞, 聖諦, ariya+saccāni 聖的/聖人的+真理/諦。以中性复数表示內容的個別, 故指四聖諦, 四種聖人的真理: 苦集滅道。苦指人生八苦; 集指愛取二支; 滅指取愛之滅; 道指聖八支道。初果時滅五取蘊之取; 三果時滅貪愛。

vibhāvayanti: 他們顯耀, 指四雙八輩聖弟子證得四聖諦。此詞只有小部才有, 可被視為佛滅後才有的詞語。

gambhīrapaññena: 复合詞, gambhīra+paññena, 形容詞复合詞, 以深慧。 

sudesitāni: 已善說了, 過去分詞作中性主格复數, 修飾聖諦。

Kiñcāpi : 連聲詞 kiṃ+ca+api , 就算、即使。

te honti : 現三复, 他們是, 系動詞。a類動詞。

bhusaṃ: 形對單, 非常多, 大量。此詞所修飾的詞是bhavaṃ, 合起來是多生。指初果就算放逸, 也不會受第八生。

pamattā: 放逸, 懶散。過去分詞可作動詞過去式。此詞在此是多功能詞, 作謂語修飾名詞, 亦可作動詞過去式。

na aṭṭhamamādiyanti : aṭṭhama+m+ādiyanti, 第八+插音+發生。被動式, 現三复, 第八次出生, 指證初果後只會在人間或天界出生七次, 必定般涅槃, 不會再有第八生。

te : 人稱代名詞主格复數, 與動詞aṭṭhamamādiyanti 相配。

bhavaṃ : 存在。對單。

第十段

Sahāvassa dassanasampadāya tayassu dhammā jahitā bhavanti;

Sakkāyadiṭṭhī vicikicchitañca, sīlabbataṃ vāpi yadatthi kiñci.

Sahāvassa: 連聲詞, saha+avassa 伴着, 伴有, 與...一起+逆意。

dassanasampadāya: 复合詞, dassana+sampadāya 見+達證, 成就, 獲證。此詞的見指見涅槃證初果。證初果是需要證得滅法, 尤其滅五取蘊。在種姓智時, 心以涅槃為所緣, 但涅槃並非因緣法, 不待條件而證的, 在行舍智時日修夜修, 在入流道時經驗兩邊同時滅。這個兩邊同時滅或滅五取蘊, 說不待條件只是指這滅的狀況不待因緣條件, 而非指證得這滅的修行方法不待因緣條件, 佛陀明語入預流果須要四個條件, 首個就是善知識, 這善知識要嘛是已證果聖者, 要嘛就是非常熟悉巴利聖典者。遇到走過路的聖者指導是最好, 否則遇熟悉巴利聖典者亦可以, 指原典非只懂翻譯者。

tayassu : 連聲詞, tayo+assu 三+可能是。

dhammā: 諸法, 前面是三, 三法。故此詞是复數。

 jahitā bhavanti : 對於bhavanti 是否屬系動詞, 各文法書意見不一, 緬版的文法書認為是系動詞, 而蘭卡的文法書不認為是。是與不是影响什麼呢? 時式的不同。有條文法是過去分詞配系動詞構成現在完成式, 否則只是單純的現在式。而過去分詞還是作過去分詞的功能, 但主動詞是現在式。jahitā 已捨棄了的, 修飾法。他們可能已捨棄三法。有assu這詞在, 此句即成假設句, 可能。

Sakkāyadiṭṭhī : 复合詞, 亦有連聲變化, sa+k +kāya+diṭṭhī, 前綴的sa 可以是三個詞的縮寫: saha, sayaṃ, santa 與...一起, 我的, 自己的, 存在的。故音譯薩迦耶見, 而意譯有: 有身見, 把sa理解為santa存在, 存有; 我身見, 把sa理解為sayaṃ 我的, 自己的。"我見"這詞則是說一切有部雜阿含所譯。由於原詞有kāya 身體, 故單譯為"我見"並不適當。kāya指五蘊, 作一個身心整體。diṭṭhī 見解。有身見指五蘊有靈說, 屬邪見。在觀名色與緣起後, 這見解會被一連串的無我現象所瓦解, 直到同時發生取與滅時, 就不會再信任何其他教。

vicikicchitañca: 連聲詞, 疑+及。十結中的疑有一定範圍, 並非所有疑都是煩惱, 只有對八類事物有疑, 才是疑結: 1. 佛 2 法 3 聖僧團 4 戒 5 過去 6 未來 7 過去及未來 8 緣起。這八疑結中並沒包括現在, 與此八疑無關的疑惑不包括在疑結中。

sīlabbataṃ : 复合詞, sīla + abbataṃ 戒+ 沒有道德責任, 古譯戒禁。按原意是指沒有道德責任的戒律或戒律沒有道德責任。佛教從三皈五戒八戒十戒到具足戒, 非常重視個人的道德責任, 任何與此違背的, 無益無慧及有苦果。

vāpi :連聲詞, vā+api 或+亦。兩者合在一起是同樣的, 同等的; 表明身見、疑及戒禁是同等。若理解為"或", 只捨其中之一, 不符實際。若是"或", 經文不會加api, 直接用"vā"即可。vāpi就是同樣的。

yadatthi : 連聲詞, yad/yaṃ + atthi, yad是梵語詞干, yaṃ 是巴利語對格, 指示代名詞, 若不依梵語拆法, 依巴利語拆法, d是插音, ya+d+atthi, 沒影响最終的理解。此詞的指示代名詞yaṃ指身見疑戒禁。atthi 是動詞, 有之意。

kiñci: 連聲詞 kiṃ ci 無論什麼, 任何。